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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還不知到該怎麼回應這個女孩時,她繼續用顫抖的聲音,有些急促地説道:“主人…您就饒了我吧…奴兒…這裏人太多…奴兒求您了…。”女孩已經在哭泣了。她顫抖恐懼的聲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麼…你…”安少廷實在説不出話來。結結巴巴地不知該説些什麼,才能既能安這個女孩,又能打破僵局。

他現在清楚這個女孩是認錯人了。但是——他該怎麼和她解釋這件誤會呢?

她現在不敢跑開就是因為她以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訴她實情,她必定會羞愧地逃走——不能讓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許多天了,而且…

天那!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兒』?這不是説明——不是説明她將他錯認的那個人,竟將她當成了——奴?

這麼一個可怕而又的字眼一出現在安少廷的腦子裏,他就聯想起元元網站裏那些恐怖的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為何她見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為何要那麼主動地為他口。他明白了她為何數次央求他饒了她——這一切只有這麼一個解釋——因為她害怕遭到那個殘暴的“主人”的殘酷折磨。

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實卻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夢中情人,竟是某個長得很象自己的男人的奴。

他既憤怒,又緊張,同時渾身上下也是熱血沸騰——一想到那種種可能的待,他對她的同情和對那個男人的憎惡簡直讓他難以言表。

女孩繼續可憐地哀求着,幾乎要落下眼淚:“…主人…請…不要在這裏…奴兒求您了。只要不在這裏…。在奴兒的房間裏,奴兒一切都會…”女孩左一個奴兒,右一個奴兒,其真誠的口氣,絕不可能是假裝出來的。

但是安少廷還是無法相信現實生活當中真有被迫做男人奴的女人。他一直以為元元網站上那麼多奴調教之類的東西都是一些變態男人的變態的幻想,真要在這麼一個法制的社會里用殘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個獨立的人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眼前這個活生生的、自稱奴兒的女孩卻叫他不得不信,這世上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骯髒的東西。

這個女孩一定是被那個男人抓住了什麼把柄——但是什麼樣的把柄會讓她寧願做他的奴,也不敢去報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個奴?這個男人會讓這個美麗純潔的女孩做什麼呢?她竟然説只要是在她的房間裏,她什麼都會…

突然,一個極端刺的想法衝進安少廷的大腦——何不就將錯就錯,不去告訴這個女孩他的真相?

那麼…天那!

他被自己的想法驚呆了。他立刻想到他不僅能再次讓這個美麗的女孩還象那天那樣為他吹喇叭,他還可以隨意地玩她、對她用各種——各種方式欺負——安少廷還想象不出要怎麼玩這種主奴遊戲,他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可以隨意地“擁有”這麼漂亮的夢中女孩——一想到這個“擁有”這個詞,他全身的血完全沸騰了。

他當然知道自己這樣乘人之危的行為實在是太猥穢、骯髒、和自私了。他怎麼能和那個變態的男人一樣地將這麼純潔無辜的女孩當成奴來對待呢?

但是一想到奴這麼個惹眼刺的詞彙,安少廷的心就狂跳不已。

心中魔瓶的蓋子一旦打開,他就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魔了。

動得幾乎説不出話來,拼命控制住自己的緊張心情,盡力不地説道:“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到你的房間去。”女孩的臉上出了一種奇怪的複雜的表情——既有些解了的喜悦,更有些害怕和恐懼,又好似對現在就被迫要讓他去她的房間到失望。她用温柔顫抖的聲音對他輕聲説道:“謝謝。主人。”説完,就轉身走開。安少廷趕緊跟了過去,緊緊地緊跟在她身後,生怕她再逃走似的。

女孩温馨的體香從他前面飄來,讓他完全失在一種緊張、刺、不安、混亂、動、內疚、甚至是犯罪的複雜心理狀態之中。

安少廷能到全身的血都在沸騰。這麼一個乖巧温順的女孩——即將會讓自己隨意地擺佈玩?天那!這也太…

安少廷內心的覺現在複雜極了。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簡直就是在趁火打劫——畢竟是如此美麗純潔的女孩,自己怎麼能忍心象個禽獸一樣趁她不明真相時對她加以侵犯?

但是——那種誘惑也太強烈了——她那苗條的身材、優美的線條、人的嬌羞模樣、還有那馴服的乖巧——一切都強烈地刺着安少廷的心靈。

除了上一次這個女孩為他做的匆忙的口,安少廷可是從來還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真正的經驗啊。他那裏能捨得放過眼前這麼好的機會?

安少廷的心現在就象在打着鼓一樣撲通撲通地猛跳不停。他再也無法料到自己竟還會有比那天那個電梯奇遇還要幸運的好運道。他一直以為那種奇遇已經是千載難逢的絕豔了,再也不可能有比那更好的了。

他越來越緊張,心裏一邊盤算着待一會到了她的房間怎樣將這齣戲表演下去,一邊又擔心如果自己的冒牌身份被她發現會出現什麼情景。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他腦子裏——這會不會是一個大騙局?

天那!自己怎麼這麼糊塗。這世上那有這麼好的好事?那句英文怎麼説的?『rue』如果她的搭檔埋伏在她的房間等着自己,自己豈不是…

不對!這樣真誠純潔的女孩,怎麼會做那種事呢?她為何要欺騙自己呢?騙錢?實在不必這麼麻煩。綁架?自己又實在不是什麼重要人物,他家裏也不是大富豪。

最主要的,要騙他也實在不必花費如此大的周折。就憑她的美本不必她開口,任何圈套他都會主動上鈎。更何況,上一次這個女孩還真的為他吹了喇叭,那可是實實在在的啊!

他已經鐵了心了。就算前面有刀山火海萬丈地雷陣,他也要去闖一闖了。但他已有些擔心事情絕不會象他剛才想的那樣簡單。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憑白讓他撿個奴?

他的心情越發緊張起來。

女孩默默無言地領着他來到了一個他從未來過的四層的公寓樓前,領着他上到三樓一個拐角的門前,再用鑰匙進鎖孔。

安少廷這時緊張到了極點。他提起警覺的心,準備如果一旦出現異常,他就會馬上從原路逃跑。

女孩打開了門,扭開了房間裏的燈,低頭默默地走了進去。

安少廷的心就象是要跳出了嗓子眼,緊攥的手心已滲出了汗珠。他鼓足了勇氣,小心緊張地邁步跨進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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