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郭林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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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林氏也沒反駁,沉默了好一會後問:“你們要求的事我已經做了,我女兒呢?”
“放心吧!”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咯咯地説:“只要我們知道了大明的龍脈所在,自然就會將你女兒放了!不過嘛,這段時間你必須得配合我們。問出這龍脈的所在是在哪?”
“哎…”郭林氏長長地嘆了口氣,聲線一改剛才的温柔可人,瞬間變得冰冷,一字一句地説:“你們最好保證我女兒的安全,如果她少了半汗
,你們也別想好過!”
“哼,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小丫環冷哼了一聲,但語氣明顯沒有剛才那樣的囂張,似乎也很忌諱郭林氏身後的百花宮。
信真的害死人了!這幫人還以為大明的江山是靠什麼龍脈才鑄就的。殊不知朱元章是血戰二十餘載,沐浴着戰場上的血河,踏過堆積如山的屍骨,才坐上了龍椅,得以升登大寶。
為了這把椅子,估計戰士們的血都已經可以彙集成一條河
了。多少人客死他鄉、屍骨無存才換來的大明開朝,豈是破壞一個龍脈所能動搖的。
許平暗自的嘲笑了一下,龍脈似乎就在皇宮的後山附近,小時候自己還經常跑去游泳釣魚,不過是一個類似於皇陵的建築,風景優美,如此而已,不至於把這幫人唬成這樣吧?***心裏
慨倒是
慨,但許平也是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郭林氏竟然都給這郭敬浩生過孩子了。怎麼看她的身段都不象是懷孕過的女人,真是糟蹋了。罵歸罵,許平還是裝睡的偷聽着她們的對話。
“呵呵,這個就不勞煩姐姐心了。只要斷了大明皇室的龍脈就可以讓天下大亂,到時候我教就有機會問鼎龍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起來。郭林氏冷哼了一聲,很不屑地説:“江山社稷會因為一個龍脈就動搖,你們教主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不過你們青衣教也太過自信,憑你們那一點人馬就想問鼎龍位?”
“這個不勞您心!”小丫環自覺説漏了嘴,趕緊避開話題後威脅説:“你還想不想看見你女兒了?我們只想知道龍脈的所在,問完以後我保證你們母女團聚。”
“哼!”郭林氏沒再多説什麼,返身坐回了椅子上,手指撥動琴的一剎那,許平試探的聽了一下,立竟就
覺到了心神一陣的
惑,立竟明白了她現在是想催眠自己説出龍脈的所在。
許平自然也是配合着,聽了一會後雙目無神,無意識的隨着悠揚的琴音坐了起來,滿臉痴呆的張着嘴,臉上全是呆滯的茫!
“問吧!”郭林氏繼續彈奏着。小丫環立竟緊張的跑了過來,站到了許平的面前問道:“大明的龍脈在哪?”許平什麼也沒説,裝作不懂的看向郭林氏。
只覺這時候她絕美的俏臉上,佈滿了無奈和擔憂,更有一種多愁善
的美,心神也是不
一陣的恍惚。
“怎麼回事?”小丫環的語氣着急。郭林氏長嘆了口氣,輕邁蓮步走到了許平的面前,兩人的視線一對上,許平似乎從她深邃明媚的眼裏看見了無盡的温柔和憂愁。
面對面的距離還不到五釐米,似乎可以隱隱看見她晶瑩肌膚那讓人驚歎的雪白,長長的睫和紅潤的嘴
更顯嫵媚。郭林氏聲音很慢,但又象是帶着無限的魔力:“告訴我吧,龍脈在哪?”許平恍惚的搖了搖腦袋,似乎很痛苦一樣。她這一開口,紅
吐出的熱息甚至比她的琴音更能盅惑人心,如果不是強忍着,真想狠狠的親上她那柔
的小嘴!
“這怎麼回事啊?”小丫環着急地問道。郭林氏嘆了口氣,説:“他雖然被我的傀儡之音了心智,但到底是一個內功深厚的高手。
稍微會有點抵抗是正常的,等一會吧!”小丫環面凝重地看着許平,害怕再説話會影響效果,所以就閉上了嘴,似乎
到很緊張,汗水都下來了。
“嗚“”許平裝作痛苦了很久才安靜下來,語氣機械化地説:“在南辦“”
“什麼?”小丫環驚呼了一聲,但馬上又追問道:“在南海哪個地方,龍脈不是得選山川河嗎?怎麼會跑南海去了?”許平繼續裝作痴呆,傻傻地説:“不“不知道“”
“怎麼會這樣?”小丫環着急的跺了跺腳。郭林氏一點都不在乎,馬上着急地問:“你們要問的我都幫你們問了,我女兒呢?我現在就要見她!”
“着急什麼啊?”小丫環瞪了她一眼,陰陽怪氣地説:“我馬上就讓她和你團聚!”
“什麼?”郭林氏驚得面無人,顫聲地問:“你、你們把她殺了?”
“沒有!”小丫環冷笑了一下,説:“不過也快了。”隨着她話音剛落,院子外突然衝進了二十多個黑衣大漢,個個都手持着經利的寶刀,為首的那人將一個麻袋往地上一丟,一個柔弱的倩影立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文文…”郭林氏痛叫了一聲後衝上前去,手忙腳亂的杳看起女兒來,又是看瞳又是摸脈搏,好一會後才確定女兒只是暈厥過去,立竟鬆了一口氣。
!許平雖然還是一昏渾渾噩噩的樣子,但心裏卻是一驚。原本只想這郭林氏的女兒是個兩三歲的女娃,但沒想到居然是郭文文。看她的臉蛋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紀,怎麼能生出這樣大的女兒來,保養得未免也太好了。
“彆着急!”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説:“你先別謝我了,你這如花似月的女兒還不得成了我們青衣教的人,這麼水靈的小姑娘,我們可是垂涎得很呢!”説完,和後面一羣的黑衣大漢一起放肆的笑了起來。
大漢們全然沒有掩飾眼裏的意,目光死死的盯住這對美麗的母女花,放肆一此的直接就盯着她們身上的
部位看,看來他們也是對這母女倆垂涎已久。
郭林氏只是緊緊的抱着女兒,並沒有説什麼。這時候的郭文文安靜的躺在她的懷裏,母女倆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弱無助。
“你們問完該問的,為什麼還要殺人滅口。”郭林氏恨恨地説道。
“你看我們這架勢象是問完就走的嗎?”小丫環面一冷,滿臉殺氣地説:“既然到了這地步,你也就可以安心的走了。如果當朝承相和太子一起身亡,到時候會有什麼情況你難道不清楚嗎?”
“什麼?”郭林氏驚得目瞪口呆:“你們要殺了我家老爺?”
“對!”小丫環得意的笑了笑,説:“平時可沒這麼好的機會,現在能一次把他們除掉,光是皇室無後這一點就足以讓天下大亂了,有這麼好的機會我們能不要嗎?”説完,她的小手一揮,黑衣大漢們面猙獰的握着大刀走了過來。儘管他們手裏的刀已經慢慢的舉了起來,但許平依然一昏
神恍惚的樣子,不為所動。
因為剛才除了這此個黑衣大漢的呼外,明顯已經聽到了其他隱密的動靜,身為一品大員的郭敬浩不可能手底下全是平庸之人,自然也不會讓這此二
高手在他府裏如魚得水一樣的亂來。
果然,寒光一現之間,郭林氏眼裏的殺氣一閃,很堅定又帶着一絲嘲諷的譏笑。
“亦…”
“亦…”伴隨着大漢們一聲聲的慘叫,他們一個個口吐着鮮血,難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脖子上慢慢裂開的皮膚,一滴滴的鮮血正慢慢的參透出來,想動手去拉的時候卻發現手上也纏滿了絲線,動彈不得。
院子的圍牆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圍上了三十多個儀態萬千的女子,有的是二八年華的清純可愛,有的是風韻之年的柔媚動人,一雙雙細長的玉手張開着,卻是像縱傀儡一樣將無數
透明的絲線纏繞在了大漢們的身上。
郭林氏一邊將女兒抱起,一邊冷聲地説:“一個不留!”
“是,師姐,”女子們鶯燕之聲同時響起。女子們揮動玉手,簡直象是在跳着輕柔的舞蹈一樣扭動着婀娜的身姿,長長的黑髮隨風搖擺更添女的柔美。
一陣陣的輕舞,詮釋了女身體的柔
,看起來非常賞心悦目!上面的舞蹈靈美動人,但院子裏的一幕卻象是人間地獄一般,大漢們慘叫着,身不由己的揮舞大刀向彼此砍去!
鋭利的刀經砍開皮時,換來的是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隨着地上的血和皮
越來越多,在她們絲線纏繞下的活人還在機械式的互相砍殺,但他們已經慢慢的變成了血
模糊的屍體。
一具具屍體悄無聲息的倒下後,女子們厭惡的拿出手絹擦去絲線上的血,又一起冷冷的看向剛才還囂張無比的小丫環。
小丫環從驚恐中回過神來,花容失的慘叫一聲,掉頭就想跑,但卻驚恐的發現自己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線,使盡全身的力氣也是抑動不了半步。這時候郭林氏走了回來,剛剛應該是送女兒回香閨休息去了。
似乎是因為他們綁了郭文文而讓她花顏盛怒,這時候她的臉上盡是冰霜,面十分冷峻地看了看驚恐的小丫環,一字一句地説:“送她上路!”
“是!”整齊劃一的應聲之中,原本也算是嬌小可人的小丫環在驚恐中,身上突然噴出血霧,瞬間就倒在了地上搐着。
“下去吧!”郭林氏輕輕的擺了擺手,欠身道了個福以示謝。女子們温柔的笑了笑,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圍牆之上,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郭林氏。郭林氏眼神十分複雜地看了看昏倒的郭敬浩,又看了看繼續裝作白痴的許平。
幽幽地嘆了口氣後跪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説:“民女柳清韻大逆不道,死罪!”説完整個人伏地,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樣。許平稍微的錯愕了一下,知道自己的演技穿幫了。
隨即哈哈的笑了幾聲站了起來,走上前去疑惑地問:“你不是郭林氏嗎?怎麼現在又成了柳清韻了?”柳清韻依舊跪地不起,顫聲地説:“柳清韻乃是民女的賤名,郭林氏不過是化名而已!”
“是嗎?”許平冷哼了一聲,坐回地上後陰着臉説:“那現在你是不是該叫醒郭大人,我們好好的談一談。”
“是!”柳清韻也不敢違背,輕輕的走上前去在郭敬浩的脖子上捏了幾下後又跪倒在地。郭敬浩悠悠的醒了過來,對許平的滿面陰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一同跪了下去,也是語氣無奈地説:“太子殿下,郭某愛女心切才出此下策!自知死罪難逃,請您看在郭某為朝廷勞那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我的家人!”
“放過你的家人?”許平冷哼了一聲,一字一句地説:“現在我一個人坐在您的承相府裏,既是百花宮又是青衣教的,您這可真是高手如林,應該是您郭大人放過我吧!”
“罪臣不敢!”郭敬浩的聲音透着滄桑和無奈。
“算了,起來吧!”許平抿了抿酒,冷笑了一下説:“我豬得沒錯,你的野心似乎比起紀龍也小不到哪去吧!既然我都孤身赴會了,我們何不開誠佈公的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