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秘密約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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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司機笑道:“我喜歡聽齊秦的歌,我有他所有的專輯。”我笑了笑,沒有再理出租車司機,像個孤獨的幽靈一樣蟄伏在副駕駛座上着香煙,被車窗外灌進來的煙雨濕風吹得臉木木的又涼絲絲的。出租車司機也沒有再跟我話,他專注聽齊秦的歌,專注地開他的車。生活和娛樂在他的世界裏竟然如此簡單,我頓時止不住羨慕起這個出租車司機,他雖然過得沒有我看似風光,但是他可以自由喜歡自己的音樂過自己的生活,而我現在卻在恐懼中偷生,連一點欣賞音樂的自由心境都沒有。財富真的能夠給人快樂嗎?我愈來愈懷疑這個世俗的看法。

煙在我的嘴裏飛速地完,齊秦的《不讓我的眼淚陪我過夜》也很快進入了尾聲,那滄桑而又渾厚的男低音温綿有力地把我的心境帶入到另一個世界,我望着車窗外煙雨濛濛的倒退風景,在那裏面一張孫小玲的憂傷臉蛋不斷擴大追蹤着我的思緒。徐俊得對,愛情不是同情,為了同情一個人去結婚,最終的悲劇要用兩個人的痛苦來承擔。

副局長的車早停在了郵政局後面那條河邊路上,一大早這河邊路上行人很多,都是一些冒雨上班的人羣,不過車輛很少,只有三四輛停在煙雨濛濛的雨霧中。我找到了副局長在手機裏的方位,只見他的車停在路邊,雨刮器在不斷地搖擺着,就像副局長着急的心情。我一下出租車,副局長就從車窗裏探出肥頭大耳朝我招了一下手,“這邊。”我像幽靈一樣鑽進副局長的車裏。

“東西帶來了吧?”副局長一邊問一邊忙不停地啓動車上路,彷彿有什麼人跟蹤似的。

我把譚華林的u盤遞到副局長的手,:“就這個。”副局長接過去,問道:“這事你有沒有告訴別人?”昨晚雷叫我不要告訴田勇和副局長,她跟相關領導知道這事,於是我:“沒有。”不過這話的語氣有一些打滑,想必副局長聽出來了。他警覺地看我一眼,:“小左,這事在沒有事成之前千萬要保密,誰都不要告訴。”我點頭,:“請副局長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給。”副局長遞給我一張身份證,“拿去,暫時用這個到外面去避一下風頭。譚華林現利用自己所掌控的黑白兩道勢力在全東莞鋪天蓋地找你,用這假身份證避一下他的耳目,這樣他找不到你,否則你只要一使用自己的身份證信息,他就會查到你的行蹤。不過千萬記住,這身份證是假的,不要做非法事情,否則後果你應該清楚。”

“謝謝局長,請局長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我接過副局長遞給我的身份證,上面寫着的身份地址是東莞n鎮b村公民的,相片倒是我的,不用是一張偷樑換柱的假身份證,但是這種假身份證只要不犯罪住酒店什麼的用起來不會有問題。我知道這是田勇給我搞的,昨晚他已經過這事,我以前有相片在他那裏留檔,派出所副所長辦假身份證的水平就是高,比那些專門辦假證的水平高了去,幾乎可以以假亂真。有這張假身份證在手,我就更像泥牛入海,譚華林更加找不到我了。

“小左,”副局長把車沿着河邊開去,在虎門公園那裏停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我想了想,:“局長,我聽您的指示。”副局長一笑,:“這樣吧,我們是自己人,話就不必繞什麼彎子,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建議你馬上離開東莞,最好到他們無法找到你的陌生地方玩一圈,等我們這邊把事情擺平了,你再回來。到那時,是我們自己人的天下,還怕什麼。”我一聽這話看樣子,副局長是有成竹搞定譚華林了,既然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便笑道:“那我就聽局長的指示辦,我去外面玩一圈。不過我有一個擔心,局長你們要多長時間把譚華林下台?”副局長不機鋒地:“這是政治問題,需要看組織上的決定,我個人也無權干涉這事。”我擔心地:“不會拖上一年半載吧,那樣我在東莞的事業可就全毀了。過兩天我的南林大酒店工程馬上要上馬,我得去主持場面,不然這工程就泡湯了,損失幾百萬呢。”副局長眉頭鎖起,:“這事我們也不能確定,要看組織上的處理情況而論。小左你不要急,什麼事情來方長,這事只要過去了,後你發財的機會很多。”後面這句話在暗示我。

我陷入了沉思中,:“這樣吧,局長我安排人去做,南林也在你的管轄範圍之內。你跟龍書記想必也認識,不如你幫我出一個面從中調解一下,讓我過了這一關,事後我定當重謝局長的幫忙。”我想有他出面找龍三話,龍三應該不敢對我三心二意,會吃定心丸的,那樣我把事情託付給徐俊代理讓徐俊指揮小唐去做,我在幕後指控一下場面就可以了。

副局長一聽,想了想,:“這事——我跟龍三也算是朋友,你跟鍾x長這麼的人,龍三跟你應該比跟我更。這個沒有什麼問題,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能幫上忙的我儘量幫。”拍一下我的肩膀,“咱們都是自己人。”又在暗示我。

我笑道:“有局長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那我去跟龍三打個招呼。”

“等等,小左。”副局長忙:“你千萬不能告訴他我們現在做的事情。”我笑道:“副局長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不然我也不會跟你提這個要求。我就是擔心不方便跟龍三講明原因,他到時候擔心我玩什麼花招把工程轉給別人做了。”副局長這才放心地拍一下我的肩膀,笑道:“小左,我聽田勇過你機智過人,果然後生可畏。”我忙謙虛地笑道:“局長您跟田所長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農民工沒什麼本事的,我今後還要全靠你們多多關照。”副局長這時來了一個電話,他就去接電話。我就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不一會兒副局長接完電話就對我:“小左,那我們的事情就這樣定了,我現在回去有事。你暫時到外面避一避風頭,等這事過了再回來。”我笑道:“好的。那我就從這裏下車了,局長一切就拜託你了。”完跟副局長告辭正要下車時,我又猛然想起馬小樂他們的事情,昨晚田勇今天早上會幫我把他們放出來,並且田勇告訴我譚華林想因此來安撫我,讓我以為他想跟我和解,不知道現在馬小樂他們被放出來沒有。我於是忙回頭對副局長:“局長我還有一個事情要拜託你,我的朋友被譚華林的人抓去了,麻煩你關照一下。”副局長:“哦,你這事啊。你那兩個被抓的朋友今天一大早已經被田勇放了。不過…”

“不過什麼?”我忙問。

副局長:“你那堂弟昨晚在醫院搶救無效已經去逝,我們警方已經通知他的家人。”我一聽這話——雖然早就巴不得貴文死,但是還是腦袋嗡了一聲響——頓時很難過起來,不知道什麼好更不知道想什麼好地跟副局長告別。在副局長的車駛遠後,我一陣陣空虛襲上心頭,霧已經散了變成煙雨濛濛的細雨,我冒着紛飛的細雨沿着臭水河的河邊路走着,不知道何去何從?

我經過虎門公園圍欄一個可以穿進去的口時,穿進公園,走到那邊一個亭子裏,此時的公園清寂無人,林蔭道上雨滴聲是那麼的清脆,亭中涼風兮兮,對面遠處的馬路上車輛來來往往,這世界還是很和平,彷彿只有我的世界很混亂一樣,我覺是那麼的孤獨。我心情很沉重地點燃香煙起來,望着紛飛的細雨,吹着涼兮兮的涼風,思緒萬千地思念着貴文跟我的往事,那些往事跟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子裏放出來。我們曾經一起上學,一起玩耍,一起談未來,一起追女孩子,一起出來打工,一起談過夢想…然而,他現在卻一失足成千古恨,把一個美好的家就這樣毀了,不過我永遠得謝他,是他救了我,也許是這樣的。我思想混亂地想着這些,我還不適應自己面對自己同輩親人死亡的現實,人生是如此的悲傷,一個人生的故事就這樣讓我從小看到死了。

我嘆了一口氣,將到煙嘴的香煙掐滅丟在垃圾桶裏,走出亭子。今早的公園是如此清寂,彷彿這個世界都有意要孤立我,彷彿這世界在躲避我,孤獨和空虛像毒辣辣的鞭子一樣着我悲傷的心靈。我冒着紛飛的細雨沿着林蔭道漫無目的走着,這時我看時間過了八點,估計徐俊已經起牀了。紛飛的細雨愈來愈有一些大了,我快步跑到荷池邊的遊廊裏,這裏更加清寂如同墳墓,沒有一個外人。我一股坐在遊廊裏,掏出手機拔打徐俊的手機號碼。

不一會兒才響起徐俊慵懶的聲音:“喂,誰啊?”我忙:“是我,左強。”

“我靠,”徐俊在手機裏驚道:“你昨晚死哪兒去了?温羽打了好幾個電話來找你。”我一聽這話,不由得大吃一驚,温羽打電話找我幹什麼?我忙問:“她有沒有告訴你找我幹什麼?”徐俊沒好氣地:“她你被人拿了,要及時吃藥治療,別的我不知道。對了,你這土包子搞什麼名堂手機號碼也換了?”我一聽徐俊温羽急着找我是這種事情,頓時心鬆了,這温羽也太小題大作了。

我對徐俊:“這事來可話長了。你現在有沒有空?我們出來見一個面,我有話要跟你。”徐俊沒好氣地:“你有病啊,這麼早外面又在下雨還那麼冷,你有什麼話在電話裏。我沒空見你。”我:“我出事了,現在被黑白兩道下了追殺令…”

“你什麼?”徐俊驚道:“我是不是還在做夢沒睡醒,聽錯了。”我:“我在手機裏不清,必須要跟你面談把所有後事代清楚,你明不明白?”徐俊在手機裏大吃一驚地問道:“你到底搞什麼事情了,這麼嚴重?”我:“見面在告訴你,在手機裏一時不清。我現在在虎門公園,我到家樂酒樓去等你。”徐俊忙:“你這土包子,你不認識我的家門啊,有話到我這裏不是更方便。”我:“我擔心我去找你會被他們盯上。”

“我靠。”徐俊沒好氣地:“搞的地下黨似的。”

“你別廢話了,快過來,就這樣。”我完聽他馬上來就掛了電話,然後披着紛飛的細雨衝出虎門公園的南門,突然雷的大切諾基衝到我跟前。

我忙收住步子,在雨中一愣。

“愣着幹什麼?”雷沒好氣地,“上車。”我跳上雷的車。雷遞給我紙巾,:“擦一下,別髒了我的車。”完啓動車。

“這麼關心我,少見啊。”我拿着她遞給我的紙巾擦臉上雨水。

瞪我一眼,:“你少發神經,我問你,你剛才跟姓的了一些什麼?他有沒有跟你什麼情況?”我把紙巾從車窗裏扔出去,:“沒有什麼,他給了我一張假身份證,叫我到外面去避一風頭,然後他東西他拿去,怎麼處理譚華林要看組織上的決定。”雷秀眉緊鎖,沒有吭腔了。

“喂,你往哪兒開?”我見她漫無目的往前開便問道。

:“那你想去哪裏?”我:“我跟一個朋友約好在家樂酒樓見面,”見雷用懷疑的目光看着我,便老實:“我有一些工程方面的事情要代他,要不一塊去吃早餐。”雷把車一剎,:“沒興趣。你自己去,你跟他們有什麼情況一定要記住隨時向我彙報,否則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概不負責。”

“得。”我:“你這語氣好像我是你什麼人一樣。”

“喂,我左強臭氓。”雷瞪住我,“你什麼時候也學會一點自愛好不好,別動不動就耍氓找罵行不行。”我見雷瞪我的眼神不像開玩笑,便懶得跟她鬥嘴,聳了聳肩膀跳下車,然後止不住對雷嘻笑道:“喂,我只對你耍氓,因為你是女氓。”完只見雷朝我豎起中指,然後啓動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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