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保密做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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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做的怎麼樣?”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

“擴軍之事,連軍中將士都不知!”劉宏面一凝,信誓旦旦的説:“此事連屬下枕邊人都不知,如走漏半點風聲,屬下願拿全家三十一口的項上人頭謝罪!”

“好!”許平揮了揮手,想了一下,囑咐説:“五千人可能少了一點,不過我要鋭不要那些廢物,加緊訓練,這段時間會有一批新的兵器送到你手上,半個月後讓你的人馬悄悄的前往通州!”

“屬下領命!”劉宏什麼都沒問,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用問什麼請示兵部之類的廢話!示意他先退下,許平親熱的拉着趙猛的手坐下,先是和他聊了一會趙鈴的近況,然後又信誓且旦的保證,説等自己這次回去大婚時,一定會給趙鈴一個名分,讓她能名正言順的跟着自己,讓九泉之下的岳父、岳母放心之類,將眼前這個獷的七尺大漢動得淚滿面。

許平待他哭得差不多時,才喝令眾人退去,面嚴肅的問:“你手上的人馬訓練的怎麼樣了?”趙猛趕緊擦去的淚水,一臉嚴肅的説:“已經可以上得了沙場,有些人平時就藉着酒廠幹活的名義藏着,但我們沒敢怠慢,一直在抓緊訓練。現在兩萬多人的兵器也已經配備齊全,只要您一聲令下,我保證他們絕對是一支虎狼之師!”

“嗯!”許平點了點頭,囑咐説:“事情做的隱秘點,劉宏北上時你們跟隨在後面就好,不必讓他知道你手上有多少人馬,還有這些事不要告訴趙鈴,知道嗎?”

“明白。”趙猛嚴肅的點了點頭,自然沒去問為什麼不告訴妹妹。河北的兩隊人馬,是許平是暗中砸下重金打造的。趙猛的為人,許平絕對信得過,劉宏那邊也是查了半個月的身家,才決定拉攏他。

酒廠的錢幾乎全進了趙鈴的手中,再由許平這邊多添上一些,秘密的送回了河北到趙猛的手裏,養活着兩萬多的人馬。

而劉宏那邊,許平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除了讓他擴張的這五千兵馬外,也安了不少探子進去,就目前的情況來説還算安穩,劉宏也沒出現什麼異動。

許平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的單純想着京城的事,畢竟那地方隨便動一步,十個人有九個能知道。

重心大多的是秘密的放在京城外邊,很多事也開始瞞着別人進行,即使是柳叔或是枕邊的女人也不想讓她們知道,雖然有點麻煩,但這樣做卻是最讓人放心。

仔細的代一些別的事宜,辭別了趙猛,許平回客棧時已經是黃昏,兩個女孩子也先行休息,連續的奔波讓她們十分疲憊,這會還睡得不省人事,張虎雖然也很疲憊,不過還是盡忠的守衞在許平身旁!

“張虎!”小客房裏許平小口的吃着飯菜,若有深意的説:“你也跟我一段時間了吧,算一算時間倒是過得快!”

“是,屬下追隨主子已快有一年的光陰了。”張虎也是慨的點點頭。

“嗯!”許平默默的沉思一下,突然抬起頭來説:“你這一年來往宮裏送的密函也不少吧,我看加起來至少有個百八十封吧?”

“屬下…”張虎突然沒了血,滿面惶恐的跪了下去!沒等他説話,許平先揮手打斷:“你不用緊張,我知道那些密函都是寫給我父皇的,無非就是向他稟報我的情況而已,我也沒怪罪於你,畢竟候我稚氣未,有時候意氣用事,也難怪我父皇會不放心。”

“不!”張虎稍稍的鬆了口氣,但馬上又面嚴肅的説:“主子並不是那種輕浮的無知少年,張虎隨駕的這一年,主子的為人、才幹早已不遜於聖上!

短短一年之間已經網羅了大批的人才,又準備了充分的銀兩,面對紀龍的舉事和邊疆之事,張虎打心裏佩服主子的眼光和手段,屬下絕無輕視之意。”

“唉!”許平長長的嘆口氣,沉沉的看了看他,説:“這一路除了你以外,沿路跟來的大內侍衞也不在少數吧!我在西江落腳的事,你也已經派快馬回去稟報了是嗎?這時候消息也差不多到了宮裏。”

“是!”張虎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原本以為自己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但沒想到早被許平看得一清二楚。

“…”許平沉思了好一會,才開口:“明天開始,你繼續給宮裏傳信息,但我不希望這些人再跟在我的身,我也不想我每走一步都會有很多的眼睛盯着!”

“可是,主子…”張虎立刻慌了,這可是皇室的唯一血脈,如果這些兄弟們不跟着那還得了。

“照我説的去辦!”許平的臉馬上沉了下來,並不是説不信任張虎,也不是厭惡老爹掌握自己的行蹤,只是這信一封封的過去,誰能保證沒有消息到紀龍的手裏,那些暗地裏跟着的侍衞,誰又能保證他們個個忠心?

如果孤身在外,紀龍又有意使壞,憑這些大內侍衞又能做什麼事?

“屬下…”張虎猶豫了好一會,臉看起來十分痛苦,猶豫了十分久終於一咬牙説:“屬下奉了皇命,一路上必須保護好主子的安全,如果因為屬下的瀆職而讓主子陷入危險的境地,那屬下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主子雖然待張虎如兄弟一般,但張虎鬥膽抗命,斷不能撤去隨行兵馬。”唉,木頭腦袋啊!許平苦笑一下,張虎什麼都好,忠心不貳,也沒什麼可以懷疑的地方,這雖然是優點,但過分的頑固也是缺點。的確,在他看來自己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但越是這樣越放不開手腳,他哪會想到現在形勢的複雜,不過在這階級森嚴的時代,他這一番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敢説出口啊,倒也讓人無法怪罪。

“張虎!”許平長長的嘆口氣,雖然他這樣説,缺讓人無法生氣,反倒因為有這樣一個手下而到欣

“屬下在!”張虎應聲時已經是跪得伏地不起。許平沒再説話,房間裏頓時一片死寂。

“主子!”張虎跪了好一會,見許平沒説話,大着膽子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許平猶豫不決,但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張虎,我還是捨不得下手!

雖然我知道大內侍衞個個都是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蛟的強人,但依我的身手,你覺得我偷跑你們跟的了嗎?如果我硬闖,我諒你們也拿我沒辦法!”

“是!”張虎不假思索的點點頭,許平的實力到什麼階段他不知道,但聽説已經是地品之威了。許平站起身來,有些惆悵的看着他説:“張虎,雖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看待,我信得過你,但我沒辦法信得過其它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屬下明白!”張虎再愚鈍也知道許平的意思,雖然一樣是侍衞出身,但他也不敢保證隨同的這些人都忠心耿耿,人多眼雜的大內侍衞裏説沒有紀龍的人也不太可能。

許平打鐵趁熱的説:“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只要我的行蹤沒人知道,安全肯定沒問題。

但萬一被紀龍知曉,你覺得那幾十個侍衞能擋得住他手下的強人嗎?換個説法,如果連我都無力抵抗,那些侍衞又能怎麼樣?”張虎面痛苦的猶豫着,許平也不去打擾他,等等的等着他的決定。

房間裏一片死寂,短短的過程讓張虎這耿直的漢子十分為難,心裏幾番掙扎,不得不承認許平説確是事實。

張虎的痛苦在於對誰中心,耿直的臉上痛苦的青筋暴起,好一會,像虛一樣,一咬牙,問:“主子,您覺的張虎該怎麼做?”許平見他竟然開竅了,立刻高興的上前將他扶起來,卻發現短短的時間內他的神竟然無比憔悴,心裏動之餘也趕緊囑咐説:“等會你駕馬審帶你的人朝中原去,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一個月後再回去。

至於我父皇那邊你可回信説我一時頑皮自己偷偷的跑了,你正在一路追趕,知道嗎?”

“屬下遵命!”張虎點了點頭,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面凝重的説:“主子,不是張虎不懂事,只是您的安危身系大明的安穩,您此次的目的地屬下必須知道,不然就算您取我人頭,屬下也定然不從。”

“山東!”許平馬上口而出。

“屬下明白!”張虎不再多説什麼,這短短的決定對他來説是痛苦的,冒着欺君大罪只為回報許平的知遇之恩,代價是如果曝光他可能會因此丟了身家命,即使隱瞞下來,他也不會再得到高高在上的朱允文任何一丁點的信任!

輕吐了口氣,許平算是可以真正開始這次艱難的南下之行。如果不是帶着張虎,估計自己還沒走出京城,老爹就會派人來攔,帶着他又沒辦法自由活動,甚至還有可能會行蹤,也只能暫時委屈他。走到門前,許平什麼都沒説,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述説着自己的

“主子,答應屬下!”張虎恭敬的行了一禮:“屬下不希望榮華富貴,也不奢求高官俸祿,但求主子能平安歸來!”許平呵呵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何眼角有種叫“淚水”的東西想下來,但還是強忍住這種動,繼續用玩世不恭的嘴臉説:“知道了,你這小子真明,還不是下次去醉香樓想讓老子幫你買單。話真多,趕緊滾吧!”張虎會意的笑了笑,十分憨厚又特別的擔憂,不過還是一個轉身走了出去。夜幕降臨的小縣城,張虎駕着馬車從城門走出來,慢慢朝中原的方向前進。

沒多久一隊訓練有素的兵馬也跟了上去,從他們整齊刪一的肅靜和身上肅殺的氣勢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馬車沿着去河南的官道前進着,一路上十分沉穩,後面的人馬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多餘的憋向。

此時,許平喊醒了還在休息的兩女,強忍着她們慵懶模樣和衣裳不整的誘惑。秘密的駕上趙猛送來的馬車,沿着山東的方向悄然而去。***顛簸了兩天一夜,馬車即將進入梁山境內,這時候許平坐在車前顯得有些狼狽,一臉風塵,怎麼看都沒了平時儒雅的帥氣,眼圈微微的有點發黑,看起來十分疲憊。

趕了那麼久的路,拉車的馬累的半死,由於是臨時找來的馬車,當然也沒那麼多心的設計,光是車輪卡到一塊小石頭就顚簸的讓人受不了,所以這一路上也算是累得半死!

“主子,好累啊!咱們還要趕多久的路?”巧兒到有些煩躁的問道,原本調皮可愛的小蘿莉這時候也顯得十分沒神,巧兒昨天已經駕了一天一夜的車,是許平因為心疼她幫她頂了下來,自己坐在車前拿着繮繩。

許平抬頭看看天都快黑了,眼前卻沒有半點人煙,也有些不耐煩的説:“出門就是這樣,你以為像在家那麼舒服呢!看這天都快黑了,咱們得趕緊找個地方落腳,晚上就不趕路了。”小米本就柔弱,這時候已經累得沒法説話,即使坐在車裏也是靠在一邊昏昏沉沉的,時醒時睡本提不起半點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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