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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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君似藍站在紐約的街頭,這次是待地來贖罪的。
君似藍打扮成男生的模樣站在一幢透天華房前,然後敲了敲門。
“來了。”一個老伯連忙趕來幫她開門。
“我是新來的園丁。”君似藍刻意發出低沉的聲音。她知道現在商懷缺的身邊不準任何女人接近,不論在公司還是家中都一樣,因此要進入他的房子唯一的辦法就是喬裝成男生。
“外面下雪了,快進來。”老管家沒想到來的園丁如此瘦弱,不懷疑起他能否搬得動花盆。
“主人,新僱用的園丁來了。”管家領着君似藍來到火爐旁,而商懷缺就坐在躺椅上,手中還拿着一本書。
“嗯。”商懷缺只是輕應一聲。
君似藍貪戀地看着久違的他,內心很動,但她知道此刻絕對不能
出馬腳,否則一定會馬上被裹出去。
“我帶你到房間。”管家連忙要帶她離開,因為商懷缺不喜歡人家打攪他太久。
站在小而千淨的房間裏,君似藍下帽子,一頭秀髮隨即散落下來。
這次她一定要挽回商懷缺的心,不再讓他離開。
回想一年前要不是君意憂為她四處奔波,她這輩子恐怕將會失去一切的希望。
當她得知商懷缺被她傷得離開台灣時,內心覺得愧疚不已,因為她竟然傷害商懷缺傷得那麼深;雖然當時是不得已的,不過她應該要告訴商懷缺,而不是自己私自作決定。沒想到到頭來她還是鑄下大錯。
為了補救這個錯誤,君似藍馬上擬定計劃,要衣千霧做她的幫手;她知道快被死的衣千霧恨不得商懷缺能馬上回台灣,因此他二話不説便答應幫她。
現在她雖已來到紐約,但暫時不能打草驚蛇,必須慢慢來,要先打探一下她在商懷缺的心裏到底還有沒有地位。
翌商懷缺出門去上班後,君似藍辛勤地做着園丁的工作;不擅拿雪耙的她雙手都已拿得紅腫還是扒不了雪。
老管家看不下去,只好叫另一個男僕來幫她。
要不是台灣的衣總裁有代,他怎麼可能僱用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夥子。
“你去整理屋內吧。”老管家不耐煩地趕她進屋。
“是。”君似藍趕緊進屋去,因為她快冷死了。
盡責的君似藍很努力地把所有的裝飾品擦得亮晶晶,老管家因此才沒有對她碎碎念。
“好了,把這些新的畫板放到轉角那間房間。”老管家給她一大疊畫板。
商懷缺還在作畫!
君似藍抱起沉重的畫板,打開轉角房間的房門,正在思量要把這些東西放到哪兒。
她看到牆邊堆着一幅又一幅的畫,不過都是面壁而立,因此無法得知商懷缺到底畫了什麼。
君似藍隨手拿起一幅,映人眼簾的即是幅人物畫。
商懷缺畫的人是…她!
君似藍連忙放下手中的畫,翻看其他一幅又一幅的作品,赫然發現畫中的她有着千萬種風情。
畫板上還有一幅還沒風千的油畫。
這能算是商懷缺的心裏還有她嗎?君似藍的內心不燃起一絲希望,不敢相信在她傷害他那麼深後,他還沒有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