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74章惡毒的復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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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六的中午十點,北原市南郊,連綿起伏的丘陵旁邊停着一輛大型的進口挖掘機。這台挖掘機是白寶山停了一家建築公司的機械式的建議後,和新婚的子一起從南京買來的,價值一百二十萬。

白寶山再次相信了劉燕妮的話,認為劉燕妮正是為了彌補騙婚的過錯,才給自己提供了這次發財的機會。不但白寶山,就連蓮花也對劉燕妮心存,認為劉燕妮是個大度的女人。

與大型挖掘機同在的,還有幾百號人。不過這些人可不是來看挖掘機的,他們是來參加新校址的開工典禮的。

市委書記黃江河和司市長帶頭主持了這場空前規模的典禮,教育局長許文藍理所當然地也成了典禮儀式上一顆耀眼的明星。

高寒和蔣麗莎作為劉燕妮的朋友,也在邀請之列。

王笑天就更不用提了,他早已為採訪老婆大人的豐功偉績提前做好了準備。

更值得一提的當然是白寶山。作為一中的校長和挖掘機的主人,還有特約嘉賓等三重身份,端坐在主席台上。

官樣的講話和官樣的文章同出一撤,冠冕堂皇,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場面稱不上人山人海,但也算氣勢磅礴,在掌聲和鞭炮聲中,黃江河拿起剪刀將大紅的綢布從中間剪開。

隨着兩次剪刀的開合,碩大的花球落入了托盤。

看看站在身邊的端莊大方又不失嫵媚的劉燕妮,黃江河有些失落。如果不是當初劉燕妮拼死和自己作對,也許,這顆璀璨的女人花就像那個碩大的花球,現在還裝在自己的心裏。

後悔已經無濟於事,矛盾的造成也不是他黃江河一個人的錯,但此刻的他在想,如果有機會,他希望能和這位省委書記的女兒,風險公司的大老闆重續前緣,把黃河邊的那場鴛鴦蝴蝶夢延續延伸下去。

除了白寶山和王笑天,剪綵的人各歸其位,坐着自己的車子走了。劉燕妮在送走客人時,發現人羣中有一個悉的身影,她的心猛地收了一下。

那個人就是把她綁架在山裏整整一個晚上的煙鬼。

蠟黃的臉,黑的門牙,蔫不拉幾的,沒有男人的一絲氣神,一看就是個冒泡的。再三審視之後,劉燕妮絲毫不再懷疑自己的判斷。

劉燕妮知道他會來找自己的,但沒想到他會來的這麼快。她躲開人們的目光,悄悄地從旁邊繞了過去,試圖接近李全保。

李全保雖然沒打采,但卻長了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他很快就發現劉燕妮向他走來。

他沒有躲避,因為他今天就是來劉燕妮的。

他在銀行卡上取走的五萬塊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就是每天花上千兒八百,也要維持兩三個月。但事實上他沒錢了。

他拿走那些錢之後,跑到了臨省的山地裏,聯繫上了煙土的賣家,希望能把五萬塊錢換成煙土,以販養。煙鬼也有經濟頭腦,他希望這五萬塊錢能更長時間地不間斷地維持他的煙癮。

煙土的利潤一般是五倍,如果能順利成,五萬塊錢最少能變成二十幾萬,這對於李全保來説可是個天文數字。

可是,李全保是個頭大沒腦的人,一不小心就上了當,對方在賣給他貨物之後,趁機又掉了包,當他毫不知情的他回到家裏打開要品嚐時,發現所謂的煙土都是土末子。

他很生氣,但無論怎樣生氣都無濟於事。由纏五萬塊錢的闊綽人,立即變成了一個窮光蛋,李全保的心情可想而知。為了發他內心的無名之火,他揪着老婆的頭髮狠狠地把她打了一頓。

要命的是,在打老婆的過程中,他的煙癮發作了,他跪在地上求自己的老婆救救自己的命。

看到老公的可憐相,李全保的老婆只得答應了他,並馬上用手機聯繫了自己的一個客,以五十元陪睡一次的價格和他談好了買賣。

這種與錢的易對於李全保的老婆來説就是家常便飯,這種掙錢的方式極為簡單,只要躺在牀上掉褲子,很開就能完成易。

買賣就在李全保和她老婆的牀上進行,李全保就癱坐在卧室外的地面上。他的臉上像爆發了山洪,鼻涕眼淚嘩嘩的。他並不是為老婆和別在男人在自己的家裏發生關係而難過悲傷,而是他的煙癮發作了。

即使萬蟻鑽心般難受,他還是聽到了裏面男人開懷大笑的聲音。

這些李全保早已習慣了,他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種聲音了。

要説李全保沒有尊嚴,那純粹是扯淡,李全保是有尊嚴的。不過他的尊嚴是以價格為計量單位的。無論哪個人,只要給他老婆五十塊錢,李全保就能把尊嚴賣給他。當然,有時候買尊嚴的人所出的價格可能要比五十元錢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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