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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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問:“那廉價的女人是誰?”他一愕“你怎麼會問起?”

“她今回你的車匙。”

“她是誰有什麼關係?”

“你怎麼忍受那種俗?”我問。

他微笑道:“徒兒,待你到我這個年紀,你就會明白,有一些女人只要實用,俗與簡陋均無妨。”

“我想我永遠不會明白。”

“自然,你只有廿五歲,而我已經四十一。”他拍拍我的肩膀。

我幾乎無法忍受他,如果有冠,也就一掛而走。、但是我心酸的想,總得要有人留下來照顧孫太太才是。

老孫的“應酬”益發繁忙,他很難有與家人共進晚餐的機會,只有在星期白天,他會在家與孩子們在一起團聚。

然後他又要出去了,把責任順便的推在我的身上:“你替我陪他們。”一溜煙的出去。孫太太總是臉山口若地忍下來,但是要等待老孫的良心發現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十年八年,誰知道,孫太太有點疲倦了,也許是因懷孕的原故,也許對這頭婚姻覺得勞累,我不敢問。

天氣熱,她的體重增加,人忽然有點憔悴,我很擔心,她一向總是那麼樂觀,一旦消沉,難免就落了形。

“我陪你出去散散步吧!”我説。

“就在下邊海灘走走。”她説:“太遠我也走不動,你放心,人家頂多誤會你是我的弟弟。”她仍然保持着她一貫風趣的作風。

我有默心疼,仍然陪她到沙灘。

我問:“孩子什麼時候出生?”

“深秋,希望是個女孩子。”我再也想不出有什麼話好説。

她忽然抬起頭來,問我:“孫的事,你們都知道吧?”

“什麼事?”我瞠目。

她微笑。

我漲紅了臉,隨即明白了。

“説與我聽,不要蹣我。”

“大律師應酬自然是很繁忙的。”我説。

“忙得那個樣子?”她仍然好脾氣。

“也難免有女朋友。”

“這就是了。”她問:“什麼樣的女人?”

鄙的女人。”我憤怒的説。

“我做錯了什麼,令得他對我冷淡?”她問我。

“男人都是一樣的,他對你放心,知道你飛不到哪兒去,便冷淡一點。”她淺笑,我呆呆看着她。

“那麼,”她説:“作為一個女人,對丈夫這種行徑,是否要假裝痴啞?”

“忍耐是中國女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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