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我們都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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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劉用怪異的眼神看着我,我一臉的笑看着他。老劉的臉黑得像烏雲一樣瞪我一眼,手一揮,:“這事我不管了,你們自己解決。”完氣乎乎地一股坐到走廊的椅上煙去了。一個護士過來勸道:“警察同志這裏不許煙。”老劉衝護士兇道:“我會死人啊。”護士被嚇了一跳,趕緊走了。

鄭樸文氣得拿手指着我,我昂着頭鄙視他,他就:“你等着,我跟王所長去,你他媽的真是活膩了。”完氣乎乎地走到那頭去跟王所長打電話。老劉就趁機問我:“小左你這是唱得哪一齣戲?我看你這是在搞事。我勸你最好小心點,這事你搞得不好會連命都搭進去的。王所長那人是這地方的活閻王,還從來沒有人敢跟他對着幹的人。剛才鄭樸文答應給你一萬塊錢,那是王所長叫他做的,就當是給你的刪帖子費用,你現在又突然變卦,你這人我真搞不懂你在搞什麼名堂。”我笑了笑,不可能把鍾先生教我做的事情告訴他。我知道他是好意勸我,我坐到他身邊拍一拍他的大腿笑道:“老劉你就當看戲吧。他打了人就這麼算了,我將來還怎麼在東莞混。”老劉沒好氣地:“小左我是看你這人不錯才勸你的。你還真以為自己是許文強啊,我告訴你,現在這個社會就是杜月笙在世,他也不敢像你這樣囂張。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直接得罪的人是王所長,我跟你實話。我對他也恨之入骨,可是有什麼辦法,他有權,他是土皇帝,為了混一口飯吃,我也只能一直忍氣聲。你呀,你是外地人,還要在這邊做生意,你鬥不過他的。我不管你是什麼想法,我再最後勸你一句,收手吧,最好那一萬塊錢也別要把網上的事情平息了,那樣你這事可能還有挽救的餘地。”我對老劉笑道:“老劉你的好意我心領,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了有分寸的。”

“你——”老劉似乎才聽出我的話中話似的問道:“你什麼?”我拍一下老劉的肩膀,:“你就當中間人就是了。”完回去不依不饒地對鄭樸文要十萬。

喪彪大叫道:“你他媽的打了我,我也要你賠你十萬。”我指着他兇道:“你想要十萬是吧,那好我再廢了你另一半狗爪子。”完假裝要衝過去打他。小周急忙上前拉住我:“你不要再鬧事了。”

“好,姓左的你他媽的有種,老子答應你。”這時鄭樸文氣沖沖地跑回來,他的臉都氣得像豬肝一樣,估計是被王所長在手機裏痛罵了一頓。

我聳了聳肩膀,:“把錢拿來。”鄭樸文咬牙:“老子身上沒有現錢,你把銀行賬號給我,我回去打給你。”我衝過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兇道:“你最好不要玩花招。”鄭樸文兇道:“你想怎麼着。”我瞪住他:“我想怎麼着你應該清楚。”

“小左放開,”老劉勸道:“有話好好。”我鬆開鄭樸文:“我看在老劉的面子上,給你打個欠條,下午5點鐘之前給我把錢打到我的帳户上,否則明天我一定會找上你的門,那些視頻又會在各大網站上瘋狂,到時候別你扛不住,王所長恐怕也扛不住。”

“你有種。”鄭樸文咬牙:“我服了。”完當着老劉的面給我立了十萬欠條的字據。

我拿到鄭樸文給我立的十萬欠條字據之後,打電話給温羽把這邊發生的事情告訴温羽。温羽開始不答應,她還極力勸我不要刪除,這樣擴大我的知名度,我就會被保護在公眾的輿論之中,那樣黑惡勢今後不敢再拿我怎麼辦。這顯然她不懂中國社會的黑惡勢辦事方法,在中國公眾輿論只是一個花架子,對某些事件可能有用,但是對我這種想在東莞繼續混下的人來是沒有用的。

温羽在手機聽完我向她的利害關係之後,最終她以考慮我的安全為由把視頻全部刪除了。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卻隨之刪除視頻後,又發生了。因為網友們開始猜測起來,眾紛紜,甚至有人以為我遇難了。

為了平息這場網上的風波,老劉在我中午吃飯的時候用手機又找到我,他在手機裏王所長叫我叫温羽解釋刪除視頻的原因,不然網上的事情沒有辦法平息。

我只好窩着火又打電話給温羽明原因,她沒好氣地了一些王所長的壞話還把我痛貶了一頓。

“你就是一個膽小鬼。”温羽在手機那頭貶我。

我笑道:“你怎麼貶我都成,但是我沒辦法不請你這麼幫我。人家答應給錢,我再鬧下去我就沒法在東莞混了,你難道想看我演一場以卵擊石的悲劇嗎。好了,你不要生氣了,幫幫忙吧。”

“不幫。”温羽在手機裏。

她的語氣怪怪的,這讓我一時間不知所措,她不幫我也沒有辦法,正當我想尋找什麼話來動她的時候,她在手機又蹦出一句:“除非你請我吃大餐。”我一聽頓時松心地笑道:“今晚我請你吃大餐,行不?”

“這還差不多。”温羽笑嘻嘻地完,下午一點多鐘在她自己的博客裏登出一條刪除視頻的公告。她很有技巧地“告訴”眾網友:刪除視頻的原因是“武林高手”的糾紛已經在警方的介入下解決了。這樣才平息了網上的風波,網友們也都不再什麼,一切就在一下午之間恢復了平靜。

我跟小唐吃完飯,叫他開我的皮卡去工地,我就開徐俊的車打包一份熱飯熱菜回到醫院喂徐俊。他現在只能躺在病牀上休養,無法出門吃飯,他又吃不習慣醫院的飯菜,我只好給他打包回去。

我開着徐俊的車停到醫院的停車,一下車一個人影從我背後躥出來,我本能一肘頂過去。

“哎呀!”在一聲慘叫中,我回頭看清來者,來者捂住血噴出來的鼻子在慘叫。我沒好氣地:“你幹什麼?”他捂住血不止的鼻子衝我:“我是來拿我的手機。我也是一個跑腿的,我還跟你是老鄉,你至於這麼對我嗎,哎呀我的鼻子要斷了…”我沒好氣地從口袋裏掏出阿森的蘋果3手機丟給他,:“誰叫你鬼鬼祟祟的,滾。”阿森接過手機一個都不敢放,捂住鼻子就想走人,我一把拉住他:“你們老大什麼時候把錢打過來?”阿森忙:“大哥你問我大哥這種事情,我當小弟的怎麼會知道,你應該問我大哥啊。”我見他熊相,就踢他一腳,:“滾。你回去告訴鄭樸文,下午5點之前不給我把錢打到帳户上,我明天就去找他。”完在阿森走後,我鎖好車提着打包的飯菜朝醫院大門走去。

在走廊裏遇到好幾個漂亮的護士,她們都含情脈脈地向我打招呼,一個個穿着白大褂簡直像天使一樣人。我少年就戀護士,我的夢中情人就有護士,只可惜那時候的我護士都不會正眼瞧我。現在看到這些漂亮的白衣天使對我含情脈脈的樣子,我頓時覺自己像李小龍一樣有男人魅力了。世界真正一個變化的世界,在我25歲之前,我連老婆都很難娶到,現在我居然成了這些漂亮護士暗戀的對象,以及網上眾多美女的偶像。這世界是強者的世界,只有強者才能享受到快樂和人生的樂趣。徐俊曾經跟我過尼采的超人哲學,現在我終於明白什麼是強即善的道理。

在上樓梯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起,我以為是沈青打來的,興奮不已。吃午飯之前,我打過沈青的手機想請她過來一起吃飯,但是她卻心情不好,她要在醫院裏照顧女兒。我覺她今天早上跟我分別後,就有點怪怪的了。她到底在想什麼呢?我問過她,她卻沒事,只是有點累。我以為是我昨晚把她累着了,在手機跟她開玩笑。但是她卻她現在心情不好想安靜一下,我如果沒事最好不要打她的電話。我當時問她出什麼事了?她沒事只覺很累,她還她女兒在哭,然後就跟我再見掛了電話。

我掏出手機一看來電,居然是鐘太太的來電。我現在不想接聽她的電話,她無事不登三寶殿,她每次打我的電話只是找我跟她做愛。現在我有了沈青,我對別的女人沒有了興趣,便沒有接,讓手機鈴聲一直在口袋裏響到結束。但是我一走上二樓,突然鐘太太手裏提着一袋水果站到我的面前,她簡直像鬼一樣把我嚇了一跳。

她一臉悲傷地看着我,:“你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她的語氣是那樣的輕,但給我的覺卻有着極大的殺傷力。我居然害怕她這樣質問我,後來我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我害怕得罪她。

我驚訝地問道:“你怎麼在這裏?”在大庭廣眾之下,鐘太太向來很小心,她不敢跟我怎麼親熱。她一臉很傷心地:“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我忙:“怎麼會呢。對了,你是不是跟鍾先生一塊來的?鍾先生呢?”我像害怕被人發現什麼似的慌忙四顧。

鐘太太:“沒有。我是專門來看你的。”

“看我?”我覺很莫名其妙,她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事情,難道她上網看到了視頻,這有可能。她一般沒事就喜歡上網看電影什麼的。

鐘太太:“是啊。中午我陪他參加一個宴會時他跟我你在這邊打架了,還你朋友被打成重傷住在這裏。我跟他分手後,就開車趕過來想看一下你。我剛上廁所出來看到你上樓來就打電話想逗你,那知道你一看是我的電話接都不接。我…”哭起來。

我像做賊似的忙對她:“別哭了,這裏眼雜,你想把咱們的事情鬧開是不是。我剛才正想接你的電話,看到你就沒接嘛。”鐘太太:“你撒謊。”我:“我騙你幹什麼。我們這不是撞見了。”鐘太太被我這麼一便信以為真地笑了,還止不住靠上我用豐滿的房蹭着我的胳膊,她極富彈又豐滿的房隔着衣服都那麼的。她的眼淚一下就收了,漂亮的臉蛋人的笑容。

我有點緊張地笑道:“走,我帶你去看徐俊。你這樣來,萬一被鍾先生知道怎麼辦?”鐘太太更加緊地挽住我的手,甚至把我的手向她的陰部拉,香噴噴的身子也幾乎就要癱軟在我身上。她發情地:“你都好久沒跟我在一起,我想你嘛。他不會知道的,他今天下午還不知道到哪兒鬼混去了。”我見她這樣騷情起來,生怕萬一會被人發現我跟她的姦情,那樣我就死定了。我急忙:“小心點,我在這裏鬧過事,這裏人很多人認識我,快把手收回去。”鐘太太這才把手回去,然後在跟我進徐俊的病房門之前把臉部表情收拾的妥當。

我一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安苗母女倆在徐俊的病房裏,安苗一臉的眼淚,她坐在病牀前手緊緊地握住徐俊的手。安苗的母親坐在一旁跟徐俊聊天,估計她不知道徐俊跟她女兒的秘密。

“你想餓死老子啊。”徐俊一見我敲門進門就:“這麼晚才送飯來。”

“餓死你才好。”我把飯菜放到病牀櫃上,一一打開,安苗揩掉眼淚搶着要喂徐俊。

“徐先生您好!”鐘太太大大方方地對徐俊笑道:“身體不礙事吧?”

“不礙事,就差沒有做他的替死鬼了。”徐俊笑着對鐘太太完暗中對我擠眼,示間我介紹一下,他不認識鐘太太。雖然他早就知道我跟鐘太太的秘密,但是他沒有見過鐘太太本人。

我介紹:“這位就是鍾先生的夫人,她跟鍾先生吃飯的時候聽你受傷了,就順道過來看望一下你。”完從鐘太太手裏接過水果袋放到病牀旁邊的櫃子上,我這句話完自己都覺得不對勁,她又不認識徐俊,她看他沒名沒份的,這不是蓋彌彰麼。

徐俊的鬼臉一笑,他知道輕重,沒有拿這事開玩笑。我也自然而然地跟安苗的母親打招呼,鐘太太也客套地跟安苗的母親打聲招呼。

徐俊在安苗面前像個大男孩一樣開心地:“終於有飯吃了,哇。臭小子不枉我替你當了一回替罪羊,知道我吃什麼就給我買什麼,好香。”

“我來餵你。”安苗端着飯拿着筷子一口一口地喂徐俊。我覺他們倆因為有安苗的母親在場也不敢表自己的心跡,就像我跟鐘太太一樣,我們都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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