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王座的繼承者和王座的破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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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師傅大人都是很厲害的!”

“是啊!師傅大人,你不用太擔心啊,無論你是否記得以前的事情,都無損你偉大劍豪的光榮啊!”兩個小鬼…雖然你們説的話讓我很高興,但是——我究竟什麼時候變成劍豪的啊?為什麼我自己都不知道呢?還有,自作聰明的笨蛋德庵,你説的那句話,是昨天晚上路過的那個村子裏面,説書人講的劍豪故事裏面的台詞哦!師傅我失去的只是過去的記憶,而不是記憶能力!

於是,我很乾脆地在這個小鬼腦袋上敲了一下——剛好足夠讓他多出一個o5釐米小包的力度。

“有徒弟真好…”老牛嘆着“果然合體才是男人的漫啊!”喂,你這句話和前文有什麼關係啊?

“小孩子真有趣,”彌勒也嘆着,但是他隨後就來了一句彪悍的台詞“珊瑚,我們也儘快生幾個孩子吧!”不提女退魔師頓時通紅的臉,我只想説一句:正常情況下,一次最多就生兩個而已,但是“幾個”的最低標準,可是三個哦…一行人吵吵鬧鬧,進了位於山坡上的安國寺。

這座准將軍大人駐錫的寺廟,看起來並不繁華,但是附近卻多了不少臨時搭建的帳篷,很多一看就知道是貴族或者武士的傢伙們急急忙忙地走來走去,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既然是寺廟,當然也少不了和尚,可是在這些本應遠離俗世的出家人臉上,我看不到絲毫應有的淡然和平靜,看到的只是對名譽的虛榮和對財富地位的渴望。

和那些武士們、貴族們,一模一樣。

“無論看多少次,總覺得很噁心啊…”彌勒嘆了口氣,用漢語説“這些傢伙腦子裏面從來沒有關心過百姓的疾苦,佛祖或者榮耀之類只怕也不在心上——他們想到的只是飛黃騰達…”

“連和尚都這樣了…”牛高達也同樣用漢語説“果然只有核彈的火焰才能淨化這污穢的世界啊!”

“核彈的話就免了吧…”

“烏路賽!烏路賽!烏路賽!(囉嗦x3)”這次他是用語説的。

“就算你這麼説也不萌的!”彌勒説着捏住了喉嚨,用惟妙惟肖的女音説“傲嬌什麼的,最討厭了!”

“這是‘愛’不夠啊!”一個歡快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只見一個高大英俊的僧人手持着摺扇,風滿面地走了過來“好久不見,什麼時候你們倆也開始玩賣萌這一套了?”當得知了我的身份之後,他笑容可掬地自我介紹:“我是安國寺道惠,俗家名字足利義教——剛改的,真武君你好,初次見面,後請多多關照。”

這不是堂堂將軍應有的態度吧…

“我畢竟和你們這些戰鬥系不同,我只是個文職人員啊。”道惠如此解釋“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要請你們幫忙呢。”於是在“好説、好説”之類的客套聲中,我們很快就成了朋友。

然後,道惠命令下人準備宴席,為遠道而來的朋友接風。

小小的桌子上,清一的素菜,而四個穿越者,就坐在桌子的四邊。

沒錯,這只是一次很小規模的私宴。

甚至連子、師兄、徒弟和盟友都排除在外,徹頭徹尾的“私宴”穿越者們的聚會。

在聚會上,道惠——現在應該叫他“足利義教”了——説了不少關於自己的事情:他穿越的作品,可能是《聰明的一休》,因為他孩提時代就在安國寺出家,成為了一休宗純唯一的師弟。

和原作不同的是,這裏的和尚們,不少都有法力,一休宗純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僅僅二十五歲就修成阿羅漢果位,取得了令所有的修行者矚目的成就,被稱許為“晴明以下第一人”但是足利義教自己,卻完全沒有修行的天賦,他明明和一休做着同樣的修行,但是迄今為止,別説果位了,就算最低級的成果都沒有取得,簡直就和上條當麻在能力方面的天賦一樣,爛到極點。

不過命運終究是公平的,足利義教在嘆於自己修行之路坎坷的時候,卻意外地現,自己有着驚人的設計和製作天賦——於是資深宅男出身的他,很快就把注意力從修行轉向另外一個方向——科學研究。

“簡單地説,我一直在攀科技樹。”他拿出了一柄酷似老式手槍的武器“這個世界不知道為什麼,完全沒出現‘鐵炮’這種武器,甚至連歐洲人都沒有火器,所以我製作的靈子手槍,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吧…”

“攀科技樹不應該先從農產品改良和大鍊鋼鐵開始嗎?”彌勒看來對他也並不怎麼悉的樣子。

“你覺得以我的身份,可以做那麼的事情嗎?”足利苦笑着回答“老爹死得早,大哥一直都看我很不順眼——就像當年老爹看一休很不順眼那樣,不過大哥的氣度不可能有老爹那麼大,所以我如果真的有大動作,只怕今天開始折騰,他明天就一紙文書勒令我切腹了…”政治…真是黑暗和**呢…

“不過好在你現在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以後可以大展拳腳了吧?”老牛連忙轉換話題“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接下來準備先從什麼地方着手呢?”

“什麼都做不了。”足利依然苦笑着回答“成為了將軍,才明白幕府的制度早就已經爛到了子裏面,這裏不缺乏有能力的人,也不缺乏忠義之士,但是偏偏大家都被腐朽的制度和蕪雜的關係所困擾,本沒辦法施展得開…”

“算了,不提這些掃興的事情了,喝酒!喝酒!”

“對啊,船到橋頭自然直,辦法總比問題多。”彌勒也端起酒杯。

“祝你早解決掉那些大大小小的麻煩,成為一代明君!”我拿起剛剛空掉的杯子,給自己重新斟滿。

“解放那些被重力束縛的靈魂吧!netype是未來的希望!”老牛依然不知所云,幸好他的酒杯沒有犯錯。

“幹!”酒宴之後,我們陪着足利,秘密接見了一位客人。

這是一位英俊的美少年,相貌像女子多過像男人,但是他身上卻散着耀眼的靈光,那光芒強大到極點、也神聖到極點,顯然屬於天界的神祇。

他的名字叫天草四郎時貞,是天主教的聖子,島原起義軍的領。

天草對自己的力量很有信心,所以他明知道安國寺現在戒備森嚴,卻依然孤身潛入,和新任將軍討論和平事宜。

他並不希望繼續目前的戰爭,起義軍大多是一些從來沒有接受過軍事訓練的農民,即使在他的指揮下取得了一些戰績,但是本不足以動搖幕府的統治,現在的成果,不過是因為幕府將軍更迭,各路諸侯都在觀望,被他們鑽了空子而已,一旦幕府恢復正常運作,這個龐然大物很快就能把僅僅佔據了原城的小小軍隊碾得粉碎。

碰巧的是,足利其實也不想打仗。

於是雙方一拍即合,約定不久之後停戰,並由雙方選拔善辯之士,就天主教和佛教的教義進行辯論,作一次道法之爭。

天草走了,走得很滿意,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而且遠遠出了他先前的預期。

而足利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暫時的和平。

“這個傢伙,遲早還會向你挑戰的。”看着天草遠去的身影,彌勒忍不住説“他一看就知道是個崇尚平等思想的傢伙,早晚還會起兵,要推翻幕府統治的。”

“我知道。”

“那你怎麼還放他走啊!”

“推翻幕府,建立四民平等的社會,有什麼不好的嗎?”足利一句話就問倒了彌勒。

“將軍這個寶座,我並不留戀。不過因為繼承了它,所以我必須要做好它。”足利看着漸漸升到天頂的滿月,悠然説道“我是繼承了王座的人,他是立志要破壞王座的人,我追求穩定,而他追求進步,對於這個國家來説,我們都是必要的,缺一不可。”

請不要問我標題是什麼意思,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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