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混社會得有這些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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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工頭也進來對温羽打趣道:“温記者,你一個大姑娘家跟我們大老爺們拼酒,你拼的過嗎?”這話一出,眾大老爺們對温羽都起鬨,這男人遇到可愛的姑娘,就像喝了發情酒一樣,那個興奮勁頭是一般時刻不能有的,我也止不住被他們的興奮勁染似的,心情特別開心起來。

温羽抬腳踩在塑料板凳上,雙手一捋做出一派酒中女豪傑的樣子,:“你們一個個大老爺們好意思跟我一個大姑娘拼酒,我喝可樂,你們喝酒這才公平。”

“那你還幹什麼?我們這裏沒有可樂只有啤酒和白酒。”一個工頭笑得黃牙都快要掉似的跟温羽,其他工頭跟工人師傅們也見温羽俏皮可愛就一起拿她開涮起來,那笑聲,那鬥嘴兒可不是一般場景有的。他們着着就拿温羽跟我開涮,温羽是在追他們左老闆。温羽大嘴巴似的他們亂,她只是他們左老闆的朋友。

有工頭男人跟女人除了曖昧關係沒有朋友關係,這些大老爺們個個都這麼一起鬨,温羽有些發急了。她似乎為此要跟這些魯的大老爺們上一場文明的男女關係課程似的,在那裏振振有詞地男人跟女人是可以有正常朋友關係的,他們那看待男女關係是因為自己心術不正,她並且還引經據典了一些歷史上中外男人跟女人的純友誼故事。大家都是魯的大老爺們,誰聽得進她講這些文謅謅的話。他們只知道自己跟女人在一起,如果沒有血親關係,一般都會先情慾再友情,他們才不會對沒有血親關係的女人來什麼純友情關係。

要不是他們見温羽是我的朋友,他們肯定會用最令大姑娘面紅耳赤的玩笑把温羽得啞口無言,不過他們很識趣,一個個被温羽那麼一就打着哈哈在歡聲笑語中入坐。這時我見沈青還沒有來,就起身到一邊去打電話問一下她為什麼還沒有過來,我今天下午就跟沈青好了,今晚大家一起在這裏吃燒烤,温羽也是我下午打電話叫她過來的。

沈青聲音仍然是那種心思重重的樣子在手機裏傳出來,“左強你們吃吧,我今晚就不過去了。”我不解地問:“怎麼了?”又:“都是人,你認識他們的,怕什麼,不用怕的。”

“左強我不是這個意思。”沈青語氣很沉重地。

我問:“那你為什麼不過來?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左強你玩開心點。”沈青:“我在陪女兒,她現在有點不舒服,晚上我會過去的。”我的心情也開始沉重起來,不知道沈青這是怎麼了,既然她晚上會過去,那就有什麼話我們晚上見面再吧。她知道我們晚上在那裏,因為我下午在利來訂好房間後第一次告訴的人是她。

不一會兒,幾個不鏽鋼盤子端上來,大把大把的烤羊串、烤雞腿、烤茄子、烤辣椒、烤鹹魚、烤雞翅等等散發着辣椒粉的香味好不誘人。

“胡班長啤酒在哪兒?”小唐在那裏找啤酒。

胡班長忙過去:“還在車上,我怕過早拿出來不凍了,這天氣吃燒烤喝冰啤酒是最舒服的。”完到三輪車裏把一箱啤酒搬到我們桌前,我們一起圍坐在一條由三張桌子排成的臨時長桌前,一個個飢腸轆轆的漢子舉起了大號啤酒杯碰在一起:“乾杯!”頓時啤酒花四溢,笑聲不絕於耳。我們叫胡班長也坐下吃,但是胡班長的母親一個人忙不過來,胡班長就叫我們吃,他今晚服侍我們應該,等燒烤完最後一大盤食,我也把胡班長跟他母親拉到桌上跟我們一塊吃喝笑。

不知道是誰着着就到自家孩子身上來了,只見一個四十來歲的工頭跟人一到自己的兒子就氣不打一處出似的:“現在養孩子是養討債鬼,我家那東西從上初中開始整天只曉得玩電腦裏的遊戲,你們那東西有什麼玩的,他天天就是玩那東西。他以前沒有玩那東西的時候學習成全班前幾名,我跟他媽媽還想把他送上大學去,那曉得他玩電腦裏的遊戲沒一年時候,他的學習成績掉到全班最後幾名了。我當時去學校調查,你們曉得是老師開的網吧,那裏好多學生都玩電腦裏的遊戲。我又一年到頭在外面打工,家裏就是靠我父母幫忙管一下他,但是哪裏管得住,我們大人不給他錢,他就偷家裏的東西去賣,打也打了罵也罵了,現在他高二讀不下去,我帶他出來想學點手藝,他媽的那是什麼東西做什麼都做不了。過去養兒防老,現在養兒是養討債鬼。早知道養出這麼一個沒有用的東西,養下來我就一鋤頭敲死算了。”一個長着鬍子的四十來歲的工頭,:“你兒子還不算是沒藥可救的,他現在還小等他將來哪天懂事了,就會老實做人了。我家那畜生出來打工,錢賺到了卻不學好樣跟着一幫爛仔毒,他那兩年毒搞走我好多錢,我跟他媽媽都跪下求他別了都沒有一點用,現在這幫畜生不是人投胎是畜生投胎的。”

“他現在怎麼樣了?”一個工頭關切地問:“上次你不是他被抓去強制戒毒了嗎?”鬍子猛喝一口啤酒,憤怒地:“出來了又照樣了,那些政府辦的戒毒所是什麼東西,一樣是騙錢的,他們把人抓進去無非就是敲一下我們的錢。我現在都不知道那畜生是死是活了,隨他去死是活。我就當沒有養這個畜生。他上次跟我打電話還吹牛自己總有一天會讓我後悔的,他會賺很多錢。”一個工人師傅:“不定他會成功呢。到時候給你幾百萬用,你也笑到背上了。”鬍子:“。他那種廢物,我量他做不出人,我們村裏有好幾個那樣的傢伙。我們那時候連毒品都見不到,現在我們那縣城到處是毒的,這是什麼社會,都是xxx搞壞的,現在的人連一點人都沒有,尤其是那些當官的畜生,聽我那畜生我們縣城最大的毒販子是縣公安局局長的兒子。你們這社會還有什麼希望,沒希望了。”一個瘦子工人師傅:“現在社會太壞了,年輕人不懂事容易學壞。我哥哥的女兒不是一樣,她初中畢業出來打工,本來是一個又漂亮又懂事的姑娘,可是了一個男朋友後就變壞了,她被男朋友騙到髮廊做雞。別人家的女兒做雞是為了家裏人過好子,她做雞把錢去養小白臉,她被我哥哥罵的時候她還有臉她愛那個男朋友,什麼這是愛情。你們這蠢不蠢,我硬是想不清現在這些年輕人為什麼這麼蠢。”

“我那傢伙也是這樣,他還常我們不懂生活。”一個刀把臉工頭:“他們懂什麼是生活,吃喝嫖賭伸手找家長要錢就懂生活,他們這樣做人跟畜生還有什麼區別。温記者你是有文化的姑娘你呢?”温羽有些尷尬地笑着:“叔叔的對。”完偷偷朝一直沉默聽他們話的我做了一個鬼臉,她的鬼臉真可愛。

有一個穿背心的工人師傅:“我兒子去年出來打工,他一個月也有兩三千,可是他還不夠用,每個月伸長手找他媽媽要生活費,我跟他媽媽都氣死了。這樣大手大腳花錢下去,別我們是窮人家,就是富人家也遲早會被他大手大腳敗光的。”鬍子吃一口雞腿,:“現在這是什麼社會,全是一羣不是人的社會。我們這些老傢伙有一口氣做一口氣,靠孩子是靠不住的。對了,汪才你兒子不是寫的嘛,賺不少錢吧?”汪才一聽就來氣地:“別講了,那蠢東西在網上寫了三年,整個人都寫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分錢沒有賺到,還被一家網站騙去什麼出版費。真是他孃的蠢東西,當年他大學畢業出來被他叔叔安排在深圳做管理,一個月六千多,他不做,去寫網絡。現在他孃的好了,三年過去了,一事無成,還總是找老子要生活費。”温羽忙:“寫網絡要看運氣呢,我有一個朋友寫網絡出名後一年賺幾十萬呢。你兒子如果寫的好再堅持堅持,沒準哪天也會出名呢。”瘦子:“是啊,汪才他只要不走歪路你讓他去寫,不定他哪天寫出名堂來,你也跟着享福,現在這社會只要孩子不走歪路,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算失敗也沒什麼。”汪才沒好氣地:“,我也是代課老師出身,他們網上寫的那些東西我不是沒有看過,叫什麼?”

“小白文。”温羽俏皮地。

汪才:“對,叫小白文,那東西你們沒有看過不知道,我看過我知道,那小白文是專門教唆讀者做白痴的東西。我年輕的時候也想過當作家,但是當作家不是教人做白痴是要教人看清現實明道理。現在可好了,那些小白文教唆讀者做白痴。你們寫那些教壞讀者的小白文,跟當騙子有什麼區別,我當時就跟他發火。我不是反對他寫作,我是希望他寫作就老老實實寫一些有意義的作品。可是你們知道嗎,他居然沒有名氣寫有意義的作品出版不了,現在出版的網絡大部分是小白文。你們現在這國家是不是愈來愈他孃的不是東西,什麼都向錢看。”

“這是一方面。”温羽突然神嚴肅地道:“還有一方面是我們中國的教育,從幼兒園到大學都在實行愚民教育。我是搞媒體工作的,不怕你們笑話,我們的工作就是把人民變蠢,不讓人民知道真相。你們的這些問題,其實這是社會的必然現象,沒有辦法迴避的。上次佛山小悦悦事件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

“就是一個小女孩被車撞死沒有人理的事吧?”我。

温羽:“對。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就是我們這個國家確確實實道德真空了。你們怪自己的孩子不聽話不爭氣,是沒有用的,他們也是這個社會的受害者,當然他們又是這個社會的破壞者。這麼吧,現在這個社會的道德體系全面崩潰…對不起,我多了。”温羽到這兒可能覺得自己多了,因為大家都在看着她。

我朝她笑一笑,沒想到她一開腔還會講這麼深的社會問題,我們這些大老才不會跟她一樣思考問題。她朝我做一個鬼,低頭去吃烤茄子,她吃東西的樣子很可愛,那嘴一抿就出無限的美

我端起啤酒喝了一口,今晚我什麼都不想去只想早點跟他們結束去見沈青,今晚我的主戲份在跟沈青見面,而不是在這裏聽他們一個個發牢騷或講什麼社會道德真空問題。那些問題對我來,本不是我的問題,我也不會去在乎什麼。

胡班長這時笑道:“大家不要這些煩心事了,這年頭自己管好自己就行了,來,來,我們喝酒。”大家經胡班長這麼一岔開話題,就把話題馬上扯到別的上面去,不知道是誰開始一個個扯起偷女人的話題上去了。就在我們得正開心的時候,從遠處閃爍着霓虹的網吧裏走出十來個爛仔,小的十五六歲,大的十七八歲,有些還穿着學生服,有的吊襠褲子板鞋緊身小上衣打扮,有幾個爛仔的頭髮染的五顏六的,還摟着三四個濃妝豔抹的小太妹。他們的到來把我們的目光都引過去了。那幾個有敗家子的父親頓時臉都黑了,彷彿他們看到了自己家的敗家子一樣黑起了臉。

這些小爛仔大搖大擺走過來,吵吵嚷嚷地在旁邊一家燒烤攤上跟我們一樣將三張桌子拼在一起,圍攏着坐下。男孩們下上衣,出刺龍畫虎的瘦弱光脊樑,女孩子坐在塑料凳上,低出一大段雪白股溝都出來了,有些好的男人就拿眼去看還相互為此笑。但那些女孩卻旁若無人地從男孩放在桌上的煙盒裏出香煙雲吐霧,她們跟男孩打打鬧鬧着滿嘴的髒話,我知道這些人為什麼如此,不如此不顯得時尚。我曾經也有過他們這樣的年紀,也有過跟同齡人這樣誇張的尖叫和肆無忌憚的笑罵。不過我現在卻很討厭他,覺得他們太吵,太沒有教養。他們一來吵得我們一個個心煩起來,有一個四十來歲的工頭更是忍不住皺起眉頭:“這些爛仔太吵了。”胡班長:“算了,他們是這一塊的小混混,別理他們就是了。”我對小唐努了努嘴,“去叫他們小聲點,太吵了。”小唐應聲起來過去對他們:“你們話聲音小一點,”我朝小唐看着,只見小唐完這句話,他們朝小唐瞪過去,小唐有些膽怯地又:“你們吵到我們了。”坐在正中間的一個黃對小唐拍桌兇道:“你他媽的算老幾。”小唐的聲音有一些發顫,:“你們吵到我們了。”那個黃突然一甩手中的啤酒,霍地跳起來指着小唐,“你他媽的再一次,你們這些臭民工找死啊。”完朝我們晃着手中的啤酒瓶,想跟我打架一樣兇巴巴的。

我霍地站起來衝過去,指着黃:“你們老實一點,小孩。”完轉身拉小唐回去,突然我覺背後有人撲過來,翻身一記騰空飛踢將黃手中揮過來的啤酒瓶踢爆,順勢近身瞪住目瞪口呆的黃:“小孩再亂來,我就不客氣了。”完轉身回去坐下。

這時那羣爛仔和小太妹雖然安靜了下來,但是他們瞪住我,還伸手抓住了啤酒瓶和刀起身。

小唐緊張地:“他們想打架。”我:“不用怕。這幾個小孩,我一個人不夠一頓打。”就在我這話時,他們朝我像惡狠狠地叫囂着走過來,我起身指着黃:“你們想幹什麼?”

“砍死他。”黃揮着片刀對手下大喝一聲朝我撲過來,他們一個個像幼狼撲食一樣兇相畢,在那一刻我像一個兄長準備教訓不聽話的弟弟一樣衝他們嚴厲地瞪着,只要他們近到我跟前,我就會用拳腳替他們父母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胡班長趕緊站起來指着爛仔們,:“你們想幹什麼?”其他人也隨胡班長一起站在我背後衝爛仔們大喝,但是這些爛仔可能吃透了我們這些民工貪生怕死的脾,他們本不在乎,仍然一起凶神惡煞地走過來,旁人都開始閃開。有些工頭和工人師傅也嚇得往後縮。

像一羣幼狼的頭狼一樣朝我兇目奪人地近,他右手邊的一個穿着學生服的爛仔在黃帶着他們停在我跟前時指着我兇道:“你踢了我大哥的啤酒,這賬怎麼算?”温羽朝他笑道:“小弟弟你怎麼算才好呢?”沒想到這爛仔十五六歲的樣子,人倒痞氣不小,他對温羽耍氓道:“你的小妹妹是不是發癢啊,要我的小弟弟啊。”温羽頓時然大怒,:“你這小氓,我看你還是學生不跟你計較,你們快回去,不然我們報警把你們抓去讓你們父母帶回去。”

“我。傻。”那些爛仔齊聲罵了一句温羽,看來温羽是一個乖乖女,她哪裏知道她這一套善意的勸導對這些爛仔是本沒用的,他們只屈服暴力不會信服道理和善意的勸導。

温羽沒轍了,她氣得小臉成了豬肝對我:“怎麼辦?”我笑了笑,沒吭聲。

那個穿學生服的爛仔又對温羽耍氓道:“姐姐你生什麼氣啊。我年紀比你小一點,可是我的小弟弟比你的小妹妹不小啊。”此話一出,眾爛仔跟小太妹都鬨然而笑,他們當中大都穿着學生服。

温羽氣得跳起來,一個箭步上前要打那個穿學生服的爛仔,我急忙拉住温羽:“今晚讓我來教訓他們。”指着爛仔他們:“你們有本事衝我一個人來。”完雙臂一展,示意身後的人都退後。

站在那裏像木樁一樣等我身後的人都退開後,他手中片刀一揮:“砍!”一聲令下帶着爛仔們都我撲殺過來。我雙腳就地一轉,偏身避開黃揮過來的片刀,就勢抓起桌上一把羊串的竹籤甩過去,在黃避竹籤的當兒,我一個箭步近身一記衝拳將黃打中,在黃倒下之前一手奪過黃手中片刀鏈子,再一肘撞中他,他撲通撞翻身後的爛仔,另外不怕死的爛仔急忙朝我撲過來救黃。我就勢揮起黃片刀鏈子絞住兩個拿着短刀朝我捅過來的爛仔之手,赤溜一絞鏈子把他們手絞在一起,一腳踢在他們倆的面腿骨上,再抓住他們的腦袋一撞,兩人慘叫倒地。

小太妹們尖叫,“啊!濤哥,平哥,華哥你們他媽的一起上啊。”又有三個不怕死的揮着凳子朝我砸過來,我飛踢將他們手中的凳子踢飛,一肘頂在撲過來的爛仔鼻子上,血噴出來之際,我一扯他的衣服,他就地一轉飛摔出去撞翻另外一個爛仔。

温羽在那裏朝爛仔們笑道:“你們這些小孩有書不好好讀,學別人出來混社會。這次看到了吧,趕快回去好好讀書吧,混社會是要像這位大哥哥一樣有功夫的。”完在我身旁一站,笑得可愛極了。

另外幾個爛仔被温羽這麼一,又驚惶失措地看了看我,在我朝他們一舉拳頭時慌忙丟下手裏的凳子帶着小太妹落荒而逃。

我朝黃跟那兩個爛仔喝道:“你們還不滾!”黃跟那兩個被我打趴的爛仔連滾帶爬跑到路那邊去後,黃居然還指着我大聲罵道:“你他媽的等着。”我懶得理他們,見他們跑了也不再計較什麼,就繼續跟大家坐下來吃燒烤聊天。

温羽問胡班長:“這幫小氓是哪兒冒出來的?”胡班長:“他們都是一個叫森哥的手下,有些還在那邊中學讀書,一天到晚在這一帶幫森哥收保護費。我每個月也要三百塊錢給他們,這些爛仔遲早有一天沒有好下落的。”我驚道:“胡班長你功夫那好,你幹嗎受他們欺負。他們下次再來找你收保護告訴我一聲,我來收拾他們。”胡班長嘆一口氣,:“我能打又能怎麼樣,他們在這裏有勢力,我一個窮退伍兵什麼靠山都沒有,我再能打雙手能敵幾拳。算了,不這些了,一就火大,現在這個社會是權貴資本主義社會,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只是奴隸,你以為我們真是主人,那是騙人的,左強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做裝修,不要跟那些社會上的黑道人物鬥了,你跟我這樣的人搞不過他們的,他們有靠山。我們有什麼?我什麼都沒有,他們捏死我們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對了,還有一盤羊串沒有烤,我去烤過來給你們下酒。媽,我們去烤一下羊串。”完帶上他母親一起又給我們烤羊串了。

我望着當年在部隊裏俠肝義膽的胡班長如今被社會壓得桿都直不起來,心裏像打翻五味瓶一樣難受。我深深地了一口煙,煙在我嘴裏吐出來就消散在繁華的夜裏,彷彿胡班長的此情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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