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許平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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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沒有挑逗她,而是真心地疼愛這個與自己出生入死多次的美人,小心翼翼的怕碰疼了她,謹慎得像是愛護一件稀世的寶貝。沐浴過後,冷月倍恩寵,乖得像只小綿羊一樣,臉上全是幸福的微笑。

這時哪還看得出她殺敵時的無情,以及從不以笑示人的冰冷?許平將她橫抱到自己的牀上,輕輕為她蓋上被褥。見冷美人像個羞澀的小姑娘一樣看着自己,立刻朝她温柔地笑了笑。

“寶貝,好好休息!”低頭在她臉上輕輕一吻。許平深情款款的注視,讓冷月的臉上浮現一層甜的紅暈,動人的眼眸裏似乎有淚花在打轉了。

“主子!”冷月温柔地回吻,兩人忍不住來了一個温情大於情的濕吻之後,許平才勸她先好好休息。等她在面前安靜地睡過去時,才躡手躡腳地合上房門,輕輕地退出房間。

紀龍用死來維護他最後的尊嚴,親眼看着那麼多的同伴在身邊倒下,或許神上的打擊比體的傷更加疼痛。難怪強如歐陽復都近乎崩潰,冷月也顯得疲憊不堪。

那麼慘烈的戰鬥,或許自己也無法去面對一個個生命的消逝!門外的雨水漸漸停了下來,換上一身正裝後,許平來到前院的議事廳。

此時這裏已經聚滿了人,連院外都有不少人頭接耳,一個個伸長脖子往裏面看,一個個都是滿面興奮和好奇。一見許平過來,眾人趕忙正了正,跪地行了一禮。許平眉頭皺了皺,喝退無關人等之後才踱步到中央。

陸陽君滿面喜上來,興奮難當地説:“恭喜殿下了,斬滅逆賊紀龍可謂是蓋世之功,不僅能揚朝廷之威,更會打擊頑抗的叛軍士氣,助平叛大軍更加賣力地誅殺餘孽!”廳中央一副木架上躺着一副屍體。四十多歲的年紀卻是滿頭白髮,面容消瘦、很是憔悴。即使雙眼已經閉上,還是能看出他生前一直處於疲憊和壓抑之中。一身普通長褂帶着幾分破敗,瘦骨嶙峋的身體更是有些駭人。

如果沒人提起,誰又能想到這個憔悴的老人就是舉事逆天的一代權臣呢?

“是紀龍沒錯!”許平仔細地端詳這張曾經意氣風發、此刻卻淒涼無比的臉,點了點頭後,有些慨地嘆息:“看來他的子也不好過呀!當年聰明絕頂的一個人,現在卻落到這步田地。何必呢!”

“殿下,您這是?”陸陽君有些莫名其妙。眼見許平竟然在同情自己的敵人,有種骨悚然的寒意在心裏升起。許平坐在主位之上,眼神呆滯地看着紀龍此時憔悴無比的屍體,心裏頓時如翻江倒海般難受。

想想從天房山之戰開始,到現在還不足半年的時間,卻發生那麼多的事,有點心亂如麻的惆悵。

叛亂的源頭已經拔除,但這時心裏卻沒有預期的興奮和喜悦。天武營、天機營、猛虎營、蟒蛇營、周家軍、餓狼營叛軍、莫坤的大軍,一個個名字在腦海裏閃過,許平到骨頭裏都有説不出的寒意。

或許在大多數人眼裏,紀龍的叛亂是罪大惡極,但許平現在只覺得他很可憐。為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幻想,就這樣成了老爹手裏的棋子,一顆無奈而淒涼的棋子。

廳內一下子陷入沉靜之中,許平也倍疲憊。越看越覺得心裏有種難受的陰霾一直壓迫,索揮了揮手,示意將紀龍的屍首抬下去。命人把紀龍已死的消息上報朝廷、再昭告天下,也喝退陸陽君眾人。

這時他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夜幕降臨時,許平還在發呆。腦子裏似乎很亂,有數不清的煩惱和慨糾纏,又好像是空白一片什麼都沒想。雨停了以後,清新空氣飄浮而來,深幾口後,才緩解此時有些頹廢的狀態。

否則許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崩潰了。從津門吹來的風還帶着點點血腥味,許平覺有些受不了了,雙眼也有點睜不開。

整個人暈暈沉沉的沒什麼神,不小心地打個哈欠,一閉眼就立刻睡了過去。或許是因為整個人壓抑得實在太難受了,睡一覺能緩解這種不好的狀態,再加上神有些抑鬱,睡眠能改善有些頹廢的情況。

這一覺睡得特別快也特別安寧,只祈禱夢中不再有血腥的屠戮,讓人能忘卻現實中的一切。剛閉上眼,許平就輕輕打起鼾,難得的安詳,只企求夢境能稍微快樂一點,讓自己忘了戰爭帶來的陰影。

***好好地休息兩天,總算是緩解心裏壓抑的陰霾。此時賊首紀龍已死的消息傳遍華夏大地,不僅朝堂上為之一振,津門更像是地震般轟動。

朝廷大軍士氣高漲地追剿餘孽,頑固抵抗的叛逆在遭受打擊後,卻是兇大發,更加猛烈地抵禦朝廷的圍剿。這一切許平已經不想再知道了。

結局已經註定,不管發展的軌跡是什麼,冷兵器時代在這種壓倒的兵力下,強如周井也不會有任何辦法逆天。朝廷調集的大軍並不是烏合之眾,而是正經嫡系的開朝大營,強悍的戰鬥力不是他的謀略所能抵抗的。

異常猛烈的戰鬥似乎在宣告戰爭即將結束。這時許平徹底想開了,身為大局者不必再去在意這些。

有時候事必親為也不是好事,自己還是享受生活比較好。總是被外界的因素所困擾,還真有點對不起這狗血的生活。直隸靠近京城的官道旁是聞名遐邇的運河。

兩旁樹木影影綽綽,來往船隻也是密如棋子。縴夫、排幫、水運,在這裏混生活的人多不勝數,是京城最大的運輸力之一。雖然繁華,但帶來的負面影響是治安有些不好。一艘巨大的官船緩緩在河上駛過,巨大的船身頓時引所有人的目光。

有的人行船走航一輩子沒見過這樣的龐然大物。出水面的高度就接近十公尺,長更是近百尺,揚帆的時候更是讓人覺高聳入雲。與其説是一艘大船,更不如説是一座震撼人的碉堡。

木質的船身看似沉重,但駛在水面上卻是異常的輕盈快捷!船身雕刻不少水上人家都會供奉的神獸和吉祥的圖騰,每一種都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家之手。

大氣的官船規模之大,恐怕是當世第一。即使吃了一輩子船飯的人,都震驚世上竟然有能打造出如此神物的能工巧匠。

巨大的官船順而下,卻是有一些小如葉子般的快船悄悄跟在身後。等到大船開入漠陽湖的航道時,一直躲躲閃閃的小快船這時才出猙獰面目。

十餘艘載滿壯漢的小船飛速朝官船圍攏過來,不少人臉上浮現貪婪的興奮。這艘大船是河北調過來的,由數十個對於航海有狂熱痴的船匠,耗時近半年打造出的巨無霸。

經過無數次的失敗,解決了平衡、動力等一連串的問題,再加上其他工匠的幫助,才成功造出他們夢寐以求的第一艘巨船。雖然只是不穩定的雛形,也讓眾人為之興奮。

沉重大船前行的動力一直是這個年代難以解決的問題。如果是靠人工劃的話,不僅費時費力而且持續不佳,效果本不能讓人滿意。

耗費太多人力支持船的運行,也違背眾人追求的初衷。後來一些工匠在許平若有若無的暗示下,慢慢研究齒輪和活驅動帶來的動力,糙地打造一批。

一而再、再而三的試驗下,終於解決船的動力問題。船艙內密密麻麻全是人們看不懂的運轉活動,僅需十多個人在內部作就能解決全部的問題。在這年代來説,無異於是異想天開。三層的大船上,所有的護衞和男丁都在第一層不敢逾越。

第二層是女眷的居住地,第三層是太子專屬的地域。雖然遊玩的人不多,顯得有些冷清,不過比起走旱路的排場,許平還是希望一邊體驗大船的先進,一邊慢慢地從水路回京城。

洛凝兒此時混跡在一層的守衞之中,嬌小身影在萬綠叢中一點紅,顯得更是嬌媚。她拿着望遠鏡看着越來越近的小船,童稚的聲音有些興奮地歡呼:“哇,真有水賊呀!”

“無知之徒!”守護在一旁的張虎不屑地哼了一下。目測一下,十多條小船不過百十來人而已,竟然妄想洗劫龍號大船。要是他們知道船上所載何人,恐怕也不敢來送死了!

“太子哥哥呢?”洛凝兒興奮地笑了起來,眼前這些人在她看來,簡直是實現行俠仗義夢想的完美工具。但等回頭一看時,這兩親密無間的身影卻不在,她不由得有些鬱悶,委屈得嘟起小嘴。

這兩天,活潑的小蘿莉就像跟蟲一樣黏着許平,只差連上廁所都要跟着了!兩人正是如膠似漆的熱戀期,如果不是有點害羞的話,恐怕早就睡到一張牀上去了。

經過連來的調教,小蘿莉也不排斥許平的賊手在她身上亂摸。當然前提是二人世界,要是有別人在,她也是臉薄得很。

一旁的徐倩見小姐有些鬱悶,趕緊輕聲地勸道:“小姐,殿下去了三層,説有要事要辦!反正現在空閒得很,咱們就看看護衞大哥們怎麼剿賊好不好?”

“是嗎…”洛凝兒無聊地嘀咕一下。轉頭一看,二層柵欄前冷月的黑衣身影還在,依舊面無表情地守護着二層通往三層的階梯,頓時有些吃醋地説:“什麼要事,不就是去會那個女囚犯嗎?還能有什麼好事!”

“小姐,您看,他們靠近了!”徐倩知道眼下這個小寶貝是個酸醋包,趕緊驚呼一聲,轉移她的注意力。中間的小船顯然就是他們的頭領。

一個光頭大漢此時湊近一些,看見高大的船身,到一陣頭暈,但眼光一瞟,看見在船邊的兩個人倩影,頓時興奮地喊了起來:“媽呀,好俊的小娘皮!”

“那裏還有一個!”有的人眼尖,遠遠看見第二層上懷抱寶劍閉目養神的冷月。對於冷月來説,這些普通的賊寇除了予以蔑視外,本找不到其他態度來面對,也不值得自己出手誅滅他們。三個美妙的身影,一樣貌美如花。

冷月的冰冷傲掩蓋不了傾國傾城的容顏,小蘿莉緻可愛,含苞待放的清純更是讓人發瘋,唯美得像是畫裏走出的仙子一樣!

徐倩與她們一比雖然稍有遜,但也是不可多見的佳人,尤其破身以後,那種女人成的魅力和若有若無的媚氣更是誘人。三個佳人各有千秋,像爭芳鬥豔一樣詮釋着不同的風情。船上的水賊一下子看傻了。

過了片刻發出山呼海嘯一樣的叫喊聲,一個個興奮得像吃錯藥,幻想着等一下就能擁有這樣的絕佳人,每個人臉上都興奮得發紅。

“討厭!”洛凝兒本來就吃着小醋,心情不太好,被他們穢下的喊叫得更是惱怒。纖細的小手一揚,潔白如玉的象牙弓出現在手上。

她的黛眉微皺,瞄準船上那一票興奮的禽獸。神手小蘿莉的威名大家都有耳聞,卻沒人見過這一手絕技。尤其當看到她柔弱嬌小的身體不帶有半點內力,讓人不由得有些懷疑是否言過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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