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第631章借種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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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車來我就告訴你。”冰瑩這已經是第三次發出邀請了。高寒嘴裏咕咕呶呶,低聲地説:“把柄落在你的手裏,只能遵命了。”高寒上了車,冰瑩看看錶,才六點二十,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她把車退到公路上,然後調轉了車頭。車子開上了公路,在橋頭通向大堤處拐了彎,直奔大堤。
車外胡説八道,車內一陣沉默,狹小的空間,沉默不容易打破,誰都沒有先開口説話。
冰瑩開着車,向窗外瞟了一眼。河堤內外,大片的莊稼地已經被翻過,等待着播種。她靈機一動,自言自語地説:“再肥沃的土地,如果沒有種子來年一定沒有收穫。”高寒不解,大清早也不想和冰瑩繞彎子,就問道:“快説説,有什麼要幫忙的。”
“肯定有,只不過我現在不想説。如果你真的想聽,我已經説過了,我的難題就藏在這句話裏,你好好想想,想到了就告訴我,我獎勵你。其實,只要你費了腦子,就是想不到我也會獎勵你。”冰瑩本想停下車子,**地告訴高寒説,她的老公沒有生育能力,她想要高寒為她播種。但是,她和高寒畢竟
往不深,如果冒然提出非分的要求,高寒會小看她,把她想成下賤的女人。她為了不讓高寒看不起她,更不想要高寒在心裏罵她下賤,她才和高寒打啞謎。等時機成
了,她自然會提出自己的要求。冰瑩的文化不高,但還是明白水到渠成的深刻含義。
高寒見冰瑩神神秘秘的,對她所謂的獎勵產生了興趣,就問道:“能告訴我什麼獎勵嗎?”
“我保證你喜歡,但現在不能告訴你,你還是快想吧,別誤了我的事。”冰瑩光顧着説話,沒注意到路上有一個坎兒,也沒踩剎車,車子開過去,突然就搖晃了一下,高寒坐不穩,身子一晃,雙手急忙尋找扶手,結果碰在了冰瑩的手上。
剛一接觸到冰瑩柔軟光滑的小手,一股電便襲擊了高寒的全身。他看了一眼冰瑩,説:“我不是有意的——”
“我沒説你有意啊。你有意還是無意我怎麼知道。”冰瑩目不斜視,繼續開她的車。
“沒頭沒尾的,我猜不到你話的深意,咱們還是回去吧,我也該吃飯了,改天有時間,我和你好好地聊。不是我吹牛,語言上的遊戲一般難不倒我。”聽到高寒的話,冰瑩來了個急剎車,她希望車子能再晃一次,好讓高寒再手足無措一次,最好還能碰到她的手或者身體的其他部位。可是,高寒這次抓着頂棚的扶手,冰瑩希望的情形沒有出現。
“我聽你的,今後凡是你説的,無論對錯,我都聽你的。這可是你説的,有了機會就和我好好地聊,説個時間吧,我還沒有和這麼有文化的人過呢。”冰瑩有點忘情,不由自主地説出了心裏話。高寒笑笑,説:“你還真當真了。別給我戴高帽子了,你家的吳黎不是也很有文化嗎?”
“他呀,哼——”冰瑩從鼻孔裏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了她對吳黎的輕蔑。高寒心裏咯噔一聲,把冰瑩的啞謎已經猜了個大概,從冰瑩的表情看,她和吳黎之間肯定發生了齷齪。冰瑩兩次主動和自己接近,肯定與她與吳黎的生活有關。他想到了,但沒敢説出來,也不敢再繼續和冰瑩説下去。經歷過若干個女人之後,高寒的心有點累。
在離別墅還有五十米的時候,冰瑩把車子停了下來。
“請下車。”冰瑩按動了電鈕,要高寒推門。
高寒明白,冰瑩有所顧忌,不想讓家人看到自己坐在她的車上。高寒下車後,還未站穩,冰瑩就把頭探出來,對高寒説:“別忘了你説過的話,我也會遵守我的若言。”高寒嘴裏哼哈着,一時想不出什麼詞來來應對,又聽見冰瑩喊道:“立正,跑步走,別回頭。”高寒隨向車內的冰瑩敬了個禮,然後正步向前跑去,冰瑩在身後叫着:一二一…
高寒逐漸遠去,他始終沒有回頭。冰瑩十分滿意,但滿意之後,一陣失落又爬上了冰瑩的心頭,難道自己對於高寒竟是如此的蒼白無力,他連頭都不想回一下。
等高寒的身子閃進了別墅的大門,冰瑩才啓動了車子。她把車子慢慢地靠近別墅的大門,心裏想着,幾天之內,也許高寒就能滿足自己的願望。
冰瑩走後兩個多小時,天正午,李時民做完了手術,飯也沒吃就回到宿舍。稚氣臉在放
科上班,一般能準時上下班,李時民到宿舍還不到十分鐘,他就興匆匆地回來了。
稚氣臉沒進自己的宿舍,直接推開了李時民的門。他們是鄰居,又都是獨身,彼此沒有敲門的習慣。
高寒躺在牀上正在閉目養神,聽到推門聲就知道是稚氣臉進來了。他懶得搭理他,翻轉了身子,把臉對着牆壁。
稚氣臉不理會李時民的冷淡,進門後就來到牀邊,也不管李時民的心情如何,抬手就在李時民的眼處錘了一下,説:“好小子,昨天你到我這裏睡覺,我還以為有個醜八怪睡在你房間裏,你怕被才逃到我那裏,早上起來給你捎話,推門一看,媽呀,整個天仙。喂,不是哥們兒説你,這麼漂亮的妹妹,你也敢這麼冷淡,是不是還惦記着美國那個小情人。”捶完了李時民,自己不客氣坐到了牀沿,等着李時民回話呢。
李時民抬抬腿,碰到了稚氣臉的脊樑,稚氣臉誇張地説:“報復我呢,難道我説錯了?”
“滾你的蛋吧,看着年輕,人家已經結婚了,老公還是重點高中的校長呢。”李時民冷冷地説着,從牀上坐起來。
稚氣臉一聽不解地問:“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剛結婚的婦少怎麼會在你這裏過夜,騙鬼去吧。我都看見了,她走的時候還開着愛迪呢,a6的。看不出來,平時看你像個情種,原來都是裝出來的,有人養着呢。小富婆,多令人羨慕呀。我要是有這樣的女人,即使天天添她的腳趾頭,我也心甘情願。”稚氣臉説完,咂咂嘴,饞貓的樣子,
逗。
最後的一句話,逗樂了李時民。他在稚氣藍的頭上摸了一把,説:“看你的下賤模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小。”
“天呀,大哥你飽漢不知餓漢飢,你有女人養着,我呢,還是童男子呢。如今的社會,像我這麼純情的男人可是鳳麟角。太可愛了,簡直太可愛的。大哥,她要真的不是你女朋友,就給我介紹一下。只要她願意離婚,我情願把我的之身奉獻給她,你就幫個忙吧,我不嫌棄她是已婚的女人。”稚氣臉死乞白賴地求着李時民,半真半假。
“去,一邊去,大白天的説鬼話。”李時民沒好氣地説。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好了,我只能眼饞了,吃飯去,要不要給你打點回來。”
“吃你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病。”李時民揮揮手,往外趕着稚氣臉。
李時民有個病,每當做完手術,湯水不進,提起吃飯就想噁心。全醫院的人都知道他有這個
病,稚氣臉當然也不例外。
稚氣臉轉身出去,剛拉開門就回過頭來,衝李時民頑皮地一笑,説:“還説呢,明明是肚子裏裝着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富婆,還説自己有病。我看你真的是有
病,
病還不小呢。”説起對冰瑩的印象,李時民談不上好,也説不上壞。冰瑩的漂亮不可否認,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情上經歷過波折的李時民對於漂亮的女孩已經不以為意。他的心,被初戀的情人帶到美國去了。
令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午飯後,一輛奧迪車又停在了他的窗户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