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第五章藉機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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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嘻嘻直笑,説道:“雨荷,你戴上墨鏡,簡直跟女間諜似的,真酷啊!”風雨荷點頭道:“那是當然。我像什麼都好,只要不要像傻乎乎的什麼玉女,或者家庭主婦就成。一想起那些女人,我就不舒服。”成剛説道:“你打算上哪兒啊?總不能一直在這兒説話?”風雨荷看着前方,説道:“我想去活動活動拳腳,有興趣嗎?若有興趣,陪我練練。”成剛出苦笑,説道:“我看我還是不去的好。那拳腳可不長眼睛,我實在怕傷了你,繼而傷了咱們的和氣,影響咱們的關係。”風雨荷歪頭看成剛,説道:“不敢去就説一聲,別拿這些當幌子。”她黑幽幽的兩個鏡片隱隱
出明亮的目光。
成剛説道:“我怎麼會不敢去呢?我説的都是實話。”風雨荷説道:“我的話説得差不多了,你不去就算了,我找別人練去。”説着轉身走了,腳步快的。
成剛遇上風雨荷,豈能隨便放棄陪伴的好機會呢?他連忙隨後追來,説道:“我陪你就是了,不過咱們可得説好,要是無意中碰到你,你也別怪我。”風雨荷轉頭看他,説道:“你只要不是故意佔便宜,我倒可以不計較。”成剛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合注意儘量不碰你。”兩人説着話,往一家體育館走去。到了體育館,那裏有風雨荷的櫃子,衣服都是現成的。倒是成剛得借衣服。不過,有風雨荷幫忙,那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兩人各自換好衣服,就來到了搏鬥的屋子。地上照例畫了幾個大方格,這些方格自然提供給手者,供他們練習或者比賽用。一看到這環境,成剛免不了想到上回的醜事。他暗自慚愧,要不是上回自己分心,也不至於敗得那麼慘,還捱了揍。這回可得清醒點,她就是讓自己揩油,自己也別佔便宜,可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雙方來到格子裏,面對面站立。風雨荷穿了一套白衣,上繫着同樣顏
的
帶,秀髮在腦後紮起馬尾,一雙眼睛亮如明星。而成剛穿着一套黑衣,也是
神振奮。他們站在一起,真是黑白分明。
風雨荷拉開架勢,雙拳端起,站好弓步,説道:“咱們這是白道對黑道,你可要認真了。不然的話,只有捱打的份。”成剛照例立着,説道:“來吧,我這回可不會讓着你了。”風雨荷笑道:“你要是讓我,那就等着吃虧吧。”成剛説道:“我是男人,我跟你在一起怎麼會吃虧呢?”他出一臉壞笑。
風雨荷哼了一聲,身體彈跳着,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拳打掌劈,速度很快。成剛叫道:“來得好。”身子往左閃過來勢,與此同時,踢出一腳,踢向風雨荷的。
風雨荷身子一轉,再度撲來。兩人你來我往,鬥在一起。慢時,如同楊柳搖擺;快時,如同大雨傾盆。他們各展所學,都想擊敗對方。不過,兩人都是有實力的人物,一時之間真的難分勝敗。轉眼間,已經打了八十幾個回合,還沒有看出誰更厲害呢。
鬥到烈處,雙方各抓住對方一隻手,像拔河一樣往懷裏拉。風雨荷叫道:“你給我過來。”成剛也叫道:“我不過去,還是你過來好。”都將力氣提高至極點。在僵持了兩分鐘之後,到底成剛的力量大些,於是,風雨荷情不自
地被拉過去,一下子進了成剛的懷抱。
成剛大喜,雙手摟住風雨荷的,
受着她嬌軀的美好,還讚了一句:“雨荷,你身上真香。”話使風雨荷起了羞恥心,她猛地在成剛的腳上一踩。成剛吃痛,叫了一聲放開手。風雨荷藉機膝撞,撞到成剛肚子上,將他撞了出去,跌出格子外。
成剛站了起來,捂着肚子着,皺眉道:“雨荷,你可真夠狠的。”風雨荷瞪着他,説道:“佔我便宜,我不收拾才怪呢。”成剛説道:“那也不能怪我啊?那是你自己撲進來的。”風雨荷哼道:“你還好意思説呢,都是你拉的。我可不想進你懷裏,你那懷裏太亂了。”成剛
出微笑,説道:“你看見了嗎?”風雨荷説道:“還用看嗎?想也想得到。”成剛逗她道:“你要是吃醋了,算你一個吧。”風雨荷冷笑,説道:“做你的大頭夢吧。少廢話,再過來打。再佔我便宜,我就廢了你,讓你當不成男人。”成剛眯着眼睛笑,説道:“不了,為了避免佔便宜,我還是不陪你練。你還是自己練吧。”風雨荷搖頭道:“那也不成,叫你來,就是要對打的。過來吧。”風雨荷擺開姿勢,向他勾勾手。
成剛下定決心,説道:“好吧,這可是你叫我的,後果自己負責。”他打起神,再度走過來。風雨荷二話不説,
烈進攻。兩人乒乒乓乓地又打起來。這回,成剛格外注意,儘量不跟她身體離得太近。可是打了幾十個回合,剛才的一幕又出現了,兩人又“拔河”了。這回成剛
取教訓,不那麼使勁了。於是,結果就變了。這回是成剛撲到她的懷裏,這同樣讓風雨荷
到害羞。
成則的貼到她的
子上,似乎給壓扁了,一股熱量使雨荷臉紅了。她這回只輕輕把他推開,嗔道:“你這人真討厭,總佔我便宜。”成剛回味着相貼的美味,説道:“錯了,這回是你在佔我便宜,我可是受害者。”風雨荷呸了一聲,笑罵道:“胡説八道,什麼受害者,只怕你心裏偷偷樂着呢。”成剛解釋道:“天地良心,我可沒有,你別冤枉我。我敢説,咱們再打的話,還是會抱在一起。”風雨荷搖頭道:“我才不信呢。這兩回都是你在使壞,下次就不會了。”成剛笑呵呵地説:“我看還會的。”風雨荷問道:“為什麼呢?”成剛回答道:“咱們有緣分啊。你註定要投進我的懷裏,就跟蘭月一樣。”風雨荷朝他直瞪眼,説道:“那是你自己在做黃粱夢。我可不是蘭月。我才不樂意,我沒有那麼賤。”她的嗓門
大,像是真的動氣了。她腦後的秀髮直搖着。
成剛望着她泛紅的俏臉,説道:“雨荷,你生氣了嗎?我只是逗逗你而已。”風雨荷淡淡一笑,説道:“我沒有那麼小心眼,只是不愛聽這種話,好像我必須得變成你的女人似的,好像不當你的女人我就活不下去。老實説,如果你是單身,我倒可以考慮你當候補。”成剛出喜
,説道:“是嗎?那我現在離婚好了。”他可是一個給了染料就開起染坊的男人。
風雨荷哼了哼,説道:“你去離吧,看蘭家的姐妹們會怎麼對你?她們一齊恨你,看你怎麼收場?”成剛笑了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説道:“雨荷,你還打不打?”風雨荷説道:“怎麼能不打呢?來這兒就是為了打。來,再來。”説着,她又像豹子一樣撲向成剛。成剛不敢大意,兩人靠近後又打在一起。屋子裏又響起劈劈啲啪聲,以及驚呼聲、喊喝聲等等。
成剛一邊小心應付着,一邊想:要怎麼樣才能再抱抱她呢?她的身上好軟好香啊,對自己的引力實在太大了。
打了幾十個回合,風雨荷儘量用腳踢,不給他拉手的機會,得成剛沒什麼法子,沒法跟她練“擁抱”但他不甘心,苦苦琢磨着計策。因為想得多,自然會分心。一分心,自己的發揮就欠佳。打到快處,風雨荷一個掃堂腿,將成剛掃倒在地,隨便一腳踏來,像是要玩真格的。
關鍵時刻,成剛雙手一合,扣住她的腳向旁一拉,風雨荷來個大劈腿,正好騎在成剛的身上。成剛伸手一勾她的脖子,她不由自主地一倒壓在他的身上,嘴正好親在成剛的嘴上。
成剛大喜,摟住她的,高興地親吻着紅
,還不時
着。風雨荷
到全身一軟,像突然間失去了力量,那紅
在成剛的親吻下一下子變熱了,像是被火烤着。她幾乎腦中一片空白。
成剛心想:我應該再接再厲,好好挑逗她,把她的衣服掉,就在這裏把她幹了。只要她失身了,她就屬於我。那個時候,她就是不想當我的女人也不成。
沒想到,風雨荷的反應靈,很快意識到不妥。而且,她放在一旁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她連忙掙
開,狠瞪了成剛一眼,擦了擦嘴,去接電話。只聽到她説道:“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成剛站起來,心裏喜孜孜的,回味着親吻的快
。同時,又有點擔心,怕她會發威。
放下電話,風雨荷向外走去,説道:“我有任務,要馬上回去。咱們帳上又添了一筆。”説罷,回頭瞪了成剛一眼,然後出門去了,留下成剛一個人悵然若失。他心想:我真是該死,為什麼老是控制不住自己,難道説我好的
病越來越嚴重了嗎?我剛才又佔她便宜,她沒有打我已經很給面子了。唉,下回可得注意。
成剛換好衣服走出體育館,外面明明天藍麗,他也
覺一切都是灰的、暗的。他沒有心情再去哪裏,而是直接回了家,想他的心事。
等到五、六點鐘時,他才想起小王的應徵之事,連忙撥通電話詢問。
“小王啊,怎麼樣?今天還順利嗎?我本來想去現場,可是你又不讓我去。可我心裏總惦記着這事,吃飯都沒有心情了。”成剛關心地説,這話是半真半假。
小王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還好,還好,所有的關卡都過了。”她説得很慢,像是又想起了競爭時的烈和殘酷。
成剛説道:“這麼説,你已經成功了?”小王唉了一聲,説道:“我也不知道。按規定,凡過關的人,只要通過終審,就能上班了。”成剛問道:“到終審的有幾個人?”小王回答道:“有十幾個呢。”成剛驚呼:“這麼多?我記得公司不過才招幾個秘書啊。”小王慨道:“現在的人才太多了,所以我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通過。當然,如果你幫忙就另當別論了。”成剛説道:“我真想知道,不靠我幫忙,你能不能進去。”小王輕聲笑,説道:“只有天知道了。”成剛又説道:“小王,你在哪裏呢?有沒有吃飯?”小王回答道:“我剛離開公司,正要回自己的住處,還沒有吃呢。”成剛歡喜地説:“那太好了,我也還沒有吃。你叫車來我家樓下,我做東請你吃東西。”小王猶豫着説:“又要上你家?這樣好嗎?”不用説,她一定是想起了那晚的事,心裏還是遲疑着。那事多麼羞人,她是又喜歡又害怕,還有點愧疚。後者是對自己的男友而言。
成剛説道:“我説小王,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我什麼時候過你幹你不喜歡的事呀?”小王實話實説:“成剛,我一想到要跟你在一起,尤其是去你家,我的心裏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亂跳。我是惴惴不安呢。我總想離你遠一些,看不到你才覺得安全。”成剛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便説道:“小王,我保證這次只是吃飯,不讓你來我家,這總行了吧?”小王想了想,説道:“好吧,我就答應這一次好了。”成剛心情很好,説道:“一會兒見。”把電話放下了。他心想:你來了就好。只要你來了,我就要想辦法將你的衣服
下來,好好地玩玩你,讓你也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好處。不然的話,那可白活了。
在小王來之前,成剛動手將屋子認真收拾了一遍,使自己的家變得乾淨整潔,更像個家的樣子。幹完活,換好衣服,這才喜孜孜地下樓。他在心裏憧憬着今晚的好事。他相信事在人為,只要自已有本事,一定可以把小王矜持的面具摘下來,以顯其放蕩本。
他在門口站了半個小時,也沒見小王的影子。按理説,從那裏到這兒也不過是一會兒的事,她為什麼還沒到呢?是不是她變卦不肯來了?若是那樣,也應該給個消息啊,可別叫我當傻子。當傻子的滋味並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