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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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一種奇怪的生物。

沒有集的人,即使聽聞某個人有再多的言與謠傳,也不會當一回事,要不就是毫不在意,可是一旦有了集,就會開始注意對方的動向。

在葉楓琉看來,鷹梟是個情內斂,看似無情甚至冷血的男人,她幾乎不曾見過他大喜大悲,靈魂深處似乎是一潭平靜的死水,沒有過多的情緒。

儘管有人在他面前談論他的事,他也總是面不改,冷淡的眸連睇都不睇一眼,似乎不把那些親戚放在眼中。

後來,葉楓琉常聽見有人朝鷹梟咆哮,那些人有男有女,不外乎是吵着關於公司的事。

但不管對方是如何恫嚇還是威脅利誘,他的反應總是不疾不徐,堅持自我的維持他一貫風格。

確實,他很不受那些人欣賞,冷漠與冷靜似乎是他的脾,看似平靜的一池潭水,其實深不見底。

豪門深似海,藏着不為人知的秘密,儘管她想置身於事外,還是一腳踏進了這個她未知的世界。

不管她到何處,每個角落都存在着人的骯髒與貪婪,她不聞也不問,但對於鷹梟的一切,她卻像個海綿般不斷的收。

這男人的身上似乎揹負着她想象不到的秘密。

對葉楓琉而言,他就像謎一樣,一旦與他稍接近些,就會無法自撥的深陷在他謎樣的魅力之中。

而鷹梟待她,也給她一種説不出的覺。

前不久寒來襲,她得了一場重冒,發燒至三十八度,若不是他及早發現,她還不知會昏睡多久。

當時已是半夜,他連睡衣都沒換下就直接抱着她前往醫院急診,折騰到快天亮時她才退了燒。

幸好他發現得早,要不然她有可能病情加劇。

這兩天,葉楓琉已經出院,不過還未完全痊癒,他硬是替她向學校請了假,要她在家裏好好休息。

離七點還有五分鐘,鷹梟便睜開眼,轉身便按掉尚未響起的鬧鐘,也順便按掉葉楓琉的鬧鐘。

他起身下牀,透過昏黃的夜燈,看着另一張牀上蜷縮在被子裏的葉楓琉。雖然房裏開了暖氣,但她還是把自己縮在被窩裏。

鷹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繞過牀的另一側,看見她睡得很,身上的羊被被她緊緊地抱着。

他將大手輕覆在她的額頭上,確定她的體温是正常的之後,才縮回手掌,然後走進浴室拿了牙刷與漱口杯,往房外走去。

他不想吵醒睡的她,於是到外頭的浴室盥洗,約十五分鐘之後,他已經穿着整齊的回到房內。

目光落在她的牀上,鷹梟確定她睡得十分安穩之後,收拾好公文包,但悄悄的離開。

直到時間將近八點,葉楓琉突然從牀上驚醒,糊糊的摸索着一旁矮櫃上的鬧鐘。

七點五十五分?!她瞠大雙眸,罵了聲“可惡”之後,連拖鞋都來不及穿,腳便踏在軟呼呼的長地毯上。

“臭鷹梟,你又按掉我的鬧鐘了!”她穿着單薄的睡衣,衝出房門,直接往樓下大喊。

準備上班的鷹梟正好經過客廳,俊顏往上一抬。

“天冷,回房去。”葉楓琉氣不過,光着腳丫子一路走下樓梯,當白的腳掌接觸到客廳裏冰冷又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時,她不一陣冷顫。

鷹梟見狀眉一皺,擱下公文包,連話都沒有説就上前一把將她橫抱。

“你…你…你幹什麼?”她還在狀況外,身子就已經騰空,她措手不及,雞皮疙瘩爬滿了她全身上下,雙排牙齒更因為震驚而直打顫。

“你病還沒好,誰準你下樓了?”鷹梟的黑眸看似不帶任何一絲情,冷瞪她一眼之後,便抱着她往二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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