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609章不是謀殺的謀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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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麗莎心裏一陣狂喜,立即點頭説:“對,對,他傷的嚴重嗎?”

“在icu呢,還沒離危險。”

“什麼時候能離危險?”蔣麗莎急切地問。

“這個你得問醫生。不過我聽説了,即使搶救過來也成了廢人。肋骨幾乎全斷裂,膝蓋破碎了,頸椎和脊椎也斷了,腦袋中有積水,脾臟破裂,運來的時候幾乎沒有了生命體徵,可能要轉到第一人民醫院呢。”小姐快人快語,把蔣麗莎想知道的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蔣麗莎正要説謝謝,看見幾個醫護人員抬着擔架向院子裏走去。

“大概就是他了。”小姐對蔣麗莎説。

蔣麗莎放眼望去,見擔架後面跟着一位哭哭啼啼的中年婦女,攙着婦女的是一個十**歲的女孩子,大概是王勳和的老婆和女兒。

病人未死之前,家屬一般不哭,但從中年婦女悲痛的神看,王勳和大概凶多吉少。這就是蔣麗莎需要看到的效果。只有王勳和死了,她才能徹底逃干係。

罪有應得。

蔣麗莎默唸了一句,然後開着車準備到第一人民醫院。她要趕在王勳和之前先到達醫院,最好能找到黃珊的同學李時民,聽聽王勳和的存活幾率有多大。

醫院的各個角落,永遠都充斥着消毒的味道。蔣麗莎似乎聞到了死屍的異味。

在拐角處,一對身影出現在蔣麗莎的眼界,她不想在這裏見到他們,想躲避時已近來不及了。

吳黎和冰瑩並肩從李時民所在的辦公室出來了。

“你好乾媽。”冰瑩問候了蔣麗莎。她的臉鐵青,心事重重。

蔣麗莎笑笑,正要問話,吳黎又問道:“你怎麼也在這裏,不舒服嗎?”蔣麗莎這才正眼看了看吳黎,發現他的臉比冰瑩還難看,像前輩子誰欠了他兩吊錢。

“我早上起來頭昏目眩的,閒着沒事嗎,就跑到醫院來了。你們呢,哪一個病了。不是我説你們,要注意勞逸結合,身體才是本錢。”吳黎和冰瑩互看了一眼,然後冰瑩低下了頭,吳黎尷尬地苦笑。

“是不是有喜了?要是有了,就告訴我,我還等着吃滿月酒呢。”蔣麗莎儘量裝作高興的樣子問道。其他她的心不在這裏他,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王勳和的死活。

蔣麗莎的話音剛落地,冰瑩的眼角就紅了。她一隻腳在地面上去,像要把地板出一個來方才罷休。

蔣麗莎一猜就知道,小兩口鬧了矛盾了。於是就對吳黎説:“小吳呀,我可把話説撂在這兒,你要是敢無緣無故地欺負我們家冰瑩,我可饒不了你。冰瑩雖然不是我的親女兒,但我沒有女兒你是知道的,我已經把她當做我的親女兒了,我還指望着她給我養老送終呢。”

“哪裏敢呀,她只要不欺負我,我就燒高香了。”吳黎回答蔣麗莎説。

這時冰瑩走過來,把蔣麗莎拉到走廊外的葡萄架下,低聲地問道:“乾媽,我給你説個事,你可千萬別笑話我。你在醫院有人嗎?就是特人。”冰瑩説完,眼睛盯着蔣麗莎,生怕蔣麗莎説了假話。

人倒是有一個,不過你得告訴我為什麼。”

“説了怕你笑話我。”冰瑩悶悶地説。

“你連實話都不告訴乾媽,乾媽就無能為力了。實話給你説,別説這個醫院,就是省城的醫院裏乾媽也認得人。”蔣麗莎從冰瑩的神態上看出來,她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

“吳黎、他、不管用。”冰瑩羞澀地説。她的聲音就低得就像秋天快要敗落的蚊子,嗡嗡的,只能聽出行將滅亡的傷,不用心本聽不清她在説什麼。

“不會吧,你們不是早就住在一起了嗎?是大了還是笑了,要麼就是陽痿吧。”蔣麗莎郝琦地問道。

冰瑩搖搖頭,否定了蔣麗莎的猜測。

“不是那個不管用,是那個不管用。”冰瑩語無倫次地説。

“到底他怎麼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咱們都是女人,乾媽也是過來人,什麼都聽過,什麼都見過,你就直説吧。”蔣麗莎着急地催促道。

要在往,她可沒有這般耐心,也沒有這般的菩薩心腸。但今天例外,王勳和的死活壓在她的心頭上,她只有通過不斷的説話才能減輕她內心的壓抑。

“他體內的那些個東西不管用。醫生説了,他小時候得過腮腺炎,吃藥過了量,所以就導致了無。我和他沒結婚都那個了,可到現在我還沒動靜,所以一起過來看看,誰知道是這麼個結果。乾媽,我可咋辦呀我。”冰瑩的話難倒了蔣麗莎,她不是醫生,沒有完全聽懂冰瑩的話。腮腺炎難道和不孕不育還有什麼關聯。蔣麗莎現在能做的就是問一問李時民,看他能不能更深地解釋下。她往走廊裏看看,發現吳黎坐立不安。恰在這時,李時民從病房裏出來了。

蔣麗莎給李時民招招手,把他叫到身邊。兩個人互相打了招呼,蔣麗莎就直接對李世民説:“這是我的乾女兒,據説他老公不能生育,她剛檢查過,你是醫生,還是你給她解釋一下吧。

於是,冰瑩吐吐地把剛才的話又説了一遍。李志民沉半晌都沒説話,蔣麗莎着急地問道:“到底能看好不能,你倒是給個話。”李世民這才對兩人説:“恐怕他這輩子都不能生育了。”

“為什麼?現在科技發達了,什麼事都能做到,就不能讓他體內產生那種東西嗎?”冰瑩睜大了眼睛。

李世民笑笑,又解釋道:“我給你打個比方,就拿開採石油來説吧。儲存石油的地方如果開採不出石油,不是埋得太深了就是沒找到地方,要麼就是因為開採的成本太高,人們暫時放棄了。如果某塊地表下本沒有石油,就是花費再高昂,一時半刻也找不出石油了,因為那裏本就沒有石油。也是如此道理,他體內如果有,無論多少,醫生總能靠醫學手段想辦法,可他的體內本沒有這種東西,即使再高明的醫術也束手無策。”李時民説完,冰瑩已經淚滿面了。看着冰瑩傷心絕的樣子,李時民對她説:“你也不要難過,你可以試着人工受來達到要孩子的效果。”冰瑩收住了哭聲,抬起淚眼,看着李時民問道:“你不是要我和別人好吧。”蔣麗莎撲哧一笑,説:“真是個傻孩子,醫生怎麼會教你去和別人偷情呢…”蔣麗莎把自己所知道的人工受的知識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了冰瑩,冰瑩才説道:“我和他商量一下再説吧。”冰瑩走了,李時民也要告辭,蔣麗莎把李時民拉到一旁,神秘地問道:“昨天公安局的刑警隊長摔傷了,剛轉到你們醫院,不知情況怎樣,我也是給人當黑耳朵,你也給我當一次黑耳朵,幫我套個實話出來,改天我請你吃飯。”

“小意思,你等一下,只要手術做完,我立馬給你回信。吃飯不吃飯的,就免了吧,你不在乎一頓飯錢,我也不差一頓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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