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83章出人意料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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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離開後,張峯抬手正要敲門,卻聽到了裏面傳來一男一女對話的聲音,張峯的手隨即定格在半空中。

女人的説:“我就怕他發現你給我發的信息,所以手機從來都不離身。大前天晚上他沒回來,我洗澡時就把手機放在了沙發上,誰知我正在洗澡,他就回來了,而你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來了短信,結果就被他看到了。沒等我洗完澡他就一腳把門踹開,非問我發信息的人是誰。我不説,他就把我從卧室裏拖出來…我以前不止一次對你説過,叫你不要隨便發信息,可你就是不聽,結果怎樣,鬧出這麼大的事。他要是不和我生氣,就不會喝那麼多酒,也就不會死了。你發的信息也太離譜了,什麼夢中的情人,女神什麼的,放在誰身上誰都會生氣的。”女人説着便哭了起來。

男人嘆了一口氣,説:“我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呀,我一天聽不到你説話,就失魂落魄的。都説情字頭上禍事多,看來此言不差。不過也好,他既然走了,也給我們騰了眼,再也不會有人干涉我們了。”女人説:“你就幸災樂禍吧,可你想過嗎,他好歹也是紀檢委書記,他活着,我在這棵大樹下好乘個涼,現在他死了,我麼怎麼辦?”男人興奮地説:“親愛的,我做夢都在想着有一天你和他離婚,現在好了,你終於可以回到我的懷抱。別想那麼多了,我會像以前那樣好好待你的…”張峯想不到,竟能在秋蓮的門前聽到男人和女人這般對話,只要不是弱智的人都能聽得出來,這是一對情人的對話。張峯雖然不知道男的是誰,但能確定,女的一定是秋蓮。

能抓到這樣的把柄,簡直就是張峯的造化,他不一陣狂喜。

此時不進,更待何時,張峯毫不猶豫地敲響了門。

“咚咚咚”三聲響,震耳聾。張峯把自己扮演成了捉姦者,理直氣壯的。

張峯是故意的,他只有使勁地敲門,才能對裏面的一對狗男女形成震懾的力量。你不是想整我嗎,我先問問你剛才都説了些什麼。

沒有人來給張峯開門,他不得不再敲門。

裏面的人終於沉不住氣了,張峯終於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門開了,但外邊的防盜門被鎖着。

秋蓮認識張峯部長,張峯部長也認識秋蓮。

兩雙眼睛對視,一雙充滿了輕蔑和猜忌,而另一雙出一絲恐懼和尷尬,恐懼和尷尬的眼神屬於秋蓮。這種恐懼和尷尬在張峯的預料之中。

張峯歪着頭,把眼睛探測到裏面,卻什麼也沒發現。原來的男人已經從客廳蒸發了。

但張峯相信,男人不會從窗口逃跑,更不會跳樓,一定就躲在房間的某個角落。

“我可以進去嗎?”張峯客氣地問道。但在客氣裏面,明顯夾雜着咄咄人的氣勢。

“我一個人在家,恐怕不太方便吧?”秋蓮説。冷冷的,但冷冷之中還是出一絲恐懼不安。

“我想和你談談翁書記喝酒落水的事。”張峯直言不諱地説。

“你還是向組織部門代吧,咱們之間沒有共同語言。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可以走了。”秋蓮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如果你堅持不讓我進去,拒絕和我談判,我會報警。”

“憑什麼?”秋蓮問道。

“為了維護你的安全。我懷疑你現在受到了歹徒的要挾,作為公民,我有權利這樣做——”張峯説着,就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然後就要撥通報警電話。

這一招很管用,秋蓮立即打開了防盜門。

張峯大模大樣地走了進去,不等秋蓮相讓,就坐到了沙發上。

覺到,沙發上的餘温還未散盡,肯定是那個男人的剛剛坐過的位子。

“你想談點什麼?”秋蓮在張峯的對面坐下後,小聲地問道。

“聽説你到省委告我了,説翁書記的死與我有關,而我現在有充足的理由懷疑他是被謀殺的。”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秋蓮吃驚地問道。她的眼睛閃爍着,眼神搖擺不定,似乎缺少了某種自信。

張峯站起來,在秋蓮面前走了兩步,然後向卧室的門瞄了兩眼,淡淡地説:“據我瞭解,他在情上出現了危機,恰巧我就喊他去喝酒,結果就借酒澆愁,喝高了。我大概瞭解了一下,他的夫人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張峯還沒説完,秋蓮的臉已經嚇得灰白了。她站起來惱怒地指着張峯的鼻子説:“你別紅口白牙的血口噴人,我和老公恩愛有加,絕沒有出現情上的危機——”

“呵呵,你可別冤枉人,血口噴人的人可不是我。那個女人的情夫就在這裏呢,我想把他喊出來問問,他究竟給那個女人發了什麼信息,才惹得我們的紀檢委書記生氣了。如果情況被證實,我們北原市所有的民眾就會對那個看似高貴的女人狂轟濫炸,叫她無臉做人,甚至被淹死在唾中。”秋蓮徹底絕望了,她就是不明白,這個組織部的部長怎麼什麼都知道。她塔拉着眼皮,輕聲地説:“你什麼都別説了,我也會再找你的麻煩了,此事就瞭解了吧。”

“沒那麼簡單,你要是反悔了,反咬我一口,説我半夜來你家威脅你,我這個部長不但當不成,搞不好還要進大牢。”

“你説怎麼辦?”

“叫那個人出來。”張峯突然抬高了聲音説。

秋蓮正在猶豫,張峯就聽到了卧室的門響。一個三十多歲的白淨男人從卧室裏走了出來。

他身穿睡衣,穿着拖鞋,滿臉尷尬的笑。他和張峯打了招呼之後,然後坐到了沙發上,從茶几上拿起一支煙,點燃後了兩口,才對張峯客氣地説:“你請坐吧。”又對着站在身邊的秋蓮説:“你也坐。咱們該好好談談。”張峯被這個白淨男人的沉着鎮住了。他坐了下來,想聽聽這個男人想説些什麼?

客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地響着,如同遠方傳來的木魚聲。

白淨的男人完了一支煙後,把煙狠狠地擰在煙灰缸裏,然後看看張峯,説:“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和蓮是大學的同學,我們談了三年的戀愛。畢業後她分到了這裏,我留在了學校。由於兩地分居,我們曾經發生了一點誤會,結果給翁造成了機會。她在一氣之下和翁結了婚,但是婚後不久就後悔了。我一直未結婚直到現在。當我得知她不幸的婚姻生活之後,到很內疚,後來我們就重新好上了。現在翁走了,又給我把機會留給了我。我當時阻止蓮到省城去來着,但她卻執意不聽。他本來想借此機會在往上發展一下,結果卻遭到了市委書記黃江河的拒絕,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張峯現在什麼都明白了。他不由拍了一下茶几,説:“我是北原市的組織部長,有什麼事你只管對我説,往上邊瞎跑什麼,現在倒好,省紀檢委派了調查組過來正在調查我們呢,你們説咋辦吧。”面對張峯的質問,秋蓮一句話也不説。女人有了作風問題,在任何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這在情理之中。倒是那個白淨的男人冷靜地説:“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蓮到調查組那兒去,把情況説清楚了,讓上面不再追查你的責任,此事就不了了之了。”張峯本來就是來息事寧人的,現在不費四兩力氣就到達了目的,心裏不一陣狂喜,不由對白淨的男人豎起了大拇指,説:“不愧是大學裏的文人,站得高看得遠,一語中的,好,就按你説的辦。心動不如行動,最好明天就過去把事情説清楚了。”久未説話的秋蓮這時抬起頭來,帶着乞求的目光看着張峯問道:“我聽説黃書記特意為此召開了常委會,説要賠償我三十萬塊錢,你看——”張峯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存摺放在了茶几上,説:“錢我已經拿到手了,現在就給我,你最好給我打個欠條。另外,你把事辦好了,我和黃書記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你再提升一下,到郊縣當個副縣長什麼的。特別強調的是,無論如何你明天必須要把翁書記善後處理好了。”秋蓮一邊找來筆給張峯打了欠條,一邊説:“謝謝你了,要是黃書記早一點答應我,我也不會生出這麼多的是非。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不會叫你失望的。”前邊充滿了刺,後邊還令人滿意,無論如何,張峯總算不枉此行,他不但給自己解了套,同時在黃江河面前又顯示了他的能力。

蔣麗莎睡了一覺見黃江河不在身邊躺着,就來到客廳,發現黃江河已經睡在沙發上,就搖醒他,輕聲地説:“江河,怎麼睡在這裏,張峯呢?”

“到秋蓮那兒去了,我在等他。”黃江河眼睛説。

“到卧室來吧。”黃江河摸出身邊的手機,要給張峯打電話。蔣麗莎一把奪過來,説:“都什麼時候了,他早已回家和老婆温柔去了,你打了電話,也不怕吵鬧了人家不安生。”蔣麗莎説着就坐到了黃江河的身邊。

睡衣敞開,黃江河碩大的房受到擠壓,從敞開的睡衣口出來。黃江河仰臉望着,伸手去摸。蔣麗莎擋住了黃江河的手,解開了睡衣的帶子,把白生生的小山包全部出來,挑逗黃江河説:“本人拒絕男人用手調戲。”

“你要喂孩子呀。”看到蔣麗莎嬌媚的身姿,黃江河痴痴地問道。

蔣麗莎不説話,彎下來,把一座小山包進了黃江河的嘴裏。

黃江河一手摸一隻,一手含着一隻,蔣麗莎渾身頓時酥軟了,爬在了黃江河的身上。

冬天的夜晚沒有衝動,但人的衝動在所難免,蔣麗莎很快熱血沸騰了,她閉着眼睛,充分享受着黃江河給她帶來的全新的覺。

戰鬥很快就打響了,但由於前奏太長,很快就結束了。蔣麗莎意猶未盡,正想埋怨黃江河幾句,門鈴動聽的音樂傳來。

黃江河知道,張峯迴來了。

趁着黃江河去給張峯開門,蔣麗莎趕快回到了卧室。穿着睡衣和客人見面,總是不禮貌。

黃江河從張峯的臉上看到了他的成功。張峯還沒坐下,就喜笑顏開地對黃江河説:“這個女人,呵呵,這個女人,呵呵,我——”

“不要着急,慢慢説。看把你高興的,是不是了桃花運了,和情撞了。”黃江河打趣地猜測道。

“呵呵,她沒和我撞,和另外的一個撞了,撞得還不輕呢。姥姥的,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女人,怎麼就出格了呢。我告訴你,呵呵…”等張峯講述了他去找秋蓮的全過程,黃江河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虛驚一場,虛驚一場,你可是立了大功了。沒事,她不就想着要升一下嗎,給她個副縣長不就完了。”黃江河笑着説。

“副縣長可不行,人家現在已經是處級了,你怎麼能給個副縣長呢。”張峯提醒黃江河説。

黃江河不假思索地説:“人不能一口吃個胖子,能安排個副縣長已經不錯了。如果她幹得好,可以慢慢提拔。這個女人不簡單,能給自己製造機會,我很欣賞。”看着黃江河喜形於,張峯不由開玩笑道:“黃書記,你對她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你呀,你呀,叫我怎麼説你呢,這種玩笑可開不得。”黃江河指着張峯説。

“説句不該説的話,那點事對於一個市委書記來説算不上什麼大事,都是生活小節。”兩人開過玩笑,開始計劃怎樣才能把此事按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論出謀劃策,還是黃江河的鬼點子多。他最後對張峯説:“你現在就和秋蓮聯繫,要她單獨去見高寒,直接向高寒説明情況。”張峯一聽,知道黃江河用意何在,就豎起大拇指誇獎道:“你莫非是想給高寒製造一種機會,叫他顯示一下他的工作能力。”

“既然理解了,就把事情辦好。”張峯得到指示,隨即撥打了秋蓮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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