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在所有人眼前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就可能會有好幾只蟲子從她的身上任何一個往她身體裏鑽,她自從十年前被過繼到間桐家的時候。

就被當時已經是家主的間桐髒硯丟進了擠滿了這種蟲子的蟲庫裏,哭叫了一天一夜之後,連哭叫的力氣。

甚至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的她又被繼續關在蟲庫裏兩天,任憑這些噁心的蟲子在當時還才五六歲的她身上到處鑽來鑽去,甚至鑽進她的肚子裏、子宮裏…最可怕的是。

她連到麻木的資格都沒有,蟲子不斷重置着她的神經度,改造着她的身體,將一些她不知道是什麼的黑物質注入她的體內,按照間桐髒硯的説法,這是在給她“做功課”這就是櫻除了為防止周圍的人起疑心而被允許像是正常的少女一樣外出上學的時間以外,每天唯一的事情…

被調教,被凌辱,逃走,被抓回來,被調教,被凌辱,不斷循環…她知道,包括她逃走的機會,都是間桐髒硯和同樣凌着她的哥哥間桐慎二故意給她的…

他們在欣賞她逃走的姿態,以及被抓回來時絕望的樣子,她不會被殺,因為她對於間桐髒硯還有用,對間桐慎二也還有用。

但是她也無法以死相挾,因為在間桐髒硯的身邊,有一個servant,而且還是雖然似乎不是那麼壞的人,卻被間桐髒硯用蟲術和令咒壓制得完全無法反抗,對他唯命是從的assassin…雖然看外表是清秀的少女。

但是櫻完全可以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令人恐懼的殺氣,就算是以自殺作為脅迫,也會在自殺的前一瞬間就被髒硯擒下的吧?不,不對。

她絕對連以死相挾的機會都不會有,只要停下腳步,就會立刻被蜂擁而上的蟲子按倒在地奪取行動的能力,然後絕望地被拖回蟲庫之中。

本來櫻除了逃走,也還有反抗的機會,在她身上,浮現出了令咒的痕跡,擁有了參加聖盃戰爭,召喚一個servant的權利。

而且召喚還被間桐髒硯允許了,召喚出來的還是非常強力的rider,但是,在召喚成功的瞬間,令咒就被髒硯用魔術挖走,轉給間桐慎二。

而櫻她自己只不過是負責給rider隨時隨刻提供魔力的“電池”而已。(注:原作中髒硯不具備這種能力,此處為“方便劇情展開的結界”的影響,括號笑)雖然rider也很不願意,但是在前文中也説過,servant和master之間存在階級關係。

她並沒有辦法反抗持有着偽臣之書的間桐慎二,只能任憑他在她脖子上套上了項圈,明明身為騎兵(rider),卻像是坐騎一樣被牽走了。

櫻的一切希望都被粉碎,依然只有徒勞地逃走一條路可以選擇,她可以聽到在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腳步聲,間桐髒硯正帶着那個黑的assassin在悠閒如散步一般緊緊追蹤着她,而她不論怎麼想盡辦法跑快一點,都沒辦法擺像是夢魘一般的腳步聲。

突然之間,少女的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倒,摔倒在了漆黑的陰影之中。

“哎呀呀,真是不聽話的孫女…但是,健康是好事哦,居然跑得這麼快,害得我都追得不上氣來了。”十分淡定地站在assassin的身旁,身材瘦小得已經不像人而更像猿猴的間桐髒硯完全不像是“不上氣”地冷笑着説道。

“不…不要…”恐懼地向後爬着,哪怕一點都好,想要拉開距離,哪怕只是徒勞的掙扎也好,不想再回到那裏去。

“不要過來!”!

“退下!”少女的尖叫聲,意外的引來了凜然如刀的回應。間桐髒硯和櫻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首先反應過來的是assassin。

黑衣的少女憑着可怕如野獸的直覺就察覺到了在突然入的聲音出現的同時降下的危險,託着間桐髒硯向後急躍了一步。

而就在黑少女跳開的瞬間,蒼藍的轟雷降落在了櫻和assassin之間的地面上,或者説是之前黑騎士站着的地方,那是一把長劍,雖然看不見,但是所有人都幾乎可以確認。

那是一把長劍,因為在月光之下,隱隱可以看見長劍的輪廓…風王結界因為聖劍離開了主人的手所以產生了少許的鬆動。順着劍的來向。

少女、髒硯和櫻都抬起了頭。着月光,可以看到一個凜然的身影。

“身為英靈卻欺負一個小姑娘,連自身的榮耀都捨棄了嗎?真是可悲…不只是墮落成為如此的惡靈讓人到可悲,更可悲地遇上了一個卑劣的主人吶。”筆直地站在月光前,身穿藍白調便服的金髮少女冷冷地説道。

而就在櫻愣神的同時,從她的身後步出了一個黑的身影。

“saber,對手不簡單,不要輕敵…你,站得起來嗎?”那是一個披着神父袍看不太出來,但是其實比看上去要健壯許多的神父,和櫻一樣,他的眼睛也是死水一潭。

但是不同的是,櫻只是封閉了自己的心,而他卻並不是真實的面貌。神父伸出手,輕輕扶起了跌坐在地上,滿身狼狽的櫻。

“言峯綺禮…真讓我好奇,是什麼讓你出手的?”間桐髒硯也認出了神父的身份,疑惑而惱怒地問道…他那老而不死的狡猾形成的覺,告訴他今天晚上不會那麼簡單。

“只是飯後的散步和消遣罷了。”黑衣的神父冷冷地説着。那語氣完全不像是頌唱聖歌的神職人員,雖然只是簡單的言語鋒,但是在場的英靈有兩個,而且立場的矛盾註定着鋒。這是一個信號,一個像是發令槍一樣的信號。聖盃戰爭,開始了。

***“言峯綺禮,老朽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這麼急公好義的人了。”完全不像是要開戰一樣悠閒地站在assassin的身旁,間桐髒硯冷冷地説道。

而saber則從上方帶着狂風跳了下來,身上的光芒閃耀着,概念武裝的盔甲替代了便服,威風凜凜地站在了言峯綺禮的面前,將他和間桐櫻擋在了身後。

但是看她的姿勢,總覺得好像有點不穩的樣子。

“master,請退後。”伸手一握,劍就已經握在了saber的手中。

而原來因為劍落在地上而出現的裂口依然保持着原來的形狀,但是在上面吹拂的風卻消失了,直到此時,saber的全貌才從月光形成的陰影中出來。

讓眾人看了個清楚,而在看到saber全貌的瞬間,間桐髒硯愣住了,他雖然並沒有參加過上一次的聖盃戰爭。

但是為了收集聖盃的碎片完成他的計劃,他也時刻通過埋藏在間桐家的參戰者間桐雁夜體內的蟲子關注着聖盃戰爭的狀況。

對於當時參加聖盃戰爭的英靈很清楚,當然也就知道saber,但是間桐髒硯敢對祖先立誓,他所知道的saber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長相什麼的都沒有問題。

但是saber在間桐髒硯的印象中,應該是藍的長裙和白銀的盔甲,然後頭上盤成像是獅子一般的髮型,英氣凜然的少女騎士,而不是眼前這個樣子。

saber的概念武裝被吉爾進行了修改,變成了新的樣子。騎士王的頭髮被拆散,紮成了比較簡單的單馬尾。

原本至少還能算是覆蓋面比較廣的鎧甲,被改得只剩下手腳部分的盔甲還保存着,而甲部分則只留下來了一個蝴蝶結大小,勉強能夠遮住頭。

但是還是有大片的酥在外,呼之出,而低的上衣也只有部是連接着的,往下就開出了燕尾一樣的叉,出了saber平坦的肚子和渾圓的肚臍。

在衣服的末端,象徵地連接着兩三塊小小的板甲,原本宮廷服裝款式的袖子也被大段地截斷,出了saber大片光滑的皮膚,包括腋下向下一直到大概肋骨邊緣的地方,以及肩膀和上臂。袖子部分則像是手套一樣套在小臂上。

全部上衣都用了緊身的材料,看上去薄薄的衣服就像是貼在saber身上一樣,可以清楚看清她在愛麗的幫助下從原來的衣板變得曼妙的身材。(喂而saber的下身,則是隻穿着連接了吊帶襪的白內褲。

原本的長裙被改成了後襬,特意出讓前方一覽無遺,但是這些出度極高的改變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saber的吊帶襪的邊緣上。

正用膠帶和吊帶襪本身固定着四個遙控器,可以看見電線伸進內褲之中,無疑是在裏放進了四個跳蛋,甚至周圍還可以隱隱聽見跳蛋震動的嗡嗡聲。不止如此。

在saber上衣兩側也一邊分別夾着兩個遙控器,可以看見電線伸進甲之中發出嗡嗡聲和撞擊鋼鐵發出的輕微碰撞聲,無疑是被固定在了頭也甲之間。這幅不知廉恥的“尊容”與其説是騎士王,倒不如説更像是cos騎士王增加誘惑力,站街拉客的‮子婊‬比較符合形象。

“這還真是…意外…”間桐髒硯頗有興趣地看了看saber,然後又看了看身旁論長相不亞於saber的assassin,若有所思。

"要不要回去以後也給她來一下類似的呢?"間桐髒硯如是想着…間桐髒硯是蘿莉控,至少是年下控,鑑定完畢…話説他這個年紀不管控誰都是年下控了…然後,間桐髒硯就“化掉了”不是形容詞。而是真正意義上的“融化”了,在所有人的眼前,枯瘦得像是骷髏一樣的小老頭,在一瞬間變成了無數的蟲子,落在了地上。這就是間桐髒硯的真正姿態,他的身體早就已經不存在了,靈魂則隱藏在“某個地方”縱着這個由刻印蟲製造而成的替身。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