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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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禹宴龍雙手枕在腦後,懶洋洋地注視她“我説過你要全天候陪伴我,當然也包括夜晚,我要你睡在我身旁陪我。”沈蝶衣刷白臉,聲音微顫“你答應我不…”她懷疑自己是否走錯路了,當時把事情想得太單純。

“我沒有老人痴呆症,記得自己曾説過的話。我的思想純正,可沒你想像中的齷齪,同睡一張牀不見得就會發生何事,我不會侵犯你的。”他揶揄道“當然嘍,若是你想侵犯我,我不會反對的。”她頓足,被他消遣得滿臉通紅“哼,我才沒有慾望想襲擊男人。”她覺得他有時候真的很不要臉。

“話不要説得太滿咧。”他朝她暖昧地笑“否則到時會下不了台。”逗純潔如白紙的她,已成他的嗜好之一。

沈蝶衣討厭他情的眼神,生氣地把睡衣丟向他的臉“你不是很累了嗎?快睡吧。”她自知在口頭上贏不了他,只好請他閉嘴,要不,他若是説出更的話,她可要鑽進地了。

他伸一隻手按住被她丟在臉上的睡衣哈哈大笑“嗯,我要睡了,別忘了要睡在我身惻,否則我會生氣的。”

“你不把睡衣丟還給我嗎?”她覺得他的舉止太親密了。

“自己過來拿。”禹宴龍聞着睡衣上屬於她的清新味道。

沈蝶衣硬着頭皮走近牀邊,想伸手走睡衣,不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速動作,拽住她的手,另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在她驚愕微張的小嘴印上一吻。

“晚安。”他氣地睨睇她,隨即鬆開鉗制她的手。

她抱着衣服往後退,咬着灼熱的下“你好像動物,有偷襲人的習,這種習慣很不好,請你改掉。”禹宴龍以食指左右擺動“no,捉你是我的樂趣。”在他垂下眼瞼的剎那,一抹逗趣的光芒在他眼中閃爍着“倒是你要習以為常才對,晚安。”沈蝶衣托腮暗自生悶氣,沒膽違抗他,她彷佛看見自己慘澹的未來。

她後悔和他訂下的約定,都怪自己沒摸清他喜怒無常、專制、獨裁的壞個。唉!現在後悔已晚,她只有勇敢去面對。自己就像他新奇的玩具,或許等他玩膩了就會放她一馬吧!

“起來啦,你上班會遲到喲。”沈蝶衣半彎搖着他“快八點了。”她起個大早,煮好清粥小菜後就回房叫他起牀。

禹宴龍翻個身,把臉埋進她睡過的枕頭,咕噥着“不要吵我,我好睏。”大男人還會賴牀,真糟糕。她繞到牀的另一邊捺着子催他“再睡就真的會遲到嘍。”看他甩都不甩,她乾脆掀開薄被,雙手輕拍他的臉,在他耳際大叫“太陽照股了。”她不信這樣還吵不醒他。

禹宴龍反地彈坐起來,手捂着耳朵“我耳膜快破掉了。”他瞪着笑盈盈的她,喃喃抱怨着“你不會吻醒我呀,正好睡,卻被你的尖叫聲震醒,真是的。”沈蝶衣臉上浮着濃濃的笑意,攤攤手,眼神無辜地説:“不能怪我,我怕你上班遲到了,而且你好會賴牀哦。”她洋溢着輕笑,因為少了負債的壓力,愁思也在眼底淡去,整個人因笑而使臉龐的神情柔媚無比。

他喜歡她此刻的笑容,這讓他清晨起牀心情就不好的紀錄改寫,愜意的心情讓他下牀伸懶做運動。

“你梳洗好就到餐廳來用餐。”她含笑睇着心情不錯的他,付量着,待會兒可以向他提出工作的要求,他心情好就會慨然答允。

他頷首,走進浴室刷牙洗臉;她則轉回廚房,把清粥小菜端進餐廳。

禹宴龍穿着一套純白休閒服踱入餐廳,拉開椅子人座。

“還合你胃口吧!”她見他津津有味地吃着。

“還可以,再為我添碗稀飯。”他夾塊油豆腐送進嘴裏“你很早就上市場買菜了。”

“你怎會知道?”她把碗放到他面前,狐疑地瞅着他。

“我昨天傍晚就來這裏,看過你的冰箱、櫥物櫃,就只有鮮、幾包餅乾和一箱泡麪,其餘什度也沒有。”他把菜夾進她碗裏,嘲諷地説:“我若不知你瘦得快像難民,我會以為你在減肥哩。”沈蝶衣落寞地説:“禹大哥,自己一人吃飯很無味,而且我工作時間緊湊,隨意吃吃只要不餓就好。”她拿着筷子攪着稀飯。

“我明白了。”萬宴龍邊吃邊説:“以後就由我陪你用餐,我若沒空我會派下屬來陪你的。”她愕然地瞪大眼,心想,他錯意思了。

“禹大哥,你忙你的,不用為我費心。”她趕緊澄清道。

“蝶衣,你不要以為我不知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想要求我答應讓你迴音樂教室授課對不對?”他出狐狸般的笑容“我的答案是免談。你的工作只保留一項,那就是接唱片公司的作曲工作,其他一律辭掉。”

“你要講道理呀,我需要那些工作呀。”她忿忿地瞪着他“沒有那些工作,以後我移民的費用要從何處籌來?”

“移民?”禹宴龍張面紙擦拭嘴角“把話説清楚。”

“這幾年內我要賺取一筆財富,一旦履行完對你的約定,我就要帶姐姐移居國外重新開始。”沈蝶衣離開座位,走到他身旁握住他的大手“請你讓我實現這小小的願望,好嗎?”她輕聲細語地哀求道。

他的眼神變得晦暗、可怕“一星期的時間都未到,你就計畫要如何擺我嗎?”他低沉平靜的嗓音裏夾帶着即將爆發的怒火。

“你誤會了,我沒有要擺你,而是在規畫未來的藍圖。”為何他每次都要誤解她的話呢?她難過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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