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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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在心中抗議了許多次,然而葯力的作用…她真是有口難言。

也許在牧師的眼中,她只不過是個生了病的新娘,他哪裏會想到巴克雷的卑鄙手段。

當婚禮完成之後,巴克雷也隨着牧師消失。

葉小曼想不到他會在結婚的第一個晚上竟然到三更半夜仍不見蹤影,也許這是他故意要她獨守空閨;他已開始要報復她了。

也許她該不在乎或者高興自己可以不被打攪,但是心底卻沒來由的冒出一股酸勁兒。

現在的巴克雷恐怕已醉卧温柔鄉,正與他的‮婦情‬纏綿。

而她就等着當棄婦、怨婦吧。一想起自己往後的子,叫她情何以堪!

她沒做錯任何事,卻成了待罪羔羊,她的委屈要向誰傾訴?

“嚇!”的一聲響起,令葉小曼好奇的掀開窗簾一探究竟。

巴克雷從他的跑車下來,只見蓓嘉象個等待夜歸丈夫的子,朝他飛奔過去,他們倆緊緊地抱在一起。

由於蓓嘉是背對着葉小曼,她看不清蓓嘉臉上的表情,但是皎潔的月光下,巴克雷的神情卻很清楚。

他用手慢慢的撫着蓓嘉柔順的頭髮,嘴巴不知在對她呢喃些什麼,不過從他温柔的神情,葉小曼猜想他一定是在對蓓嘉訴説甜言語。

果然,蓓嘉的雙臂緊緊地環上巴克雷的頸子,兩人四目注視着,然後蓓嘉把她的緊緊地貼在他的上。

巴克雷沒有拒絕,反而把蓓嘉往自己車上攬,他們吻得那麼纏綿、那麼持久、那麼驚心動魄!

葉小曼看的氣也不敢一下,她咬住下,不讓自己發出聲。

她簡直不敢相信,在新婚的第一個晚上,她的丈夫就有了外遇。

然後,她見到他們結束了那深切纏綿的吻,巴克雷不知對蓓嘉説了什麼,只見蓓嘉掩着面跑開了去。

巴克雷沒追過去,直朝大廳走了進來。

葉小曼放下窗簾,她不確定巴克雷會不會回到他們的房間,但她決定不讓他進來。

於是她不只把房間上鎖,還把椅子、小癟子全拖到門板後擋着。

“開門!”巴克雷轉動上了鎖的門把怒吼。

“不!我不開,你去找蓓嘉。”剛才那一幕刺傷了她的心。

“開門!”他居然沒有絲毫的愧疚,口氣十分強橫。

“我不會開的。”她意念堅定的吼回去。

她原以為巴克雷會用暴力將門給踹壞,但是外面突然不再傳來巴克雷的咆哮聲,變得靜悄悄的。

呼!看來他是放棄了…正當葉小曼沾沾自喜時,聽見“嘭”的一聲,房門被推開來,那擋在門後的椅子和櫃子全被推倒。

“下一次你膽敢再把我鎖在門外,我會懲罰你!”他的下巴緊縮,面頰的肌搐着。

“你不是男人,你只會以大欺小,你除了報復我、懲罰我之外,你還能做什麼?”她討厭她對她説話的口氣和態度,難道她比不上蓓嘉,好歹她已經是他的子,他卻老愛吼她、威脅她。

“你説我不是男人?好,我會證明我是不是男人。”巴克雷象被怒的雄獅。葉小曼沒料到自己一時無心的氣話,會讓他反應如此烈。

“你…你想做什麼?!”明知道自己問得相當愚蠢,但她還是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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