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是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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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劉夫人很是無奈地點頭,懷着一顆忐忑的心退出去。看樣子她似乎有些驚慌,卻不敢拒絕眼前的京城大官。許平見她走路時一扭一扭的肢,覺心裏發癢難耐,尤其那渾圓部更是勾人魂魄,心裏有着一種難言的興奮。

這是第一次要品嚐人及的味道吧?直接和人家老公説我要給你戴綠帽,你趕緊滾,我要你老婆,人家還苦着臉不敢拒絕。

這就是權力的好處,有時候除了生理上的滿足外,在神上的刺更是讓人有種説不出的快!雖説這年頭不算什麼稀奇的事,但第一次以權壓人、玩別人老婆,對許平來説還是特別有新鮮

“大人…”等了片刻,一羣丫鬟搬來府裏最大的浴桶,忙碌得往裏倒熱水,準備各種沐浴用具和極富地方特的小菜。習慣伺候活的她們顯得很是利落,只是忙來忙去,卻沒有看見劉夫人嬌倩身影!

“你們夫人呢?”許平一看,頓時有些不快,狠狠灌了一口酒後,有些陰森地説:“莫不是把我説的話當耳邊風了!”

“大人,賤妾在這呢!”話音剛落,劉夫人豐腴身影立刻走進來。她竟然換上一套嶄新的粉長裙,搖曳生姿顯得端莊得體。只是淚角隱隱淚光看起來很是可憐,紅腫的眼睛證明她哭了一頓!

剛才她聽出這位大官是什麼意思,她也沒想到自己人過三十還能引來他人興趣。雖然丈夫納了新歡,早已十多年不碰她了,但她出身書香世家,碰上這種事覺特別無奈又十分悲哀。

剛才悄悄跑去找劉鳴,誰知這一向嚴肅有禮的傢伙反而勸她要好好聽話,什麼人家看得上是她的福氣,再説什麼不從劉家就遭殃之類的話,讓這美豔老婆乖乖地給他戴個綠帽。

更讓她受不了的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竟然主動叫她先去打扮,別得侍衞大人不高興,連累劉家,甚至循循善誘,什麼只要跟了大官就吃香喝辣之類的無恥言語。

短談話讓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小人嘴臉和喜好權勢的低微,讓人覺似乎完全不認識他。此時天已經亮了,白更是許多端莊婦人難以接受。

此時的劉夫人雖然梳妝一新,穿着又薄又柔的長裙顯得魅力十足,卻覺特別扭捏,難為情的神態更是讓人產生征服她的慾望!

“你們都出去!”許平一看,頓時眼冒綠光,但對她不敢出的淚水多少有幾分憐惜。稍稍一停滯,慾望仍然佔了上風,馬上喝退在旁伺候的丫鬟們。

“是!”丫鬟們蜂擁退出,臨關門時看向劉氏的眼神很是古怪。有嘲笑、有竊笑,甚至還有羨慕不已!或許在她們看來,能勾搭一個京官也是不錯的事!

“不會伺候男人嗎?”許平吃了幾口小菜後見她一直站着不動,滿面惆悵似乎很是無奈,立刻皺眉,站起身來用調戲口吻説:“也對,夫人矜貴無比,哪會這些伺候人的活呀!”

“賤妾失禮了…”劉氏這才回過神,眼神悄悄一瞄,卻是覺到一種異常滋味。眼前的少年長得俊美異常,一眸一笑間都充滿魅氣息!

面如白玉,身如松,絕對符合少女幻想中的夢中情人。她有些無法理解許平為什麼放着自己的女兒不要,卻偏偏看上自己這個半老徐娘?

這年代有權有勢的人,對年過三十的女人沒什麼興趣,更喜歡的是十五歲左右的黃花閨女,享受為她們開苞的樂趣。

她不明白眼前的俊美少年為什麼會看上自己這個為人母的婦人,她也不懂得‮婦少‬的成嫵媚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別那麼拘束!”許平站起身來,徑直走到浴桶前,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説:“夫人,難道你覺得我自己動手比較好嗎?”

“我…”劉夫人猶豫一下,臉帶微紅地走來。眼前的少年俊美異常,雖説她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心大動,但多少還是有些無法抗拒。不管從哪個方面説,她都不敢違抗許平的意思。只是稍稍停滯,如細玉白葱一樣的手指顫抖着伸向許平的帶!好大呀,她一走近,一陣幽香面而來。

她似乎心打扮過,微微低就可以看見部曲線。雖説不是誇張的豪,但線條圓潤特別豐滿,呼之出的覺也特別誘人!

“總叫你夫人也不妥!”許平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笨手笨腳地解着自己的帶,簡直是個不懂人道的黃花閨女。他用温柔語氣問:“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閨名?”明時女子嫁人之後,大多連自己的名字都沒了。

為了尊重父母孃家,只保留個姓而已。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亡從子的觀念特別嚴重,幾乎女子只能算是男人附屬品。

只要嫁人,她們大多忘了自己的名字,比如姓牛的嫁給姓竇就成鬥牛士,姓洪的嫁給姓西的就成了西紅柿。這是一種很難改變的習慣,有時候想想也有搞笑的地方。

儘管大明現在不太強調這個,但戰後不少大户人家為了標榜儒家之風,還是沿襲這個傳統。畢竟出嫁有時是用委身一詞,大意是這時的女子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倒不是説女子懶惰,反而很多都是心靈手巧,但不能拋頭面,註定她們不能靠着靈巧雙手養活自己。

可供她們選擇的只是期待能嫁個好人家!

“妾身…”劉夫人猶豫一下,手一哆嗦,終於解開許平的帶。顫抖的小手!邊輕輕拉開衣襬,一邊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説:“賤妾未出閣時,賤名陳含蘭。”

“夜含半蘭,遠香餘殘!”許平默默唸了一下,還是個不錯的名字,起碼能證明她家是書香門第。見她緊張得連手都有些顫抖,馬上以開玩笑的口吻説:“含蘭,不必這樣拘束。你要這麼緊張的話,我一會就得凍冒了!”

“對不起…”陳含蘭一聽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被一個俊美少年如此親切的叫喚,讓她沉靜多年的心都有些顫抖。

心想:自己都為人母了,怎麼面對一個少年卻羞怯得和未出閣時一樣,也太丟臉了吧!反正是在劫難逃,自己今天不過是供這位少年享受的玩物,又何必似是相戀般的嬌情。

再説了,自己已經孕有一女,也不是什麼羞澀少女,如此扭捏要是惹惱了他,反而不好!打定主意後,她緩緩跪到許平面前,深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別想那麼多,小手摸索到褲上輕輕一拉,頓時一股強烈男氣息襲來。

眼前秀氣少年的上身暴在空氣中時帶來的衝擊,讓她有種眩暈,但也有不可思議的覺!許平的臉相對來説比較秀氣斯文,白晰皮膚讓人有種儒雅錯覺,完全是個書生形象。

衣服一卻是另外一回事,結實身體有健卻不誇張的肌,每一寸看起來都充滿陽剛力量。尤其是經過不少大戰後留下的傷痕,密密麻麻更是散發空前男人味,瞬間讓眼前這個美‮婦少‬心裏有説不出的顫動!

陳含蘭覺呼有些急促,連心跳都有些不爭氣地快了起來。原本只覺這俊美少年是個官家公子,沒想到他的身體如此結實。光這密密麻麻的傷痕就足以讓人震驚。

斯文外表下卻有着強壯身體,簡直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文武雙全!

“含蘭,怎麼了?”許平裝作茫地看着她,對於自己的身材自信到了極點。不管是比例還是身上傷疤都特別陽剛,至少不會給人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生!這種強勁有力的誘惑,別説是嬌羞少女,恐怕成豔婦都會受不了!

“沒、沒什麼…”陳含蘭臉紅地搖頭,心裏暗罵自己怎麼突然心跳加快?小手趕緊解着許平的褲帶,語氣略帶顫抖:“沒、沒想到大人身上的傷那麼多。您、您的官職肯定也不輕鬆,是不是經常要和歹人搏殺呀?”只要勾起女人好奇心,就成功一半。

別看這些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好像不問世事,這樣一來她們對外界的好奇比一般人更加強烈。尤其是這種深閨怨婦,外界的傳言,很多時候能讓她們浮現無邊遐想!

許平見她已經解開褲帶,要拉下自己褲子,馬上用萬分疲憊的口氣,十分無奈地嘆息:“是呀,別人看着是人前風光,但實際上卻累得要命,而且還經常有危險!

着刀口吃飯,早把命丟到一邊,但有時候想想,身邊沒個知冷知熱的女人,也特別惆悵!”陳含蘭使勁強迫自己別緊張,許平暗示般的話,讓她心裏竟然有一種小小幻想開始萌發。

當許平被得只剩一件褻褲時,跪地的她已經看到褲襠中間鼓起的帳嫌,一陣強烈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讓人分外不自在!這次她不敢再直視,羞怯地別過臉,才敢再把最後的褻褲下來。

渾身總算一絲不掛,龍跳出來的一瞬間,許平見跪在下的美婦羞怯地閉上眼,心裏湧生一陣調戲的衝動。

不過為了能讓她好好伺候自己,還是壓抑立刻把龍進她嫣紅小嘴的衝動,反而輕聲問:“含蘭,為什麼閉上眼?我身上的傷疤很嚇人嗎?”

“不、不!”陳含蘭慌忙地搖頭,顫聲解釋:“大人的身體很是強壯,每一道傷疤都是為國盡忠的痕跡。賤妾雖不懂箇中之道,但也佩服大人們的忠勇之心。”

“夫人…”許平看她依舊閉着眼,忍不住調笑:“既是如此,但你卻不看我一眼。難道是心有嫌棄,不想看嗎?”

“不、不!妾、妾身不習慣…”陳含蘭微微張開眼時,眼前巨大的傢伙頓時讓她覺呼有些受不了。

她嫁給劉鳴時他已經是半不舉的狀態,一輩子也沒和別的男人有肌膚之親,眼前這大傢伙又硬又熱,簡直就像燒紅的鐵一樣,讓她的心跳瞬間快了不少。

“慢慢習慣就好了!”許平保持着親切的語氣,在她驚訝的目光中得意地晃了一下下的巨物。邁起。腳踏進浴桶之內坐下,被熱水浸泡時忍不住舒服地呻了一下!

“是、是…”陳含蘭這時有點説不出話,羞怯的模樣哪像已為人母的‮婦少‬,簡直像個沒接觸過男人的黃花閨女。

待許平的目光再看向她時,她才記起自己的職責所在,趕緊拿起巾站到旁邊,有些笨拙地擦拭許平的肩膀。她的眼光不敢落在許平赤的身上,偶爾偷偷一瞄,卻更讓人心癢!擦洗的技巧一般,看來沒伺候過人,笨得連小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但許平欣賞的就是她嬌羞模樣。纖細手指偶爾磨蹭到肌膚時,都帶來一陣撥般的挑逗。要不是熱水浸泡實在太舒服,許平早就按捺不住地把她拉進來共浴。

“大人…”陳含蘭漸漸自然了些,小手也為許平擦洗後背,猶豫片刻後臉紅地問:“賤妾有些冒昧的問題,不知道當不當問?”

“問吧!”許平心情算是不錯,閉眼琢磨着接下來該怎麼享受這個美‮婦少‬。剛才一陣調教看來已經有效果,她會主動和自己搭話,是個不錯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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