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竟然完全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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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這方面的認知可以説差不多是一片白紙的saber，只知道下身不知為何在期待着被什麼，卻不知道具體應該怎麼做…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個狀態叫做發情。

當然，她也並不是一無所知，對於女和男發生關係的時候會有很可怕的痛苦，這一點她還是有所耳聞的，這也是之前吉爾告訴她“不捨得讓她痛苦”的時候。

她動搖的緣故，不只是因為吉爾表現出來的温柔，也因為她知道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必然是和自己所不知道的“”有關的事情。

“嗚…不、不…好奇、怪，不要…”因為下身的刺，發情被再進一步的saber全身無力地仰面躺倒在地上，無力地擺動着緊緻渾圓的雪白‮腿雙‬。

雙手想要去抓住吉爾的手，卻因為力氣和不知是不是潛意識不想拒絕的原因，始終抓不到，只能在空氣中徒勞地揮動抓撓着，連帶着一對美麗嬌小的玉也像是果凍一樣顫抖着。

吉爾抬頭看了一眼saber苦悶的表情，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低頭開始向她的陰道內戳着，枯瘦的手指骨節突起，再加上指甲又比較堅硬而鋒利，在saber的陰道內不要説是前進，就算是上下動一下都會讓saber連連倒涼氣。

同時她那纖細的肢也不斷地彈起又落下，嘴巴一開一合卻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無意義呻，看上去就像是從水裏被撈出來扔在陸地上，瀕死的白魚一般。

艱難的過程又持續了大概四五分鐘，吉爾才終於讓跳蛋成功地穿過了空間魔術，將其捅進了saber的子宮深處。

在捅進去以後，吉爾又小心地用魔術查看了一次，確認跳蛋已經算是“植入”了saber的子宮深處，不可能再掉出來了。

而這整個過程，就像是吉爾所説的一樣，並沒有任何的痛苦，saber除了下身傳來像是過電一般痠麻的快以外沒有覺到任何和“痛苦”能夠扯得上的覺。

“呼…哈啊…這是…你做了什…麼？”出口的語氣，就算是saber自己都不曾想象，自己竟然會用這麼温柔的語氣和眼前這個人説話。嬌吁吁，香汗淋漓，渾身沾滿了灰塵和水光的saber別有一番美，就像是從雲端落入塵土的女神一般。

美麗的容貌沾上了污穢的痕跡，充滿了褻瀆的悽美。

“這只是極樂的前奏而已哦，saber…不，應該説是阿爾託莉雅啊…我説過，要給你無上的快樂的…”一邊這麼説着，吉爾一邊掏出不知從哪裏來的手帕，仔細地擦拭着saber的身體。

“唔…咕…”雖然吉爾的手指很乾瘦，但是隔着手帕並不會讓人到難受，再加上那仔細的神態，讓saber心中那作為騎士的本能一般對他保持着的警戒越發變得稀薄，就算是過人的直。

在自己不相信的情況下也是沒有用的。吉爾德雷當然不會這麼好心地去給別人擦拭身體，但是對他來説，saber是特別的，作為前世瘋狂地愛着saber的穿越者來説，為saber仔細地擦拭身體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事情。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可以零距離地受saber那就算是變得如此虛弱，依然可以覺到其中充滿着的青與活力的身體通過他的手指給他帶來的美妙觸。

因為粘的關係，saber的身體變得十分，再加上吉爾十分惡劣地總是在一般女容易到刺的帶附近特別關注，所以等到吉爾將saber全身的灰塵都擦洗乾淨以後，saber已經烈地息着躺倒在地上。

下身的水再不像是之前那樣一點點地滲出，而是向水龍頭一樣潺潺不斷地出着，在她潔白的下半身和周圍乾淨的地板上留下大片大片的水跡。如果是一般人這樣水的話，估計早就水了吧？

但是作為英靈來説，本身就是違背常理的存在，只要有足夠的魔力提供，英靈就永遠都能保持健康的狀態，所以即便是下半身已經變得像是水塘一樣了，saber依然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反而十分的樂在其中。

沒錯，樂在其中，在粘、吉爾的手和黑泥的多重作用下，saber的人格正在不斷被改寫，並且已經將近成功了。

她所需要的只不過是最後的一推而已。這是最難的一步，因為最後的這一絲人格是最堅韌的，但是隻要成功將她推過了這條線，將她的人格徹底扭轉的話。

那個高潔凜然而潔身自好的騎士王就再也不復存在，墮落成為追求快樂的慾女騎士。

“下身已經快變成大海了喲，阿爾託莉雅…”附在saber的耳邊，吉爾輕聲地調笑着，語氣呢喃，就像是親密的情人一樣。

絕對沒有人能想象，這兩個人昨天晚上還在拼得你死我活…當然，主要是saber要找吉爾拼個你死我活…

聽到吉爾的嘲笑，saber並不像她自己所想的那樣然大怒，而是嬌靨一紅，扭過頭去不看吉爾的眼睛，自己的這個反應終於讓saber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十分勉強地想讓自己温柔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saber努力提高聲音質問着吉爾，但是出口的話語卻依然像是撒嬌一般柔軟慵懶而無力。吉爾看了看saber那終於還是奪回了少許理智的雙眼，微微地笑了起來。

“我什麼都沒有做，在引導你的始終是你自己的身體哦，你自己在期待着這樣的遭遇，而我只不過是將你的期待實現了而已…”

“你…説謊！”儘可能凌厲的斥責，説出口的時候也變成了虛弱的嬌嗔，聽起來簡直就像是被狠了一番以後的子對着丈夫説枕邊話一樣。

很顯然saber也意識到了自己語氣越來越糟糕的情況，英氣的臉上出了無地自容的羞恥神。

“不需要到羞恥啊，阿爾託莉雅，這是你遵從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罷了，這是最真實也是最美妙的自我表現啊，聽從身體的安排吧，那會帶給你極樂的…而這。就是證據！”這麼説着，吉爾按下了跳蛋的開關，嵌入了saber子宮之中的跳蛋立刻開始以一種比較低的頻率跳動了起來“嗚咕！”子宮深處從未有任何東西觸碰過的地方遭到襲擊，saber全身立刻蜷縮了起來，‮腿雙‬加緊。

同時雙手捂住了濕漉漉的陰，但是不論她怎麼用手指想要掏出自己體內震動着的跳蛋，憑她的手指長度還是差太多了，雖然沒有‮女處‬膜擋路。

但是她身為‮女處‬，陰道的緊緻加上自己又不能自已地縮緊了全身，現在她只被吉爾用手指侵犯過一次的小可以説是有史以來最緊的時候，別説是伸到‮女處‬膜的位置。

甚至她的手指都伸不進去。

“這、這種程度…嗯喔…怎麼、可能讓…咿呀…讓…讓我…屈服呢？”強打神地逞強笑着，saber努力地壓抑着幾乎就要衝破喉嚨飛出來的叫聲説着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這種程度？嘛嘛，這只不過是前菜而已哦？”這麼説着的吉爾向saber亮了亮手中的遙控器。

在遙控器上，明晃晃的“超低、低、中、高、超高”的分格以及指着“超低”的指針，狠狠地刺着saber的神經，就算saber不知道跳蛋這種東西，在這個狀況下也能夠理解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身體被粘改造地至極，意識也因為黑泥的緣故變得脆弱，人格也處在崩潰的邊緣，僅僅只是最低頻率跳動的跳蛋就已經讓她變得如此不堪。

那麼如果更加高頻率呢？沒有給saber考慮的時間，吉爾的手指猛然一劃，將指針跳到了“低”的位置。

“咿…”然後。在saber因為體內最的地方受到的刺提高而產生第一下劇烈躊躇的瞬間，吉爾毫不留情地再次將指針連續跳了幾下，直接跳到了“最高”的檔位。

“呀啊啊啊！”簡直就像是遭到了高壓電擊一般劇烈的尖叫聲，saber整個人在一瞬間因為子宮之中跳蛋歡快的跳動而導致的快刺，全身肢體肌不自主地動而從地上直接彈了起來。

真的像是水的魚一樣在地板上彈動着，肢用力頂向前方，身體卻反弓了起來，雙手徒勞地在空氣中揮舞着卻什麼都抓不到，抖動着的中發生了吹，噴出了像是噴泉一樣大量的水，長大着的小嘴中不斷髮出着尖叫聲，舌頭不受控制地吐出半截，兩眼向上倒翻着。

之前已經被吉爾擦乾淨的美麗的臉像是昨晚一樣歪曲着，眼淚、鼻涕和唾因為身體劇烈的動作和無法閉合的嘴巴而在臉上得到處都是…標準的“アヘ顔”呢…

（注）劇烈的掙扎足足持續了大概有十分鐘左右，直到最後，吉爾按掉了開關，saber又保持着緊繃得快要筋的姿態足足半分鐘，才慢慢放鬆了下來。該説不愧是擁有着阿瓦隆這個隨時自我修復的外掛的亞瑟王嗎？

即便是剛才被玩壞成那副慘樣，saber依然很快就從混沌的狀態清醒了過來。

“哈…哈啊…哈啊…”簡直就像是差點窒息了一樣。

saber用力地息着，癱軟在地上。讓她到恐懼的是，剛才那副醜態，她竟然完全記得，就像是以第三視角在看着一樣理智而清晰。

而更重要的是，她竟然打從心底覺得自己那時的姿態並不是“醜陋”而是“幸福”而且去回憶剛才的覺，竟然沒有一絲的屈辱，反而充斥着讓自己如同在天上飛翔一般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