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24章褲帶松的女人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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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聽到了黃珊的叫聲,紛紛掀開台布往桌下望,可他們什麼也沒看到,蔣麗莎早已把腳從高寒的腳面上挪開並迅速套進了自己的鞋子,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劉燕妮只是微醉,品味着黃珊剛才説的話,清楚高寒和蔣麗莎之間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把戲,故意説:“黃珊就會騙人,只見過動物頭上長兩隻角的,沒聽過一條腿上還能長兩隻腳,還陰陽呢,那不成了怪物了。”黃珊一聽劉燕妮罵高寒是動物,藉着酒勁衝着劉燕妮就喊道:“你老公才是怪物呢。”然後靠在高寒身上,斜睨了高寒一眼,親暱地問道:“高寒,燕妮罵你是怪物,你怎麼就不吭聲呢。”高寒還沒回答,蔣麗莎就神情自若地説:“看看你,喝了點酒就眼花,滿嘴跑風,就不怕別人看笑話。”劉燕妮正想看熱鬧,就接着蔣麗莎的話説:“眼花源於心花,源於眼前有花,心沒花眼睛怎能花,眼前無花眼睛裏怎會有花,黃珊你説説,你的眼睛到底花沒花。”黃珊眼,説:“我剛才確實看到——”話沒説完,蔣麗莎就舉起杯子説:“別打岔了,今天咱們為高寒祝賀,別總是談腿上長腳頭上長角的,壞了大家的興致。來,我先乾一杯,然後再過一圈。”説完一揚脖子喝了進去。
蔣麗莎主動過圈,總算把剛才發生的一幕掩飾了過去。她不愧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從黃珊驚叫着説看到高寒的一條腿上長了兩隻腳到現在,無論劉燕妮和黃珊説什麼,她都面不改心不跳,鎮定自如。心堅臉皮厚,這種天長
久練就的本領,一般人很難達到這種境界。
一圈下來,劉燕妮和黃珊已經醉上加醉了。宴席,在兩個女人的東倒西歪中結束,一行人在喧鬧聲中從房間裏走出來。劉燕妮和蔣麗莎走在最後邊,剛出門口,劉燕妮就打了個趔趄,差一點就滑倒在地。蔣麗莎見狀,上前扶了她一把,劉燕妮趁勢就靠在了蔣麗莎身上。
“論喝酒我真的不是你的對手。”劉燕妮對蔣麗莎説。
“誰讓我是國家白酒委員會成員呢。別的不敢説,我的酒量在本省還無人能及。”蔣麗莎自豪地誇耀道。
“別謙虛了,你在別的方面也有足夠的資格吹牛,比如吧,你就敢在這種場合把腳放在高寒的腳面上,還不怕黃珊看見,其他人哪有這種膽量。高寒是誰,是你的女婿呀呀,你連自己的女婿都敢勾引,足以説明你藝高人膽大。我要是有你一半的膽量,高寒現在就不是你的女婿了。我想問問,你可要老實回答我,要是高寒成了我的老公,你是不是也要勾引他。”劉燕妮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説着清清楚楚的糊塗話。蔣麗莎看看四周,小聲地對劉燕妮説:“死丫頭,這種閒話可説不得,要是叫黃珊知道了,她爸爸馬上就會知道,她爸爸要是知道了我就慘了。她眼花了,亂説呢,千萬別信。”
“她的眼沒花,是你的心花了。你以為黃珊現在不知道嗎,你以為她爸爸會不知道嗎?哈哈。”劉燕妮的笑聲很狂妄,是一種掌握了別人把柄之後的洋洋自得的那種狂妄。
高寒和黃珊並排走在前邊,聽到劉燕妮放肆的笑聲,同時扭頭看看。劉燕妮給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走慢點。蔣麗莎怕劉燕妮在高寒和黃珊面前胡言亂語,就喊道:“你們先走吧,燕妮醉了,我把她扶到房間去。”黃珊還想停下來,高寒拽着她的胳膊迅速地離開。
高寒駕着寶馬帶着黃珊離開了酒店。
劉燕妮説的沒錯,黃珊自從無意中朦朧地看到高寒的一條腿上長了兩隻腳之後,心裏一直在犯嘀咕。經過仔細的回憶,她終於認定,除了高寒的腳之外,那一隻肯定是蔣麗莎的,因為只有蔣麗莎才有那般靈巧的小腳——足足比高寒的腳小了一半。當她最後確定了所看到的事實後,她開始漫不經心地套問起高寒來。
“高寒,你説説蔣阿姨怎麼會那麼不自重呢?”
“我聽着怎麼這麼彆扭,蔣阿姨怎麼不自重了。”聽到黃珊的發問,高寒的心裏猛地一驚,他明白黃珊要對他説什麼,但他還是若無其事地反問黃珊説。
“你還會掩護她的,我都看見了,她明明把腳放在你的腳面上。你説説,她不會是對你有什麼想法了吧。”黃珊很風細雨地問道。
高寒一邊開車,一邊尋思着怎樣應付黃珊。忽然,一個大膽的設想已經醖釀成了。他是新聞系畢業的,
練地駕馭語言是他的強項。他看了一眼黃珊,臉上浮現出微微的笑,説:“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隱瞞了。”
“那你快説。”黃珊家不可待地催促高寒道。她真的以為高寒要説出她想知道的實情來,當然,這種實情很難見到陽光。
“你看到的沒錯,當時蔣阿姨確實把腳放到了我的腳面上,還狠狠地踩了我一下呢。”
“為什麼?”
“一兩句話説不清楚,她踩了我一下之後給我使了眼,還低聲地告訴我説要把劉燕妮灌醉了。我當時就不明白,她們兩個又沒有矛盾,阿姨怎麼會和劉燕妮過不去呢。”經高寒這麼一解釋,黃珊的疑問終於打消了,但她還是不
問道:“踩了就踩了,還
了鞋子。”
“呵呵,你疑心夠重的,你想咱們穿戴的可都是名牌,她如果不了鞋子,豈不
藏了我的鞋子。別多想了,不管怎麼説你都是她的女兒,我是她的女婿,怎麼會呢。”
“我還以為你們有什麼呢?”黃珊不放心地説。
“你小腦瓜裏一天到晚都裝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可是咱們的阿姨。再説了,就是她對我有什麼想法,我的品味有那麼低嗎?”高寒製造理由,試圖完全打消黃珊的疑慮。不過這句話還真的起了作用,高寒説完,黃珊就附和道:“我就知道你的品味不會低到看上老女人的程度。我可告訴你,你要是真的再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就——”
“你就怎麼樣?”
“我就買一副銬子,把你和牢牢地銬在一起,然後把鑰匙扔到河裏,後半輩子都和你形影不離。如果這樣還不能阻止你,我就自殺,帶着你一起卧軌跳河。”
“呵呵,我可真自豪。這話要是被那些喜歡我的女人聽見了,早嚇跑了。”車子過了橋就要到別墅時,黃珊冷不丁地問道:“高寒,劉燕妮今天可喝了不少,她現在在幹什麼呢?”
“不知道,她所有的事情都與我無關。”高寒説。
劉燕妮被蔣麗莎扶到了房間。
從餐廳到劉燕妮的房間,距離雖然不遠,但對於喝了酒的劉燕妮來説卻比較漫長。她搖搖擺擺地進了電梯,然後又搖搖擺擺地從電梯裏出來,等進了房間之後已經天旋地轉了。
蔣麗莎扶着劉燕妮到了牀上先坐下,替她了鞋子,又把她平放在牀上,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後在劉燕妮的身邊坐了下來。她不是不想離開,但劉燕妮剛才的話還縈繞在她的耳畔,她想留下來對劉燕妮做點什麼或者説點什麼。至於要做什麼或説什麼她暫時也不清楚,她的目的只有一個,想和劉燕妮再説説關於腳的話題,免得以後劉燕妮走漏了口風,把一條腿上長兩隻腳的事説出去,壞了她的名聲。
無意中,蔣麗莎的手觸到了劉燕妮的臉。劉燕妮本能地抓到了蔣麗莎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蔣麗莎扭臉看看,劉燕妮的臉上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
“燕妮,喝多了嗎?”蔣麗莎無話找話地問道。
劉燕妮依然笑着,拿蔣麗莎的手摩擦着自己的臉,並在上面不停地親吻着,一邊親吻一邊斷斷續續地説:“高寒,我就不明白了,我真的不明白了,我哪一點比不上黃珊,你怎麼就從來沒對我主動過呢。你不主動我不怪你,誰讓我比黃珊年齡大呢。可是,你怎麼就看上了黃江河的老婆呢,她不但是你的丈母孃,還比你的年齡大。是因為她的錢多嗎,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我不知道,不知道…山下有條小路,山上有棵大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個更高,哪個更長…”蔣麗莎聽了心裏一陣發,暗自想到:這死丫頭,看上去醉醺醺的,心裏清楚着呢,還是把黃珊的話當真了。正想該怎麼辦呢,劉燕妮忽然坐起身來,把頭移到牀邊,張口想嘔吐。
蔣麗莎怕髒了自己,坐起來就躲閃到了一邊。可劉燕妮乾嘔幾聲,最終什麼也沒吐出來,重新躺了回去,嘴裏喃喃地説:“水——”蔣麗莎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試了試水温,然後扶着劉燕妮坐了起來。
劉燕妮把杯子裏的水喝完,才睜開眼睛來,一看喂水的是蔣麗莎,就無力地説:“謝謝你照顧我。”蔣麗莎放下杯子問道:“你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了。”
“真醉如何,假醉又如何,真就是假,假就是真,多一樣。我剛才是不是説了什麼不得體的話。”
“你剛才在回憶往事呢,把你和高寒之間的事説得很清楚,連那種事都説出來了。”蔣麗莎撒謊道。
劉燕妮一聽到高寒的名字,立即就想坐起來,可掙扎兩次都沒有成功,乾脆就繼續躺着。她閉着眼睛微皺眉頭,似乎在進行着美好的回憶。蔣麗莎看着劉燕妮有些痛苦的表情,就説:“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哪裏能一樣啊。你當初和高寒都那樣了,最後怎麼就沒走到一起呢?”蔣麗莎這一問,問出了劉燕妮的眼淚。酒是催情劑,能把各種各樣的情昇華到平素不能達到的高度。隨着劉燕妮的眼淚嘩嘩的
出,她不
泣起來。蔣麗莎正想再問點什麼,劉燕妮就不打自招地説:“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隱瞞了。從黃珊和高寒訂婚到結婚,我多次在高寒身上下功夫,可她每次都是在我的強迫之下才屈從於我,最後,他還是和黃珊走到了一起。傷心呢,
情的事誰也説不清楚,正因為説不清楚,所以我才忘不了,忘不了啊。”也許是劉燕妮真情的
動了蔣麗莎,也許是蔣麗莎想堵住劉燕妮的嘴巴。劉燕妮還在
泣,蔣麗莎就安
她説:“妹妹,我也有過相同的
情經歷,不能釋放的
情憋在心裏就像喝了一杯毒藥,生不如死。要不這樣,你要是相信我,我就替你把高寒約出來,你們再——”聽蔣麗莎如此一説,劉燕妮突然破涕為笑,説:“別再裝樣子了,我今天酒多了,才對你説了這麼多話,你不吃醋我已經燒高香了,哪敢勞你的大駕替我拋頭
面。”
“妹妹這麼會説這樣的話?”蔣麗莎明知故問道。
“一條腿上長兩隻腳,不用説另外的一隻是你的,同樣的辦法我也用過,你的小把戲騙騙老實的黃珊還行,對我,行不通。”蔣麗莎留下來本來就是想堵上劉燕妮的嘴巴,生怕河泛濫成災,淹沒了自己,沒想到通過和劉燕妮的一番胡扯,卻把決口撕得更大了。她馬上爭辯道:“説了半邊你還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放心吧,我不會亂説的。我要是想告發你,就不會對你説那麼多了。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想休息一會兒。”劉燕妮下了逐客令,蔣麗莎不得不走了。她相信了劉燕妮的話,也掌握了她和高寒具體的隱私,知道她不會去壞自己的名聲。蔣麗莎為了表示她和劉燕妮是站在同一個戰壕裏的戰友,臨走之前又給劉燕妮倒了一杯水放到了牀頭,然後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蔣麗莎走了,劉燕妮一個人躺在房間裏,渾身無力又睡不着,在酒的作用下,一股**在心裏騰騰昇起。很久沒有體會過做女人的滋味了,她想做點什麼來安
一下自己飢渴的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