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幸福的牽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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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瓷娃娃後來被陳皓宇帶去了美國,放在他的卧室裏。,!8訂婚典禮結束,徐糖糖仍然挽着陳皓宇的手臂一對小情侶難分難捨。

白惠無奈地搖頭“真是兒大不由娘,女兒養大了,眼裏就只有男朋友,沒有我這個老媽了。”徐糖糖便小嘴一抿,走到了母親的面前,又摟住了母親的脖子“媽媽,你説什麼呢!”白惠便笑了笑,輕捏了捏女兒自從與陳皓宇在一起之後,變得白裏透着紅的小臉一下。

“我説的不是嗎?瞧你一回來,就與皓宇焦不裏孟,孟不離焦的,眼裏都看不見爸爸媽媽了。榛”徐糖糖臉上一紅“哪有哇,媽媽。我眼裏都是你和爸爸。”她摟着白惠的脖子撒嬌,末了乾脆又過去摟了徐長風的脖子“爸爸,你説是不是呀?”

“是是是。”徐長風的眼裏滿滿都是憐愛,自小到大,有什麼事情如果在母親那裏説不通的,那麼拿到父親那裏,一準兒百分之百通過。做為一個父親,徐長風對一雙兒女比之於他們的母親還要多好幾倍的耐心和包容。

一家人説説笑笑,訂婚宴散去。晚上,陳皓宇隨着糖糖住在了徐家,這對小情侶寸步不離,連上趟衞生間,徐糖糖都要拉着陳皓宇的手,然後在門口處分開。白惠和徐長風勞了一天都累極早早地去睡了,陳皓宇睡在徐糖糖的房間,兩個人都換回普通衣物,徐糖糖一身淡青睡衣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身旁的男人,陳皓宇也望着她。他的眼睛微微的眯着,眼神很温柔,這一生,她就是他的寶貝。心尖上的彝。

他的手臂環住她的,將她攬進懷裏,親吻她的嘴,徐糖糖的手臂回應地圈住他的脖子,兩個人的吻由輕柔變得熱烈,最後雙雙倒在大牀上。

徐豆豆的瓷娃娃不只是做了兩個,還做了第三個,那第三個被快遞給了他的心上人,安安。

紙箱上寫着幾個字:“易碎物品,小心輕放。

快遞員幫着安安把那個箱子打開了,裏面的小瓷人還被泡沫之類的東西層層包裹着,快遞員小心翼翼地幫忙打開,之後就驚得張大了嘴巴瞪大眼睛説不出話來了。

“是什麼?”安安的聲音掩不住地心急。

快遞員説:“是個人。”

“啊?”安安不明所以,伸手去摸,她的手指落在那瓷制的小人兒上,摸到了他的鼻子眼睛,繼而又摸到了耳朵。她的小臉上染了驚喜,手指急切地撫摸着那小人兒的頭,又往下而去,摸到了他的兩肩。

她的眼睛裏出了熱淚“徐豆豆!”她把那小瓷人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快遞員驚訝無比地看着她,安安淚滿面,她思念已久的人,他以這樣的方式來平復她對他的想念。

“謝謝,謝謝。”她對那個快遞員説,然後慢慢地轉身,抱着那個瓷娃娃,連枴杖都沒再用,慢慢地一隻手臂摸索着進了屋。那個瓷娃娃被她留了很多很多年,直到她的生命一點點地逝。

手機響起鈴聲,安安顫抖着手接聽,電話裏傳來徐豆豆的聲音“安安,聖誕快樂。”

“嗯,聖誕快樂。”安安着淚説。徐豆豆笑道:“你怎麼了?怎麼哭了?是不是想我想的?”安安説:“豆豆,謝謝你。”

“呵呵,謝我什麼?”

“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呵呵,好嗎?好你就以身相許唄!”徐豆豆調侃。安安一下子失了聲,她的手緊緊地捂住了嘴,壓抑着不讓自己哭出來。

“安安?”豆豆聽不見她的聲音便喊。

安安好半天才可以出聲音“我在呢!”

“嗯。安安。”徐豆豆頓了一下“安安,我想你。”

“我也想你。”安安着淚説。

徐豆豆又沉默了一下才説:“安安,再過三十天,我們就放假了,到時候,我就又可以天天去看你了。”

“嗯,我等你回來。”安安着淚卻笑了。

豆豆説:“安安,你親我一下。”安安把嘴湊到了手機屏前,對着手機屏吧的一聲,徐豆豆便笑了,笑聲朗朗“安安,我愛你。”他對着手機屏幕上那個標着安安名字的小人兒吧的吻了一下。那聲音十分清晰響亮,一如他愛安安的心,熱切而真誠。

電話很久才掛斷,徐豆豆捏着在校園此刻寂寂無人的場上,心頭滿是甜

“糖糖,出來玩了。”江悦珊的電話打過來,徐糖糖回頭看看電腦前忙碌的身影“小九,皓宇在忙,我不能出去。”

“是陳皓宇在忙,又不是你在忙。”江悦珊沒好氣兒地説。

徐糖糖道:“他忙,所以我要陪在他身邊,要不你過來這邊吧!”江悦珊想了想,搖頭“不去,呆在家裏多悶。”她把手機掛斷,一個人躺在牀上無所事事,早知道這麼無聊,就不回來住了。她鬱悶地把枕頭抱在口,徐豆豆遠在西安,飛飛回了d城,姑姑家那小東西,還不及她的那麼高,哥哥年紀又太大了,有代溝,她該找誰呀?

她又撥通了靳以哲的電話“以哲,陪我去看電影吧?”那邊的人哼了一聲“沒空。”江悦珊便軟了聲音“怎麼會沒空啊?以哲哥,陪我出去了,就一個小時就夠了。”靳以哲撇撇,這丫頭,煩人的時候,悶葫蘆悶葫蘆的把你氣死,用着你的時候,又一口一個以哲哥,讓你掉在糖裏似的。

“喂喂,麻死了,別叫了。”他從牀上坐了起來,穿鞋下地“你等着我吧!”江悦珊知道他用不了多久就會把車子停在她家的大門口了,她換了外出的衣服,樂呵呵地從樓上下來。江霖正上樓,問道:“這又上哪兒去?”

“看電影。”

“和誰?”

“靳以哲。”

“嗯,他又不是悶葫蘆了?”

“呃…”江悦珊眼珠古怪地轉動,又嘿嘿笑道:“哥,你怎麼能幫着外人呢!”江霖的手‘用力’地了妹妹的頭一下“你這丫頭,用人家的時候,人家就是以哲哥,不用的時候,就是外人。”江悦珊便扁了扁嘴。

但是下一刻,她就呆了。因為靳以哲竟然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客廳的樓梯下,正黑眸咄咄地盯視着她。

她心一縮,剛才的話不知他聽去沒有。她心頭有點兒打鼓,嘿嘿乾笑“以哲,你到了啊。”她下了樓,挽了靳以哲的手臂“我們可以走了。”靳以哲的眸光有點兒冷將她的身形罩住。

他什麼也沒説,任她挽着他往外走去。車子動起來,駛離江家的院子,江悦珊心裏還在打鼓,不時地側頭瞧瞧身旁的人,他的臉除了有點兒冷之外,什麼也看不出來。

“以哲,諾。”她將手裏剝好的巧克力遞向他的嘴邊,他抿不吃。

江悦珊有些無措地將巧克力又收回來。

“以哲,你要喝水嗎?”她又拾起了身旁的保温杯,以哲説:“不喝。”江悦珊有點兒心慌了。

“以哲,要不看完電影,我請你吃夜宵吧?”她又討好似地説。

“晚上吃得撐。”靳以哲沉着臉説。

江悦珊無招可使了,車子到了電影院。他也沒像往常那樣主動去買電影票,而是坐在車子裏不動。江悦珊便只得自己下了車去買票,買完票,以哲還在車子裏,她就扒在他的車窗口處,喊他“以哲。”靳以哲這才開了車門,下來了。

嘴裏竟然還叼着煙。

江悦珊吃驚地瞪大眼睛,在她的記憶裏,只有哥哥,陳皓宇,徐豆豆那傢伙才會沒事整上,想不到靳以哲竟然在煙,她吃驚地説:“以哲,你煙!”

“嗯,怎麼了?”靳以哲不以然為地彈了彈煙灰。

江悦珊説:“我以為你是不煙的啊!”靳以哲道:“你以為我不煙,我就不啊!”

“呃…”江悦珊無言以對了。

“走吧!”靳以哲當先邁動了腳步。以前每次來電影院,可都是他跟在她後面的,她記得有一次,斜刺裏有人突然間衝出來,差點兒將她撞到,還是他從後面一把將她扯開的。

可是此刻,他就當先往前走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江悦珊擰擰眉,跟上他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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