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好藍小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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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藍小燻身手再怎麼不入,對付這些普通人也不是問題,幾次出手教訓了妄想調戲她的人後,也就沒再受到多大的騒擾。

比起這些騷擾,更加無奈的是身上的銀兩已經花光了,她也只能縮衣節食,夜夜宿在破漏的孔廟裏,每每摸着肚子她總是不想起孩子的父親,這也是支持着她堅強等待的最大動力。

發燒、嶇吐,胎兒還沒成形的情況下,她的妊娠反應卻很強烈,一連串的不適折磨着她的身體,擔驚受怕,營養又得不到補充,更讓她的神受盡磨難,陌生的一切更讓她覺無助。

在南城已經待了三天,面對這兒的地痞無賴,藍小燻緊張得握着手裏的寶劍不敢放鬆警戒,這一天也實在是餓壞了,有一個不錯的大媽看她可憐,給了她一碗清湯讓她涕零,這種單純卻把她送進了險境。

口湯剛喝完,藍小燻頓時覺不對,內力似乎瞬間消失,而頭也開始發暈,全身也無力地搖晃,想叫都叫不出聲,眼前一切開始變得模糊。

這時候那個大媽陰險地笑了笑,突然一閃身跑了,模糊之中看見門外有幾個身影朝自己走來,還帶着一陣讓人不舒服的笑聲,藍小燻知道自己上當了,悔恨的淚水還沒下時就已失去意識,倒在地上南城的大哥,人稱三賴子,自從藍小燻來了以後他可沒忘過,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當然心癢難耐,一次調戲未果又被砍了一指頭後,他就長了教訓不敢用強,才找來自己的一個姘頭給她下藥。

三賴子帶着一大幫人圍了上來,看着已經昏在地的藍小燻,絕美的容顏,姣好的身段,只差沒口水,只是人的美貌就讓他們呼重,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將眼前的小美人生活剝。

“大哥,這妞實在太讓人惦記了!”旁邊一個無賴眼裏冒着綠光,看着藍小燻不嚥了一下口水!

三賴子得意地笑了笑,滿臉地説:“媽的,我也惦記了很久呀!這妞裝得和聖女似的,一會兒咱們一個個完了看她還能怎麼樣,媽的,不知道上了牀是不是也這麼烈!”

“大哥,你快點!”旁邊有人不住催促了:“媽的,我都看硬了,你趕緊點,兄弟們可他媽急了!”

“好好!”三賴子得意地笑了一聲,把手伸向昏不醒的藍小燻,在眾無賴呼重的注視下輕輕將帶解開。帶雖然解開了,但衣服還合在身上,沒看到半點光,頓時讓這羣無賴發出了噓聲,但也更加的興奮起來。

一個無賴還拿着解下的帶,陶醉地拿到鼻子前聞了幾下,着口水説:“真他媽香,老子多少年沒見過長得這麼惹火的妞了!不知道她叫起牀來怎麼樣,肯定夠勁!”

“哈哈,等老子幹完你就知道了!”三賴子瞪着眼,伸手就要解藍小燻的衣服。就在這時候,一聲怒氣沖天的大吼從門外響了起來:“媽了個b的,!把你那豬手給老子拿開。”這一聲怒吼猶如萬雷齊鳴,身體不好的瞬間震得耳膜破裂,卻來不及反應疼痛。

“給我滾!”三賴子嚇得驚魂未定,咆哮聲猛然在他身後響起,許平滿面猙獰地衝了進來,紅着眼爆喝一聲,手裏的拳頭握得嘎嘎作響,全力一擊轟在他後背上。

三賴子還來不及慘叫,突然被許平這毫無保留的一拳,硬生生地轟成屍塊,甚至首級還撞破屋頂的瓦片飛了出去,空留下一片輕飄的血霧,所有的肢體轟成塊四下飛散,讓人不敢相信在前一秒這還站着一個大活人。

“不要…”

“神仙饒命呀!”一眾無賴的求饒不可能平息許平的怒火,一看到躺在地上的藍小燻眼角開始滲出的淚水和憔悴的模樣,許平頓時氣得發瘋,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平的嬉皮笑臉已不復見,猙擰的面孔宛如地獄殺神一般,眼裏除了殺戮的兇光再也看不到其他。

“啊!”許平腦子裏只剩下一個“殺”字,左右手成爪在人羣裏屠戮,在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中,將這些小混混全都碎屍萬段,血成河的慘狀瞬間將整個孔廟變成地獄一樣。

樓九這時候剛好趕到,面飛來一塊血模糊的東西,面無表情的一打,立刻把來物打到地上,眾人細看來物竟然是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臓,不少人嚇得想嘔吐,再一看孔廟裏碎屍遍地的慘狀更是骨悚然,看來看去竟然無法看到一具全屍。

比起他們的驚訝,樓九的驚訝卻是來自於許平在人羣裏的屠戮,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麼悉,曾經讓自己惶恐不已的殺招。主子所用的招數竟然是血手魔君的功,陰毒至極,實在讓人畏懼,主子是什麼時候學會這一手?

這時候的許平渾身都是血水,再加上憤怒的猙獰讓人本不敢近前,樓九瞪着眼,有些不敢相信地嘀咕着:“血殺千重,當年血手魔君一戰成名之招,主子竟然也會,駭人之威竟然不下於魔君,太可怕了。”

“啊!”許平紅着眼喊了幾聲才讓自己勉強冷靜下來,見地上全是屍體,趕緊將藍小燻抱起,這時候也顧不得細看了,一邊抱着她,一邊着急地喊道:“小燻,快醒醒,看看我,我是許大哥,我來救你了!”樓九還是第一次看許平如此失態,趕緊走上前去想査看一下女主子的傷勢,許平這時候緊張得快瘋了,一看有人走近,轉頭一瞪,佈滿血絲的雙眼透着的陰光,饒是樓九自問不畏生死但也嚇了一跳。

“主子!”樓九覺到自己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了,但還是恭敬地説:“您彆着急,待我先看看她的傷勢怎麼樣。”許平也慢饅恢復了理智,看着藍小燻憔悴惶恐的模樣,心疼得都快碎了,但也趕緊讓自己冷靜下來,將她的小手慢慢抬起。

樓九趕緊搭着脈細聽了一會兒,時而皺眉,時而吐一口大氣,每一個反應都讓許平志忑不安,許久樓九才將手鬆開,恭敬地説:“主子,她的脈象很虛弱,擔驚受怕再加上近來飲食稀薄已經有點虛弱,好在胎兒還算安全,只是得趕緊調理一下比較好。”

“那快備車,進宮找御醫呀丨”許平有些歇斯底里地大吼着。一隊人馬浩浩蕩蕩朝皇宮衝去,這一次橫衝直撞擾得京城裏怨聲載道,但許平這時候什麼都不管了,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孩子的心情何等緊張,看着懷裏憔悴的美人,哪還管得了這些瑣事。

“停住!”宮門的衞一看幾百人來勢洶洶地衝來,立刻警戒地招手爛車。

“停你媽的頭!”許平將藍小燻放下,一拉開車簾怒吼一聲衝了過去,在衞的驚嚇中將他們全都打飛了,還沒落地就大聲地喝道:“敢攔駕者,殺無赦!”衞們一看來的是這位大爺,趕緊全都讓開了道,樓九也趕緊駕着車飛速的進入皇宮。一進了門許平焦急難耐,索將藍小燻一把橫抱起來,施展輕功快速的朝內宮飛去。

“御醫!”剛進了內宮的門,許平就立刻怒吼起來:“都他媽死哪去了,給老子滾過來丨”

“不得放…”新來的太監明顯不明白情況,也不知道眼前的主是誰,正想耀武揚威,就被許平一腳給送去投胎,嚇得旁邊的人都顫抖着不敢息。

一聽太子發飆,御醫們不敢怠慢,所有人全跑了過來。許平急得失去理,在他們一再勸説下,才趕緊抱着藍小燻來到後宮,找個安靜的地方讓她躺下。

後宮裏,不知道是朱允文哪位嬪妃的寢宮,許平也懶得去管,一進去就將在牀上裝的女人丟到外邊,小心翼翼地將昏過去的藍小燻放到卧榻之上,看她一直閉着眼沒半點反應更是心急如焚。

幾位女御醫全在屋內為藍小燻診斷,男的都在外邊懸絲號脈,氣氛一時緊張得令人窒息,許平也着急地走來走去,看着躺在牀上的小美人心中非常擔憂,呼之重連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太子爺!”一位御醫對許平來回的晃盪有點不滿,他皺起眉頭,大膽直言説:“您在這兒這麼晃我們怎麼號脈,再急也不能這樣,您先出去!”

“我…”許平無名火正要發作時,另一位御醫也鼓起勇氣,點了點頭但有些怯怯地説:“光您的呼那麼重就會影響我們號脈,雖然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誰,但您這樣真的會讓我們無法診斷,到時候會耽誤治療的。”許平一看其他人也是相同的眼神,趕緊妥協的關上房門走了出來,末了還不忘敗斯底裏地説!句:“都給我好好地看,誰他媽出半點差錯我要你們的命。”關上門,許平在走廊裏焦急的來回踱步,但再怎麼急也不敢打擾御醫們的號脈,實在急得沒辦法了,他就跑進御花園裏朝石頭和大樹猛砸發一番,簡直是度秒如年,看着緊閉的房門,許平好幾次都想把它砸開,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人找到了,怎麼樣?”朱允文得到消息馬上着急地趕了過來,這時候的御花園像被颶風侵襲一樣,斷樹碎石滿地象是廢墟,許平還在着急地走着,心情一不好,立刻就隨手將身旁的奇石砸成碎石。

“還在診斷!”許平抱着頭蹲了下去,一想到藍小燻在那種地方受苦,第一次覺那麼不知所措,非常愧疚。

朱允文也焦急萬分,這可是皇家的頭等大事,紀欣月一聽説立刻匆忙趕到,儘管是皇后之尊,但這會兒也難掩急切之情,饒是一向沉穩嫺靜的她也小跑得嬌連連,難掩一臉焦急之,這種情況就連朱允文都是第一次見到。

“平兒,怎麼樣了?”紀欣月雍容華貴得讓人不敢直視,但這時候她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的確就是一個關心孩子的母親,讓人覺親切。

“還不知道,別問我!”許平被問得有些煩,一急之下也忍不住咆哮。朱允文眉頭一皺,冷聲地問:“到底什麼情況,你快和我們説説!”許平難掩痛苦之,斷斷續續的將在街上看到乞丐,又如何在城南找到藍小燻的過程説了一遍。

一聽完兒子的描述,朱允文和紀靜月臉都黑了,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孩躲在那種地方,整擔驚受怕惶惶不安,肚子裏的孩子營養又不足,還得無時無刻防備這些地痞氓,這種情況讓他們瞬間憤怒到了極點。

“這羣地痞無賴!”朱允文頓時就怒火直燒,不住爆吼起來:“狗膽也太大了吧,競然敢覬覦我皇家之女,抄家滅族也難掩我心頭之恨。”紀欣月一向慈愛文雅,這時候也是咬着牙一副憤慨難當的樣子,一想到身懷六甲的兒媳竟然被騙得喝了藥,不由得冷着臉朝他説:“皇上,這些當真可恨至極,要是那些藥傷了我皇家的孩子,那我們就後悔莫及了。”

“我知道。”朱允文也滿面猙獰地吼了起來:“如果我孫子有個萬一,不,我現在就要把整個城南都夷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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