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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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沒必要追上阿虛他找他要找的人,我找我要找的人,我們本來就只同路到這裏罷了。現在他已經得償所願,嘉拉迪雅卻還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也沒心思去打聽他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梅里就住在了慶國的金波宮,每天只能用修煉來打時間。

因為我能夠做的,也只有一件事。

等待。

等待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整天忙忙碌碌的慶國官員們也沒空和我閒扯,唯一一個閒人梅里則本不想和我説話。

於是我只能用刻苦的修煉來打這無聊的時光。

又過了幾天,正當我無聊到準備向景王辭行,前往正在受到妖魔侵襲的巧州國,去幫他們消滅妖魔的時候,慶國的台輔,那個叫景麒的金帥哥突然找上了門來。

來得冒昧,萬望恕罪。他客氣了兩句,就説起了正事,我有幾件極為疑惑的事情,想請教一下。

有什麼事情就説唄,別這麼文縐縐的,我聽着難受啊。

那我就直説了吧。他目不轉睛地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問,請問那些虛先生的公子,就是被稱作小虛的少年,真身是否也是麒麟?

我就知道瞞不過人家!

人家好歹也是神獸,小虛不過是染了頭而已,本身麒麟的屬又沒變化,景麒又怎麼可能人不出來呢?

我苦笑着,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就是默認。

這種事情,否認是毫無意義的,景麒早已確定,就算我睜着眼睛説瞎話,也騙不到人家。

景麒笑了笑,看起來很高興。

看來他就是芳極國的麒麟了他沉着説道,塙麒死後才五年,捨身木雖然已經結實,不過麒麟還沒出世;其餘各國麒麟都在,也只有芳極國原來麒麟早就有了,只是那邊的時間和這邊不同,所以這邊過了百多年,那邊其實才過了十來年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月溪啊月溪,你死得可真冤枉吶!

我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於是就追問了一下。

芳極國先王孫仲韃,諡號為洌,因為太過殘暴而被官員和民眾推翻,憤怒的民眾甚至殺死了選出兩代昏君(孫仲韃和他的前任)的麒麟而主持政變的,就是名叫月溪的男子。

殺死暴君沒什麼不對的吧但他們殺麒麟幹什麼呢?景麒憤憤地説,峯麟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的我們麒麟選王,選出的必然是民眾所希望的那種人,因為我們實際上只是鏡子,反映出民心的鏡子明明是他們自己想要那樣的王,結果就因為理想中的王不符合自己的要求,反而遷怒於麒麟,不是很過分嗎!

這麼説倒也沒錯峯麟死後,捨身木很久都沒有結出果實,月溪認為是由於殺害麒麟的主使者尚未受到懲罰,反覆考慮之後選擇了自殺但捨身木卻依然沒有結出果實景麒一邊回憶,一邊説道,一百多年了,大家都漸漸絕望,認為是殘害麒麟的行為觸怒了上天,要滅絕芳極國原來峯麒早就已經出生,只是漂到了蓬萊,又因為兩邊時間的不一致而一直沒能回來罷了。

他唏噓一陣,又提出了第二個問題。

那位虛先生,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啊阿虛是什麼人呢?他是一個做進出口貿易的小公司老闆,不算財、可也絕對不窮;他是一個擁有異能變化光環的穿越者,因為會讓周圍穿越者的異能隨機變化,所以基本上和武鬥派都沒情;他是曾經的同伴,為了逃避層出不窮的怪主意,從十八年後的世界逃到十八年前;他是虛子的父親,勇彥的岳父,被勇彥的那羣狂信徒助手們稱為和山羊、猴子同一等級的生命體但他究竟是什麼人呢?

我曾經以為自己大致瞭解他了,可是看到他在巧州國和張太師的那番問答,我就知道自己其實並不瞭解他。

他究竟是誰?究竟有過什麼樣的經歷?我全部都不知道!

其實我並不是要打聽他的事情,我只是覺得很驚訝,也很好奇。景麒看出了我的惑,説,想必你也聽説過,我們麒麟能夠看到別人身上的王氣那些擁有作為王的才幹的人們,在我們看來身上有着讓我們特別在意的氣質,即使隔着很遠都能覺到。

他停了幾秒鐘,讓我理解這個概念,然後説出了石破天驚的話語。

虛先生的身上,有着比絕大多數的王甚至也包括主上在內都要強烈一些的王氣!

啊?

難道説,小虛是麒麟,而他老爹就是王?

這不成買一送一了嗎?

難道説阿虛來到這裏,其實不是為了找人,而是循着冥冥中的宿命,走到自己真正應該呆的位置?

這算什麼事情啊!

阿虛當然不會是王。

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王氣只是才能的象徵罷了,阿虛有越大多數王的治國才能,所以他的王氣比中島陽子以及大多數的王都要強烈。

但有才能並不代表他會成為王就像我有個朋友,他很有編故事的才能,我覺得比起一般所謂的一線寫手也並不遜。但他卻一直都有些仆街。

嗯,他的小説連接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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