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魯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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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自己年紀還小,他體內又沒有攜帶天生能下蠱術的基因,所以暫時還無法駕馭蠱術。而楚若先前是半路學來的蠱術本領,本不是天生的苗疆蠱術驅使人,所以鳳涵算不得是蠱術攜帶者的後人。

那小姑娘雙眸鋥亮,角帶着一股森冷的笑意,揚起下巴,凜冽地説道:“本小姐説你是頭小孩子,那你就是矛頭小孩子,好端端地解釋什麼?你連我釋放的香軟毒蠱都沒辦法識破,還一條帶着毒的小蛇嚇唬誰呢?”她天生百毒不侵,原先就天天泡在各種毒物裏,毒蛇更是不在話下了,本不能傷及她的身體。

鳳涵咬着牙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小金蛇,陰沉地目光凌厲地掃向小姑娘,“你把金子救活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喲,好大的口氣呢!”小姑娘嫣然淺笑,她天生就不是被嚇大的,不管別人如何説,自己都不會害怕。

轉過頭向身後喊了一聲,“啞奴,出來把那小金蛇吃了。我倒要看看,這個臭小子已經成為本小姐的手下敗將了,還有什麼能耐對本小姐抓狂!”就在這時,門口竄進來一個十五六歲的男孩,他面冷凝,順從小姑娘的話,直接奔向小金蛇,一把將它抓起來就要放入口中。

“不要!”鳳涵平生第一次到莫名地惶恐,他竟然對這些事情束手無策了。

雙眸裏滿含恐懼,看着奄奄一息的小金蛇,鳳涵擔憂不已。父母親都是有後福之人,但金子只是一條比較有靈的蛇,本沒有那個福分享受太久的生命在,怎麼可以被人無端剝奪呢!

小姑娘冷笑一聲,用目光示意啞奴,讓他不用理會鳳涵,繼續下去。

鳳涵腔中的憤怒越來越明顯,他眯起眼睛掃向那個小姑娘,沉聲説道:“你不就是來找大亞王朝的皇后阿蓮娜報仇的嗎?何必傷及無辜!我跟你一樣,都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為何要這樣對我?!”

“你怎麼知道?”小姑娘驚駭地望向鳳涵,滿眼裏寫着的都是對他説出來的話到不可思議的神

“你先讓你的啞奴把金子還給我!”鳳涵沉聲説道,金子受了重傷,如果不好好治療的話,一定會死亡的。

小姑娘橫眉冷掃,這是在向自己要求?她揶揄地冷哼,本來是不想理會鳳涵的。但凝眉考慮了一下,還是轉過頭對啞奴説道:“把那條小金蛇醫治一下,遞到他手裏去。”啞奴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瓶藥來,倒在金子的傷口上,送了過去。

鳳涵勉強抬起雙手,把小金蛇接了過來。聞到它身上剛剛噴灑的藥真的是醫治的藥,這才放心下來。

“喂!你到底説不説!”小姑娘皺着眉頭走上前,不悦地説道。

鳳涵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低下頭又看向金子,“我猜出來的,普天之下,只有蠱王的後人才能夠在左胳膊墜上毒器。另外,你剛才用的是高級蠱術,明顯比阿蓮娜要狠毒和不易被發現,所以我才中招的。”

“是嗎?那是自然了。苗疆蠱術是博大深的另類武學,一些三腳貓的功夫怎麼能夠稱得上是蠱術呢?”小姑娘揚起下巴,得意地説道。

但是,一想到阿蓮娜來,她氣得揚起手中的鞭子,“啪”地一聲打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説,“若不是阿蓮娜使詐,我的父母族人怎麼會死去?我要抓她過來,到苗疆人的墓前血祭!”

“阿蓮娜死不足惜,但是你年紀太小,又空有一身蠱術,本沒辦法進入她的皇宮領域。”鳳涵淡漠地説道。

短短的時間內,他已經察覺到小姑娘身上空有內力,卻沒有半分武功,似乎有些蹊蹺。

小姑娘不滿地説道:“我不信!我用蠱術把整個皇宮的人都毒死,難不成還無法把阿蓮娜捉到嗎?”

“就為了給你的家人報仇,然後把一些無辜的人都害死?”鳳涵揶揄地冷哼,鄙夷地看向她,“你只有內力和蠱術,卻沒有武功,本是行不通的。”

“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她滿臉驚詫,不得不改變了對鳳涵最初的看法,蹙眉説道,“你給我把話説清楚,要不然我就殺了你…”剛説到這裏,她忽然想到他似乎不怕死,於是低下頭不懷好意地看向那條小金蛇,“我會先殺了他,然後讓你親眼看着我喝蛇羹!”

“卑鄙!”鳳涵薄微抿,這樣狠毒的小姑娘,是他見過的人裏面最狠毒的一個。

要説她稚氣未,那倒真是如此,但是她清脆的聲音裏帶着果敢與狠絕,與實際年齡不符,未免也太早了。

“多謝誇獎!本小姐向來都是這樣的一個人。”小姑娘也不矜持地把鳳涵的話當成是在誇自己,隨意坐在凳子上,“説吧。”鳳涵氣悶地蹙眉,冷冷地解釋:“你腳步輕盈,呼順暢,但是沒有任何武學修為,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了。再説,我雖然下毒不如你,但我從小練武長大的,這一點我還是可以瞧出來的。”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她冷哼着説道,“喂,我叫水靈,你叫什麼名字?”鳳涵微抿着雙,自己現在完全處於劣勢,被蠱毒困住,還無法發力,才懶得跟他認識呢。

“哎呦喂,你不説?那好吧,本姑娘去休息了。”説着,她伸出手,一下子點了鳳涵的啞和身體道,笑眯眯地湊上前,潔白無瑕的小臉蛋上出詭異的笑容,“聽説三月十五那個狗皇帝鳳無涯要大婚,本小姐要去湊湊熱鬧,順便把阿蓮娜給拖走,哼哼。在此之前,你就在這裏待著吧。”説完,起身就走向外面,任憑鳳涵呲牙咧嘴的。

“對了,啞奴,把他抬到牀上去。這小子蠻有趣的,本小姐要學着馴服他,讓他跟你為伴。”啞奴立即點了點頭,走上前來把鳳涵抬到牀上,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了。

可惡!什麼鳳無涯?現在那個狗皇帝分明是鳳絕好不好!

氣死他了!等到三月十五自己才能解,那父親鳳無涯怎麼辦?

鳳涵咬牙切齒地瞪着天花板,本就動彈不得。這幾天正是重要時期,那個叫什麼水靈的臭丫頭,竟敢如此對自己!

豈有此理,此仇不報非君子,他一定要把那個小丫頭給整死,往死裏整!

這時的金子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小心翼翼地爬到鳳涵的身旁,默默地守着他。

鳳涵氣得五臟六腑都在冒煙,終究還是沉沉地睡去,在夢裏把那個可惡的小丫頭給狂揍了一頓,然後把她乾癟的小身板直接扒光了,扔在了油鍋裏炸啊炸的…

天快亮時,楚若終究還是早早地起身,把鳳無涯從密道里挪了出來。

費盡力氣把他挪到自己牀裏面的小暗格裏,那裏剛好可以躺下一個人。

這可是她親手靠現代工具出來的,連白月都不曉得有這麼個地方。

“呼——”楚若長出了一口氣,累得她夠嗆。

躺在牀上,仍舊想不明白旁邊牆裏的人為什麼要跑進來。

她扭過頭去,小聲地敲了敲牆面,低聲説道:“喂,我問你,夜裏剛看見你時,你好像淚了。為什麼啊?”

“唔,是不是想你的子了?還是你的兒子風若?我也想念若兒那個小傢伙的,他真的很可愛,總會讓我覺有些莫名地悉…”牆裏面的鳳無涯雙眼睜不開,卻熱淚盈眶。

他多麼想發出聲音,多麼想跟楚若相認,卻沒有任何辦法。

鳳涵為什麼一直都不肯告訴自己?鳳無涯的心裏還是一陣澎湃。

他忽然覺到自己真的好沒用,以前鳳涵那樣執着的想要跟楚若在一起,他卻以為項純只是項純,跟楚若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的確,現在的楚若身量比以前的要稍微小巧一些,也纖細得多。相貌更不用説,絕對是比原來的楚若更加美麗。

而鳳無涯在乎的也是楚若的心,她心裏還有他,還有他的兒子,所以偶爾才會那樣寂寥的發呆。

回想起這大半年來,她總是以為他們父子已死,而他也以為楚若已死,即使見面也彼此不認識了,真的很可悲。

如果楚若能夠聽聽自己説話的聲音,一定可以聽出來的。

他的嗓子是她悄悄治好的,那次她途徑山下,他卻沒有出現,怕鳳絕和阿蓮娜認出來…

老天爺,你究竟為我們一家人制造了多少磨難?

還有師傅天機道人,為何從來沒有告訴過自己這件事?

鳳無涯滿心滿肺裏都是問號,也擔心鳳涵的安危,簡直心急如焚!

該死的!該死的!楚若,你究竟給我用了什麼毒啊啊啊——牀上的楚若並沒有得到回答,她也知道那藥效的力道有多重,這幾天他是沒辦法説話的。

輕嘆一聲,嗤笑着説道:“其實,我有時也覺得很彷徨。不過都走到這一步了,沒有辦法再後退。如果…如果我的家人知道此時的我究竟選擇了一條什麼樣的道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諒解我。”我會生氣,我會怒吼!我就是你的親人,還有涵兒,他是我們的親生兒子啊!

“叩叩叩。”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是白月在外面輕聲喊道,“主子,田貴嬪的宮內來人説,田貴嬪太過疼痛,夜裏已經昏厥了好幾次。”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楚若連忙起身。

想了想,她又湊到牆面對鳳無涯説道,“風願,小傢伙是不是也來了宮裏?我會幫你留意一下的。至於你的安危,我看你暫時還是在這裏吧,以免我找到風若時,還要把他給送出去找你,到時聯繫起來更麻煩。”説完,楚若起身離開了牀上。

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揹着醫藥箱去看望田貴嬪了。

田貴嬪的氣似乎比昨天更憔悴了,臉一會兒蠟黃一會兒慘白,雙眼空地望着牀外面,她能夠覺到自己渾身的力道在迅速的乾中,也意識到自己生命的消逝,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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