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莞式桑拿是賴昌星發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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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她男朋友有沒有在這邊？

她男朋友在廣州跑業務沒有跟她在一起。

我問她男朋友知不知道她做這個？

她男朋友知道她做部長不知道她兼職。

我笑道:“你這是又過了癮又賺了錢。”李部長咬我一口，發地:“哪個女人願意做這個，還不是生活被的。我男朋友家沒有錢，我愛我男朋友，我不賺錢幫他一下，他拿什麼來娶我嘛。人不都是往錢看嘛，我做這個只是兼職看到順眼的才跟他做一下，不順眼的我才不跟他做呢。現在這個社會做這個有什麼了不起的，那些女人跟男人亂搞跟我這種兼職還不是一樣的，我還賺到錢，她們連錢都賺不到。”

“就當玩玩。”

“是的。”

“同時賺點錢幫你的未婚夫。”

“你不要在裏面。”

“已經了。”

“那我等一下又要扣出來，煩死你了，壞傢伙。”我仍然記得那種覺，那種浸透骨子裏的覺，不是我很墮落，而是世界原本很荒謬。李部長雖然風情萬眾，但是我跟她的快和滿足還遠不及我跟鐘太太做愛的快和滿足，更不可能達到我跟方怡做愛的快和滿足。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跟李部長只滿足了慾的需求沒有滿足靈慾的需求，因此我跟李部長用徐俊的靈與觀念來只是不是做愛，我跟李部長沒有靈魂的滿足，這也許就是我還異於禽獸的地方。這也是我跟鐘太太通姦後為什麼很少去玩“雞婆”的原因，做愛跟就像情人和“雞婆”是不同的概念。

我從李部長陰道里出來，那白的體是那樣的純潔又是那樣的噁心，她害怕會懷孕慌忙蹲下身子把我在她陰道里的白體扣出來。她披頭散髮的，赤條體的，她那個蹲着用手扣的樣子是那樣的空虛又是那樣的醜陋，再也不起我半點對她的慾望。我跟李部長去浴室洗乾淨身子，我問她會不會懷孕？她扣出來了就不會了。我問她以前有沒有懷上孩子？她曾經跟前男友懷過但是三個月後就打掉了。我問她是不是跟所有客人都不戴套？她你這人真煩，問這麼多幹什麼。

每個人都不是動物，每個人的行為都有自己的理由。我知道，真的知道。我和李部長洗完出來，她把制服一穿上把頭髮整理利落又可以去勾引另外一個讓她願意做的男人了。我把一千塊錢給她，她收下錢跟我了一聲拜拜連抱一下都沒有就走了。剛才在炮牀上她蕩地喊我老公喊我親愛的，錢一到手就走了，這就是一個夢。

我打了何經理的手機，不一會兒何經理回覆馬上就出來，沒想到他們玩得比我們還長時間。我等何經理出來後，笑道:“何經理如何？”何經理滿臉紅光地笑道:“透了。你呢？”李部長在走廊裏送貴賓，她朝我們這邊看來。我就笑道:“我什麼都沒有做，只在那裏等你。”李部長朝我們笑地:“二位請慢走！歡下次光臨！”完朝我抿嘴兒壞笑。我已經對她沒有興趣了，但還是跟她曖昧地笑了一下。我去前台替何經理付了費，何經理:“你還真沒有搞啊。”我笑道:“突然沒興趣。”何經理跟我走進電梯裏亢奮地:“你來一趟不搞，太虧了。我跟你自從我洗過莞式桑拿之後我跟我老婆做愛就沒興趣了，這玩意太了。對了，聽這玩意是賴昌星當年為了討好高官們發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