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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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養豬,小小一顆我和青青分着吃剛好,一點也不費,我們家人口簡單,沒想過會有不請自來的客人。”他的意思是小兩口你儂我儂分着吃,夫
情好,一顆圓圓滿滿,偏有不識相的來打擾,送上門當豬。
最像豬的田鬱芬不嘴走到一旁,鼻子一摸啃起雞翅膀,這兩人天生是仇敵,一碰面就戰火大熾,她躲遠點才不會遭受波及。
怒髮衝冠為紅顏,吳三桂為陳圓圓大開城門引進清兵,尹學長和季暴君冷眉橫視只為…田鬱芬一看,失笑,兩頭公牛為了她角力,捧着大片西瓜的女主角正賣力吃着,還一邊吐着西瓜子。
“你…”居然説他是養豬户?!
“好了,好了,孩子們別吵了,都幾歲的人還鬥嘴,也不怕惹人笑話,坐着坐着,不許吵架,等把青菜燙一燙就能上桌吃飯了,人一餓火氣就大。”養孩子比養豬辛苦,不光要餵飽他,還要教他守規矩。
“李阿姨,你兒子被隕石碎片砸到頭,最好帶到國防部做人體解剖,也許被外星細菌染了。”腦袋壞了,長滿綠
黴菌。
季母姓李,叫李宛如,尹廣亮故意不喊她季媽媽,改喚李阿姨,表示他跟她兒子八字不合,做不成朋友,他們是要倒一個的敵人。
“媽,怎麼連你也來了?不要理會爛泥巴里挖出石頭,你拿鐵去敲也敲不出缺口,乾脆讓他爛在泥土裏,千百年後自然風化。”如果直接埋入土裏,他義不容辭地填土。
“你們喔,真是長不大的孩子,我去看湯入味了沒。”季母笑着搖搖頭走回廚房,讓兩個大男人杵成人柱相看。
尹廣亮目中無人的一哼,坐回沙發陪季父看摔跤,他們還比較像父子,頭接耳地討論着哪一個招式摔人最痛。
買了小玉西瓜,在氣勢上輸人的季亞連冷着臉不發一語,他看似要走回卧室換下外出裝,改穿上較舒適的居家服,卻冷不防拉起和田鬱芬聊得正起勁的子,腳步沈穩但有點快的回到房裏,鎖門。
“他們為什麼會在我們家裏,我不是説過不能開門,外面的髒東西多。”他的神很急躁,不是不高興,而是一種無法掌控的不安,他不喜歡不在安排內的突發狀況,那會讓他心慌。
她想吃西瓜,他就先讓秘書買好送到他指點的地點,等候他來取,而這一段時間的空檔他正好和找他找得急的周佳莉碰面,兩人當面把話説清楚,不要有拖泥帶水的後話,分要分得乾淨,免得後帶來困擾。
他那時以為周佳莉是明理的,坐下來講講道理便可化開糾結的過往,他們其實並不那麼相愛,早就貌合神離,拖着不分手只是習慣,有個現成的伴侶他懶得再找對象,而她也有某小開在追她,就算散了也不傷
情。
要不是為了繼承權那件事鬧得不可開,他心有愧疚藕斷絲連,否則他們也不會偶有來往,許是各行各道,見面不相識。
只是他怎麼也沒料到周佳莉正如田鬱芬所言,是個向錢看的勢利女子,自從子出事他也無暇摻和其他,兩個人至少有三、四個月沒聯絡了,他換了手機也換了門號她竟然也找得到他,咖啡廳一聚首還説不到幾句話,一開口就要上億的豪宅。
她當他是蟲衝腦的笨蛋,還是自以為世上除了她再也滅有女人了?無視他已婚的身份就是要錢,就算身體被人糟蹋了也無妨,她要的是用錢買來的貴婦生活,工作是什麼玩意兒?她不會自貶身價去看別人臉
,低神下氣。
最後當然是不歡而散,她把自己的索錢行為看得太理所當然了,認為他本來就該錢,只要她開口要他怎麼可能不給,他費了一番功夫才擺她的痴纏,拎着秘書買來的西瓜回來。
沒想到他在外面抵禦外敵,他的家已經被強敵侵入,還是打大學起就追着他老婆不放的臭小子,婚後依然糾纏不休,放話要等她離婚,把他氣的好幾回誤會老婆真和她學長有什麼,兩人的婚姻關係一度變得很緊張。
“老公,你生氣了嗎?消消火,彆氣嘛,我給你準備的是特調水果汁,不會酸,微甜,清清的,適合你的口味。”石宜青倒是神通廣大,不知道打哪拿出一杯澄黃
果汁,光看顏
就讓人覺得口渴了,一飲而快。
“少轉移話題,這些子我太寵你了,寵得你連老公也不放在眼裏,我要執行家規,教訓不聽話的老婆。”再步壓壓她的氣焰就要爬到他頭上撒野了。
“啊!不要…好癢,不要搔我腋下…我説我説,季大老爺饒了妾身,妾身一五一十的稟告…”她左閃右閃笑個不停,差點站不住腳。
他咕噥着,“以後不準看亂七八糟的宮廷劇,學什麼老爺、妾身,你是老掉牙的古人不成?”她吐了吐舌,“無聊嘛!你什麼事都不讓我做,看書説傷腦,要靜養,下廚房個茶碗蒸怕我燙到手,我切個黃瓜敷面你也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趕忙把我手中的刀子收好,連曬個內衣你也怕我站不穩跌倒外面,老公,你不是寵老婆,而是打算養出生活白痴,我除了偶爾看看電視外還能做什麼。”
“説你一句回個七、八句,你被誰帶壞了,那個把自己當成餿水桶,想把我們家吃垮的小胖妞?”神田鬱芬,她最好不要再提到她家王爺,否則就算用滾的他也會一腳踢她下樓。
王爺説你是青青命中的劫數,她一天不離開你就有致命的危險,你別愛她了,她和學長在一起比較好,他們是天賜良緣。
不管是不是真的,那段話任誰聽了都會很火大,睡在同一張牀的老婆竟然是別人的良緣,那他算什麼,一場鬧劇?
“不要叫人家小胖妞,很沒禮貌,她説田鬱芬,我高中的同班同學,大學又上同一所,緣分很深,她…”雖然她不記得田鬱芬是誰,可是一看到那張圓圓的臉就備親切,好像找到失散已久的親人,心是滿的。
“噓,我不要在你口中聽見與我們無關的別人。”他低下頭,吻住喋喋不休的。
吻了很久很久,幾乎是老房子失火,一發不可收拾,兩個人都得像跑了五千公尺,雙頰紅亮。
“你…”
“你…”兩人都想開口,互望了許久才噗哧一笑。
“喂!吃飯了,不要再屋裏搞出人命,我們可不想長針眼,看你上演活chun宮!”田鬱芬在門口拍門,丟下一句嘲笑的話就趕緊跑開,免得某個慾求不滿的男人怪她壞人好事,改
翻倍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