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自由了與生意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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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被温羽劈頭蓋臉了一頓,手一揮就:“我怕了你。”完乖乖繼續為我“站崗”去。

温羽朝警察“哼”一聲,將門閂上,然後轉身朝我一本正經地走過來拿起盤子裏兑好的針舉起衝我喝道:“打股知不知道,把褲子了。”我見她不像開玩笑,趕緊:“你不要亂來啊,不然我喊人了。”完跳下牀擺出抵抗的架勢。

温羽瞪住我。

我急忙後退一步背靠住牆,防備她亂來。這傢伙的脾氣我還真摸不準,她萬一任而為非要給我打針不可,那我真的要反抗。因此我背靠牆後對温羽警告道:“我不是開玩笑的,你別過來,否則我真的喊人了。”温羽嘟起小嘴瞪我一眼,把針放回盤子,:“不打就不打。”我這才鬆下心,坐回牀邊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温羽打一個響指,俏皮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那你搞的像特務一樣來看我,有什麼目的?不會只是為了看我吧。”

“切,你少臭美。”温羽:“剛才徐俊打電話告訴我你被關在這裏。剛好我這裏有一個姐妹是護士,我穿上她的衣服就來看你了,不然那個臭警察不讓我進來。”我笑了笑,拍了拍牀邊,:“坐吧。謝謝你了。”温羽笑嘻嘻地坐到我身邊,瞅着我看稀奇似的看着。我被她瞅得頭皮發麻,便問:“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温羽笑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是正人君子呢,不過幸好你在美神沒有亂來,否則你死定了。”我笑了笑。

“你笑什麼?”温羽問。

我聳了聳肩膀,:“沒笑什麼。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温羽雙手撐住牀沿晃了晃兩條腿,對我笑道:“嗯,我是來採訪你這次在看守所遇刺事件的。你把詳細經過告訴我吧。”我忙:“算了,這次驚動上面了,他們勸我不要再把事態擴大,否則大家都不好收場。”温羽:“你不用怕,我知道怎麼做。你就告訴我吧,我什麼時候害過你嘛。”抱住我的胳膊撒嬌起來。我被她這麼一撒嬌,還有什麼不能告訴她的,於是我把自己在看守所遇刺的事情詳細告訴了她。

温羽採訪完我之後,把錄音筆收起來,居然:“他們太壞了,那裏沒想到還這麼刺。”我笑道:“你覺得刺,那你也進去試一下吧。”温羽打一下,:“壞蛋才進去。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先走了。”轉身跟我告別時又:“記住你還欠我一頓大餐。”温羽走後,我獨自站在窗口前朝外面的世界看去,不由得欣喜若狂地了一句:“我終於自由了,我又回到這個世界了。”温羽後來告訴我,她那次去看我本不是為了採訪我,那只是她見我的一個藉口,她當時沒有那個藉口不好意思見我,因為她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看我,她關心我。她當她發現b村派出所上傳的視頻破綻後,她止不住對我產生了強烈的好。她沒有想到我居然還是一個正人君子,居然有着柳下惠坐懷不亂的品行。我沒有告訴她真相,這個真相她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有些謊言是美麗的,有些秘密只能留給自己,這樣才能給自己所愛的人一個美麗夢,因此我讓温羽活在我給她的美麗夢中。

温羽從我的病房裏出去,就是帶着那個夢走的,她開心不已,雖然她知道我跟沈青的故事,但是她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資本跟沈青來爭奪我。因為她已經暗中調查過沈青,知道沈青是有夫之婦。後來被温羽借制服的護士幫我打針的時候跟我起温羽對我有意思的話題,我當時本沒有把自己跟温羽往那方面想,温羽的確很可愛,但是我覺得自己跟她不可能,我那時候的心裏只有沈青。我至今還記得當時我站在窗户前,居高臨下地看見温羽離開醫院的情景,有一個闊少爺在追她,她一腳把那個闊少爺踢翻在地,然後還指着闊少爺的鼻子罵了什麼,我聽不見,最後只見她對那個闊少爺指了指我這個窗户,她看見我在窗户裏望她,好像我發現她的秘密一樣匆匆上了一輛出租車離去。

她這一離去卻給我帶來了麻煩,沒過十分鐘,那個被她踢翻在地的闊少爺衝進我的病房吼道:“你他媽的對温羽做過什麼?”我當時正站在窗前觀望外面的風景,那風景的重點是温羽那匆匆離去的背影,在那一刻,我不知道怎麼了,居然被温羽那個匆匆離去的背影住似的呆在那裏,呆在窗口前,眼前的世界在我的眼裏一片茫然若失起來。

我望呆的心情被闊少爺破壞,眉頭止不住皺起來瞪住他。

警察衝進來想阻止闊少爺,便喝道:“喂,你們出去!”闊少爺用一個響耳光把警察扇翻,罵道:“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滾一邊。老子是天宇集團老闆的公子,瞪住我幹什麼,想告就去告,老子不在乎。把他拉出去,我有話要跟這個外地佬談談。”闊少爺的兩個手下於是一把將那個警察架出去控制在走廊裏,他們在門外吵起來,那個警察在極力勸他們不要胡來,看樣子那個警察知道天宇集團的勢力。我也知道,天宇集團老闆馬邦華是東莞有名的房地產開發商之一,我曾經就在天宇集團的大包工頭手包過活做,早就聽天宇集團在東莞勢力很大,是一家集房地產開發、物業管理、商貿物及酒店投資為一體的大型集團公司。

那個闊少爺的兩個手下罵警察:“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我們馬少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不想丟掉飯碗就老實待著什麼都別管。”

“別吵,幫老子把門關上。”病房的門被一個手下從外面關上,只剩下一個手下陪着闊少爺在病房裏繼續兇我。

我冷靜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麼?”闊少爺:“你他媽的跟我搶馬子,打。”一聲令下,那個手下朝我飛撲過來。我慌忙擊,一個箭步近身,翻身夾頸將那個手下撂倒在地,一腳狠踢那個手下肚子,順勢咬牙揮拳撲過去掐住想逃跑的闊少爺脖子,喝問:“我再問你一句,你想幹什麼?”手一發力,闊少爺尖叫起來:“別掐,我認錯人了。”

“滾!”我一把將闊少爺推翻在地,闊少爺連滾帶爬走出門,但是他一起身就衝我喝道:“你媽等着,你搶我馬子,我要你好看。”警察進來笑道:“謝謝了。這幫富二代狗雜種不好惹的。”我笑了笑,:“有煙沒有?”

“有,有。”警察急忙給我點煙,“兄弟,真的我很佩服你。”我一口煙,問道:“你們什麼時候放我出去?”警察:“你不要擔心,上面了你是清白的,現在正在走程序,最快明天或後天你就自由了。”我笑了笑,了一聲謝謝,在警察重新到門外幫我“站崗”時,我又站到窗户前望呆,看到闊少爺罵罵咧咧地帶着手下上兩輛車,一輛敞蓬法拉利跑車,一輛悍馬。闊少爺坐在法拉利敞蓬法拉利跑車回頭朝我這邊看了一眼,看見我在窗户上煙望他們,他朝我豎起中指後才開車走人。

我當時本就沒有想到這個闊少爺,後會成為我跟馬邦華結梁的罪魁禍首,因為這闊少爺就是馬邦華的公子馬博。我當時在馬博豎起中指時,本對他不屑一顧。

那個警察的沒有錯,第三天上午,那兩名辦案警察又過來,這次他們向我正式宣佈無罪釋放。我那一刻的心情別提有多高興,簡直就是一場重獲新生的人間喜劇。

我連回看守所拿自己的東西都不用了,因為看守所派人給我都送來了,只是那四千多塊現金少了兩千多,算了,我也不想計較是他們誰偷了或者是怎麼扣掉的。

我到醫生那裏詳細詢問了一些病情,醫生我的傷勢並無大礙,但是他建議我再留院察看一個星期,到那時候再全面做一次複查再做決定是否可以出院。我哪裏還住的下,外面那麼多事情正等着我去處理呢。我也知道醫生這樣做,無非是想多賺一點我的住院費。

這個社會到處是騙子,騙術最高明的騙子莫過於無良的醫生,因為無良的醫生騙人的時候還讓受騙者以為無良的醫生在替受騙者治病,我可沒有那麼傻。所以我不顧醫生的反對,辦了出院手術。

走出住院部的大門朝醫院的大門口走去時,我的心情無比地舒暢起來,世界我又回到你的懷抱了!無論你是天堂還是地獄,我回到你的懷抱就有無窮的力量生活下去!外面看守所總比裏面的看守所令我活得自在一些。我腦子裏想着這些東西,止不住吹起歡快的口哨朝醫院的大門口走去。徐俊曾經誇我敢於當眾吹哨是最了不起的優點,我不覺得,因為我從小就喜歡吹口哨。小時候在山村裏長大,一出門把嘴兒一撮就吹起來,那歡暢和自由是進城後無法有的,也是城裏人無法體會的。後來到了城裏,我偶爾止不住嘴兒一撮吹起口哨會引來他人的異樣目光,但是我已經習慣了他的異樣目光,人活一輩子就要活個自在,我又不是什麼名人又不是權貴,當一個普通百姓這點自由和樂趣可不能丟掉。此時仍然有不少旁人看我,彷彿我是一個另類,或者神經不正常什麼的。這些蠢驢(徐俊尼采罵這種人是蠢驢),我才不在乎他們怎麼看我,我仍然我行我素地吹着歡快的口哨,我的口哨吹得很動聽,這是蘇琴琴的,沈青也這麼誇過我,對了,還有鐘太太也這麼誇過我,有一次鐘太太在長安的偷情屋裏,她赤條條地叫我教她吹《情深深雨濛濛》,我就拍着她雪白的股叫她什麼把我的老二吹得舒服了我就教她吹口哨。在牀上,我是帝王,鐘太太是我的可愛‮子婊‬。徐俊還過人就是要有衝破“他人地獄”的勇氣,他認為我吹口哨的行為就是在衝破“他人地獄”我一路旁若無人地吹着口哨,沿途引來無數人的側目,也有一些美女朝我看來,其中似乎有人認出我似的朝我投來曖昧的眼神。可能她們認出我是誰,但是不好意思靠近我。不過我看她們時,心止不住活躍起來,在裏面關了這麼久,好久沒有做愛,一見到女人的三點部位,那個興奮勁別提有多強烈。今晚,我得跟沈青好好大戰三百回合,估計今晚我會跟沈青在做愛中慾火焚身,因為火力足又是跟自己深愛的女人做愛,哪能不幸福呢!

我吹着口哨快要走到醫院大門口時,有一個風韻人的‮婦少‬朝我臉紅紅地走過來。她緊張地氣對我問道:“請問您是左先生嗎?就是那個網上視頻裏的武林高手?對嗎?”她一臉興奮地看着我,似乎我是她就要對我投懷送抱似的。

我對她笑道:“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完徑直往前走,我以前做夢都沒有想到,今天的我也會有陌生的女粉絲,也會在網上成為轟動網絡虛擬世界的武林高手。如果我是一個單身男人,肯定會好好跟那個風韻人的‮婦少‬勾搭一番,我也是男人,在那一刻我深深地羨慕那些偶像派男明星,他們走到哪裏都可以夜夜新歡。不過我是一個追求靈與的男人,我的情慾世界裏有沈青陪我已經足夠了。我走了幾步後,聽見那個‮婦少‬在我身後跟一個女伴我:“他跟你什麼?”

“他我認錯人了。”

“到底是不是他啊?”

“是他。”

“你不會想泡他吧,去追上他啊,看他好強壯的呢,打架那麼厲害,那個也肯定很厲害。哈哈。”

“你瞎什麼,我只是崇拜他想跟他一個朋友…”我回頭一看,只見那個風韻人的‮婦少‬跟另外一個的女人趕緊扭頭走人,她們倆走了幾步又回頭看我,我們彼此都止不住相視一笑,然後我率先掉頭離去。心中有真愛,男人就有了正人君子的品行。我望着蔚藍的天空,彷彿又回到那天從一派出來的世界,天是那樣的晴朗,沒有一絲陰霾,就像我此時此刻的心情一樣。

“老闆去哪兒?”一走出醫院的大門,就有很多出租自行車的騎手騎着大型自行車朝我圍過來,我不可能坐他們的自行,從這裏回虎門開車都需要一個小時,他們只是在這片鎮區里拉一些短途客人。我不必跟他們解釋,只需要對他們漠然置之,就在我擺他們之際,有人大喊起來:“抓車的來了!”那個聲音像炸彈一樣在醫院門前炸開了,所有出租自行車騎手拼命騎車四散逃去,只見警開着一輛大卡車衝過來,有幾個跑的慢的騎手被警抓住。他們滿頭大汗(甚至有人向警下跪),乞求警不要扣下他們養家餬口的自行車。但是警揮着警把他們趕走,然後當着他們的面把他們的出租自行推上一輛大卡車的車廂裏。大卡車的車廂裏已經收繳了很多出租自行車,有些出租自行車騎手還不死還在那裏向警求情或者吵鬧,但是最終那些出租自行車騎手被警趕跑了,他們一個個像駱駝祥子一樣悲哀地離去。

我以前在長安做過出租自行車騎手,那時候我在一家酒店做保安員,下班無聊就騎着一輛出租自行車去街上拉客賺點外塊,那時候我年輕,有使不完的力氣,一天也能拉到六七十塊錢,運氣好還能超過一百塊錢。後來我那輛被同事取笑寶馬的出租自行車被警抓走後,我才徹底退出了這一行。這是最辛苦的行當,一天下來,能夠賺一百塊錢已經很不容易了,全職幹這行的騎手大都是一些生活無着落的男人。想來是那麼辛酸,他們一個個三四十來歲,肩負着全家人生活重擔,有時候一不小心在路上出點車禍,有可能一個家庭的頂樑柱就塌了。

我看到這些出租自行車騎手的悲慘遭遇,知道自己所處的世界仍然是一個悲慘的世界,但慶幸的是自己已經擺了當出租自行車騎手的命運,我在這個悲慘的世界裏已經有了自己創造幸福生活的人生基礎。想到這裏,我着煙漠然地經過醫院大門口,把別人的痛苦還給別人,把自己的喜悦心充分活起來。我終於自由了,我的人生就像這天氣一樣充滿了陽光、充滿了温暖也充滿了希望…

老遠,我就看到小唐開着我的皮卡來接我。剛才我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就打電話叫小唐開皮卡來接我,這小子做事麻利的,接完電話就開車過來,一點都不耽誤時間,剛好在我出院就到來。他把車停在路那邊,這邊不方便停車,老遠就扯開嗓門興高采烈地喊我,看樣子他跟我一樣也滿心喜悦不已。當然如此,我是他的衣食父母,我出事他沒有主心骨,我倒台他都不知道上哪兒去討一口飯吃,這樣想來,我跟他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他的確跟我是同舟共濟的好幫手,這些天我在看守所裏,外面的工程一直靠他前前後後打理,真是難為他了,等賺了錢一定得好好謝他一番。生意場上,難得遇到這樣的好幫手,我不想失去這樣的好幫手就得重賞他,讓他心理平穩。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的確如此。一個商人想要留住人才為我所用,首先要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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