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高個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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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個兒不言語,一看張虎的臉不對,趕緊抱着他到一邊打坐,用過氣之法為他治療剛才立地品之後濫動真氣的內傷。

矮個兒將刀鞘一丟,朝許平一抱拳,笑呵呵的説:“太子爺,草民張叢甲,大內供奉,系張家後人之一,按輩分算是這小子的爺爺輩。”高個兒一邊為張虎療傷,一邊用輕佻的語氣説:“別把自己説得那麼了不起,你就是拐了人家的小老婆跑出來的登徒子而已,還後人呢。”

“不説話沒人當你啞巴!”張叢甲氣得一瞪眼,一臉不自在,彷佛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高個兒卻滔滔不絕的説了起來:原來張虎門上在沒戰亂之前也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家丁興旺不説,更是人才輩出,百斬刀是他們張家的傳家寶。

當時的張叢甲是庶出,在家裏沒地位,幾乎和下人沒什麼區別,從小隻能和張虎的爺爺陪練,説白了就是去當沙包捱打,但他的天資過人,竟然在捱打的過程中通曉了張家所有武功,甚至憑着天賦,還比嫡傳長孫更加厲害。

即使如此,但在封建的思想下,因為他生母只是一個小丫鬟,他還是隻能乖乖的當他的沙包,不敢聲張他已經學會武功的事,偶爾自己偷偷練習一下,但哪個少年不濫情,在張虎的曾爺爺娶第十一個小妾的時候,他愛上了那位滿面愁淚的少女,竟然不管倫理道德,毅然的在婚禮之前劫走這位本應是他長輩的少女,與其共結連理成百年之好,這段事自然也成了張家的一大恥辱。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心想:和你們家老大搶女人,確實是該打!

不過這傢伙倒真有種呀,這年頭敢幹這樣的事確實讓人佩服,按他説的,張虎祖上也是富甲一方,或許那時候他也就乖乖的當起孫子,找個地方一躲,再慢慢糟蹋那小閨女了,情中人呀!

張虎的臉漸漸緩和,開始看見一點血,高個兒這才把他慢慢放了下來,走上前來笑呵呵的説:“草民仇四,大內供奉之一。”他也就簡單的介紹,不過看這開朗的樣子似乎沒什麼可八卦的過去。

“兩位前輩好。”許平隱約知道老爹手上有三個天品高手,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得客氣一點了,今天閒了一天竟然閒出個忠心耿耿的地品手下,不得不説確實是一大收穫。

“辦正事吧!”仇四呵呵大笑,轉頭朝門外大喊道:“你這龜孫子還想看大戲呀,還不趕緊死進來!”許平一愣,門外竟然還有別人在偷看,而自己卻沒有發覺,太失敗了,再一看進來的人,笑咪咪滿是皺紋的老臉竟然是石天風,連這老小子躲在一邊都察覺不出來,真他媽失敗。

石天風手上提着一個全身癱軟、披頭散髮的人,仔細一看,竟然是鼎鼎大名的青衣教教主宋遠山,這會兒他早沒了什麼天品之威,雙眼無神,猶如行屍走,身上多處位都被封了金針和銀刺,半點真氣都調動不了,無力如泥的樣子即使是三歲的孩童也可以輕鬆的將他誅殺。

“怎麼沒把他殺了?”許平一看他就無名火起,不由得皺起眉頭。畢竟第一次遇險就是因為這王八蛋,仇人相見任誰都不會有好心情。張叢甲冷酷的笑了笑,哼了一聲説:“殺他幹什麼,這麼好的藥材殺了豈不可惜!”

“藥材?”許平疑惑的看着他,頓時有些不解。仇四擺了擺手,得意的説:“只要封住了奇經八脈,再傷了他的神智,什麼高手都沒有用了,這傢伙殺了也可惜他的天品功力,現在正好可以用推宮過氣之法,藉他的功力來給你療傷!”

“還可以這樣?”許平頓時目瞪口呆,難道真有這麼便捷的辦法,這不是傳説中的星大法嗎?那自己馬上就可以立天品之威了。

“呵呵,這是極損的功,因為過程複雜很多人不屑用而已。”石天風温和的笑了笑,解釋説:“太子殿下儘管放心,雖然他不能助你立天品之威,但起碼能讓你的內傷痊癒,有他們二人在不會有什麼問題。”

“好!”許平立刻興奮的點點頭,這內傷着實讓人困擾,如果不是真氣不能調動,昨晚早就把小姨強姦了,哪還容得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按照他們的囑咐,許平雙手放在腿上,盤腿而坐,靜靜守住自己的丹田,石天風將早已傻了的宋遠山也擺出一樣的姿勢和許平面對面而坐,張叢甲和仇四一左一右坐了下來,臉凝重的準備起這耗盡其命取其分毫的功。

仇四默默的運了一圈氣,一手按在宋遠山的天靈上,一手按在許平的口上,張叢甲深一口氣,雙手按在二人的小腹上,石天風面沉肅,立刻警戒的在一邊開始護法。

“喝!”

“過!”仇四和張叢甲對視一眼,輕輕的一點頭立刻默契的喊了一聲,兩人的內力迅速侵佔宋遠山的經脈,直他的丹田而去。許平一開始本沒覺,突然隨着兩人的手掌一起發熱,一股股澎湃的真氣洶湧而來,如洪水猛獸一樣衝?

着自己身上的傷處和緊閉的經脈,和走火入魔沒什麼區別,許平頓時冒起冷汗,這疼似乎像千萬針在扎你的筋骨一樣,每過一處都讓人有着強烈得如同蝕骨一樣的痛楚。

“靜守丹田!”兩人一看許平疼痛難忍的樣子,不約而同的提醒了一句。許平趕緊咬着牙忍受,將來襲的真氣二引誘到自己的丹田中去,又循環着經脈繼續衝刺着身上的傷處,但宋遠山天品的真氣何等強勁,即使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疼得直冒冷汗。

四人身上同時冒着淡淡白光,宋遠山的表情和許平一樣痛苦,隨着丹田裏真氣的逝,他身上的金針銀刺也開始逐一落,整個人也越來越萎靡,原本的威風漸漸變成隨時會死去的虛弱。

許平搞不清楚被衝擊了多久,只知道牙齦都咬出血了,無比的疼痛漸漸讓人麻木,隨着內傷的痊癒也不再那麼難受,突然覺腦子一陣空白,似乎進入什麼幻境一樣,瞬間失去思考能力,眼前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彷佛進入仙境一般,全身一陣輕盈舒暢,細細品味着真氣如常在體內通,每完成一個循環都會帶來質的飛躍,內傷痊癒後體內早已經沒了半點的痛苦,當真氣循環了一圈又一圈終於安定下來時,許平這才滿意的吐了一口氣,緩慢的睜開眼一看,這時候竟然已經月亮高掛。

稍微一運氣,許平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內傷真的全好了,而且內力也比以前蓬許多,似乎有使不完的勁一樣,但卻沒有覺自己有天品之威的功力,這法真是有夠厲害。

覺怎麼樣?”石天風站在一邊,臉上依舊是温和的微笑,説話的時候隨便的拿起間的葫蘆喝了口酒,既寫意又自在。

許平趕緊站了起來,看了看周圍不見那兩位天品高手的身影,趕緊一邊檢查着身體的情況,一邊興奮的笑道:“真的全好了,我還從沒覺這麼好,二位前輩呢?

我真要好好的謝謝他們,要是沒這個辦法的話,我的傷不知道拖多久才能好。”

“他們走了!”石天風得意的笑了笑,説:“他們和我一樣是酒鬼,張叢甲的子體弱多病早就去世了,他的兒女現在在民間也過得不錯,他也沒什麼惦記,就和我們這幫老光混在一塊。”

“是這樣呀!”許平呵呵直笑,這時候也不見宋遠山,想想拜他所賜自己險些喪命,大概這會兒他已經成了廢人,立刻板着臉問:“宋遠山呢?那傢伙哪去了?”石天風搖了搖頭,有些嘲諷的説:“推宮過氣是很損命的辦法,雖然你得不到他多少內力,甚至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但宋遠山早就因為真氣盡失,經脈寸斷而死,這會兒可能已經被拉去喂狼了。”

“真費。”許平不由得嘀咕起來,天品之威呀!竟然連十分之一的內力都沒辦法好好利用,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罪過。

“好了,那我也走了,你傷好了,我該回去覆命了。”石天風哼着小曲轉身朝外走去,擺着手一副瀟灑的樣子。許平心情大好,難得大方的喊道:“替我謝謝兩位前輩,京城百里香酒莊最好的藏酒房,裏邊那些珍藏的酒隨便你們搬…”

“知道了丨”石天風的聲音很淡漠,但許平看不見的是,他轉身過後一臉詐得意的笑容,老臉笑得都能看見牙齦了。

“主子!”張虎也早就醒了,站在一旁看起來渾身不自在,似乎連動都很彆扭。

“你小子!”許平呵呵一頓大笑,拍着他的肩膀讚許的説:“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就破了地品,你家那祖宗都説你的天賦實在太讓人驚訝了,現在覺怎麼樣?”張虎吃疼地一咧嘴,往後縮了縮,苦笑着説:“主子,您再拍的話我就散架了,剛才累得和死狗一樣,這一會兒全身的筋骨和肌沒不疼的地方,我連動都不敢動,立了地品是好事,但我現在全身痠痛,本不知道立了地品有什麼區別,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貪心的傢伙!”許平狠狠一瞪眼,也知道經過剛才那樣折磨,他全身的外傷很多,可能全身肌都拉傷了,也就不再碰他。

張虎無奈的笑了笑,突然眼放光又帶着羨慕的説:“主子,宋遠山的功力那麼深厚,即使取他的十分之一也是很不錯的事,您現在覺怎麼樣?”

“怎麼樣,你看看!”許平掩飾不住一臉狂喜,突然雙手一緊,吼了一聲,全身冒起漩渦般的真氣,像海一樣朝周圍爆發,威武的氣勢比起受傷之前強勁許多。

“地品上階!”張虎頓時就覺腳步不穩,立刻被吹得後退了一步,馬上又眼前一亮的抱着拳説:“恭喜主子,竟然又破一階,照這速度立天品之威指可待,您的天賦之高真是世所罕見,舉世無雙呀!”

“天賦個!”許平收起氣勢,搖着頭嘆息説:“到底是藉助外力而來的修為,還要一段時間好好調理一下,才能領略這個境界是怎麼回事。”

“呵呵!”張虎憨厚的笑了笑,只是輕輕一動,立刻全身痠痛,不由得又咧起了嘴。本想帶着他再逛一會兒,但一看這傢伙走一步得休息好一會兒,走路的時候冒着冷汗又着大氣非常難受,像犯了心臟病的老頭一樣,許平索找了個車先把他拉回去休息,過分的肌損傷也讓張虎一臉羞愧,但無奈這身體真的有些受不了,也只能暫時休息。

靠,呀!許平不停的讓真氣循環全身,臉上一直沒辦法停止舒服的傻笑,多少天沒試過這種力充沛的覺了,手緊緊握着拳頭,受着體內更加強大的力量,只要心念一動,強勁的真氣立刻噴湧而出,這種覺真是極了。

刑部的眾人其實一直都在門外護駕,許平滿意的一點頭,駕上馬車,反正閒來無事,一個人慢悠悠的在大街上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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