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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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邊有兩卷錄音帶,是有關你和李煥然的,我想你一定會有興趣。”

“錄音帶?你竊聽我電話,還是…”

“你要相信,我有通天本領,至於要如何處置這兩卷錄音帶,我想我們應該當面談一談。”

“在哪裏?”

“這種枱面下的事,還能到公共場所嗎?要是我,就會選擇在你家裏。”

“好吧!後天下午兩點,我想,我不必再告訴你地址了吧!”

“那是當然,你很聰明,如果你更聰明的話,你一定不會再提那枚鑽戒的事,就當它遺失了吧!”

“我不在乎,甚至我還可以再掉幾枚。”

“漂亮。就這麼説定了,後天見,拜。”小陶掛斷電話後,夫子拍拍他肩膀説:“正點,你已經入門了,應對的很好。”

“她果然知道我拿了她鑽戒,難怪不再叩我了,幸好我們先下手為強,否則這凱子娘豈不逃出我們掌握?”

“事情一一都會應驗我當初説的,差點就只撈到那十五萬。”夫子越發欽佩起自已。

“後天去她家,會不會有問題?”小陶越膽小就越細心:“她會不會報條子?”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夫子得意地説:“我是”小諸葛“,把她算得死死的,全在掌握之中。你想想,你拿她鑽戒,有證據嗎?我們竊聽她電話,有證據嗎?拿這兩卷錄音帶要勒索她,有證據嗎?她心裏明白的很。”

“去了以後,要怎麼説?”

“你當人頭就好,一切有我,我來跟她談。”

“夫子,除了這件事以外,還有一件事你能不能幫我?”小陶移轉了話題。

“兄弟説這種話?”夫子豪情四海:“你説。”

“我覺得曼玲有點不對勁,原因何在,我也説不上來,我覺得我被耍得團團轉,你能不能竊聽她家電話?”小陶聲音竟有些悽楚,聽得夫子於心不忍。

“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我也會叫她現原形。”夫子地一笑:“我是一面照妖鏡。”----就算是照妖鏡,也會有破碎的一天。就在小陶打電話給琳達的當晚,他到夫子的pub店想買它一醉,一方面慶賀琳達的上鈎,另一方面又為了曼玲之事煩惱,真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大概九點過後,來了五位客人,很囂張,叫夫子把店裏所有種類的酒都拿一瓶出來,全部開了。有的喝、有的倒在地毯上,巧巧上前勸止,其中一位客人反倒抱起她跳舞,雙手很不老實地亂吃她豆腐。

“巧巧,過來。”夫子在吧枱後握一把水果刀喚她。

巧巧掙那痞子懷抱,跑到吧枱邊。

“這些傢伙來意不明。”夫子對她説:“你先回去,我和小陶來應付他們。”

“夫子,我看提早打烊算了。”小陶也到不對勁:“牛鬼蛇神上門了。”

“這是你們男人的事,我先走了。”巧巧到吧枱後拎起皮包準備出門。

這時候,五個男人全站了起來,兩個走到門口堵在那裏,三個來到吧枱邊,其中之一竟掏出一把手槍指着夫子説:“好小子,放下你手上的刀。”夫子扔了水果刀,鼓起勇氣問:“各位大哥,不知是哪一路的,若有得罪之處,今晚的消費全算小弟的。”

“這是你的店嗎?生意這麼差。”拿槍的問。

“是的,是的。”夫子忙回道。

“既然生意不好,留它何用?”那漢子回頭對其它人説:“砸了它吧!”命令一下,其它兄弟二話不説,丟椅子的丟椅子、摔杯子的摔杯子,頓時,店內的玻璃、磴飾等裝潢全碎了,破碎聲中,夾雜着巧巧的尖叫。

“你再叫,我就叫他們輪姦你,讓你叫個。”那漢子轉對夫子説:“這是你馬子吧!想不想看她表演一對四的宮戲?”夫子悶不吭聲,台下的雙拳是緊握着的。那漢子又轉對面慘白的小陶問:“這位帥哥大概姓陶吧?聽説很風耶!”

“我…我不敢。”小陶舌頭打結,訥納回道:“我沒幹過什麼壞事,大哥明鑑。”

“不是很喜歡乾女人嗎?那你就幹她好了。”那漢子指着巧巧説:“她長得不賴,我不信你不動心。”小陶望望巧巧,後者將皮包緊緊環抱於,驚駭至極;再看看夫子,他的臉如死魚一般瞪着小陶,似乎告訴他,這種事打死不能做。

“大哥…”小陶目光含淚哀求道:“我不能…她算是我嫂子。”那漢子一巴掌呼到小陶臉上啐道:“我你媽,你這個雜碎還有什麼女人不敢動?你在外頭風,害你兄弟的店被砸,你算個人嗎?”他一罵完,立即有兩人上前對小陶拳打腳踢起來。小陶不敢呼叫,只得雙手抱頭,弓起身子護住重要部位,最後被打倒在地,才悶悶地唉叫出來。

“我警告你,今天到此為止,下吹再敢到處風,當心我閹了你。”漢子收了槍,昂首闊步地走了出去,其餘人才跟着,臨出門前,把玻璃門也給砸了。

驚嚇過度的巧巧,在他們離開後一分鐘才號啕大哭起來,夫子和小陶則呆若木雞維持原姿勢不動,對巧巧的哭聲彷佛充耳不聞。巧巧哭了一陣,抱着皮包走出吧枱,正離去時卻被一張破椅子絆倒。

“都是你們兩個窩囊廢。”她嘶喊着:“被人家欺負成這樣,動都不敢動。”她見無人理會她,掙扎着爬起來,指着夫子的鼻子罵道:“王八烏龜蛋,我早告訴你,小陶這種朋友不能,你不信,現在闖禍吧!剛才人家沒怎麼他,你瞧他看我的那種眼神,恨不得把我給了。你説,這是你兄弟嘛?你吭都不敢吭,像個男人嗎?跟着你,我會倒黴一輩子,再見了。”巧巧踩着碎玻璃,頭也不回地走了。隔了好一會,小陶才掩首哭泣起來,他咽硬地對夫子説:“我沒有…不像巧巧説的那樣…我沒有,我怎敢上她,夫子,她胡説…”

“不要難過。”夫子上前摟住小陶道:“我相信你,在那種情況底下,誰能抗拒?除非不要命。”

“兄弟,我對不起你。”小陶的身體顫抖着。

“別説這種話,現在,我們要仔細思考一下,這一路人馬到底是誰派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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