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好粗魯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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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詫異地看向楚若,不曉得她究竟動了什麼手腳。
楚若嫣然淺笑,雙手環走向那個黑衣人頭目,揶揄地輕笑,“我説,你的主子就這樣命令你們做死士?難道都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毒嗎?”
“卑鄙!”
“這叫兵不厭詐。你們多數人竟然想要襲擊我一個弱女子,難道就不卑鄙了嗎?”楚若冷笑,眯起眼睛,“説,你們的主子叫什麼名字?”
“休想我告訴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在這裏廢話!”白月走上前,冷哼一聲,“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真是不要臉!”説着,她提起劍放到那人的頸項上,厲聲呵斥道:“你到底説不説?如果不説的話,我直接就將你殺死,你信不信!”
“大丈夫何患生死?別拿這些小伎倆來恐嚇我,本不管用!”那人料想她們也不會料到自己的主子究竟是何人,所以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楚若卻不怒反笑,雙手拄着膝蓋,小聲地對他説了句:“是不是陳綺貞?你不説我也知道。”
“啊…你…你是什麼人!”那人驚愕地看向楚若,再也沒有剛才的不以為然,反而覺得面前的小女子有些恐怖。
他張口就要對前方的人請求支援,楚若卻冷笑着説:“我既然能夠把你們生擒活捉,自然也不會讓別人輕易把我逮住。我只是想告訴你,我連你們主子的驚天秘密都曉得,又怎麼會不知道她究竟是和居心?”
“你究竟想怎麼做?我們另外的人馬是不是也被你捉住了?”那黑衣人犀利的目光裏滿是對楚若的懷疑和探尋,關於主子是貞太后的事情,她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楚若輕咳一聲,淡漠地説道:“既然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這些無謂的問題就不要再亂問。”説完,她輕蔑地揚起角,勾起那人的下巴,幾乎要把他的下巴直接捏碎,狠狠地説道:“我只是要跟你這個將死之人説一些話罷了,反正你也不會把話帶到貞太后那裏。”
“小姐,讓奴婢殺了他們嗎?”白月謹慎地問道,她覺得再這樣待下去很危險,畢竟天馬上就要暗下來了,恐怕連皇宮都進不去了。
楚若揮了揮手,“不必了,我們上馬車,他們全都活不成。”説着,她快步走向馬車,對空氣中冷聲説道:“把這些人全部清理掉,一個活口也不許留!”
“是!”不知何時,周圍忽然密集了許多白衣人,他們衝上前,一一把那些人解決掉,迅速又掩藏了起來。
白月更是詫異了,這些人什麼時候跟在身邊的,她怎麼沒有留意到?
直到坐進馬車裏時,白月還是有些頭腦發脹,被神秘的主子得越發困惑。
“有什麼意見?”楚若好笑地望着她,温聲説道,“你也不必太煩心這些事情,貞太后和鳳絕都活不長久了,我只是留着他們的命,讓他們最後懺悔而已。”白月點了點頭,這些話她倒是相信的,只是覺得主子把一切都藏在心裏很累,有些疼惜。
“七小姐,您心裏的壓力一定很大吧?”
“奴婢以前覺得您只是比普通人聰明一些罷了,現在才知道,您是比任何人都考慮得周到,真是把所有事情的後果都先想到了,才會毫無失敗的可能嗎?”
“這樣的您好辛苦,奴婢受不到您有一絲害怕,稍有差池那就是要人頭不保的啊!”她一字一句地把自己的認知説道,甚至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瓜似的,不管怎麼努力跟小姐學,都學不到什麼。
楚若搖了搖頭,淡然淺笑,“我已經習慣了,就像你所説,稍有差池便會人頭不保。因此,我絕對不允許自己有什麼差池。”
“啊…那樣會很累。難怪您晚上有時候會睡不好,奴婢知道了。您心中揹負的事情遠遠比奴婢瞭解到得還要多,奴婢要向您學習的事情還很多。”白月拍着自己的大腿,不斷地嘆息着。
她真是沒用,竟然從來不知道去關心小姐的內心世界,應該與小姐一同分擔沉重的包袱才是。
“好了,你就不要長吁短嘆的了,擾得我頭疼。”楚若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笑着打趣道。
“我倒是很好奇,你跟莫無影在一起那麼長時間,現在也不覺得睏乏嗎?我在隔壁聽得臉都紅了,你出來時卻面無羞澀表情,似乎已經習慣了似的。”
“…”白月嘴角一,臉
迅速竄紅。
她沒好氣地嘟着嘴,啐啐念道:“小姐總是取笑人家,真是拿您沒有辦法。”貞太后站在小城樓上,眯起眼睛看着由遠及近駛來的馬車,心中一凜。
怎麼搞的?為什麼那些人沒有成功?她冷冷地掃向身後的人,冷聲呵斥道:“一羣廢物!全都把她攔在城下,若是她能夠進來,你們就都別活了!”
“是!屬下遵命!”一眾人領命而去,快速走向下面。
但是,須臾,那些人又都全數退了回來。
貞太后察覺到身後的響動,回過頭去看向他們,沉聲説道:“你們怎麼又回來了?再這樣下去,她都要進皇宮了!”
“您鬧夠了沒有!”鳳絕從他們身後走出來,目光凜冽地掃向自己的母親。
貞太后面微僵,隨即冷哼一聲,“哀家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皇上好,若是皇上不領情的話,也不要怪哀家。”説完,她繼續向那些人下達命令,“都給哀家滾下去,誰若是再上來,哀家直接要了你們的命!”眾人面面相覷,不曉得該不該走,全都把目光望向鳳
絕。
鳳絕面
冷凝,沉聲呵斥道:“你們若是想要下去,直接從朕的屍體上踏過去!”説完,他冷冷地望向貞太后,疏離地説道:“母后,朕説過,你若是再想禍害項純的
命,朕定不會跟您善罷甘休。想不到,您竟然派人在宮外圍剿她,居心何在!”
“現在大亞王朝和明昭國還有盟約在手,從那裏嫁過來的五個妃子裏,就剩下她是完好無損的了。如果她再出了什麼事情,您讓朕如何嚮明昭國的國主歐陽月代?”貞太后拂袖,負手在後,不容置疑地説道:“她分明就是個妖女!”
“皇上,且不説她能夠在五個妃子中依舊完好無損太過蹊蹺,現在她被哀家派去的人圍剿,卻毫髮無傷的回來,背後一定有人在撐!”鳳
絕揚起冷厲地笑容,深邃的雙眸裏滿是憤怒和失望。
“難道説,她一定要有什麼閃失,才能算是正常的女人嗎?還是説,母后心裏本就見不得別的女人比您強?”
“放肆!竟敢隨意拿一個黃丫頭來跟哀家比,她算是什麼東西!”貞太后言語裏帶着難以名狀的戾氣,她走上前,痛心疾首地説道,“絕兒,你相信哀家所説的話,她
本就不是你能夠駕馭的女人,千萬不要彌足深陷!”
“依朕看,母后還是好好地管好自己才是,朕的女人用不着您手!”鳳
絕斷然拒絕了貞太后的勸
,他走向城樓的觀望台上,看着那輛馬車終於快接近皇宮了,心裏也終於踏實下來。
“母后,朕喜歡她,特別喜歡她。難道您一定要讓她成為下一個楚若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兒臣活着還有什麼意義?連自己喜歡的女子都保護不了,做這個皇帝還有什麼用?”貞太后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走上前戳着他的太陽,氣急敗壞地説道:“正因為你是皇帝,才不應該如此兒女情長!”
“饒是這樣,朕也心甘情願被她所惑。哪怕是江山傾倒,也比不上一個項純!”鳳
絕堅定地説道。
他扭過頭來看向貞太后,鄭重地説,“母后,朕從來沒有試圖如此長時間的去深愛和戀一個女人,從一開始朕刻意接近她,到後來朕一定要將她娶來做皇貴妃,都是朕在主動,並不是她在誘惑!”見貞太后又要説話,他一抬手打斷了她,冷笑着説道:“母后是想説,她這叫做
擒故縱,對不對?”
“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她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遠離朕,甚至目光裏曾經透出那樣慘烈的兇光,彷彿與朕有多麼大仇恨似的。現在朕終於把她的心給虜獲了,朕覺得這是長期以來做得最成功的一件…”
“你説什麼?!兇光?仇恨?”貞太后狐疑地張着嘴,緊緊地眯起眼睛,腦海中忽然閃過一道白光,卻又想不到究竟是哪裏有些不對勁。
眼前這個項純與她曾經用幾年時間來研究的楚若有十分相似之處,這是作為敵人來説,最的一項
覺。
但是貞太后又十分確定,這個項純絕對不是楚若,因為楚若是在他們面前當場被肢解的。就算是陸向天在場,也不可能把那些肢解的屍體合在一起再讓楚若復活。
因此,她覺得是哪裏有些不對勁,一定是自己忽略了什麼。
“怎麼?朕用詞不當嗎?”鳳絕沒覺得自己哪裏説錯了,而是十分冷靜地説道,“她是真心喜歡朕,您當時也看到了,危險來臨時,只有項純
身而出,不顧一切地擋在自己面前。而您最信任的阿蓮娜和朕一向寵愛的皇貴妃和淑妃一干人,都在逃跑,沒一個注意到朕這邊的情況。這樣的女子何其難得,您為何總是看她不順眼呢?”貞太后語
,每次鳳
絕一説起這件事情,她就覺得自己確實有些無理取鬧。不管怎麼説,那個項純確實是把鳳
絕的
命安危放在第一位,當時她也是看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