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小腿光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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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能找他,否則就是着了他的道,自取其辱了。這真是一個出的局。一向以好學生自居的我,朋友談到那羣聊,我總一臉厭惡。

結果就是真出了問題,我只好假裝不知情,畢竟,我怎麼可能在那個羣呢?你別管我處理問題是否聰明,是否稱你的意,有一點你得承認,張亮平才是該被怪罪的人,他的行為讓兒子在學校抬不起頭來。

這星期,我在學校一刻也不想多呆。我滿肚子火,我覺着這都賴那個齷齪的男人。星期五,我總算逃離了學校。

但在校門口,我看見一輛悉的轎車。張亮平還沒有死心。過了一個月,他又跑來找兒子了。爸爸在車裏看見我,不如以往熱情,只是向我招手。我冷着臉,上了他的車,一路上都沒説話。

你覺着我上他的車,是嫌他還不夠噁心嗎?不,我是要攤牌,叫這男人別來見我了。我不把你當爹看了,你不配。這話我不會輕易説,但他最好別我。下了車,張亮平一直跟着我到上樓。

“你別來了,媽不想見你。”我剋制怒火,打發他走,但他也不理我,自顧自跟在後頭,直到家門口,張亮平還跟着。我拉開門進去的同時,立刻關門,把他關在門外。張亮平拿腳堵門。我忍不了了,就在我出口成髒之前。

他突然後退一步,向我,向他的親兒子跪下了。

“張平,幫幫爸爸吧,”男人把頭磕在地上“讓你媽別鬧情緒了。”畢竟父子一場,他現在這樣,還是讓我嚇了一下,但我心軟了嗎?相反,我怒火中燒。

“鬧情緒”?他傷透人心,還以為劉璐只是“鬧情緒”她那晚的眼淚讓我心裏一刺,我氣不打一處來。這麼一個沒有脊樑骨的人,被慾望馴服,還擔不起後果,就是這麼一個混賬。他憑什麼…

“你説,你現在更愛我,還是愛兒子?”我想起張亮平那晚的穢,牀鋪嘎吱地響,劉璐的呻…那麼一個矜持的小婦人,好像永遠不會給這種男的騎在身上,但她赤的雙腳被他舉在手裏,任他魚

“讓你媽趕緊原諒我。”他憑什麼?我一陣反胃,鑽出家門,一腳蹬在親生父親的腦袋上!他鬼叫着在樓道里打了個滾,額頭磕到牆。

“放你媽的原諒!”我罵道“再叫我媽原諒你,我把你腿都給撅折!”可能是聽見我叫嚷,劉璐從書房裏跑出來,衝到家門口。張亮平正抱着腦袋,額頭在淌血,她呆呆地看丈夫和兒子,言又止,然後她啥也沒説,把我從門口拉回了家。

“你這個白眼狼!老子養你這麼大…”張亮平指着我,話沒説完,看見了劉璐,又立馬指向她“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生個賤種以為了不起是吧?別忘了是誰給你播得種!”無論是我,還是劉璐,我們都沒説話。

母子倆看清了張亮平,看着他出小人嘴臉。

“因為你們!全是因為你們!老子的前途給毀了!”爸爸手捂頭,指着媽媽叫罵“你聽見了沒,臭‮子婊‬!”我沒再出門揍這個敗類。因為劉璐正緊緊捏我衣背,像是不放心地牽着小孩,又像是躲在我身後的孩子。

她冷冷地看自己丈夫,手在暗處揪我的衣服,好像害怕我走開。我慶幸自己站在媽媽這一邊。坦白説,爸爸前幾次接我放學,確實博到了我同情,但現在我看清了他嘴臉,他眼裏從來沒有家人,只有自己。

張亮平灰溜溜地跑走了。關上家門,老母貓突然伸出手,在我頭頂一陣亂撓,抓亂了我的頭髮。我還呆站着。

她回了書房,盤着腿,但不讀書了,只是對玻璃窗呵氣,像個天真無的小孩。母子倆後來都沒有談過這場衝突,我們啥也沒説,又像是啥都説了。我曉得這個小婦人拽我時,想告訴我什麼,她想説張亮平好歹是我爸爸,無論夫矛盾,我大打出手都是不對的。

但她沒説,克服了傳統的規矩,只是撓了撓我腦袋。我無條件支持她,那時,沒有比劉璐本人更瞭解這一點的人了。所以當兒子忤逆孝道,我站在她那一邊,她也站在我這一邊。***星期六。

我憋屈了一個星期,又在昨天和張亮平翻臉,好不容易等來週末,急忙發短信給女朋友,約她在老地方見。

“老地方”就是茶店。我們約會沒多久,也沒去過別的地方。這個星期的矛盾,讓我開始珍惜人際關係。所以我主動邀請女朋友出來。

我是借補習班的名義來見女友,多少心虛,雖然我已經沒那麼懼怕劉璐了,但現在家庭劇變,我不想惹她更糟心。茶店外,雨水滴滴答答。老天在和我作對,偏偏雨又下在星期六。我看着窗外打傘的行人,心情低落。手機在震。我打開看,是女朋友的短信。

“張平,我們分手吧。”這行字像驚雷。我站起身,沒有意義地左右巴望,店員茫然地看我。我看着女朋友的短信:“我本來該在學校和你説清楚的,但沒什麼勇氣,好不容易在星期五下決心,但你昨天走得急。”為什麼分手?我往下劃,但早已劃到底,短信只剩下一句話:“你做的事,李猛都和我説了。”李猛,這個名字差點讓我背過氣去,他説什麼了?我做什麼了?我氣血上湧,不停地在手機上打字,質問她我到底做了什麼事?短信石沉大海。我打她電話,才曉得自己被拉黑了。我傻了,剛坐下,又從座位上站起來,反反覆覆,像個二愣子。

“小哥,你要點啥?”店員一直看我,我揮手打發他,又坐下了。我不曉得發生了什麼,那公子哥對我女朋友撒了什麼謊,以至於她要分手?

但這陰雨的週末,我能做什麼呢?女朋友家不近,我沒閒錢打車,想到錢,我摸了摸空空的口袋,傻笑起來,我才曉得我身無分文,上星期約會花光了錢。

幸好女朋友分手了沒來。我傻乎乎地笑,搞得店員一直看我,一臉狐疑。我沒轍了,傻坐在茶店裏。這個星期很糟糕,學校裏我因為老爸嫖娼被人嘲笑,張亮平在家門口和我撕破了臉,女朋友提分手,還是被那個紈絝子弟騙走的。時間一點點走着。

我坐在窗邊,漫無目的,不曉得今後的打算,心裏想着,星期晚自習,我得找李猛對峙…咚咚兩聲,有人在店外敲窗户。小婦人站在窗外,短襯衣,黑熱褲,腳踩跑步鞋。

她手撐傘,修長的眼睫眨巴着,面無表情地看我。媽媽。我回過神來。壞了。如果是以前,我會怕自己約會的事沒瞞住,但現在我的心情複雜,這得晚了。劉璐走進店裏。我都沒力氣編一個翹掉補習班的藉口。

“不去上課,跑來這兒玩,見到我還這麼淡定啊?”媽媽手裏提着傘,站在桌旁,沒有坐下來。

反正你早發現了。我想起上星期在窗邊的笑臉“你怎麼又來了?”我説“又”小婦人也不意外,就像曉得我曉得一樣。

劉璐盤着頭髮,一身出門跑步的裝束,她沒發現又是雨天嗎?我低頭,看她的褲腳都濕了,水珠往下滾,沿着她的大白腿,到腳踝,小腿光潔,像反光的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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