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第315章保姆索要青春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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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抬起手來,輕輕地在鐵門上敲了三下,門板震動,發出“鐺鐺“的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夜空。沒有聽到動靜,蔣麗莎又敲了三下,還是沒有動靜。黃江河生氣了,嘴裏嘟囔着:“明明知道我們要來,卻假裝聾子,叫我來。”蔣麗莎還沒吭氣,黃江河掄起拳頭在門上“框框”地敲起來。空氣震顫着,耳膜震顫着。蔣麗莎嗔怪道:“你小點聲,咱們是來拜訪人家的。”
“都是你出的好主意,丟人現眼的,人家不領情,讓我們吃閉門羹呢,打道回府吧。”黃江河説着打了個鼻腔,向蔣麗莎發着他的不滿。
面對黃江河的挖苦,蔣麗莎也無話可説。她沒有忘記她向黃江河許下的諾言。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身後傳來悉的聲音。
“哪來的野蠻人,幹什麼呢,打砸搶呀,黑燈瞎火的趁着家裏沒人搶劫。”蔣麗莎和黃江河知道白寶山在故意撒氣。黃江河正要説話,蔣麗莎急忙碰了他一下,自己面對白寶山,開口就説:“寶山呀,我和黃書記今天是特意來拜訪你的,我們不是在電話裏説好了嗎,你怎麼故意躲着我們呀?”
“説到拜訪我可不敢當,咱這廟小,放不下兩位真神,你們要找樂,還是到農場去打個麻將談個工作什麼的,我這破地方,怕髒了你們的身子。至於躲避,就更不合情理了,我怕你們嗎?不怕,不怕我為什麼要躲避呢?你們是老虎嗎?不是,不是老虎我為什麼要躲避呢?咱如今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要説躲避,誰要是把咱惹急了,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都是有可能的。男人嗎?還能沒點脾氣。”白寶山説着並沒有去開門,説完之後就勢靠在了牆上,一副無賴相。蔣麗莎聽到白寶山惡言惡語,也沒有發火,不但沒有發火,還衝着白寶山笑。
“寶山,我知道你肚子裏有氣,今天來,就是來向你賠禮的,我們進去再説好不好。”白寶山從間掏出鑰匙,走到兩人中間,邊開門邊説:“賠禮,我可受不起,怕折了壽。你們是誰,貴族,我呢,小百姓一個。過去還能給人抬抬轎出點力氣混口飯吃,現在連當轎伕的資格都被取消了,那承受得了你們的賠禮。”蔣麗莎和黃江河跟着白寶山進了房間,白寶山一坐在沙發上,卻沒有給他們兩個讓座。自己從口袋裏摸出煙來,點着後噴了一口,衝着黃江河説:“書記大人,我就不讓你
煙了,如今我混背了,五塊錢的劣質煙,怕嗆了你,我就成了全市人民的罪人了。人背不能怪社會,只能怪自己。説説吧,你們把我的下李子
到哪兒去了。”這下又輪到蔣麗莎逞口舌之能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去給小李子送錢,她嫌少,和我發生了爭執,結果敲好被兩個公安看到了,他們走過來問情況,小李子哪見過這陣勢,就結結巴巴的説不成個話,於是就被帶到了局子裏。不過你放心,我已經給他們打過招呼了,明天就讓她出來。”
“那錢呢,怎麼説。”白寶山毫不諱言地又提到了五十萬塊錢。
“寶山呀,你也太狠了,不是給了你十萬了嗎。我知道你以前習慣了花錢,這十萬不夠你點眼的,可我們手頭真的沒有那麼多錢。”蔣麗莎像孫子似的給白寶山陪着笑臉,好像應該揹負所有的責任。
“你們沒錢,你們要是沒錢,全市的人民都該餓死了。説的比唱的都好聽,我鞍前馬後的為他服務了這麼多年,就因為我打了那個鳥部長,就把我開銷了。鳥部長是個副的,你還是市委書記呢,他撂下一句話走了,我就被打入了冷宮。”白寶山沒有了剛才的蠻橫,有點傷心起來。
這次輪到黃江河説話了。按説,像黃江河這種身份的人就不該和白寶山講什麼道理,但是黃江河同時也知道,白寶山的手裏隨便拋出點什麼來,黃江河不死也得層皮。他現在才承認,蔣麗莎説得沒錯,該低頭就低頭。
“寶山呀,你可把我冤死了。人家是副部長,還是京官,我在人家面前,就是個七品芝麻官,哪有説話的資格呀。我當時處理你,也是迫不得已,你也太張狂,怎麼能在光天化之下打人呢,這不是往我臉上抹黑嗎?再説,我本想等過了風聲,再給你安排一個好的工作,可你呢,都幹些什麼事?敲詐,要不是看在你曾經是我的司機的份上,我立即就給公安局打電話…了”蔣麗莎怕黃江河再説下去跑了風,把白寶山惹
了,就趕快截住他的話,説:“那你還等什麼,既然有個這個心,當時怎麼不説清楚,害的寶山成天提心吊膽的,不要説了,這事我做主,你還回到市委大院。”
“是不是還要我開車,當你的司機呀?”白寶山的臉上終於多雲轉晴了,站起來,只想拉黃江河的手。
那個司機的位子給冰瑩留着呢,黃江河要是再拿着方向盤,他的冰瑩往哪安呀。正在猶豫,蔣麗莎當機立斷地説:“好,這事就這麼定了。”白寶山一聽,喜從天降,馬上換了一副面孔,趕快給兩人讓座。進來這麼長的時間,又説了這麼多的話,黃江河和蔣麗莎的兩腿早已痠軟了。
接下來要解決的是小李子的問題,這是白寶山也最為關心的。沒等他問,蔣麗莎就説:“我知道你要説什麼,是不是想為小李子安排一份工作,不用你説,我早就為你想好了,就讓她到我的農場來,我帶着她,讓她學些調酒的技術。藝多不壓身嘛,不能門門通,要有一門,你看怎麼樣。”白寶山雙手和於
前,閉起眼睛,對着蔣麗莎説:“你就是上天派來的觀音菩薩,大恩不言謝,以後就看我的行動吧。”
“那五十萬你還要嗎?”蔣麗莎打趣地問道。
“就是一百萬也換不來市委書記司機的位子,那五十萬,你們留着花吧,算是我給你們結婚的賀禮。”蔣麗莎抿着嘴只想笑。這個無賴,拿着我們的錢,給我們開了個空頭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