第四章冰凍雙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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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失蹤人口畢竟還是警方比較擅長。託人打招呼,讓崑山警方對周纖纖失蹤案多下點功夫,是懷着贖罪心理的我能做的最實際的事情。要是連警方都沒線索,讓我單槍匹馬地去追去有點不太現實,況且我還是要正常上班工作的。

可是崑山警方我並沒有人,只好利用在上海警方的關係,看看同一個系統是否可以相互幫忙。

説起來,上海公安系統裏,我和許多人打過道,有情的也能數出幾個,但這次,我為了要幫忙約出來吃午飯的,卻是個法醫。

一個女法醫,年輕,漂亮,混血,眼眸是淡藍的,我甚至記得她的國籍並不是中國。

她叫何夕。

好吧我承認,我有點假公濟私,哦,應該説借花獻佛…或者醉翁之意不在酒。為什麼一提到她我就會語無倫次起來?

是的,我記得她的國籍是瑞士,一個瑞士籍的華裔在不久之前突然空將在上海的警察系統裏成為一名法醫,在正常情況下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但現在發生了,特例總是伴隨着特殊的權利,所以,雖然名義上只是個法醫,但通過她的渠道給崑山警方打聲招呼,應該還是可以的。

我解釋那麼多,就是想説明關於周纖纖的失蹤,何夕真的能幫到我,這並不僅僅是個泡妞的藉口。

做一件事如果能達到多個目的,不是很好嗎?我向來很坦誠,我與何夕之間的關係,是有那麼點不清不楚。居然又用錯了成語,應該説,一言難盡。

我與何夕初相識的時候,她還是一所國際頂級醫學機構的研究員。那時我們兩人被捲入一場巨大的危機中,成為患難中可以相互依靠的夥伴。那是另一個故事,不必在此多説。而到事情終於水落石出,危機解除,如果不是被迫分離的話,大概現在已經可以稱呼她為那太了。

一段時間的杳無音信之後,今年我突然發現她成了上海警方的一名法醫,驚喜與錯愕無以復加。可是,就如同我最痛恨的言情小説套路一樣,又一些事情發生在了她身上。

並非失憶,但也不差太遠。

直到我在2005年那段因永生而起的離奇經歷的朋友都能想到,如果有朝一我能與何夕重逢,她必然已獲新生。這新生不僅指從不可能中活下來,更指新的生命。

她並沒有忘記我,她完整地繼承了所有的記憶,但愛情並不只是記得那麼簡單。

“咳咳,這個…”我沒想到她聽完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這個。

“那產婦呢?”她又問。

“你該不會還想解剖活人把?她後來神除了問題,我昨天去的時候沒見到她。”

“如果這三年她沒有再生育過,嗯,做b超還不夠清楚,陰超,最好是切開來看看。更可能並不只是子宮的問題,要做全身系統檢查,如果能讓她再懷孕一次臨牀觀察的話。唉,沒看見紙嬰真是遺憾。”雖然我知道何夕有點古怪,但還是被她這一串自言自語得有點傻眼。

“説起來,上星期我就切了個嬰孩。”何夕難得主動起一個話題和我聊天,只是這個話題…

“切?”我訥訥地問。

“做了個嬰兒屍體的解剖。”我看着眼前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胃口就像被冰凍過的小雞雞,越來越小,就要不見了…

“哦。”我實在沒辦法做出興高采烈的回應“咦?上週?我記得你説你上週去韓國了。”

“嗯,去韓國切小孩了。”

“咱能不能不用切…”何夕瞟了我一眼,臉上又有笑意。她是故意嗎,我沒好氣地想,卻又有點喜悦。

“你知道,我是國際特殊病理學研究組織的成員。”

“我直到?我什麼時候直到?”我奇怪地説。

“哦,沒告訴過你嗎,那你現在知道了。”

“這是個什麼組織?”

“是個特殊病理學的研究組織。”何夕又一次成功地把我堵到。

“會關注一些奇怪的比例,包括不正常死亡。這是個不算公開的國際組織,和各國的警方都有聯繫,因為警方是最容易發現不正常死亡的,這常常會給他們的法醫造成困擾。”她稍作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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