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端木昑霜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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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刻的自己竟一副待賊採摘的媚姿豔態,端木霜不由大羞,可想到夢中梅映雪邊被着邊看碧絲雅被兩人疼愛。

那既羨又怕的神態,芳心鼓盪間竟也有以身相試的衝動,可那絕對不行,猶是處子身的自己便被兩個男人夾擊,便真如碧絲雅有着愛好慾的本質,那樣搞下來也一定會壞掉的,更何況承受力不及自己的梅映雪!

只是…夢終究只是夢,自己總不能進梅映雪的夢裏,要徒兒這樣那樣…端木霜一聲輕嘆,纖手輕輕滑在股間,柔弱地輕探口,受自己出來的濕滑暖熱,若方才夢中自己不是看的呆了。

而是邊看着那戲一邊自,也不知會舒成什麼模樣?纖指才在股間輕輕拂拭,本還想站起身子下牀的端木霜頓覺間一酸,原本筆直有力的‮腿雙‬,一時間竟似不是自己的,顫抖的幾站身不住,不由自主地半倒牀上,纖指卻依然在股間連不去。

一時之間既羞且怒,端木霜全沒想到,夢中的影響那般強烈,令身子十分有覺,纖指才觸及要害。

那電殛般的酥麻酸癢,已猛不防地襲上身來,刺來的極快極強烈,甚至連先前運功都壓抑不住,現在已是如此,若在夢中那樣做?端木霜真不敢想像。

雖知不該想,心思卻不由自主地想到剛剛,端木霜芳心慌亂如麻,惟一確定的是明兒白天最好是暫時躲開兩個徒兒,那般烈的刺襲上身來,要不留下痕跡絕不可能,尤其那痕跡絕非先前夢可比,被徒兒看到羞不可言不説,若她們問起。

難道要端木霜説出,自己在夢裏看到二女被賊盡情蹂躪、火熱合,赤着身子盡情享受雲雨之美,戀的似是身心都已沉慾之中,而看着碧絲雅被兩個賊夾擊的死去活來,竟還有仿效的衝動!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二女聽得這般夢境後的表現掃了出去,梅映雪或還羞的不忍卒聽,梅鬱香説不定還會大着膽子,問自己夢中旁觀的覺如何?端木霜輕籲一口氣,心想明既不好出現人前,那就避入温泉室中。

在入泉之前先要在隔間淋洗一番,避到那處,要嘛運功抑制賁張慾,要嘛學着碧絲雅,邊想着昨夜夢中種種邊行自,頂多是把痕跡直接洗滌乾淨,就這麼躲上一整天,總不可能都這麼做了,還會受到那夢的影響!

想是那麼想,可當天光漸瀲時,避在温泉室中的端木霜依然忍不住嘆了口氣,腳步雖難免有點虛浮,還是走了出來,伸手拉過浴巾,就這麼披在赤誘人的身上,端木霜幾不敢望向鏡子。

即便温泉室中的鏡子長年被水霧所浸,濛濛地總是看的不太清楚,別説酡紅遍佈的肌膚,便連肌膚上頭的點滴水痕,都別想看清,可端木霜自知,便只嬌軀輪廓入鏡,動作間依然看得出,與平浸洗温泉後的樣兒大有不同,自之後,別説肢體動作,連步履間都和平判若兩人。

原還想着,自之後出,再行運功便不能抑制體內情動,好歹可以解消一些,沒想到夢中幀幀情豔景,非但沒在自之後拋出腦海,反更歷歷在目,即便運功。

那情火似更灼透了嬌軀的每一寸,之後自之時更加烈火熱,的端木霜似連芳心都出去了,説不出的情意亂。

即便身之後勉力什麼也不想,嬌軀浸在暖熱的温泉水中,水波盪動之間竟似成了賊魔手,不住愛撫把玩嬌軀,時而輕挾微捏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美峯。

上已是如此,股間更加燥熱難安,端木霜緊咬銀牙,強忍呻的衝動,可她雖忍不住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温泉水波神秘又火熱的撫玩,反而因着動作,水波更在她的嬌軀不住滑動,盡情愛撫着的冰肌雪膚,温熱的刺不住湧入,將她燒灼融化。

也不知在温泉中酥麻了幾回,高之中,次次都覺那快直透心窩,端木的小口處不住受着火熱的刺,彷彿身心都赤地落入水波‮撫‬,慾的刺越來越熾烈,令端木霜忍不住在温泉裏又自起來。

次次被那火熱刺洶湧地洗過周身,茁隨着慾熾烈不住起伏舞動,令她息難止,幾乎無法保持呼,身子幾要融化成一池水。知道這樣下去不妙,偏生腳步卻始終不願離開温泉石室。

即便今兒個不知怎麼回事,梅映雪和梅鬱香都進出温泉室不知幾回,可便避入淋浴小室,身子依然忍不住在慾火中輕扭慢搖,雙手更忍不住愛撫的衝動。

尤其當二女在外頭説話時,小室中自體刺,彷彿因着避人耳目的羞怯,緊咬櫻的強忍中慾越發強烈起來。

一整便這麼過去,端木霜甚至算不出,自己在自己的手下高了幾回,只覺肌膚如受火焚,痠麻帶疼,一雙玉腿更是微微發顫,股間卻是越發空虛。

想到後面幾次自時浮在腦中的畫面,端木霜越發羞不可抑,可在腦中將自己代換成昨夜夢裏的碧絲雅,被賊前後夾攻,毫不憐惜絕不留情,將她盡情撻伐征服,偏那快美刺,卻也越發難以形容。

想到自己成了賊玩物,徹底拋卻羞恥矜持,再沒留下半點尊嚴,羞是羞死人了,竟有種徹底解身心的痛快,彷彿俠女尊嚴處子矜持,都只是為了成為賊征服的目標而存在。

美目輕輕飄轉,端木霜自知,再怎麼樣都不能在温泉室中過夜,室中僅幾個卧榻作為浴後稍作歇息之用,温熱滿室不好成眠不説。

更嚴重的是她今兒在室中各處留下了太過旎的記憶,若夜間再受夢所擾,定力和矜持將削弱到最低點,只要嶽無疆在温泉中出現,別説動手擒人,光忍着不獻身求

在這兒苟合失去貞潔,對端木霜都是艱難的任務。腳步微顫,似是頗有點刺疼,端木霜好不容易才離開温泉,心中雖不由有疑,温泉室中似少了個最新的卧榻。

也不知被梅鬱香搬到了那兒去,先前也只碧絲雅初來之時,因着她慘遭辱挑,肌膚至極,難以久坐議事,才將卧榻搬去大堂,還鋪上枕蓆,好讓碧絲雅坐卧榻上時舒服一些。

原還只想不知那榻到了那兒去,可想到碧絲雅,端木霜竟不由芳心蕩漾,若賊在榻上將女子慾,與牀上也差不多。

也不知該否算是苟合?***微睜美目,端木霜輕吁了一口氣,今兒也睡的夠飽了,雖説股之間猶帶痠疼,顯然昨兒一整天都陷在自中實在誇張,身子都有些吃不消了。

可也不知是整慾全盤舒,還是整,體力消耗極多,竟是一夜無夢,除股間有些難受,其餘竟無異

只是纖纖玉手仍無法自制地滑在‮腿雙‬之間,被修長有力的玉腿緊緊夾着,也不知是想抗拒那侵入,還是想緊夾着受那侵入的滋味?才起身,端木霜已覺不妙,外頭大雨滂沱,連帶室內也清涼了些,以連炎陽而言雖是舒服許多。

但明玉閣人力不足,閣外以陣法為防衞主體,平陣法自行運轉自是無礙,大風大雨之,天地元氣亂,自行運轉型的陣法難以自持,此為天地常理,難以更改。

尤其糟糕的是,明玉閣外的陣法防禦力量着實不強,預警的效果比防禦要來得多,可這般大雨滂沱,似若盆水傾倒一般,便以端木霜功力之深,要在這環境下保得耳目靈動如平,也是萬萬不能。雖説地處山區。

在夏這般滂沱大雨並非初見,可現在客房內還得嶽無疆在,若他索趁大雨傾盆、陣法失靈之時闖陣,要擋他可真不容易。稍做梳洗,看着窗外大雨滂沱,洗的一切皆白,除了知道已然白天外,看出去再看不到什麼。

甚至不知是什麼時辰了,端木霜不由搖頭,突地耳邊似聽得一聲輕響,細辨那陌生的腳步聲,端木霜心知不妙,忙不迭地着衣拔劍衝出,生怕晚了一步,只是端木霜腳步雖快,衝到廳室之外時,也只勉強擋得入侵者。

滂沱雨間十餘步外便難辨來人面目,能辨者只來人共有二人,都是男子,只着犢鼻短褲遮掩下身,步履着實輕捷迅快,功力也頗不弱。

尤其怪的是兩人竟似對明玉閣內地勢並不太陌生,掩映的山景迴廊之間,竟是這般快便到了此處,若端木霜腳步再慢一些,只怕還攔不住兩人衝入客房救人。

吐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指向二人,端木霜輕眯美目,既是避免雨水入眼,更是因着現在便睜大雙目,也難以看清來人形影,索閉目純以覺應敵。

只是端木霜雖這麼説服自己,可着二人時,男體那如沐雨中的強壯肌,仍難免躍入雙目。

那肌線條這般強壯,再無半點贅可言,完全展現了充滿爆炸力量的男體雄威。加上兩人前來援救嶽無疆,十有八九也是賊一屬,也不知先前是否也與嶽無疆等一同戲碧絲雅。

想到這般強壯的體曾在碧絲雅媚惑的女體上盡施威,令碧絲雅乖順臣服,盡棄矜持抗拒,便如夢中一般,成為男人下尤物,那念頭雖羞,可偏生就是掃不出腦海去。

也不打話,三人便在雨中戰到一處,沒手幾招,端木霜便知,這二人與嶽無疆份屬同門,招式套路、甚至內力運行皆如出一轍,多半便是嶽允嶽常二人。若單論武功,兩人比嶽無疆差了老大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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