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半路被追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突然我聽到了手機的鈴聲,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仇小光打來的。

“喂,小光什麼事?”我一邊茫然若失地開着車一邊問道,車窗外的世界跟仇小光的聲音都不真切地響着。

仇小光在手機裏笑道:“強哥,你怎麼就走了,也不跟我們兄弟道個別啊,有空沒有,我們在肥羊山莊喝酒,一塊過來喝幾杯吧,兄弟們都想見一見你呢。”仇小光不這麼,我還真的忙昏了頭,忘了向他們道謝了,這江湖上的事情,重在一個面子,我如果就這樣不理他們,他們肯定以為我不給面子,得罪這幫人,我今後還怎麼混。人生在世,尤其是在江湖中,身是不由己的。

我笑道:“不好意思,剛才我從派出所出來就來看温羽了,忙來忙去把自己忙昏了。這樣吧,我馬上開車過去,今晚我們喝個痛快。”我跟仇小光通完電話,被他的江湖氣一挑動,頓時也豪情起來,心中那些多愁善的煩惱頓時消除的無影無蹤。

“我沒有退路,儘管你也千辛萬苦,不願認輸,是良心讓愛堅固,剩下由老做主…愛你是一條不歸路,一度我非常孤獨…”在迪克牛仔的《不歸路》中,我駛上西路,提速,超車,過路口等綠燈,一切都是照舊,生活就像這條路,一切照舊但又去奔赴即將新的內容。

肥羊山莊在美神大酒店的三樓,我曾經去那裏跟仇小光吃過,用不着他們誰給我指點,我路,車在停車場裏一停,就徑直進入美神大酒店的大堂,這美神大酒店跟歡樂谷一樣也是五星級酒店,格局沒有什麼大不同,一樓那邊是美神娛樂城的大堂,跟歡樂谷的格局差不多。那次我請何經理去那裏玩,被王忠良陷害之後,我再也沒有去過美神光顧桑拿什麼的。上次仇小光請我去,我也心有餘恨不肯去。

“強哥來了!大家歡!”我一進入肥羊山莊的大門,就看到仇小光他們這夥土匪,一個個早就海吃海喝,胳膊袒的,喝得好不快活。

仇小光這一聲吆喝,眾人都朝我看過來,一個個起身,彷彿接凱旋歸來的將軍一樣熱情。在那一刻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止不住有一些飄飄然起來,真以為自己是一個什麼大人物一樣朝他們一個個揮手致意,一一還不忘握手來個熱情寒暄什麼的客套禮節。

“強哥,滿上!”華仔上前給我倒了一杯。

我也不客氣,在這些好漢面前,最要的是豪,沒誰喜歡孃兒腔的人物,我酒杯一端,豪氣沖天地:“兄弟們,我別的話都不多了,今天謝大家幫忙,這酒,我敬你們,喝!”完一飲而盡。

眾好漢也端起酒杯跟我來個一飲而盡,這勢一開,眾好漢都蜂擁而上,一個個端着酒杯過來要跟我喝一杯,這架勢可把我難住了,別跟他們一人乾一杯,就是三人乾一杯,我也喝死不可。

“等一下,等一下。”我忙舉手投降似的笑道:“兄弟們大家隨意,咱們今後有空,再慢慢一對一喝,今晚這麼多兄弟,我也盛情難卻,這樣吧,我跟大夥連幹三杯,兄弟們好不好!”

“好!”仇小光急忙幫腔道:“大家滿上,讓我們一起跟強哥幹三杯。你他媽的能夠喝拿這麼小杯子做什麼,小寶給阿照換大碗。”

“換大碗就大碗,今晚跟強哥喝酒,喝大缸都沒事,把大碗拿來,強哥,你也得跟我們喝大碗。”這個叫阿照的漢子,把一隻大碗擺在我面前。我現在是他們眼中的偶像,偶像就得豪,就像那些影視作品裏的老大一樣,有魄力,這魄力怎麼來的,就是從這一大碗酒喝下去來的。

我知道這三大碗酒喝下去,不醉死也會醉得不省人事,沒關係,今晚我哪兒也不去,醉了就索在美神開一間房住下。一碗兩碗三碗,下肚之後,我的頭開始昏沉起來,眼前的人也開始晃盪起來,為了不在眾人面前倒勢出醜,我讓仇小光幫我擋駕,我則趕緊吃一些菜緩和一些胃裏的情勢。

一個做大哥的,除非你酒量過人,而我的酒量卻一般般,這三大碗酒下肚,胃裏和腸裏像被火在燒一樣不舒服起來,頭愈來愈昏沉。我吃了一些菜後,慢慢才舒服一些。還有一些不識趣的漢子端起酒杯過來向我敬酒,幸好一一被仇小光安排一個我不認識的兄弟擋過去。當然我不能就此不喝一點了,不然他們覺得我擺架子不給他們面子,畢竟我還不是他們的真正老大,偶像這年月算什麼東西,如果沒有一點讓他們覺得敬畏的本事,他們立馬就能把你從偶像的位置上拉下來,如今的人不好騙了,連國家主席都騙不了百姓,咱這個本不懂江湖的人,只有硬着頭皮跟他們拼酒。

大碗換成小杯,喝起來不那麼容易上頭。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幾小杯,總之,那些仇小光認為值得跟我喝一杯酒的,他一一放過來,我就跟對方喝一口,他們還一邊向敬酒一邊還一一做自我介紹,我一個字都沒有記住,只記住酒愈來愈衝頭。

漸漸,他們都識趣地各自喝去,我跟仇小光這一桌也慢慢喝着,來來往往被他們一一敬酒後,我又喝了幾小杯,這時我明顯有一些坐不住了,胃裏開始翻滾,嘴裏想吐,我不能在他們面前倒勢,我得硬氣,在他們面前要裝成一個千杯不醉的好漢,於是找一個藉口我跟他們告辭躲進了廁所,一翻倒胃的嘔吐後,舒服了一些。

走出廁所,我不想再回酒桌,頭重腳輕打了一個電話給小唐,讓小唐過來幫我開車,送我回去。我打完電話去等小唐,下到大堂坐在沙發裏等着小唐的到來,眼前的世界開始愈來愈糊起來。

我像墜入五里雲中,被小唐開着車送到宜美居,糊糊地覺小唐在扛着我上樓進門…最後我的世界全黑了,睡了,也醉了。

上午九點多鐘,我糊糊地從惡夢裏醒來,望着窗外刺目的陽光,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小唐倒對我照顧的很好,居然幫我把衣服全了,還幫我換了內褲,這做的是不是太過分了,讓我不由得有一些尷尬起來,這小子居然像個細心的娘兒們一樣幫我把內褲也換了,還幫我把身子擦得乾乾淨淨。我一想到小唐在我身上做那些事情,就止不住起雞皮疙瘩。他怎麼可以這樣做呢?真是一個傻子,今後我得告訴他,我不喜歡他這樣伺候我。

當然,不管怎麼,我得謝他,他是盡心盡力在照顧我。這麼一想,心中的那團不舒服的情緒就消失了,我穿着內褲帶着還有一些沉痛的腦袋下牀,赤着雙腳在地板上走了走,腳底板在涼絲絲的地板磚上走來走去後,意識就全清醒過來,我穿一條短褲走到陽台上,憑欄眺望樓下小區的道路,人們跟往常一樣來來往往不已,不知道這些來往的行人昨晚有沒有做過惡夢,我昨晚做了很多惡夢,現在想回想一點也記不起來了。樓下有一個小女孩在騎自行車,她小大人似的跟幾個大孩子戲鬧,人生只有這個時節才令人覺得快樂,子過得是那樣的純真和快樂。我也有過他們這樣的童年,如今想回去再也不可能。徐俊人生是一個倒退的過程,由此想來,不無道理。但是我不會學他去察什麼人生,我只知道活着就要為自己活得更好而努力奮鬥。

我在陽台上做了一會兒伸展運動,然後走進客廳,坐到窗邊的跑步健身器上,開始一天的跑步運動,這是我搬進這裏買的,每天有空在上面跑跑步,然後用啞鈴練臂力,最後就是打木人樁,這是我每天的早晚功課。我現在愈來愈注重自己的體能訓練,這個社會雖然殺人兵器已經很發達,但是自身強壯才是最大的武器。

“吱呀!”突然在抓着啞鈴練臂力的時候,客廳的房門被李麗珍從門外推開進來,我愣了一下,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昨晚照顧我的人不是小唐,應該是李麗珍。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李麗珍就有一些不舒服了。

“強哥。”李麗珍笑得不自然地:“你醒了。”我也不好衝她發火,只在心裏罵小唐辦事不利,怎麼可以把她叫來伺候我呢,那小子真是一個二百五,等一下我看到他還要罵他。因為我已經跟李麗珍在鬧分手,怎麼可以讓她再來親近我呢。後來我見到小唐,小唐告訴我,我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李麗珍正找小唐在談心事,她是想讓小唐來勸我接受她,結果小唐卻把她勸醒了,告訴她我是一個什麼樣的格,她聽了小唐的建議後就打算離開我,不再強求我,因為她從小唐這裏知道再強求下來只會讓我更加討厭她。小唐把我送宜美居後,見我醉的不省人事,便打電話給李麗珍問她願不願意來照顧我,他想給李麗珍製造一個跟我平靜解決問題的機會。李麗珍答應了,小唐就開車把她接過來照顧我,昨晚我就這樣讓李麗珍照顧了一晚,難怪昨晚我隱隱約約覺有人睡在我身的邊。

我沒對李麗珍發火,只放啞鈴後對李麗珍:“昨晚你一直在照顧我。”李麗珍點了點頭,:“嗯。這是我給你買的早餐,趁熱吃了吧。”完把早餐放到那邊的飯桌上,自己又去廁所裏洗手去了。我聽到廁所裏的水聲,心裏七上八下的,我順手拿起巾揩乾身上的汗水,坐到桌邊等着李麗珍,這一刻我腦子裏在翻江倒海似的想着一些準備跟她的話,什麼分手問題,什麼我們情不能強求問題,不一而足,都在心頭湧出來,彷彿李麗珍要懶在我這裏不走,我不得不趕她走一樣煩惱起來。

不一會兒,李麗珍走出來不自然地看着我,:“強哥,我是來向你道別的,你不用擔心什麼,我不會再糾纏你了。”我沒有想到李麗珍會這種話,彷彿她讀懂我的心思一樣,這讓我頓時有一些很不好意思,同時又心裏空落落的。

我止不住問道:“你去哪兒?”李麗珍一臉悽美的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顧自地笑着給我扯開塑料袋,是一盒豬肝粥和兩隻雞蛋兩瓶牛,她把豬肝粥遞到我跟前,又把一隻雞蛋駁了殼遞給我。

我靜靜地望着她在我面前做這些,一句話也不,這一刻我的心真亂了,突然有一個聲音想讓我留住她,不然她走了我就會到孤苦不止。但是我的理智戰勝了我,這只是一種離別的愁緒,不是我想留下她的情,我如果此心軟把她留下來,那麼我們倆的格就會在婚姻生活中產生衝突,我已經過,她只適合做我的情人不適合跟我結婚。我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對第二次婚姻是極其慎重的。

李麗珍扯了一點紙巾揩了揩手,直視我的眼睛,:“你在乎我去哪兒嗎?”我無力直視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此時會殺我,會讓我的心變軟,會讓我一時間失去理智…是的,我在乎她去哪兒嗎?我不是恨不得她馬上從我的世界消失嗎?

現在我居然心裏空落落的…我低下頭拿起塑料勺子舀着豬肝粥一口一口地送進嘴裏,漸漸我的嘴裏不是滋味起來,這時我也聽到了哭泣聲,抬頭一看,李麗珍在默默淚。

“對不起!”我扯了一張紙巾給李麗珍。

李麗珍接過我遞給她的紙巾,揩乾眼淚,:“沒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是我自己犯賤。”我沉默了片刻,覺得此時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跟她談心,便:“麗珍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下好嗎?”李麗珍忙:“強哥,你什麼都不要了,我知道怎麼做了。不然談出來,我會更加無地自容的。”我點了點頭,:“謝謝!你告訴我,你去哪兒,今後我們還是好朋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李麗珍悽美似的笑了笑,:“你給了我十萬,我自己存了一點錢,我打算回老家縣城跟朋友開店。我父母也不放心我在外面漂泊了,現在這社會男人愈來愈不可靠,尤其是外面的男人。我父母希望我早點回老家找個對象結婚,然後好好平平靜靜過子。我總算看破了紅塵,以前剛出來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總覺得這社會是一個很大的舞台,我會在這個大舞台裏演繹出自己的彩人生。”到這兒冷笑一聲,喝一口牛,“其實我們這種人,在這個大舞台裏只是跑龍套的。強哥你呢?”我任由她什麼,一個女人在這種節骨眼上是話最多的,心是最亂的,我懂得在這種節骨眼上讓女人個痛快。我喝完豬肝粥,吃着李麗珍給我剝好殼的雞蛋等着她繼續下去,但是李麗珍卻一反常態不了。她跟我平靜地吃過早餐,就像一個老朋友一樣跟我一起走出出租屋,我們沒有做愛,沒有親熱,沒有擁抱,一切都彷彿發生的過去只是一場夢,夢到如此的了無痕。我取車送她回富麗酒店。一路上,我們什麼話都沒有,我們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結束的空空落落。

“我走了。”李麗珍下車時了一句。

我忙:“再見!”李麗珍笑了笑,沒有吭聲,頭也不回地離去,在她一步步走遠時,我確實想過下車去追她,那種衝動還很強烈,但是最終我沒有下車,她也沒有回頭。佛一切皆苦。

我開着車到凱門公寓工地看了一下情況,跟幾個工頭開了一個會,南林大酒店那邊龍三有了消息,工程鐵定是我的了,我得開始籌備一些工人去南林大酒店開工。

“強哥。”開完會後,在樓下小唐對我:“現在兩個工地都開了工,我怕人手不夠,你應該招一個看管工地的人,現在小偷特別多,沒有專人看管材料會被偷的,這邊老三不可能過去。”我:“這事你去辦,看有什麼合適的人選招一個,先讓他在這裏跟老三悉一下工作環境。南林那邊最多這幾天就要開工。”小唐:“行,我去問一下,看有沒有老實人,看材料要找老實人,不然他們監守自盜很麻煩的。”我拍一下小唐的胳膊,笑道:“你辦事我放心,好好跟我幹,將來我發達了忘不了你的好。”

“強哥。”小唐憨笑道:“你這話了,我一直都把你當親哥,真的,你的事就是我的,我沒有想那麼遠。”我笑着再次拍一下小唐的肩膀,:“我去醫院看温羽,這裏就給你了。”小唐忙笑道:“温記者傷得重不重,我也買一些東西跟一塊去看她吧。”我笑道:“你有空再去,今天你哪兒也別去,跟梁師傅把事情做了。”完跟小唐告別,上車啓動馬達,在四個輪子的滾動中,我駛出凱門公寓的大門,等開過來的車過去,拐上車道,提速朝b村人民醫院駛去。今天早上我跟李麗珍吃過早餐,又洗漱完畢拿起手機時,發現有兩個未接電話,全是温羽打來的。我回拔過去,温羽立即接聽:“喂,你怎麼不接我的電話?”我忙抱歉地:“對不起啊,我昨晚在跟小光他們喝酒時把手機調到震動了,我沒有聽到。”

“你又沒有聽到,萬一我又被什麼壞人抓去找你求助怎麼辦?”温羽在手機裏撒小孩子脾氣。我喜歡她撒小孩子脾氣,有些女孩一撒小孩子脾氣是一種可愛,比如温羽撒小孩子脾氣。

此時,我開着車,一路看着悉的城市風景倒退而去,腦子裏情不自地回想起温羽對我撒小孩子脾氣的腔調,止不住又一笑。温羽這丫頭已經讓我有一種很舒服的覺,那種温的舒服覺。有一種女人,你一見到她或一想到她就有一種舒服覺,那種温的舒服覺,這就明你們是同路人,我跟温羽就是這樣的同路人。

我在《上帝是女孩》的dj中一路駛去,天空的雲在藍天裏安然地遊動着,城市的繁華仍然在繼續演繹着自己的浮華,匆匆忙忙的行人仍然像川不息的河一樣,每天在路上來來往往,這裏是一片房地產開發地段,熱火朝天的建築聲響此起彼伏,我過了工地路段上了博文南路的時候,我突然發覺後面有人跟蹤。我從後視鏡中一看,居然是雷的大切諾基,同時我發現中間有一輛標緻也一直在跟蹤我,他們想幹什麼?我有什麼好跟蹤的呢?我這麼一想,覺得他們跟蹤我很好笑,可能是警察想從我身上調查出什麼吧。讓他們跟蹤好了,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想到這裏,我打了方向盤,把車駛上了新竹路,這裏比較偏僻,路兩邊一面是山一面是荒地,就這時,突然標緻提速緊咬着我的車超過來。

在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時,“砰!”一聲刺耳的槍響,我猛然只覺一股刺冷的風從我的脖後嗖的一聲刮過,車窗破了!我大吃一驚,只見標緻裏坐着兩個蒙面的歹徒,一個駕車,一個坐在後面朝我開槍。幸好那一槍沒開準,在我的車前進了一秒的距離,子彈幾乎是貼着我的後脖皮過去。這一下,我的魂都嚇出來了,不過我是當過兵的人,還曾經在地方上參加過圍巢悍匪的活動,有過槍戰的經驗,如今在社會上幾次跟黑道人物發生爭鬥,又已經經歷過不少生死場面,因此應對這種危險場面,我具備了一定的心理素質。

情急之下,我猛地踩下剎車,讓狂追我的標緻猝不及防衝過去,這條路上的車輛比較少,只見標緻當路一個瘋狂急回頭,車輪在水泥路面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一個極麻利的擺尾之後,朝我狂頂過來,子彈又嗖嗖地朝我來,那些子彈像狂風暴雨一樣從前擋玻璃上穿透進來,我趕緊趴下,避過那些子彈,在那一刻,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一切都憑自己的逃生本能驅使着車子後退,找個空檔,我猛然朝前一衝,這才避過標緻內的歹徒子彈,就在這時,大切諾基追了上來,標緻想掉頭繼續追殺我,大切諾基裏的雷拔槍朝標緻狂幾槍,那個開槍的歹徒中槍,標緻司機受了驚,慌忙就地一個擺尾朝前狂奔而去。只見雷像一頭繮之馬,開着大切諾基朝標緻狂追而去。

我驚魂未定地在路邊慌忙停下車,過往的車輛也受驚了,不過沒有造成車輛相撞的事故。這時有一些車輛也停在我身旁,有好心的司機朝我關切地問道:“出什麼事了?怎麼火拼了?”我極力控制住自己的驚恐情緒,朝他們回道:“我也不清楚啊!”

“要不要幫你報警啊。”還有好心的路人跑過來。

我忙:“多謝,不用了,剛才那個追過去的是警察…”突然一輛商務車,哧溜一聲橫在我的車頭,車上跳下幾個強壯的蒙面大漢,他們一個個手握砍刀朝我衝過來,二話不拉開我的車門就朝我狂砍過來。我已經被他們的想開車逃跑的餘地都沒有了,情急之下,我起一直放在座位邊的二節朝撲過來的一個蒙面大漢的頭頂砸過去,一聲悶響,那個蒙面大漢腦袋開花,我一個滾從車內衝出去。

到了車外,我的戰鬥力增強。但是這幾個蒙面大漢,顯然不是乏貨,是打細選過來對付我的角,因為他們一個個功夫不錯,沒兩個回合,我就被他們砍了兩刀,再跟他們鬥打下去,我必定會被他們砍翻不可。這時路人四散,我趕緊棄車拔腿逃跑,有多遠跑多遠。幸好我經常堅持跑步運動,又加上自己求生慾望很強,一撒開腿丫子,那個逃跑勁頭,他們一時間追不上來,但他們有人開着商務車朝我狂追過來,看樣子,他們不把我砍死也要用車把我撞死不可。

我一路狂跑,一路大喊:“快報警!

”但是路人一見到我們就躲開,警察也沒有馬上出現,前面有兩個巡邏治安員一見這情況也騎着摩托車閃開了。我不能再跑大路,不然他們開着商務車追我很方便,就在他們開着商務車快要撞上我的時候,我一個閃身鑽進一條巷子,那幾個大漢揮着砍刀凶神惡煞地狂追過來,一巷狂奔過去,撞翻不少路人,頓時驚天動地般的恐懼氣氛在小巷裏驟然升起,我只有一個念頭逃出去,逃出去…但是突然眼前的一堵鐵門讓我絕望了。

高大的鐵門把巷子隔成一個生的世界和一個死的世界,我卻在死的世界裏,絕望和求生的慾望一織,我頓時腦子一片空白只留一個字——殺!心中的恐懼頓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拼殺的勇氣。我向來如此,一旦被人上絕路就會如此,曾經胡班長我是一個天生的好戰士,如果在戰爭年代,我會成為一個英勇無敵的關羽式人物。

我閉了一下眼睛,讓自己噴張的脈搏平靜下來,手中的二節更緊地在手中握住,發出死拼前的晃盪聲,當,當,當…我在這晃盪聲中漸漸失了自己,腦子裏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字在不斷擴大——殺!

那幾個蒙面大漢,一個個凶神惡煞地揮着砍刀朝我揮砍過來。

你媽的,這次看你往哪裏逃。你他媽的敢跟王所長作對,找死!”他們罵罵咧咧地朝惡狼撲食一樣撲過來。

“呼!呼!呼呼呼——”我手中的二節揮出去,世界單一了,見人就砸,心也橫了,殺人的快也油然而生,揮出二節砸在蒙面大漢的頭上發出砰砰的悶響聲,我耳朵裏的世界聲音也單一了,只有自己的息聲和被我砸中的蒙面大漢那獷的慘叫聲,一切都像地獄裏發出的鬼嚎。

“左強哥,俺來幫你了!”突然只見高大的鐵門對面出現馬小樂,他從對面的樓道里跑過來,縱身一躍,雙腳像閃電般在牆上那麼一走,跟拍電影一樣凌空一個騰空翻,帶着一股勁風落在我的跟前。

推薦最新新書:牀:魯班秘傳三十六式牀譜木匠行當中,一直有個傳,魯班傳下了一種牀,陽痿的男人上了牀,也能夜御十女,而更神奇的是,女人只要往這種牀上一坐,立刻發,有些無良的木匠,甚至藉此勾引女主人。小木匠張五金相了門親訂了個未婚,末婚卻蹬了他要嫁給市中醫院院長的兒子,張五金到師父的遺像前哭訴,偶然學得了牀……。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