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一切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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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六地回到n鎮之後的子,出乎我回來之前的一切擔憂,有一些事情也出乎我回來之前的所料。
我回到n鎮之後,我居然很平安無事,按照我以前的想法,那些黑道上的人物總該會對我做一些報復的事情,但是事實他們一點動作都沒有,相反那些認識我的黑道人物,他們都像美神的喬老闆一樣,一個個假裝自己曾經沒有幫助譚華林追殺過我一樣,對我好不熱情,一見面仍然對我稱兄道弟,甚至都因為搞不清我的來路,對我有一些深不可測式的敬畏
。
我也儘量做一個低調的人,他們跟我做笑面虎,我還有什麼好做的,一個聰明的人,是一個誤時務為俊傑的人,我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但是也不是一個很笨的人。他們表面上對我客客氣氣,我也表面上對他們客客氣氣,但是我仍然跟以前一樣,不混黑道,儘量跟黑道上的任何人物都保持距離,其中包仇小光在內。
我回到n鎮之後,就沒有一天休息過,整天很忙碌不已,各種應酬一個接一個,不是我請別人就是別人請我,子過得熱熱鬧鬧的。我回到n鎮第二天中午就宴請了龍三、徐俊、田勇還有鍾先生。南林大酒店的工程在龍三和徐俊的傾力幫助下,已經很順利地開工了。工人們一個個見我又一次平安歸來,無不對我信心倍增,不用那些愛吹牛拍馬
的工頭還把我吹的像神人一樣。這年關將近的時節,很多工地上的工人都在思鄉心切,有的工人一結到工錢就打起揹包回去了,導致一些工地用工短缺和緊張,唯獨我的工地上的工人都願意留下來跟我同舟共濟,有一些工頭還在外面吹噓我的名號,因此拉來不少技術好的工人。
這次東莞“斬蛇行動”中,n鎮黑白兩道發生了強烈地震,鎮委書吳某被雙軌,公安局長譚華林被捕,轄區六個派出所的所長落馬,兩個重量級別的黑道人物被捕。這樣一來,譚華林在n鎮的黑惡勢全部連拔起。不過在這次“斬蛇行動”中,卻出乎我的意料,
副局長被調離n鎮公安分局,市局從別處調來一個公安分局局長坐鎮n鎮,田勇也沒有因此升職。那天田勇在酒桌上一聲接一聲的嘆氣,他這一輩子仕途是無望了。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田勇那天喝醉酒後:“我他媽的就不拼那個命了。現在調來一個狗雜種,天天騎在老子頭上耀武揚威,真他媽的憋氣。”當時我還不懂是什麼原因,後來我慢慢從中玩味出一些意思。原來市裏擔心田勇跟副局長被提拔後,會成為另一個譚華林和王忠良,因此從外地調來新人做一個監督和平衡。其實瞭解中國官場制度的人,都清楚,在這種人治下,誰坐到位重權傾的位置上,都是一樣的貨
。
不過他們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是一個來東莞打拼的外地佬,只是來掙錢的,別的事情一概與我無關。我管他們誰死誰活,那些狗官都死了,都跟我沒有半錢關係。
我回n鎮後,一晃就快到年底了,子過得如我前面講的那樣很平靜,每天我在出租屋、凱門公寓和南林大酒店這三點兩線上跑來跑去,凱門公寓已近掃尾階段,南林大酒店也裝修大半個月了,我回來後因為工程任務緊,我又增加了幾個裝修隊,場面就像一個將軍指揮千軍萬馬似的,別提有多氣派,估計還有一個半月的時候,南林大酒店也能夠順利全部完工,一樓和二樓都已經裝修完工,那些商鋪老闆趁着年前熱熱鬧鬧開張營業了。
因為我現在黑白兩道上的名氣愈來愈大,又加上這次黑白兩道聯手都沒有把我倒,很多人於是把我當成了神秘莫測的人物,他們都想跟我套近乎尋找一些發財的機會或者就是為了尋找一個靠山,所以我從六地回n鎮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人際關係網就漸漸壯大起來,有些人知道我是做裝修工程的,有這方面資源的就順便送一些順水人情給我,當然他們也是要從中也賺錢一些介紹費的。這世上也許有免費的午餐,但是生意場上卻永遠不可能有免費的午餐。俗話的好,在中國做生意靠的是人際關係;但是這人際關係是靠什麼建立起來的?那就是利益。
大部分人給我介紹的裝修工程在一二十萬左右,這種小工程我已經看不上眼,不想搭理。因為我只打算做大工程,大工程賺錢多,小工程賺錢少還事多,做不好麻煩重重,一般像我這種包工頭只接大工程。但是徐俊卻慫恿我開一家正規裝飾公司,把攬來的一百萬以下的中小工程一律轉包出去,從中賺取一定的差價,以少積多,這樣一年的收入也不菲,而且用不着自己什麼神。我不是沒有想過這樣做,但是我擔心自己管理不好公司各方面的事情,到時候把自己給陷進去了。這種事情我見多了,很多人就是自己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一味貪圖做大公司,結果陷進去無力自拔,大公司是雙刃劍,賺起來錢可以鯨
般,但是倒起來也如洪水滔天。我現在自己帶隊做一點大工程,一年賺個幾百萬已經夠自己活得瀟灑了。我是那種沒有什麼野心的人,只圖
子過得安穩。
徐俊聽完我這方面的想法後,他提出入股,他佔一半的股份,我們倆一起幹,他負責公司經營的管理,我負責公司的業務和裝修隊伍的管理。這樣一分工合作,我就答應了。
我跟徐俊開了一家俊強裝飾公司,這名字是徐俊取的,我們的裝飾公司就像這名字一樣,又俊又強。公司開張後,我們請了一些人,規模在30人,市場部門人員佔了一半,設計人員佔了一半,其它是材料員和工程負責人,小唐也被升為工程部經理。我們俊強裝飾公司開張那天,當地黑白兩道的人物悉數到場祝賀,公司開張不到十天,就陸陸續續有十多項業務上門,我們順利外發給那些尋食吃的包工頭,一轉手,我們公司就進賬近百萬。
以前跟我做活的工頭們,一個個紛紛前來找我包工程做。尤其是吳長更是積極,他總以為他老婆是一個招財女神,他又慫恿他老婆打電話給我約我見面什麼的。
我現在一見到張藍就不舒服,極力想躲避她,尤其是她臉上那道被老夏老婆劃傷留下的疤痕,讓我既同情又噁心。她一共給我打過三次電話,我前兩次沒有接,最後一次我接了。她在手機裏一開始就只是哭個沒停,我一聽到她的哭聲就心軟了,於是我,“你告訴你老公,他想包工程可以,一切按照正常程序走,不要再走什麼歪門道。”又:“你也不容易,別為了家人過好
子苦了自己。”完這話之後,我沒有再跟張藍聯繫。後來我得知她還跟老夏保持那種骯髒
易的關係,就更加不想理她了。
我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人因為我的存在,人們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
我是天底下最的人!
因為我每天都在成功的超越自我!
我是記憶中最有價值的人!
因為我創造財富,讓我擁有輝煌的人生!
我是有史以來最幸福的人!
因為我擁有一切美好的事物!
我愛我自己,因為我用愛心做事業!
我欣賞我自己,因為我用恩之心做人!
我相信我自己永遠是一個行動的巨人!
…
請為這樣的我喝彩!這段話是徐俊從某本勵志書上抄下來的,他讓所有員工每天晨會背誦一遍,以此來勵自己的工作
情和鬥志。有一次徐俊還叫我在台上向員工們朗誦一遍,本來我有一些彆扭,我
本不用靠這種東西來給自己打強心劑,我已經混到這份上,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但是看到員工們都一個個看着我,我這將軍怎麼可以挫大家的鋭氣呢,於是昂首
把那段話朗誦了一遍,這麼一朗誦,還別,我頓時覺得心
開闊,鬥志倍增了。
我剛走到會議室的門外,又聽到他們在徐俊的帶領下鬥志昂揚地背誦這段勵志話,便不想進去打擾他們,獨自一個人走進辦公室,坐到招待室裏。我母親就提着拖把過來,笑道:“強仔你也這麼早來了。”我笑道:“媽,我不是叫你在家多睡一會兒嘛,我一出去你就過來了,這裏又沒什麼要緊事,你這麼早來幹什麼。”我母親是我開公司那天過來的,我那天把她跟我父親一塊接過來玩,他們上次被我的事情嚇得差點住院了。因為蘇琴琴在老家接完我的電話,就跟鄉親們造謠我在東莞犯了大事被黑白兩道追殺。雖然我一接到他們兩老的電話,就做過解釋,但是他們兩老硬是不放心要過來看着我。後來我見自己開了公司,就接他們過來看一下,讓他們也看一下做兒子的風光。結果他們兩老一來,就不肯回老家了,一定要住下來,並且一聽公司要招清潔工和雜工,我母親和父親就自告奮勇要做公司的清潔工和雜工。起初我不肯答應,這傳出去,不讓外人笑話我。人活到我這份上,面子是很重要的,我一年賺那麼多錢,連父母都養不起,那不是讓外人指我的脊樑骨罵我是忤逆子。但是我父母不依,並且出一大堆他們做公司清潔工和雜工的好處,什麼肥水不外人田,什麼他們做事會更讓我跟徐俊放心等等。
最後我無論我怎麼勸他們兩老,他們兩老就是固執己見。無奈之下,我想請徐俊勸他們,甚至都暗中叫徐俊給他們臉看,這兩個老頑固,不給他們臉
看,他們不知好歹。但是徐俊卻跟他們兩老穿一條褲子,站在他們兩老一邊,徐俊站在他們兩老一邊的理由很簡單:讓老人過開心才重要,我的面子算個
。
我母親笑道:“反正在家也睡不着,早點過來打掃一下衞生,給他們泡點茶喝。”我不想跟我母親什麼,她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我於是點燃一支香煙,正要時,我母親唬起臉一把將我的香煙搶過去,並且連香煙盒也搶走了。我一下急了,這太過分了,我現在可受不了她這樣管束我。
“煙害身子。”我母親衝我唬起臉。
我窩着火,:“媽,我都這麼大了,你能不能不管我了。”我母親沒好氣地:“你再大也是我兒子。你你這煙,一百多塊錢一包,一天要
兩包,這一個月得花多少錢,這東西又不是人蔘,你
了還有害身體。”
“我哪裏那麼多。”我:“我跟朋友在一起應酬也要發啊,不
不行的,你快給我。”我母親:“你少騙我,你現在應酬了。不許
。”我無奈了,
一把臉,起身就走,沒辦法,我是她兒子,從小到大都被她管習慣了。她來到這邊,又整天管着我,回家晚了也問出去也問,搞的我很煩起來。我爸爸更是如此,真有一些後悔把他們接過來。
“你不得,一就走。”我父親也進來,“這煙給我了。”我母親:“你
死,不許
。”我父親:“那你扔了給狗吃不是更
費了。”
“我呸。”我母親衝我父親:“你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是光有一張爛嘴巴子。強仔拿去,聽媽的給朋友可以,自己別
,這煙又貴又害身子。”我懶得理他們兩老,接過我母親遞給我的香煙就走出去,徑直開車去了凱門公寓。還有幾天時間,凱門公寓就要收尾了,現在大部分工人都轉移到南林大酒店去了,只留下掃尾的和做清潔的工程隊在忙碌着。
我在凱門公寓的工地巡視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就開車去南林大酒店的工地也巡視了一番,我自己負責的工程項目,我必須這樣親歷親為才放心。我向一些工頭瞭解了一些工程的進度之後,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就打電話給鍾先生,他昨天跟我約好今天中午到富麗酒店打麻將,他喊了兩個豬來宰。
現在我一般沒事就喜歡跟鍾先生去富麗酒店打麻將,現在我用不着巴結他,一上桌輸贏全靠自己的手氣,玩起來就有勁頭了。鍾先生也喜歡找我打麻將,經常喊上兩個伴作陪。我只要在一旁幫襯他一點,讓他贏一些,我也贏一些就萬事大吉。他雖然現在不是我的靠山,也壓不住我,但是我這人喜歡低調,不喜歡人一闊就變臉。
“強哥。”我正要進電梯離開南林大酒店的時候,撞見兩個十七八歲的工人抬着膠水桶過來,我認識他們倆,高一點的叫阿果,矮一點的叫阿剛。他們倆是三年前一起從貴州的深山裏出來,人的長相很蠻的樣子,並且年紀雖然還小得,但身體長得很強壯,不像一般矮小的貴州人,他們從小在深山裏長大,有一身的蠻力,打架是兩把好手。那次他們倆為了向我顯示他們的力氣,一個人將兩百來斤的瓷磚舉起來。
這兩個少年來也很搞笑,他們倆自從來這裏做工聽我的故事之後,就一直追着我要我當他們倆的老大。我可不需要什麼小弟,我只是一個包工頭,不是黑道老大,當我跟他們了幾次之後,他們也識趣了。不過他們向我發下狠話,只要我用得着他們兄弟倆的地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們兄弟倆都會為我去做。我開始還以為他們倆只一,就像所有血氣方剛的少年一樣,發一通慨就完事,哪知道後來他們兄弟倆為了向我納投名狀,真的為了我的事情去闖了大禍。
我笑道:“嗯。”
“強哥,”阿果笑嘻嘻地對我:“我們請你幫個忙。”阿剛也:“是啊,強哥,我們請你幫個忙。”我笑着問:“你們請我幫什麼忙?”
“幫…”阿剛。
阿果對阿剛忙:“去,去,讓我。”對我:“強哥,這做工人一點出息都沒有,你不肯收我們做小弟。我們聽你跟光哥是好兄弟,你介紹我們過去做光哥的小弟吧,我們打架什麼的都很厲害的。”
“是啊,是啊。”阿剛搶道:“我們真的什麼都不怕,在這裏做工人一點出息都沒有。我們不認識光哥,你認識你就介紹我們去做他的小弟吧。”我笑道:“你們知道混黑道有多危險嗎?”
“我們不怕危險。”阿果:“我們就想過得風光,就像強哥你一樣,你是我們的偶像。”我笑了笑,他們的想法太天真了,好多少年就是因為他們這種天真想法最後走上了不歸路或者悔恨終身的歪路,不過我見他們對走黑道不死心,華仔那裏又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這樣的馬仔,就給他們一次認識自己錯誤的機會,讓他們知道混黑道是多麼的不容易。
我:“你們覺得自己這麼有本事混黑道,去找華哥吧。”阿果抓着頭皮,:“跟華哥去收保護費,我們…”
“怎麼不願意。”我:“那你們就什麼都別想了。”
“願意,願意。”阿果忙:“我們今天就去找華哥,是強哥你介紹我們去的。”我笑了笑,沒有再理他們,走進電梯離去,每個人都會有少年,每個人的少年都有自己的夢想,我曾經也有過。一個少年沉浸在自己的夢裏,誰也喚不醒,唯有讓現實的殘酷來磨練他或毀滅他。
“強哥哥,我回來了耶。”我走出電梯時,温羽給我打來這麼一個開心的電話。我那次從六地回來,就一直到現在沒有再見到她。她在手機裏告訴我,是被報社派去北京學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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牀,陽痿的男人上了牀,也能夜御十女,而更神奇的是,女人只要往這種牀上一坐,立刻
情
發,有些無良的木匠,甚至藉此勾引女主人。小木匠張五金相了門親訂了個未婚
,末婚
卻蹬了他要嫁給市中醫院院長的兒子,張五金到師父的遺像前哭訴,偶然學得了
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