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第四章臨時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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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偏不使她如意,一邊躲閃着,一邊笑道:“快説,用什麼什麼?説得下點才好聽。”蘭月息着説:“用大陰莖陰道。”成剛笑了,説道:“蘭月,你不聽話,看我怎麼懲罰你。”説着,身子坐起,將蘭月的‮腿雙‬彎起往前推,直推得‮腿雙‬靠了。然後,他的頭一低,一張嘴開始在蘭月的小親密接觸。他貪婪地着,到處着,得蘭月啊啊直叫,身子直顫,嘴裏説:“饒了我吧,我服你了,我要向你投降。”她伸手按着他的頭,像是鼓勵他似的。

成剛哪肯罷休。那小的味道多麼誘人,最能刺男人的慾望。蘭月的小,沒幾下就洪水氾濫,水不止。成剛得小唧唧有聲,不時用嘴夾着她的片,輕咬她的小豆,還大口她的愛空還親她下面的小‮花菊‬。他的技巧很好,態度熱情,把蘭月得魂兒都要上天。在美之餘,又動無比。她深成剛愛極了她。本來,按照她的思想觀念,不能接受這種親熱方式。可是多次試過之後,卻覺得覺不錯,於是她愛上這種方式了。她覺得當女人好,有這樣一個男人親吻秘處,別提有多美了,那種美呈言語都表達不出來的。

蘭月身子顫抖得厲害,嘴裏的句子也斷斷續續:“成剛,親愛的,好老公…快進來吧,求求你了…再不進來,我要…瘋了…”成剛拾起濕淋淋黏答答的嘴,得意笑道:“那你快説,説得騷一些。説得騷,我就高興。我二同興,就開始幹你。”蘭月呼呼着氣,説道:“讓我怎麼説,我不會呀。”成剛嘿嘿笑,説道:“你不會可以學,我來教你吧。你就説,‘成剛,親愛的老公,用你的大雞巴,蘭月的小騷。蘭月的小騷都要癢死了’。”這話聽得蘭月臉上好燙。在成剛的催促下,她只好説了:“成剛,我親愛的老公,用你的…”説到這兒不由得停了下來。

成剛催促她:“説呀説呀,我愛聽。”蘭月沒法子,為了讓他進去,用了蚊哼般的聲音説:“用你的大雞巴,蘭月的小騷。蘭月的小騷厭癢死了。”那聲音含着羞,又特別輕柔,有獨特的魅力。這聲音有如仙樂入耳,成剛如何受得了呢?

他衝動得趴在她的身上,將威風凜凜的子頂在口上,笑道:“蘭月,老公答應你的請求。大雞巴開始你的小騷了。”説罷,股一使勁,噗哧一聲,就進大半,再一下子,已經頂到花心上。得蘭月啊地一聲,透着滿足跟快意。

她在他的肩頭輕咬一口,哼道:“成剛,親愛的,我恨死你了。你燼教我説髒話,幹壞事。”那將她的小得滿滿,好舒服啊!

成剛也舒服,小多緊,夾得別提多美了。他靜了幾秒,然後噗哧噗哧地幹起來。每當到底時,都發出帕帕聲。成剛大口着氣,不是累,而是的。蘭月將成剛摟得緊緊的,兩條腿也忍不住抬起來纏他,使他想跑都跑不了,要不是關了燈,那情形一定很好看。要是風淑萍見到大女兒如此放蕩,她一定不會相信。

蘭月在快的刺下,很自然地呻起來,那聲音那麼動聽,令人銷魂。高高低低,輕輕重重,使人百聽不厭。

成剛盡顯男兒威風,先是勻速幹着,後來加快了,猶如大雨傾盆,或車跑高速,或馬踏草原。每一下都口,然後狠狠刺人,簡直要把蘭月剌穿。

他一口氣幹了幾百下,蘭月就不住地高

成剛沒有放過她,接着幹。蘭月沒有投降,堅持戰鬥,比以前的戰鬥力強多了。

為了好玩,他們便開始玩起花樣來。他先是扛着蘭月的‮腿雙‬幹,努力發揮男人的力量優勢。一會兒又站起來,將蘭月抱起來幹。接着,又讓她跪伏着從後面。這一式比較過癮,蘭月的子大,成剛一邊她,一邊伸手抓她的子,玩兩球,捏頭,更給蘭月添了樂趣。一會兒,又收回手,在幹她的同時,雙手在她的股上滑動。這股真光滑,跟綢緞一般,這股真夠的,像能掐出水來。

成剛玩得興起,不時伸手搔她的‮花菊‬,使得蘭月在呻之外,還有驚呼。後來成剛又玩了個花樣,即兩人都坐着,雙手後拄,同時股,使大子在小裏進出。要是開了燈,一定可以看到進出的樣子,那一定很刺

接着,成剛又來新招式。他讓蘭月躺着,自己抬高她的下體,抬到最高時,他伸一腿,伸過她的‮腿雙‬間,腳踩炕上,踩在她頭旁邊,然後一手把股,一手把腿,再將進去。約莫了幾十下吧,蘭月嬌着説:“成剛,你哪裏來這麼多的花樣?你簡直可以當學博士了。”成剛呼呼地幹着,得意地説:“蘭月,我這方面的知識夠你學一輩子,你就努力學習吧,我一定把你給變成蕩婦。”蘭月哼哼道:“我不要做蕩婦,我要當淑女。”成剛笑道:“牀下是淑女,牀上是蕩婦啊。”又猛不已。

蘭月説道:“親愛的,我有點累了,你快好了吧?找已經高好幾次了。”成剛哈哈一笑,説道:“你這麼説,沒好也好了。”説着,子,將蘭月放平,説道“蘭月,咱們來個吧。”蘭月不解其意,問道:“你説什麼?我不僅。”成剛説:“不懂沒關係,我可以教你。”説着,就將要領講了一遍。

接下來,蘭月就按照成剛的要求做。成剛跨在蘭月身上蹲下來,將放她兩之間。蘭月伸雙手向中間擠子,將夾住,成剛便有節奏地子。那子跟烏龜頭一樣,一伸一縮。

蘭月覺得好玩,説道:“成剛,你可真會玩,我越來越佩服你了。我怎麼想,都覺得你都不像一個大學畢業生,倒像是氓出身。”成剛一邊動着,一邊笑道:“難道大學生就沒有慾嗎?就不做愛嗎?他們也是人吶。”沒多少下,成剛便撲撲地了。那得好遠,到了蘭月的俏臉上,有幾滴落到了她的嘴邊。她,沒什麼怪味。

成剛連忙找紙幫她擦乾。之後,沒有讓她走,而是並排躺着,蓋上被,像夫一樣相擁着。

兩人在靜謐之中躺了好久,沒有説話。雙方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每一聲心跳,都會引起自己的遐想。

成剛懷抱玉人的體,得意洋洋,心滿意足,問道:“蘭月,剛才舒不舒服?”蘭月親了親成剛的臉,説道:“很舒服。”成剛追問道:“怎麼個舒服法?”蘭月幽幽地説:“覺自己變成了一,在空中飛着飛着,不想落地。”成剛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聞着她的香氣説道:“我也覺得舒服啊。男女之事,太叫入戀,你要是天天晚上這麼陪着我就太好了。我為了你,願意一輩子在小村子裏。”蘭月嘆了一口氣,沒説什麼。

成剛換了個話題。他説道:“蘭月,在車上時,雨荷問你願意不願意嫁給我這樣的男人,你怎麼説不願意呢?”蘭月輕聲笑了,説道:“當着雨荷跟蘭花的面,我能説願意嗎?”成剛説道:“那你可以回答別的呀?”蘭月説道:“我説不願意是有我的道理。”成剛哦了一聲,説道:“我倒想聽聽。”蘭月頓了頓,説道:“我説不願意,指的是沒法嫁給你。嫁不成你,在我看來,跟不願意一樣。”成剛思了一聲,説道:“聽你這麼一説,我明白了。”蘭月問道:“成剛,你説實話,你是不喜歡我表姐雨荷?説實話。”成剛心裏一暖,但在不清她的意思之前,他不能亂説。於是,他反問道:“喜歡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呢?”蘭月強調道:“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它,我想聽你老實回答。”成剛想了想,小心地回答:“我對她這樣有能力的姑娘是很欣賞的。”蘭月嘻嘻一笑,嬌瞋地説道:“你真是個滑頭。其實你就是説喜歡她,我也不會責怪你。你想,這麼一個出類拔萃的妙人兒,女人見了還會怦然心動呢,更何況你們這些登徒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要是不喜歡她,我倒是真覺得奇怪了。”成剛開朗地笑着,説道:“聽你這意思,你倒是大方,不反對我泡她嗎?”蘭月笑了幾聲,説:“你泡別的女人,我很反對,你去泡她,我沒有意見。”成剛問道:“為什麼?”蘭月有成竹地説:“這很簡單,她不會愛上你的。”成剛説道:“不會吧,連你都能愛上我,她為什麼不會?”蘭月唉了一聲,説道:“她比我聰明、理智得多,不像我這麼好騙。她的眼光比我高得多,就憑你已是有婦之夫這個事實,你就已經失去追求她的資格了。你也不是沒聽她説過,不會跟已婚男人談情説愛。你雖説不錯,她也不會破例。”成剛長嘆一聲,説道:“看來我是沒有機會了。沒機會就沒機會,反正我有了你,已經很知足。”心裏卻説: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只要給我一條縫,我會把它變成大窟窿。只要給我一個槓桿,我也能將地球翹起來。她風雨荷也是人,也是有覺的,我只要努力,就有機會。

蘭月説道:“成剛,你要是能把她也變成你的女人,我這輩子都服了你。”成剛想了想,有點氣,苦笑道:“我也沒有用。那丫頭是塊硬骨頭,我放着輕鬆的子不過,費勁心機地去啃她?我又不是吃飽撐着。”心裏卻想:那風雨荷正恨着我呢,因為我佔了她的便宜。追不上就算了,不過要是給我機會,我一定衝鋒。這樣的美餐落到別人嘴裏,實在是太可惜了。不是‮女處‬,就不是‮女處‬,我還是想她。

蘭月微笑道:“你知道就好。”成剛嘿嘿笑兩聲,説道:“蘭月,我聽了半天,我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你本不是鼓勵我追求她,而是提醒我不要胡思亂想,把心思都放在你身上。我説得對不對?”蘭月呵呵笑,説道:“這話我可沒説,都是你説的。”成剛亂想了一會兒,決定不談風雨荷,因為這個名字會令她心裏不安。於是他又換了一個話題:“蘭月呀,這些子學校有沒有什麼好事?”蘭月回答道:“有啊。最近學校忙着評優秀教師,我們校裏有兩個名額。”成剛立刻表現出關心來,説道:“有沒有你?”蘭月沉着説:“往年沒有,我的資格不夠,又不是正式老師。現在行了,我轉正職了,也有資格竟選了,所以這次我也是候選人之一。”説到這兒,她不顯出興奮之意。

成剛的手在蘭月的股一帶轉着,非常愜意,説道:“那你希望大不大?”蘭月推開他的魔手,説道:“希望非常大。我本年度的表現是公認的好,只是資歷淺了些。跟我竟爭的都是些老教師,他們也有一定的影響力。你也知道,這年頭不管評什麼,都不是光靠水準跟能力的。”成剛笑着説:“對這個時代,我瞭解得自然比你清楚。我來問你,要是選上了,有什麼好處?”蘭月回答道:“好處一大堆,並且影響一生。首先工資會升一級,然後會把此事記錄在案。等退休了,工資再升兩級。除此之外,成為優秀教師之後,還會得到獎金五百元,由公家出錢到省城旅遊一次,再到省級學校公開講課一次,由電視台拍攝下來。”成剛聽得哦了兩聲,説道:“真是想不到好處這麼多。這麼説,你一定要得手才行。”蘭月笑了兩聲,説道:“我已經盡力了,對得起良心。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等着瞧吧。”成剛暗暗將這事記在心裏,決定幫幫她。作為她的情人,自己不幫誰幫她?她那麼想選上,自己一定盡力而為。

過了一會兒,蘭月坐了起來,説道:“我該回去了。我怕媽會醒來,要是發現我不見了,那可不好辦。”成剛哪捨得她走呀,一把摟過來,説道:“你的運氣不會那麼差,你媽不會發現的。咱們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你一定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陪我睡到天亮,天亮再回去。”蘭月被他糾纏不過只好同意。接着,兩人側卧,身體挨着,他將臉貼在她的大子上,不時拱着、磨擦着,得蘭月癢得直笑,説道:“你這個樣子,我怎麼睡覺啊?別淘氣了,真像個頑童。”兩人又鬧了一陣兒,這才相擁而眠。不用説,這一覺是很甜很美的了,連做夢都是香的。等成剛一覺醒來時,懷中早已空空如也,不知道蘭月何時走的,而自己的懷裏還留着她的香氣呢。他回想昨晚的美事,心神俱醉。這樣的豔福要是天天有,那可趕上當皇帝,難怪唐明皇要“從此君王不早朝”美女的力量,連真龍天子也無法抵抗。

他坐起來,看看窗外,天已經發白,但還沒有大亮呢。他已經睡不着了,但起來也沒有事做,因此他又躺了下來,想想今天應該做什麼事,想了一會兒,在心裏列了一個程表:一,要打電話給父親,問候一下,順便讓他幫辦蘭月的事;二,要去赴約,去見玲玲。這個小美女已經情盪漾,一定準備好了怎麼服侍我;三,要去把蘭花接回來,以表現我對她的關心與愛意。我得讓她知道我是一個好丈夫。

吃早飯的時候,三人坐定。蘭月已經穿戴整齊,跟成剛的目光一對,便馬上避開。她的臉蛋紅如朝霞,特別嬌豔。看來,昨晚她是過足了癮。這朵花在情人的澆灌下,越發地人了。

三人吃着飯,鄰居家的一個老太太來了。風淑萍便招呼她到炕沿上坐。老太太坐好之後,便問道:“你知道咱村裏出了新聞沒有?”風淑萍放下碗筷,説道:“不知道。出了什麼新聞?誰家的事?”老太太一眯眼睛,説道:“還能誰家的事,還不是村長家的。昨天,村長跟他老婆幹起來了,村長還打了李三了兩巴掌呢。”風淑萍驚訝了,説:“還有這等事?村長雖説脾氣不好,可很少聽説他打老婆,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事,鬧得這麼兇?”老太太清了一下嗓子,又哼了幾聲,説道:“還能什麼事呀,還不是跟姓李的狐狸有關係。聽人説,村長要他老婆安分點,以後別再找李會計的麻煩。他老婆不同意,村長就罵了她幾句,説是不幹就離婚。説是離婚了,有得是女人想嫁他。李三了急眼了,張嘴就罵村長王八頭,天生的烏龜腦袋。村長氣了,才動手打了她,打得他老婆臉都腫了。”風淑萍唉了一聲,説道:“這都夫這麼久了,才多大點兒事,打得這個兇,互相讓讓,不就沒事了嗎?”老太太説:“可不是,兩人脾氣都不好,誰也不讓誰,跟兩頭老牛頂架似的。”風淑萍問道:“那他家的兩個兒子就在跟前看着兩人打架?”老太大擺了擺手,説道:“他們的兒子都不在。要是在的話,村長能跟他老婆説李會計的事嗎?唉唉,這個狐狸,真不要臉。她那個男人也真夠窩囊,本管不了她。”成剛在旁細聽了,沒有出聲。這種事他得關心,因為李阿姨跟他的關係可不一般。

那老太太的話他都記在心裏了,他心想:看來這個村長對李阿姨還是有一點點真情,不完全是玩玩而已。明知道自己老婆有後台,他都敢打,可見這次是下定決定要幫李阿姨擺困境。男人就應該這樣,這樣的男人才是純爺們。

但這樣的事要不要告訴李阿姨呢?他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這麼大的事,村長肯定會告訴李阿姨,自己不必多事。

飯後,那老太太也走了。蘭月跟風淑萍打過招呼,又向成剛深情地看了幾眼,夾着兩本書上班去了。她的步履多麼輕盈,她的姿勢多麼優美,她的氣質多麼文雅,而她的臉白裏透紅,彷彿是最好的蘋果。

成剛望着她微微擺動的圓股,心花朵朵開。回憶昨晚的一幕幕,多希望那樣的好事天天來。

這回家裏只剩下他跟風淑萍。他發現風淑萍已經把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換掉,換上了家常衣服,是那種土氣過時、但洗得乾乾淨淨的舊衣服。她穿着做飯、洗衣、掃院子等等。

作為晚輩,應該關心一下。成剛禮貌地説:“嬸子,你昨晚沒喝多吧?”風淑萍微笑,笑容中透着人的成風韻及温暖,説道:“喝了兩杯,就糊糊。以後可不能這個樣,讓你們都笑話了。”她摸摸自己的臉,有點不好意思。

成剛安道:“這是你不常喝。如果一天干活累了,晚上喝一點酒、睡一覺,起來會非常有神。”風淑萍説道:“我昨晚回到家,一覺到天亮。要不是蘭月叫醒我,還不知道得睡到幾點鐘呢。蘭月的酒量比我好啊!”成剛聽後心裏稍安,心想:要是她沒有説謊,那麼她晚上沒有起來,也沒發現我跟蘭月的事,這樣再好不過了,蘭月又躲過一次危險。不過以後可得注意,別再讓她冒這個險,既然愛她就不應該讓她受傷害。

風淑萍想到一件事,説道:“成剛,你説這時候雨荷該上車了吧?”成剛看看天,説道:“要是坐早車,這時候已經往省城了,可能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風淑萍慨道:“她真是一個好孩子。我兄弟好福氣,讓人眼紅啊!”成剛望着她的臉,見她不笑時沒有什麼皺紋。在她這個年紀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要知道她可是從來沒有做過美容,也沒有用過什麼好的化妝品。

成剛説道:“嬸子,你的福氣也不錯,你看現在基本上也沒什麼愁事了。”風淑萍笑了笑,出幾條淺淺的皺紋,説道:“女兒都還好,只是蘭強讓我心,我總是放心不下他。這小子在村子裏就好賭、好玩、好惹禍,這次出去可得爭點氣,不然都對不起你了。”成剛説道:“我以後會盡力照顧他的。”風淑萍點點頭,説道:“蘭花遇上你是天大的造化。可是蘭月吶,她以後會嫁個啥樣的男人?”説着她轉身去幹活兒。成剛望着她,雖説一身不像樣的衣服,還是沒有將她的風采蓋住。她的身體外形很好、很直、夠高、夠勻稱,別看已四十出頭,身材並沒有走形。尤其那細股,更叫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成剛暗叫可惜。這麼好的體,卻多年間置,實在是費。每個美女都是一朵花,常年不澆水不滋潤,再好的花也會枯萎。她這麼久沒有生活,怎麼受得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難道她真的戒?沒了慾,跟出家人一樣嗎?這樣的美女,過早地失去愛,真叫人覺得可憐。為什麼她不再找一個男人嫁了呢?白白費寶貴青。可這種問題太,自己也不便去問她。

他回想起李阿姨的敍述,心裏翻江倒海。那俗的村長趴在風淑萍的身上猛幹,髒話連篇。尤其是讓風淑萍跪着,翹起大股,他一邊幹着,一邊摸她,把她幹得興奮忘了自尊,就什麼都叫出來了。那情景太叫人着,也叫男人們吃醋啊!

他心想:村長那樣如同黑土塊一樣的傢伙,哪有幹風淑萍的資格啊?幹她的人怎麼樣也應該是一位相貌堂堂、有點風度的男人,至少也應該看着順眼。真是“好白菜都叫豬拱了”還好,他們幹幾次就斷了。

這麼久沒有生活,難怪風淑萍的臉不夠紅潤、不夠潤澤。沒有男人的寵愛,女人會老得很快。唉,這樣的女人再不找男人,會很快變成老太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胡思亂想一陣後,他跟風淑萍打了個招呼便走進院子,發動摩托車,隨意地騎着。他慢悠悠地跑在村裏的路上,看看兩邊一排排樸實無華的民房,以及身邊不時經過老實的村民,他心裏有一種光榮。為什麼呢?因為在這裏,他在許多方面都有絕對壓倒的優勢。可是,他跟城裏的人比,他可什麼都不是,像他這樣的經濟條件,省城裏多得是,可以拿鞭子趕的。

他來到縣道入口時停下車,覺得有必要打個電話,於是他決定先打給蘭花。

“蘭花嗎?我下午去接你。對了,你舅舅家在哪兒?我找不到。”

“你到縣城之後打電話給我,我出來找你。”蘭花的聲音裏透着高興與驕傲。哪個女人不喜歡老公關心與愛護?女人可是用來哄的。

“好,沒問題。對了,你表姐走了嗎?”他用了禮貌的口氣。

“已經走半天了。我們送她上的車,她臨走時還提起你。”成剛的心猛地一跳,故作鎮靜地説:“她説什麼?”蘭花笑道:“她説,要在省城跟你比武,好好打一場,一定打得你連滾帶爬,還叫我別心疼。她説的時候橫眉立目,像要玩真的似的。”成剛明白其中原因,心想:想打得我連滾帶爬,哪有那麼容易。等我回省城一定找你,要是我勝了你,我可不客氣,一定再親你幾口。我要讓你知道,我是多麼強悍的男人,可不是棉花團。我要讓你知道,女人是被征服者,是用來乾的。

成剛問道:“你們昨晚都説什麼了?這傢伙,搞得神神秘秘的,跟特務似的。”蘭花笑嘻嘻地説:“説了好多好多,什麼話都有。你要興趣,我回家跟你説。”成剛心裏急得恨不得現在就聽聽那些話。可是在電話裏實在不方便,也不知道風雨荷都跟蘭花説了些什麼,有沒有説他的壞話。不過現在看來,應該還沒有向蘭花告狀,説他對她非禮的事。這就好,至少家庭少了一場風暴。不然蘭花要是知道,少不了跟他哭哭啼啼。

掛斷之後,他又急着打給父親。響了有一會兒,那頭才聽到父親的聲音:“成剛嗎?還在村子裏?”接着,猛烈地咳嗽幾聲。

成剛大驚,忙問道:“爸,你怎麼了?又不舒服了嗎?”父親清了清嗓子,息着説:“沒事沒事,這幾天沒睡好,又着了涼。”成剛用温暖的聲音説:“爸,你身體不好,可得多照顧自己。你的身體不只屬於你自己,也屬於公司、屬於家裏人,你可不能心大意!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吶。”父親呵呵笑了,笑得又咳嗽了兩聲,使成剛的心直往下沉。父親説道:“兒子,我暫時死不了,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要是我死了,你就接班吧,我早就立好了遺囑,一切已經待明白了。”成剛嘆息幾聲,説道:“爸,你立遺囑也太早了吧?再説,你把位子跟公司給我,繼母跟弟弟怎麼辦?”父親沉默數秒,説:“我沒有讓他們知道。公司是我的,我有權力決定一切。再説,他們的能力有限,難當大任。你弟弟是個書呆子,做做學問還行,當‘司令’不行。你繼母究竟是一個婦道人家,做點小買賣還可以,幹大事業她不是那塊料。再説,她是我的老婆,又年紀很輕,我要是死了把公司給她,即使不賠得傾家蕩產,也會被別的男人騙去。那樣我一生心血就都完了。相比之下,還是兒子最可靠,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成剛聽了動,説道:“爸,我當然明白你的意思,只是這對繼母跟弟弟是不是有點太殘酷了?”想到繼母,想到她的臉蛋跟身影,成剛便心驚跳,因為他問心有愧。

父親笑了笑,説:“成剛,你放心,我不會那麼不近人情,我對他們另有安排,不會什麼都不給。還有啊,我要是哪天死了,你可得替我照顧好他們。他們也是你的親人。”成剛思了一聲,動情地説:“爸,真要是你不在,公司落在我的頭上,我一定好好工作,同時也會善待繼母跟弟弟,我不會那麼沒有人情味。”心想:我想不理他們也不成,那件事還沒有了結,繼母肯定會跟我算帳。唉,我成剛真是太了,屢教不改。

父親又説:“成剛,幫你大姨子調動的事已經有了眉目,就在這個月裏會有結果。你就等着好消息吧。”成剛歡呼道:“太好了,這回蘭月可以揚眉吐氣了。”心想:她聽了一定會高興地撲到我的懷裏。

父親也笑了,説道:“小子,你不會是看上你的大姨子了吧?”成剛哪能承認呢?連忙説道:“父親真會開玩笑。對了,還有一件事要請您幫忙呢?”接着便把評“優秀教師”的事説了。

父親表示沒有問題,小事一樁。最後,成剛説道:“爸,你要是覺得身體不好,記得要快去醫院,也別忘了通知我,我會坐火箭回去的。我可是你的兒子。”他現在也敢於見他了。

父親笑道:“好好,你也要照顧好自己。住幾天農村後快點回來吧,省城才是你的天堂呢。”成剛答應一聲。父子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才在親情的温暖中戀戀不捨地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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