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驚心二十四小時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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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峯沒有想到,這趟列車上還真的很有幾個名人。

一個由a市幾個型企業主組成的考察團,兩個從a市返回北京的立法委員,某軍區的某少將師長等等,甚至大明星蕭瑤和身為京城人民委員會委員的方導也在其。

秦峯就納了悶了,這些名人幹嘛閒得沒事來坐火車?坐飛機不是好嗎?雖然如果遭遇劫機的話鐵定是十死無生,而坐火車遇上這樣的事卻有九死一生的機會。

,要不是你們坐在火車上,哪裏會有這樣的事?媽的,老子好不容易坐一回火車,就遇上這麼倒黴的事情…幹,還連累死了這麼多人!”秦峯心憤憤不平地叫罵着,不知不覺他已把這次赤教的行動推到了那些坐火車的名人身上。

秦峯注意到,當被點到名時,蕭瑤的放在桌子上的雙手頓時絞在了一起,一雙玉手劇烈地顫抖起來。而坐在她對面的方天德導演臉變得煞白,嘴哆嗦了起來。

如果遇上一般的綁匪,兩人想必也不會這麼失態。但這次遇上的確是赤教,在華夏國,不知道赤教兇名的,實在少得可憐。

坐在兩人旁邊的兩個女助手也都嚇得不輕,驚惶失措地換着眼。而本來擔負着保護他們的責任的那六個保鏢,卻全都耷拉着腦袋,一副膽戰心驚的老實模樣。

這也難怪他們,那六個保鏢雖然也是身高體壯的彪形大漢,但是他們的任務也就是應付一些瘋狂的歌,對付一些不入的小氓,碰上這特種軍隊一般的恐怖分子,他們實在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那華夏名古朗,本名卻是很有大和民族氣息的小泉古三郎唸完了名字,用帶着笑意的温潤聲音説道:“除了我念到名字的各位外,各位親愛的乘客請安靜地坐在你們的位子上,安心地享受本次旅程。大家請放心,我們赤教這次行動不是為了求財,我們絕不會侵犯大家的私人財產。好了,我的話就到這裏,有什麼最新情況,我會一時間通知各位親愛的乘客。”頓了頓,他又説道:“我補充一點,剛才被我念到名字的各位乘客,請你們自覺地站起來,跟隨我們的戰士到餐車來。如果想躲避過去的話,我不敢保證你們不會提前生一些意外。”他這句話説完後,蕭瑤和方導並沒有馬上站起來。而那個提着血淋淋的軍刺的女教徒,則在蕭、方二人座位的過道上踱來踱去,一雙冷厲的三角眼若有若無地打量着二人。

見二人低着頭,好像還沒有站起來的意思,那女教徒冷哼一聲,一揚手軍刺,一道匹練似的烏光嗖地一聲飆進了方導身旁那女助手的肩膀,穿透了她的肩胛骨,將她生生釘在車座靠背上。

那女助手痛呼一聲,大哭起來。方導猛地站了起來,顫聲叫道:“小王!”他猛地抬起頭,顫抖着看着那冷笑着的女教徒,大聲道:“我,我跟你們去!你放過她!快,快給她治傷…”那女教徒瞟了蕭瑤一眼,冷笑道:“蕭小姐?”蕭瑤有些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道:“我,我也去。”那女教徒滿意地點了點頭,緩緩地拔出軍刺,鮮血猛地從不規則地傷口狂飆出來。

“跟我走,會有人給她治傷的。”女教徒冷冷地説道,領頭走了出去。蕭、方二人緊緊地跟在她身後,身子都不停地顫抖着。

站在秦峯身旁的赤教徒等三人走出了車廂之後,冷哼一聲,走到那因大量失血而臉蒼白,痛哭聲漸漸變小的女助手身旁,一把揪起她的頭,槍口抵住她的心口,扣動扳機,砰地一聲脆響,那女助手頓時香消玉殞。

對面蕭瑤的女助手驚呼一聲,尖叫道:“你們不是答應給她治傷的麼?”那教徒聳了聳肩膀,説道:“死了,什麼傷痛都沒有了。你要不要試試?保證彈到病除,以後就連痛經都不會有了。”蕭瑤的女助手頓時噤若寒蟬,連連搖頭。

秦峯怒火狂衝,忍不下去了!實在不能再忍了!照這麼下去,恐怕還沒等列車開到北京西站,這車上的乘客便都給他們殺光了。

想到這裏,秦峯趁那個站在他身旁的教徒注意力沒有放在他身上,悄悄低下頭去,抓住旁邊垂下來的窗簾,伸指在那天藍的紗布窗簾上輕輕一劃,割下來一條長六十公分左右,寬三十公分左右的布條。

將布條罩在臉上,在腦後打了個死結,確保遮住了大半臉面,兩手指上各扣上了一枚從昏倒在他鄰座上的小女孩羽絨服上扯下來的水晶釦子,秦峯這才抬起頭,站直了身子。

在他站起來的同時,那守在車廂兩頭的兩個赤教徒就注意到了他。還沒等他們將槍口指向他,秦峯側身而立,雙臂左右張開,兩手指同時彈出,那扣在兩指上的兩顆釦子閃電般出。

“卟卟”兩聲悶響,被秦峯以驚寂指力彈出去的兩顆釦子正前後過道門前的兩個赤教徒眉心,擊穿了他們的額骨,藴含在釦子上的暗勁將他們的腦髓絞得稀爛。

兩人如枯木樁一般頹然倒地,車廂響起一片壓抑的驚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到了蒙面的秦峯身上。

那正調笑着蕭瑤女助手的赤教徒忽覺這女人眼神不對,好像正滿懷希冀地看着自己身後。那赤教徒很是警醒,猛然轉身,卻見一個蒙着面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身後。還來不及調轉槍口扣動扳機,那蒙面男子右手便閃電般揮出,以手作刀,飛快地在他雙肩上各切一記手刀。

清脆的骨碎聲,秦峯將那赤教徒的雙肩肩骨切得粉碎。他一把撈住那教徒手掉落的衝鋒槍,槍口頂在那教徒的眉心上,用變了調的嗓音低聲喝道:“車上有多少赤教的人?除了你們這些拿槍的外,還有多少扮作乘客混在人羣?你們的陰謀是什麼?車上安裝了多少炸彈?説!”那赤教徒冷哼一聲,忽然張口便想大呼。秦峯眼疾手快,槍口往下一移,捅進了他的口,將他的聲音捅回了嗓子眼裏。

“找死!”秦峯一扣扳機,子彈將教徒的後腦打出一個血,濺出的血噴了他身後的蕭瑤女助手滿臉。

那女助手頓時尖叫起來,秦峯雙眼冷電似地掃了她一眼,低喝道:“不想死就閉嘴!”那女助手馬上雙手捂住自己的嘴,靜了下來。

秦峯滿意地點了點頭,在那已死的赤教徒身上搜索一番,從他領口上搜出了一個鈕釦狀微型話筒,在他耳朵時面,還着一個微型無線耳機。

“媽的,科技還先進的。”秦峯不客氣地將耳機進了自己耳朵眼裏,將那微型話筒別到了自己領口上。既然有微型話筒,那麼説不定秦峯剛才問的話已經被人聽到了。

秦峯也不擔心,從那赤教領話聽來,所謂的讓乘客們在北京西站看到一生最美麗的煙花,大概就是指這列車將要在進站的時候被引爆。在華夏都引爆一輛裝滿了乘客,其還有幾個很有影響力的名人的火車,那將引起多大的轟動?

所以在車駛進北京西站之前,車上的赤教恐怖分子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引爆火車。就算知道了這節車廂裏已經生了意外,他們應該先想的是把這個意外消除掉。

果然不出所料,耳機裏傳來一句急促的問話聲:“o8,o8,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剛才生了什麼事?剛才生了什麼事?”秦峯冷靜地回想剛才那被槍打死的赤教分子的聲音,運功改變自己的嗓音,模仿那死鬼o8的聲音説道:“o8收到,o8收到。剛才有人奪槍,已被我擊斃。”剛才那個死鬼o8動轍開槍殺人,秦峯打的那一槍再正常不過,就算槍聲被人聽到,也沒多大問題。

對方似乎相信了秦峯的話:“o9、oo有沒有問題?”

“沒有。”對方説道:“那好,密切注意,如有騷動,格殺勿論!”秦峯不假思索地回答:“哈伊!”大和民族已經差不多滅亡了,大和族的語言卻沒有從世界上完全消失。至少,大和餘孽還是在用的。

剛才那兩個赤教徒就曾用鳥語似的大和語言了幾句話,秦峯聽到那女教徒在踢碎窗子,丟那對夫婦的屍體出窗前,對剛才被他一槍打死的赤教徒點頭説了一句“哈伊”由此猜測這兩個單詞的意思便是“是”於是搏了這一把。

他倒不是閒得沒事,他知道對方不見得會完全相信他的話,説不定馬上就會有人過來察看。索兵行險着,用一句大和語來拼一拼,獲得對方的信任。

果然,對方傳來一句頗為滿意的:“喲~西!”這時滿車廂的人都出了希冀的神彩,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着秦峯,幾個少女看着秦峯的眼神甚至還透出熾熱的愛意。

秦峯打了個冷戰,搖了搖頭,手指豎在前,作了個噤聲的手勢。車廂的乘客們見他舉手投足間便殺掉了三個持槍的恐怖分子,對他很是信任,頓時全都靜了下來。

秦峯快步在車廂裏前後走了一圈,將那守着前後兩門的兩個赤教徒屍體上的微型話筒和耳機搜了出來,又把他們的槍和身上的彈匣拿到手。在三個赤教徒屍體上一番摸索間,並沒有現他們身上綁有炸藥,看來這些執槍的恐怖分子並不是作**炸彈之用。

手捂住微型話筒,秦峯説道:“還有誰會用槍的?”車廂裏靜了一靜,不多時便有兩個人舉起了手。

秦峯看了一眼,只見其一人是蕭瑤的保鏢之一,還有一個是坐在車廂前排的一個身穿黑皮夾克,剃着平頭,滿臉悍的瘦高漢子。

“他們是恐怖分子,不是普通的綁匪,要是跟他們作戰,隨時可能滿命。但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的話,那就一定沒命。你們也聽到了,他們想炸掉這輛火車。”秦峯眼神肅穆地看着二人“拼,可能死,不拼,一定死。你們確定要跟我一起拼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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