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女人心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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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瞄了我一眼,目光對視,他慌忙轉開,像只驚慌失措的小貓。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場,要不要走過去牽着她。

冷場了三秒,氣氛有點尷尬,我鼓起勇氣正打算走過去時,梁玉珍先我一步,上前挽住子的手,笑顏讚道:“宋小姐氣不錯嘛!”説完親近的挽着子帶頭走去。

我和霍立翔只能跟在後面。

“怎樣?我家那個呆子昨晚有沒有欺負你?”梁玉珍貼近説,親近的像對多年的好姐妹。子擠出絲笑容,搖頭回應“真沒有?”梁玉珍追問。

接着安似的説:“別怕,他如果欺負你,就告訴我,回家就收拾他,讓他跪地板,睡沙發。”説完故意瞪了眼霍立翔。

“真沒有,他很好。”子急道。我聽在心裏説不出是個什麼滋味,鬱悶,酸楚,還有絲。看了眼霍立翔,也不知道他在家中是個什麼地位,他也正望着我,無奈的苦笑着聳肩。

兩個同樣鬱悶的男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量他也不敢。”子終於開口,梁玉珍笑説。

説完語氣變得怪異,貼近子小聲道:“我家那位是不是在牀上不怎麼樣?”子被嚇到,驚訝的望着梁玉珍。我同樣很驚訝,這女人還真敢問。望着梁玉珍的背影,見到她雪白,筆直,在外的光滑長腿,想起她昨夜的瘋狂,對愛慾的嚮往,估計還真沒幾個男人能滿足的了。

轉頭同情的看向霍立翔,他扶了扶鏡框,掩飾着尷尬。我很理解,任何男人被子在大庭廣眾這樣説也很尷尬,有些脾氣不好的男人説不定還會發火。

“説嘛!有什麼好害羞的。”梁玉珍慫恿道。子低着頭,繼續保持沉默。她的格,確實很難當着外人的面,討論這種事。梁玉珍也不氣餒,回頭看了我一眼,咬着嘴角怪笑説:“你哪位在牀上還不錯哦,就是體力差了點。”我跟在後面,清楚看到子的嬌軀一震,步伐有些僵硬,看不到她的臉,也不知她有什麼受。

梁玉珍貼近子繼續説着些什麼,不過聲音小了不少,聽不清楚。子頻頻側目,不時望我一眼,表情嬌憤,羞怒,羞澀不停變幻。從子的反應也能猜出,梁玉珍肯定沒説什麼好話,估計是在拿我在牀上的事,跟子談笑。説我哪兒不行,偶爾從個別詞彙還能依稀分辨,她好像還在悄悄和子分享征服我的秘密。女人跟女人就是容易聊得開,沒多久,子臉上的侷促神情消失,笑意頻頻。

下樓後,兩人真變得的好似親姐妹,不停輕聲談笑。我頭大了,看來以後又多了一個會鬧的“梁玉珍”而且這個“梁玉珍”會天天守在身邊,我突然覺人生黑暗了不少。

走到停車場,梁玉珍提議一起吃個飯。我原本不想去,痠背痛,走路都快沒勁兒了,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

子現在卻興致高昂,一口應承下來。這種時候,女人一旦決定,男人就沒了否決權。看了眼霍立翔,他一副聽從指揮,一切跟黨走的表情。我也識趣的閉嘴,不去爭取那可憐的自由權了。

正準備上車時,葉紫嫣和蘇峯幾人從會所下來,見面又是通熱聊。沐心如和周倉也在場,兩人臉上都滿面風,看來昨晚都過的不錯,特別是沐心如,到現在全身還軟綿綿的,讓人擔心被太陽一照,就會融化。

觀察到子的狀態,葉紫嫣似乎放心了不少。周倉那侵略的眼神,不時在子身上游蕩,使得子有些拘謹,我心裏也有點介懷。

梁玉珍本想讓大夥一起出去,説是熱鬧,葉紫嫣察覺到氣氛,以有事為由推掉了。分別前,葉紫嫣約晚上到酒吧,説聚會後大家會聚一聚,沒事的人都會去。

我有些疑惑,她解釋説,只是喝點酒,聊聊天,相互增進下情。想了想沒什麼不好,我便點頭答應了。***葉紫嫣夫婦和周倉夫婦都説有事,開車先走了。我們和霍立翔走在最後,出了會所停車場,上路時,路口一輛白小麪包車中,閃了下強光。

光線正對擋風玻璃,所以我隱約有點看見。路過那輛車時,我轉頭仔細看了幾眼,玻璃上裝了反光膜,什麼也沒發現。

子隨着我的視線看了眼,問我在看什麼。覺像是相機的閃光,可又不太確定,車內什麼也沒看見,擔心是自己昨晚太累,眼花了,我搖頭表示沒什麼。

子白了我一眼,以為我在做怪,沒有再問。上路後,漸漸走遠,後視鏡也沒見那輛車啓動,看來是自己想多了。專心開車跟在霍立翔的車後,很快就把這事忘了。梁玉珍夫婦帶我們來的是家川菜館,不在繁華路段,不過裏面客人不少。

十多張桌子,坐了個七七八八,川菜重香辣,店裏很熱鬧,不少人卷着膀子,吃的滿頭大汗,喝的冰凍啤酒,看起來很是暢快淋漓。

我們選了個僻靜點,靠邊的位置。服務員上來讓我們點菜,這項任務理所當然的給了兩位女士。子手藝不錯,不過她做的菜一般較為清淡,用她的理論,就是長期吃太辣對身體不好。

可今天她似乎忘了這些忌諱,也可能是偏要嚐嚐鮮,先就點了個鮮辣的血旺,筍菇兔丁。梁玉珍説是要吃煮玉米,就點了個龍骨湯,水煮魚,涼拌黃瓜。男人也有被歧視的時候,輪到我和霍立翔時已經差不多了,他隨便點了個麻婆豆腐,我就點了個三鮮湯。

服務員泡好茶剛離開,梁玉珍就把霍立翔推起來,非要拉子坐過去。我和霍立翔都有些不願,可面對梁玉珍一副你敢不換就試試眼神,只能妥協。

昨天還和子相親相愛,今天就被無情的拋棄了。兩個女人坐在一堆,小聲説着悄悄話,不時嬌笑連連,一看就知道沒聊什麼好話題。

兩個男人被趕到一邊,完全當成了空氣。以往的子都是以我為世界中心,今天突然的變故,讓我有點難以適應,她似乎很習慣,看也沒看我一眼。

“久了就習慣了。”霍立翔端起茶杯,無奈的示意説。

我嘆了口氣,只能努力接受這種變化,回應的喝了口茶,有點甘苦,就像此刻我心裏的味道。

看來有人説,女人適應環境的能力比男人更強,還真沒説錯。客人不少,廚房的速度也不慢,菜很快就陸續上來。川菜普遍偏辣,後來我們也叫了幾瓶冰凍啤酒,吃的舌頭麻木,喉嚨冒煙時喝口冰涼的啤酒,的確很讓人舒坦。吃飯時,梁玉珍就像個好姐姐,不停為子夾菜,還介紹着風味。

那辛勤的樣子,讓我看了都有點嫉妒,也不見她為霍立翔夾次菜。不知霍立翔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有點為他覺到可憐,他卻什麼事也沒有,埋着頭自顧自的吃。

不時招呼我,與我碰上一杯,當時真有點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覺,喝的也格外知心。這頓飯吃的幾人歡喜,幾人愁。女人間的友誼橋樑還真容易架設,一頓飯結束,梁玉珍和子的關係突飛猛進,好比男人相了幾十年。

梁小姐變成了梁姐,宋小姐變成了宋妹妹,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那貼心的樣子,酸的我牙都快掉了。看到她們開心的樣子,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有女人説,女人永遠要有個閨

雖然不知道她們現在算不算閨,但看樣子也差不多了。兩個女人不止姐妹相稱,還不時換一些外人永遠不可能知道的秘密,局差誰要跟着誰回家了。我悲哀的發現,原來説男人永遠走不進女人的心裏,女人心海底針,是因為她們心裏那個最私密的位置,是留給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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