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隨怎麼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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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呼經理有涼水嗎?我有些渴了。”呼老二是什麼人?在這種魚龍混雜的窩裏浸了多年的老油條了,他看着舒雅面紅,飽滿的酥起伏不停,再聯想起她事先吃了那麼多的催情美食就猜出了七八分實情。(他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美容的粉膠囊居然也是催情的‮物藥‬。

其實那粉膠囊間隔時間太短食用才是罪魁禍首)於是他走近了舒雅試探着把一隻大手搭在她的香肩上,關心地道:“涼水?當然有,有冰箱冷藏的瓶裝礦泉水你要不要喝?”舒雅的香肩突然被一隻男人的火燙的大手包裹住,再加上男人身體也適時地帖住了自己是嬌軀,頓時到一股男人的氣息籠罩了自己,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會厭惡地躲開的。

可是現在不知怎得:她的內心好像不是那麼抗拒那種異氣息,而且還有種渴望的覺,聞到這種男人的氣味如沐風,好愜意,好舒服。

她悸動的心也安然了下來。她甚至有些陶醉於這種異的氣味,這種味道對她現在好像有種致命的誘惑。

聽到呼老二的問話後,她想盡早喝一瓶冰水來澆滅心頭的燥熱,於是軟軟地回道:“好,那謝謝呼經理了,帶我去拿一瓶來喝吧。”呼老二一看她居然並沒有抗拒自己大手撫摸在她的香肩,更加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只是驚訝於舒雅對催情食物的,居然反應這麼大?這是他很少見到的,不過對他來説這正是霸佔美嬌娘的絕好時機,他的大手開始大膽地隔着衣服慢慢地撫摸上了舒雅光滑的脊背。

同時口上卻道:“好,那我領你去拿冰箱冷藏的瓶裝礦泉水。”舒雅果然沒有反抗他的大手,他心中一喜索大手直接攬住了舒雅盈盈一握的小蠻,並猿臂一用力將美人緊緊攬在了懷中,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如蘭的體香。

呼老二並沒有攬着身體發熱、發軟的舒雅向遊戲體驗區走去,而是走向了旁邊的一間“炮房”他掏出權限卡刷開了房門,然後向左右警覺地看了看後便放心大膽地摟着舒雅走了進去,邊走還邊説着:“美人兒,別急,馬上就給你喝,保管你上下兩張嘴兒都喝飽…嘿嘿嘿。”

“咣噹”一聲那間“炮房”的房門被狠狠地關上了,很快又傳來從裏面反鎖房門的聲音,然後樓道里就陷入了一片寂靜,彷彿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兩人似得。戴慶今天覺怪怪的,因為從來都對自己愛搭不理的的田所長。

也不知是不是吃錯了藥,居然一上班沒多久就主動召見他,先是對他這兩天值班的表現大加讚賞,尤其是前天晚上在市體院宿舍抓賭的成績。

接着就説打算要重點培養他:“小戴啊,考慮到咱們所裏的新老替的問題,我打算從現在開始重點培養你來接班陶副所長的位置,你也知道他明年就該正式退休了。

而分局裏的人也沒人願意來咱們這麼偏僻的所的,那麼咱們所就只好自己培養自己人咯。”田所長看着他莊重地説道。

“這…所長,我的資歷還太淺吧?恐怕…”戴慶有點受寵若驚道。

“資歷還太淺?你的學歷在咱們整個楠城市局裏都是前幾位的,跟你年輕相仿的你人民公安大學的校友:唐嫣都在市局法制處當上副處長了,你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女人有志氣?”田樂志厲聲質問道。

“我…”戴慶被問得啞口無言,是啊,自己一個老爺們志氣怎麼能輸給一個女人呢?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想不想進步?”田樂志盯着他的眼睛問道。

“我當然想進步了。”戴慶肯定道。

“那好,我看你還不是黨員吧?趕緊寫個《入黨申請書》寫的深刻一點兒,最好今天就給我,這一兩天我再組織黨支部討論一下。”田樂志道。

“今天就《入黨申請書》這麼急嗎?”戴慶不解道。

“嗯,不能不急啊,下週正好市局組織一批預備黨員到市黨校進行黨課培訓、學習、難得的學習機會啊。再晚就錯過了。”田樂志解釋道。

“下週就到黨校進行黨課培訓?所長,要培訓多久啊?”戴慶關心地問道。

“半個月吧,產住校學習,機會難得啊。”田樂志道。

“半個月,還要住校啊?這麼久?我…”戴慶聽説要住校半個月他有點躊躇了,他捨不得自己的寶貝子舒雅。離開她這麼久他實在是有點兒捨不得。

“怎麼?捨不得家裏的媳婦了?看你那點兒出息,你這樣能成什麼大事業?再説如今通訊這麼發達又不是不能通話,你們每天打電話也可以嘛。”田樂志將道。

“嗯,我知道了所長,我會珍惜這次機會的。我這就去寫《入黨申請書》。”戴慶答道。就這樣戴慶按照田所長的意思認真地寫了一上午的《入黨申請書》期間還反覆修改了好幾次。中午吃完午飯又躺在自己辦公室的單人牀上再次校了一遍稿,覺得很滿意了,這才總算是完成了,完成了這樁大事後他才有心思想到了自己的子舒雅。

“今天是週一,舒雅應該下午去藍樂歌城辦理存款業務吧?我還得陪她去,既然哪個神秘電話示警我,肯定是有一定據的,我絕不能讓舒雅被呼老二那傢伙佔了便宜。”想到這裏戴慶給舒雅發了微信問她何時來學府路。可等了很久都沒有收到回覆,於是他索不等了,直接撥打了舒雅的手機,傳來了:“嘟…嘟…嘟。”待機接聽的聲音。好久都沒人接聽,直到最後傳來手機提示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您稍候再撥…”***“呼經理你反鎖房門做什麼?”舒雅雖然渾身發熱、手腳酥軟,可意識還是清醒的,她看到呼老二反鎖住了房門馬上就警覺了起來。身體一掙,推開了呼老二摟着她纖細柳的大手。

“哦,我看你身體不舒服,覺得你還是在這間客房裏休息一下比較好,為了防止別人打擾你所以就反鎖了房門。”呼老二解釋道,雖然手被舒雅推開了,可他的身體還是緊貼着舒雅的嬌軀。他不太清楚舒雅現在身體的具體情況所以也不敢用強。

“不用休息了,我喝瓶冰水就得走,我還得去體驗遊戲呢。我都好幾天沒玩遊戲了,遊戲裏的小夥伴該想我了。”舒雅軟軟地倚着呼老二的身體説道,她有些不捨得立刻離開他的身體,是因為他身上的體味有點很悉的覺,像極了‘小包子’寧澤濤身上的味道。

她雖然覺得這很荒謬,明明兩個人風馬牛不相及,一個帥氣陽光而另一個卻兇狠、醜陋。可事實就是如此:兩個人的體味就是極其類似,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嗅覺出了什麼問題?

“舒大美女,你別開玩笑了,遊戲裏的人物又沒有情,怎麼會想你呢?”呼老二故意裝傻充愣道。

“懶得跟你説,你又沒認真玩過這款‘夢想成真’遊戲,你不懂。快給我把冰箱裏冷藏的瓶裝礦泉水拿來,我喝幾口冰涼的礦泉水就好了。”舒雅道。

“好好好,我沒認真玩過‘夢想成真’遊戲,我不懂,不過我怎麼覺得其實是你想遊戲裏面面的哪個人了吧?是不是你急着想要去跟他約會更多一些呢?”呼老二故意調侃道。

舒雅被説中了心事俏臉一紅,惱羞成怒的用一雙粉拳打在呼老二寬闊堅實的膛上。嬌嗔道:“你胡説什麼啊?我讓你胡説八道。”呼老二很享受舒雅那綿軟無力的小拳頭打在他膛上的覺,那力度與其説是在打他,還不如説是在給他按摩。

不過狡猾地他還是假裝很吃痛的樣子,佯裝頹敗,跑向了房內,一撲身子就仰倒在了炮房中間的大軟牀上,口上繼續故意刺舒雅道:“嘿嘿嘿,被我看破了吧?其實你是發騷了。

想去遊戲裏會你的哪個小情人兒了吧?沒想到舒大美女平時對男人冷冰冰的,居然也有發騷的時候?”舒雅聽到呼老二對自己説如此鄙不堪的語言粉臉發燙,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説她,居然敢説她“發騷”?

她哪裏能允許有人敢這麼羞辱她?她又羞又怒,顧不得身體發軟就追到了牀邊,彎下來狠狠地用一雙粉拳捶打在呼老二身上,口中氣憤道:“你才發騷了呢,你才發騷了呢。我叫你亂説,我打死你。”呼老二邊美美地享受着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兒給自己全身捶打按摩,邊配合着舒雅的捶打故意高聲的鬼哭狼嚎,佯裝很是吃痛。這還不算每當舒雅打累了,坐在牀邊着氣休息時,他就適時地再挑逗一句:“你就是發騷了。”於是停下來的小拳頭就又開始雨點兒般打在了他身上。只三、四個回合舒雅就累得只有坐在牀邊氣的份兒了,呼老二再挑逗,舒雅也沒氣力再去打他了,而是用一雙氣鼓鼓的美目瞪着他。

然後氣憤道:“以後再也不理你了,我自己去冰箱裏拿冰礦泉水,我要去玩遊戲了,隨你怎麼説好了,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説着就緩緩地站起了身。

呼老二看她確實已經沒有體力了,知道用強的時機已到,便坐起身來道:“你想得到好,打我這麼多下就白打了?沒門兒,我要懲罰你。”舒雅不屑地斜睨他一眼,道:“是你先罵我的,打你是你活該。你倒還有理了?還想懲罰我?你還要不要臉了?”

“我可不管哪些,反正我不能白白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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