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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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果來了,你們會怎麼對他?"年冬蕾顫聲輕問。
"夫人,你還是留點心思擔心自己丈夫的好。我給你兩天時間。慢一天,你丈夫的手指就少一,想想,鋼琴家如果少了手指頭那是什麼樣子呢?記住,見到他時報出我的名字,他有心的話自然會找我,祝你順利。"説完,他手一揮,年冬蕾被拉出車外。?女匪徒載年冬蕾回到機場,時間已過一點,年冬蕾在機場大廳等到天明,搭了最早的班機飛回北京。
到了北京,她一時間毫無頭緒不知道到哪裏找倪震東。一向都是他找她,反過來她有事找他卻總是令她失望。
她心中一急,不由得掩面難過起來。帶去的行李只剩下手臂上掛的小提包,在這裏又舉目無親,不好連自己都自身難保。
她坐進一輛計程車,搭往王朝俱樂部。
約二十分鐘後,計程車停了下來。
"到了。"司機説。
年冬蕾抬頭一看,赫然便是王朝俱樂部的大門口,立刻付錢下車。
"請問倪先生在不在裏面?"年冬蕾詢問前來開門的領班。
"哪一位倪先生?"
"倪震東先生。"她的話引起廳內沙發上蹺着二郎腿間坐的一個男人注意,他好奇地來到玄關向門外探視,看了之後兩眼陡地瞪大。
"你不是年小姐嗎?"朝馬驚訝地説。
年冬蕾向門裏出來的男人看去,她並沒見過他,不明白何以他認得她。
"我是。"
"你不認識我,不過我在拍賣會場上見過你一面。"朝馬笑道:"哦!當時我和震東都在,因為你們的堅持,可讓震東多花了不少冤枉錢呢!"年冬蕾只是疲倦地一笑,並不多做解釋。
"如果你知道倪先生現在在何處的話請告訴我,我有急事找他。"要是挽做別人,他可是會藉機假意為難一番,但對方是拜把兄弟的女朋友,不,應該是嫂子才對,恭敬都來不及了,怎敢怠慢。
"他就在裏面。那個誰呀,"他隨手招呼,一名男服務員聞聲立刻趕過來。"帶這位小姐去找倪先生。"服務員應是,走了幾步,朝馬又叫住他,低聲吩咐幾句才放他去。
朝馬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為自己安排的主意到得意。?服務員領着年冬蕾打開一扇門,裏面是間小廳,小廳裏有四個坐姿懶散的男人,看見服務員領了個女人進來,臉上都
出了曖昧的笑容。
年冬蕾被盯得渾身緊張,小心翼翼的跟在服務員身後,最後在一扇門前停下。
"倪先生在裏面,你請自便。"説完服務員就轉身離開了。
她愣在原地面對着一扇門,身後是四個無所事事的無聊男子。她很想跟着服務員離開,但一想到還要面對那些男子大膽注視的目光,一股衝動促使她握住門把把門打開,鼓起勇氣走進去。
關上門後,房內柔和明亮的光線稍稍撫平她緊張的情緒,寧靜的空氣使她漸漸鎮定下來。房間的中間擺着張牀,倪震東正睡在上面。
她向牀走近幾步。他穿着運動汗衫,趴着睡得很沉,從他的側臉看仍然一樣英俊。她着地看了他許久,才勉強提醒自己來此的目的。
正要伸手去搖他,她瞥見枕頭下出紙片的一角,紙質不同於一般薄的紙張,她輕輕地
出來攤開,一見到紙上的東西,她立刻閉上眼沒有勇氣再瞧第二眼。
那是她送給他的那張素描。
從紙邊發的情形來看,這張素描被拿出來看過不少遍。
她張開眼把畫紙回枕頭下,深
口氣強迫自己鎮靜,才伸手搖醒他。
"醒醒…醒一醒,倪震東…"倪震東糊糊睜開眼睛,看見身旁搖醒他的人,在短暫的幾秒鐘內迅速清醒。
他眨了眨眼,不解地問:"你怎麼在這兒?"
"我來找你求援的…"年冬蕾覺得難以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