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纖手梳紅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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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兒,你很久沒用這樣的目光看過我了。”

“不,我一輩子都在這樣看你。只是你…很久沒這樣注意過我才是。”男人呆了呆,輕聲道:“瑾兒,你是不是在怪我?”女子輕輕笑:“我哪裏怪過你。我認識你的時候,你不過是個跡花叢的賊,現在卻是一家之主,身上壓了千斤重的擔子。”可是她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一道寂寞的劃痕,她輕輕垂了眼瞼,只想他沒能看見。

她雙手攀上了男人的脖子,身子軟軟地貼緊過去,軟得像一株盤上樹幹的絲蘿“少年時石郎夜踏十幾户,不知虜過多少良家少女陪你一宵風,我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盯着我笑的樣子,可比現在開心多了。”男人靜了良久,少年時…人一生能有多長路程的少年,鮮衣怒馬,琴劍江湖?他輕輕道:“那時候爹還活着,石某少不經事無法無天,做過那麼多壞事,最大的收穫就是遇見了你。”女子輕輕笑了“如今你就有法有天了?上個月你憑空消失了十幾天,難道去做善事?對人説去關北試馬,只怕去試了誰家的胭脂馬才是真的。”男人默然一笑。雙手分處,女子衫裙飄起,白白的股在月光下一閃,貼身的小褲已被剝了下來。衫裙落下來,蓋住無邊,女子身子輕扭,喉嚨裏發出一聲淺淺的輕

女子柔聲道:“夜深人靜,這裏可是不是自家的庭院。你不怕我叫得大聲,吵醒了滿樓的住客?”她的目光轉,原本端莊的面孔突然間嬌媚無限,男人呆了一呆,分手裂開女子的衫裙,身而入。

“四十幾天了…”她肢亂擺,腿架在男人的間,咬着他的耳垂道。

衫裙下面,她大腿的肌軟而光滑,股間泊泊出,男人連送了一陣,送得她喉嚨裏發出輕叫,雙手摟了他的脖子竭力聳動。

“這都數得那麼清楚?這,是不是我沒去你房裏最久的一次?”

“不。最久一次是在去年,六十整天。早些年我這身子被你調教壞了,現在正是知道飢渴的年紀,你一天不找我,我就會記一天。”男人在月光下淺笑“同樣是吃醋,我的瑾兒也比她們吃得有滋味些。”吧嗒吧嗒一陣輕響,那瑾兒魂飛了天外,嗯嗯啊啊叫了幾聲,股裏水狂滴,把男人下體澆了個通透。…這一陣嬌也不知叫了多久。

瑾兒身子軟了下來,雙臂掛在男人的身上,彷彿已丟了全身的力氣。

男人將她放下來,整了整自己的衣褲,輕笑道:“你好像忘記了這裏不是自家的庭院,剛才叫那一陣,你聽…就這片刻間,周鄰的那些房裏,醒了多少客人?”

“反正一早就走,還讓別人看見我們不成?”瑾兒輕輕一笑“自從從你練成九重不動明王心法,現在越來越難哄你出來一次了,等我們回去,你可要好好給我幾次,這兩年…我一直惦記着給你生個兒子。”

“兒子?”男人輕輕自語了一聲。

那彷彿是他很深的心結,他的神突然憂鬱了下來,片刻前口氣中的一絲調笑温存,一下子變得沉重無比。

瑾兒輕聲道:“你正是壯年,就算瑾兒生不出來,家裏那麼多姐妹,早晚也能幫你生出幾個。你又有什麼好擔心的?”男人重重嘆了口氣“這麼多年,除了你生一個動兒,我們可再沒有其他兒女。你説,是不是早些年女太過,石某做了太多的孽?”瑾兒道:“你會相信這種事情?我看,跟你練那不動明王心法,或許有些關聯。”男人眉頭皺了皺“這心法威力奇強,怎會對身體有損?”他曲指輕彈,嗤的發出一聲疾響,窗户半尺上方的牆壁,粉屑慢慢落下,一縷月光無聲無息透了進來。

瑾兒小心翼翼道:“那本心法秘笈是叔父當年傳給你的,可是他自己的親生兒子卻不像曾經修習過。石闖那混蛋武功遠不及你,兒子可是生了三個。我只擔心…你沉武功美,石家的千斤重擔,最後要拱手與別人。”男人重重“哼”了一聲,很久才道:“我知道你一向厭惡石闖,可…我們後趙國人輾轉至今,當世已經不足千數,叔父他也早已過世,你今晚這番撲風捉影自相猜忌的話,以後我不想再聽見一句。”瑾兒輕聲道:“難道你那二弟盯着我看、你那三位姓石的侄兒小小年紀也敢盯着我看,這些話,瑾兒也不能對你説?”

“夠了!”瑾兒退後一步,微微轉開了臉,月落滿在她嬌美的臉頰,一時有些悽清。

男人默然站立良久,放軟了口氣道“瑾兒,石家的男人生來好,你也是知道的。你説他們總看你,可有一個人敢靠近你身邊十步?”瑾兒道:“只要你活着一天,他們又怎麼敢?”男人傲然道:“你看石某的樣子,像不像特別短命那種?”瑾兒沉良久,輕輕靠近過來,雙手搭上男人的肩頭,婉然一笑道:“是瑾兒多慮了,石郎自然能長命百歲。你總誇我長得美,多些男人盯上幾眼,我該高興才對。”她纏上男人的身體,舌尖動他的耳垂,輕聲問:“我們動兒自己挑中的那小子,你覺得怎麼樣?天賦靈犀的際遇,逆轉乾坤的天資…連哄女人的那份靈剔透,也不比當年你差。”男人遲遲才道:“既然生在石家…怎麼由得她選?”瑾兒輕輕道:“今動兒説,要她嫁去慕容家,除非慕容家肯娶她的屍骨。

你石郎的女兒,身上自然也生了姓石的傲氣,從跟了你那天,我就沒有過一天後悔,可萬一真的死了動兒,我不知道自己…“男人重重哼了一聲,低頭望了瑾兒一會兒,慢慢道:“説什麼石家的傲氣,你生的好女兒,像足你十分才是真的,一定要自己選的夫婿才肯嫁。”瑾兒喃喃道:“像你或者像我,難道是她的錯?”男人久久無語。

瑾兒道:“慕容家不過送了一柄”雨刀“來,我問你,石家的雨刀法,不用他們那柄破刀,從石郎手中使出來,是不是同樣無敵於天下?”男人低低道:“我想要的,是千柄萬柄。送來的那柄雨我驗過了,確是今年新鑄出爐的無疑,足已證明慕容家擁有”秘銀“的傳説是真的。”瑾兒道:“可是…慕容家會不會給你千柄萬柄?慕容家秘銀的傳説已近千年,可以説是他們的血脈。剛才那阿珠…連江湖中一個尋常開鏢局的武師都知道拿女兒去賭博,你想要慕容的刀,有沒有想過他們更想要石家的刀法?”男人冷冷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向來都是如此。”瑾兒道:“謀事…雨刀法你只傳了動兒一招”隨風入夜“,另一招”潤物無聲“就連我也只見你用過一次,這大概就是你口中的謀事了。”男人道:“等我有了兒子,自然會傾囊傳授,瑾兒,這是石家千百年傳下的規矩,你不要怪我。”瑾兒輕輕一笑“我怎會怪你。將心比心,同是數百年帝王家風傳承至今,石郎怎麼知道慕容家沒有自己的規矩?”

“何況…”瑾兒接着道“慕容家大公子乃是庶出,母親又早早去世,動兒帶不去石家的刀法,他最後未必成為慕容家的家主,你想拿動兒換秘銀,即使動兒答應,只怕…”男人淡淡道:“殺得慕容家只剩下一個公子,如何?”

“石郎若肯出手,昨那慕容二公子已經是死人。他身邊的狗奴才一招傷了我的動兒,你非但不出手,連我也攔下…”瑾兒嘆了口氣“我自然明白石郎的難處,真殺了慕容家的公子,只怕大計未始,石家和慕容家先要起一場惡仗,打得兩敗俱傷。”她輕聲道:“倒是那個連武功都不懂的臭小子,見動兒受傷也發誓要為她報仇,我們做爹孃的,卻連一個臭小子都不如?”男人喃喃道:“説來説去,瑾兒…”瑾兒道:“説來説去我只想看見動兒再衝我甜笑,而不是滿臉的愁容。十藏歡喜,本是騙人的,真正的傷心…怎麼可能藏住?”夜風乍起,瑾兒身子顫了兩顫,慢慢衝他跪倒。

04別院風吹小院,吹動院內兩株桃花,花瓣一片片落下。

小院坐落在杭州城郊,只是一處尋常的小院,院內的房子僅是三明兩暗的簡單格局,從外面看起來,這不起眼的院落在杭州城內,簡直要多少有多少。

房內裝飾得卻巧雅緻,小廳前擺放那些紅木製成的桌椅傢俱,上面雕刻的那些花鳥魚蟲圖案,處處生動得像要活起來。

石動兒身躺在牀上,口中喃喃道:“這會兒太平…應該醒來了吧,也不知道讓阿珠問他的那些問題他是怎麼説的,我爹我娘能不能滿意,靈兒…”一條細細的身子從她身上滾落,赤的肌膚像綢緞一樣動着褐的光澤,竟然是個中土難得一見的黑膚少女。

動兒輕聲道“靈兒,我跟太平講起過你,説他沒有你親得好,把他嚇了一跳。他從沒見過黑皮膚的人,居然問我黑人分不分男女。”靈兒輕輕支起了身子,衝動兒伸了伸舌頭,舌頭透着層粉紅而柔軟的顏

她的身體纖長而靈動,兩團結實的又圓又翹,小拳頭般突起的脯,嬌得像是早的花蕾。

動兒伸手在她脯上擰了一把,輕聲問道:“小靈兒,你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靈兒輕笑道:“我是小姐的奴才。”動兒輕着氣,幾細細地肋骨在她玉一樣柔美的腹間若隱若現,靈兒柔軟的舌尖,順着動兒的窩慢慢上去,上她的脯,張開小嘴輕輕含住她一邊顫顫的房。

動兒抱着她的頭,身子扭了一陣,了一口長氣出來,輕輕推了一把靈兒,靈兒身子讓開了一點,乖巧得像一隻小貓。

動兒盯着房頂發了一陣呆,輕聲道:“你越親我心裏越覺得難受。原來被男人親的覺是不一樣的,他明明親得我生疼,渾身卻都是酥的。”她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你陪我再逃走一次怎麼樣?我想去見見太平。”靈兒沒説話,卻像在輕輕搖頭。動兒輕聲道“你怕守在院子裏那條閹狗?

我衝上去先動手,他一定不敢用全力,你裝着攔我從一旁偷襲,就有機會把他拿下。

“靈兒囁囁道:“老爺説,這次如果小姐再跑出去,就把我送去二爺那邊。小姐,靈兒死都不怕,可是,靈兒…想一輩子跟着小姐。”她偷偷望了一眼動兒,柔聲勸道:“這次是瑾娘跟老爺一起走的,瑾娘最心疼小姐,一定會幫小姐説話。而且前次小姐從家裏逃走,老爺也是又氣又疼,在小姐枕頭邊撿了頭髮,捏在手裏半天都沒捨得丟掉。”動兒呆了呆“真的?”靈兒道:“我怎麼敢騙小姐!”她討好地衝動兒笑笑,乖乖把小股高高翹了起來,輕輕搖了幾下“小姐這會兒心裏若不痛快,先隨便打靈兒幾下出出悶氣,老爺和大娘估計就快要回來了。”動兒抬手在她的股上拍了幾掌,靈兒唉喲唉喲輕叫了幾聲。動兒悶悶道:“我還沒捨得用力,你亂叫什麼?”靈兒嬌媚一笑“靈兒可不是在叫疼,是因為小姐打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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