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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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安撫了乘客後,讓他們打電話求救,然後就地坐下,調息消耗得太多的真氣。等我再次站起,調息完畢,那前半截的火車已經駛出數里開外,只隱隱看得見幾點燈光了,而這後半截火車的慣速度也慢了下來,雖然震得厲害,好在始終未曾軌。

“我去追火車!”説完,我縱身躍下火車,施展歡喜禪神功,馭風而行,足不點地一般向着那遠去的半截火車追去。

我沿着鐵軌,緊盯着那飛速奔馳的火車,身子就像要飛起來一般。我出門時為了拉風,穿的是一件黑的風衣,撲面而來的寒風吹得我一頭及肩長髮盡數向後拉直,那件風衣更是風咧咧,發出風扯大旗般的烈響,如果有人看到我,那一定會説:“酷斃了!”極力奔馳之下,我離火車前半截已經越來越近,已經能夠隱隱看到車廂了。但是當我奔至離火車約兩百米的距離時,我便發現事情不妙。

那已經變成車尾的車廂頂上不知何時已經架起了兩盞大燈,大燈旁赫然架着四台重機槍!十多個人影正在車頂上忙碌着,我雖然眼力犀利,視黑夜如白晝,但是限於角度,除了那四台重機槍和兩架大燈之外,別人在忙些什麼卻是看不到的。

而在下方,那半截車廂中也集中了十多人,四台重機槍一字排開,重機槍左右還有兩台古怪的儀器,下方是半口形的塔座,上方則豎着兩半米長的圓形銀白柱鐵,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幾個人正忙着在那台儀器上花花綠綠的按鈕上亂按,看上去好像是在調試儀器。看清了這些,我已經兩近五十米,離火車只有一面五十米左右的距離!

正在這時,車頂上的那盞大燈突然同時亮起,雪亮的光柱齊刷刷打在我的身上!原來那是兩盞探照燈,強烈的光柱一打到我頭上,我馬上微眯起眼睛,瞳孔微縮,抵禦突如其來的光明。

但是突來的強光還是今我眼前花白了一下,就在那一瞬間,上下共四台重機槍同時開火,無數子彈鋪天蓋地一般朝我打來。我一個不慎,眼睛只剎那間失明,便已經被暴雨一般的子彈當頭罩住,圍得密不透風!身法極盡可能的施展出來,我在漫天的彈雨之中扭動身子,儘可能的避開這如雨的子彈,歡喜禪神功全力展開,金的真元形諸體外,形成一層金光閃閃的保護層,幾乎只在瞬間,我便向旁邊掠出,閃電般竄出了探照燈的光圈。

但是那漫天的子彈卻未完全避開,重機槍的子彈威力太大,我的護身罡氣罩即使全力開層,或彈或震,或挪或引,將大部分子彈都彈開或是牽引倒了一旁,但是仍然有少數子彈正面擊中了我。

只一瞬間,我便覺身體如遭雷擊,我的身子仰天拋飛出去,身上爆出十餘朵血花。我四肢灘開,呈大字仰躺在地上,火車再次遠去。真氣疾走全身,那嵌入身體僅一、兩公分的子彈慢慢從傷口上退出,掉落到滿是碎石子的地上,外傷並不算十分嚴重,真氣滿走兩圈,傷口便已經不再血,且慢慢收攏。

這一耽擱了十來分鐘,火車再次遠去,看了看火車遠去的方向,我再次展開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追去。

xxxxxxxxxx“教首,現在怎麼辦?”面對手下的詢間,山本伊次郎不由得皺了皺眉。

去年本教的前身山口組在嘉城市的總部被毀,當時的領導人武田之助被嘉城政府逮捕,本教策劃多次營救行動均告失敗。後來山本伊次郎親自到了嘉城,卻被不孝女兒的男人擊敗,幾乎死在嘉城。後來回到本,他一邊韜光養晦,一邊暗地練功,並偷偷的實行生化實驗,為的就是能再次來到中國,策劃一次是夠震驚世界的恐飾活動,並打算以此為要挾迫嘉城政府故人,如果不在限定的時間內釋放武田之助的話,他就在嘉城火車站炸掉這趟列車,按照山本的設想,這趟列車有一千多個乘客,已經足夠嘉城政府下定決心放人。

在出站兩小時後,山本正式脅持本趟列車,完全控制住列車後,山本通知嘉城政府,向嘉城政府正式提出要求,並且警告嘉城政府,如果想在鐵路上攔截,或是將火車扳到岔道,今其無法抵達嘉城的話,這趟列車將會化為絢麗的煙花,然後他又把從每一節車廂抓獲而來的乘客作為人質,迫他們與政府對話,以此向嘉城政府施加壓力。

一小時後,嘉誠政府正式給出答覆,懇請山本冷靜下來,並説明現在正在開會研究如何釋放武田之助,並且希望和平解決這次事件。山本知道嘉城政府不會輕易釋放武田之助,嘉城政府給他的答覆不過是託辭,武田之助是世界頂尖的生化專家,掌握了本生化人的很多秘密,山本這次行動務必要把武田之助救出來。

所以這次行動對山本來説,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嘉城政府沒有誠意是他意料中的事,在嘉城政府答覆之後,他立即聯繫了世界上最著名的幾大媒體,並和他們進行了視訊通話,利用網際輿論給嘉城政府製造點壓力,將會為這次行動更添幾分勝算。

但是就在山本認為事情已經盡在他掌握中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後面車廂的人全部失去了聯繫,當他及時派出手下去察看的時候,他驚訝的發現,集中了乘客的後幾節車廂竟然被斷開來,從那道如核彈爆炸釋放出的強光來看,那個人一定是絕頂高手,絕對恐怖,便安排了大量火力佈置在列車車尾,準備隨時殺敢退隨而來的人。

xxxxxxxxxx我站了起來,望着火車遠去的方向,眉頭不微微皺了起來,前面有這麼多重機槍攔截,我該怎麼突破他們的封鎖順利的登上列車呢?有了,我彎拾起一大把石子放在懷裏,這種鋪設鐵軌的花崗岩石子體積小卻相當沉,用來當作暗器絕對適合,然後我再次施展開無上神功朝遠處的火車追去。

離火車還有兩百米左右的距離時,我甩手出兩顆石子,“砰砰”兩聲脆響,兩盞大燈被石子擊碎,周圍頓時又陷入一片黑暗,就在這一瞬間,我身子橫移,偏移鐵軌,然後全力加速,本教徒的機關槍的子彈落空。我與火車拉近一百五十米,不待本教徒再開槍,我手中一把石子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全力撒了出去,石子以比子彈還快的速度朝火車上的匪徒而去。

沒有慘叫的死亡,火車頂上的所有本匪徒一一倒地,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幾個血,花崗岩石子穿體而過,讓他們即刻斃命,沒有了生氣的屍體摔下火車。

我全力加速,初火車距離只有五米了,我猛鼓一口氣,身體如火箭筒一般直車頂,穩穩的落在車頂上,才剛站穩,我發現前後左右,共六個彪悍的男人圍住了我。

“去死吧!”六個匪徒封閉了我前後左右的退路,發喊一聲後全部朝我衝來,凌厲的掌風,霸道的拳勁,奪命的飛踢,我就像旋風中的小樹,似乎隨時都會被他們剿滅。

“死的應該是你們!”我微微一笑,這些人在我眼中就彷彿螞蟻一般,隨時都可以把他們捏死,在笑聲中,我忽然拔地而起,身子在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風車大旋身,手中的花崗岩石子從我旋轉的身子中而出,分六人,石子發出破空的呼嘯聲,比子彈還凌厲。

“噗噗噗…”一連串石子入的聲音響起,被我灌注了內力的石子如穿豆腐一般穿六個匪徒的身體,在一連串痛苦的咆哮聲中,六具軀體向後倒飛出去,在半空中撒落一連串血雨,然後“哆哆哆…”的跌落地面。

幹掉這六個攔路的匪徒之後,我大步走到車尾,掄開大腳,將車頂上的探照燈和重機槍都踢下了火車,鋼鐵兵器在他的腳力下如同紙糊泥塑的一般,被踢得變形散架,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滾下了車頂,然後我在車頂上從車尾開始向前走,同時五全開,應着腳下的一舉一動。

“人質都準備好了嗎?”列車長室中,山本伊次郎神情陰鬱的問。

“教首,人質都集中在餐車,每個人身上綁了十公斤烈炸藥。”手下恭敬的報告道。

“喲西…”山本伊次郎點了點頭,雙手捂着臉,用力的了一陣,苦腦的説道:“真是失敗啊!策劃了這麼久的一次行動,居然被一個人破壞了,太可怕了,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人?竟然連我們的重機槍都對他無效。”

“怎麼辦,教首?我們是不是應該棄車了?”手下詢問道。

“棄車?這次行動失敗,而且已經搭上了我教幾十個勇士的命,責任全都在我,我怎麼能苟且偷生!”山本伊次郎非常生氣的説道:“我必須留下來對這次行動的失敗負責,我必須去見一見那個憑一已之力挫敗了我們行動的恐怖人物,就算不是他的對手,我也必須與他同歸於盡,消滅這個能對我教產生威脅的可怕人物!”然後他大步走到門前,用力拉開列車長室的大門走了出去,八個全副武裝、神情堅毅的本教徒眼着他走向了餐車。

山本伊次郎走進餐車中,餐車裏坐着十來個表情各異的人質,還有八個恐飾分子端着槍站在各個角落裏,虎視耽耽的看着他們。山本伊次郎調整了一下表情,得體的微笑着,看着這些人質,拍了拍手,笑道:“各位,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有些人神情怪怪的看着山本伊次郎,有些人則不屑的斜視着他,還有些人本就是一臉冷漠的無視他,也有些人低下頭身子微微顫抖的不敢看他。

山本伊次郎對各人的表現毫不在意,他笑容得體的説道:“我想你們也知道了,有個英勇的人孤軍深入來救你們,在這一夜之間,將我教大半戰士擊敗,營救了車上除了你們的所有乘客,現在應該已經殺到這裏來救你們了,現在讓我們為那個孤單英雄鼓掌。”説完,他還當先鼓起掌來,清脆的掌聲在這寂靜的餐車裏顯得格外單調。

事實上這些人質很早就知道有人在暗中活動,準備營救車上所有的人質了,在他們想來,前來營救的人肯定是政府的反恐部隊或是特種部隊,但是他們都沒想到鬧出這麼大動靜,救出車上大半乘客的,居然只有一個人!

那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勇士!

這些人突然熱血沸騰,為有這樣一個英雄而自豪而驕傲,而且這個英雄應該已經殺到這裏來了,有盼頭了。

山本伊次郎環視眾人一眼,笑落:“怎麼?你們不為你們的英雄而鼓掌?就我個人而言,我是非常崇拜勇士的,不過他破壞了我的計畫,所以我將為他準備一個非常華麗盛大的葬禮,我以及你們,都將為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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