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第864章報復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黃珊看到刺破天如此看自己,就想離開,但一想到自己身負的使命,就壯着膽子説:“我要是説出來,怕嚇破你的膽。”刺破天仰臉一笑,説:“本人臉黑,就是被黑暗染黑的,不怕黑。説吧,我的膽子説大也大,能裝得下天,説小也小,小到微乎其微。”
“我有不平之事,希望有人能為我擺平,不知道你可否勝任。”黃珊鼓足勇氣,道出出了初衷。她豁出去了,只能報復胡雨薇,她情願出高價僱人。
刺破天一聽,臉上洋洋得意,把臉湊近黃珊,眨巴着眼睛,小聲地説:“告訴你吧,我擺平的女人多了,老的少的,好看的不好看的,還有外國的,我來者不拒。我一進門就看到你需要什麼,既然你情我願,不妨談談價格。你不説我也能猜到你的身份,你一個人在這裏喝酒,看起來又是如此鬱悶,一定是某個大款的小三。我先説説我的底線,一時快樂只收五百,時間可適當延長,包夜翻番,包你一晚上都沉浸在温柔鄉,做了這次還想下次,你看如何。”刺破天一邊説,一邊把手伸過來,伸向黃珊的大腿,臉上也出
。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媽呀,等了半天,卻等到了一隻鴨子。黃珊驚慌,推開刺破天的手,從兜裏掏出一百元錢,放在吧枱上,説了聲“對不起”站起來就要離開。刺破天一看到嘴邊的肥要飛走,趕快追上來,跟在後邊説:“只要你同意,價格好説,你要是真的需要,我可以免費為你提供全方位的服務。別看我的臉黑,我功夫好,很多人都領教過。”
“回去叫你媽領教吧。”黃珊罵道。
“別,生意不成仁義在,何苦罵人呢。告訴你,我沒媽。我爹在山上撒,撒在了石頭縫裏,温度搞好合適,於是就有了我,我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所以喜歡石頭縫。”刺破天厚顏無恥地説。
黃珊又氣又笑,這種不要臉的男人,靠上天賜予的掙飯吃,也夠下的,她不想和你計較,免得丟了自己的身份。
黃珊害怕,好在還在裏面。眼看刺破天就要追出門口,黃珊突然來保安身邊,説:“請你把我送上車。”刺破天見黃珊求助於保安,也不敢在糾纏,無奈地搖搖頭,説:“夠倒黴的,多苗條的身材,拜拜費了。”説着止住腳步,只得回去尋找新的目標。
黃珊開車走在路上,不時地看看後視鏡。她有些恐懼,總怕那個所謂的刺破天從後面追上來。她一邊開車,一邊想,現在的社會,到處藏污納垢,明着看一片光明,其實犄角旮旯污穢不堪,稍稍涉足就沾滿渾身腥臭。女人坐枱出賣所謂的香,掙一口青
飯吃;骯髒的男人也瞅準機會,把富豪們吃剩下的當做自己的盤中餐,甘心當小
小三們的玩物。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男女平等。
十字路口的大轉盤足有一千平米,車燈在轉彎時照過去,黃珊看見一對青年男女相擁着站在站盤的中間,身子貼着身子,溶為一體,如醒目的路標。車燈掃過,兩人旁若無人。黃珊由親密的男女聯想到高寒和胡雨薇,恨不得加大油門衝過去,狠狠地撞向這對狗男女,把他們撞成煙灰。意念動之間,車子已經駛向回家的路,把一對男女撇在了身後。
深夜的別墅極為寂靜,寂靜得令人窒息。黃珊穿過走廊,推門進到卧室,黑暗撲面而來。黃珊抬手摁開了開關,燈光很快就代替了黑暗,成為黃珊唯一的伴侶。
身處光明,黃珊卻到極為恐懼。
黃珊反鎖了門,站在牀邊開始衣服。上衣落地,黃珊褪下了褲子,把兩隻腳先後從褲子裏,緩慢地撲到了牀上。
微微地發癢,黃珊翻過身來,撫摸着尚未拆線的傷口。她的手開始在間不停地移動。黃珊的
覺很好,贅
消失了,
也變細了,皮膚也光滑了許多。自豪的同時,她把手不由自主地移向大腿,從大腿的正面又伸向內側。她的手指在大腿間遊離在
的皮膚上,若即若離。美妙的
覺從大腿逐漸輻
到女人最
的部位,一直輻
到黃珊的心裏。黃珊不由想入非非,蠢蠢
動了。
十幾天沒有做那種事了,黃珊很想。她慾火難耐,開始在牀上滾來滾去,留下了橫七豎八的影子。她的一隻手不停地着自己
前的兩座小山包,一隻手撫摸着該撫摸的地方。一團火在她的體內燃燒着,似乎要燒掉她的。山雨
來,她再也不能把持自己,想象着和高寒在一起的情景。那情景多麼值得回味,上天飄忽雲端,入地如抱岩漿,身心愉悦,快樂無限。每次從雲端跌落,黃珊都要依偎着高寒,就像依偎着自己的生命。
呼急促,小聲的呻
充斥在卧室的各個角落,在卧室裏迴響着,又返回黃珊的耳孔,震撼着她的心靈。
終於,一個偉大的振奮人心的時刻到來了。幾番震顫之後,一股火熱的岩漿從深層湧出來,刺破了地殼,衝向了天空,把黃珊送上了雲層。黃珊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頓時輕鬆了許多。
她像做了個夢,這是個美妙的夢。當黃珊從夢中醒來,站在現實的土地上,她竟然有點害羞。我被人了嗎?是的,這就是。黃珊沒有照鏡子,她看不到自己的臉,但從覺的温度上,黃珊能
到自己的臉一定很紅。為了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她心裏想,即便是,也是自己了自己。
她一邊收拾排出體外的那些的海水,一邊想,就讓高寒見鬼去吧,以後如果需要了,就照此自一番,藉此發
膨脹的
情。
黃珊用她的行為把高寒從心裏排除出去,但胡雨薇很快就出現在她的眼前。黃珊揮揮手,胡雨薇閃到了一邊,可等黃珊放下手來,胡雨薇又來到她面前,並且掀開被子,鑽進黃珊的被窩。黃珊推推她,胡雨薇無動於衷。黃珊揪住她的頭髮,使勁地一拽,發現拳頭空空的,什麼也沒有。胡雨薇朝黃珊扮着鬼臉,説:“好姐姐,我心臟不好,但良心不壞,我只是吃你剩下的,又不影響你什麼,你何必斤斤計較呢。從此以後,咱們就是姐妹,你做大,我做小,你看如何?”黃珊聽到胡雨薇如此不顧廉恥地胡言亂語,不由大發雷霆,大聲地反駁道:“你大學畢業,前程無限,天下好男人多如牛,又何必和我爭搶老公。”
“姐姐明理,這也是我要説的。天下之大,好男人數不勝數,你又何必獨佔高寒呢。既然他背叛了你,你索就把他一腳踢開。嘻嘻。我要跟了他,一定分給你一半,説到做到,絕不吝嗇。”胡雨薇公然的挑釁
怒了黃珊。她再次揪住胡雨薇的頭髮,説:“小賤人,你如此固執,就休怪我心狠手辣。我如果殺了你,還要為你償命,你等着吧,等我
來硫酸,先毀了你的容,讓你痛不
生。當你成了一個醜八怪,我到底看看高寒是否還喜歡你。”是真是假,在夢中還是在現實裏,黃珊自己也説不清楚,反正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她清楚地記得她昨晚和黃胡雨薇的這番對話。她説過,她要毀她的容,要男人見了她噁心,女人見了她為自己
到自豪。
黃珊的胃口很好,一杯牛,兩個簡單,三片面包。她當着黃江河和蔣麗莎的面吃下這些,似乎還不過癮,又問蔣麗莎還有沒有。蔣麗莎看看黃江河,再看看黃珊,説:“你剛瘦了身,現在又這麼多,身體很快就會發福的,難不成你希望線還沒拆,就再挨一次刀。”黃珊開心地笑笑,説:“就是再挨一次刀,總比捱餓要強吧。你不去拿,我自個拿去。”黃江河見黃珊真的要起來出去,就對蔣麗莎説:“她不就是想多吃點嘛,你何苦説那麼多難聽話。就是個叫花子求到門前,你也該給點。我算看出來,都説後孃的心狠,我看也是。黃珊,你別動,叫她拿去,剛東了手術,怎麼經得起這般折騰。”蔣麗莎怕黃江河真的發火,一邊陪着笑,一邊站起來,説:“反正我也沒閨女,我從進來的那天起,就把她當我的親閨女啦。你這樣説,可是大大的冤枉了我。我不要她吃那麼多,是為了她好,要不是那麼胖,高寒怎麼會——”蔣麗莎發現自己的嘴巴又一次沒有把門的,趕快住了嘴,開門出去。
黃江河斜眼瞅瞅蔣麗莎的背影,説:“虧你收的早,要再説下去,我非要收拾你不可。”黃江河看看黃珊,笑笑説:“珊兒,別在意,你還不知道她什麼樣子。不過還是想知道,就這樣打算把高寒一直拒之門外?”轉眼間蔣麗莎進來,把兩片面包放在黃珊手裏。黃珊只顧吃着,再也不説話。黃江河見黃珊不想提起高寒,也只顧吃起來。
通過昨天晚上的遭遇,黃珊再也不敢把報復胡雨薇的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了。她不在那個黑勢力範圍內,自然不認識其中的人。再説,即使認識,她也不敢勞他們的大駕。這些人不是好伺候的,等替黃珊辦完了事,不但要狠狠地敲她一筆,而且還可能會後患無窮。黃珊不想留下這樣的後遺症。
蔣麗莎到農場去了,黃江河也去上班了。蔣麗莎鎖好別墅的大門,開着車到河邊轉悠。
波光在朝陽的照映下泛着粼粼的光,並且變換着不同的方向,黃珊的眼白花花的一片。她來到那片悉的蘆葦叢旁邊。
這是蘆花飛揚的季節,金黃的蘆葦在風中搖曳着。秋風吹拂,絲絲花絮不停地
離花朵,飄向河
,飄向空中。飄在河中的隨水而去,飄在空中的自由自在地飛翔,不久就沒有蹤影。
看到蘆花的飛逝,黃珊的心裏一陣痛苦。她覺到自己就像這蘆花一般,走過了
天的美麗,走過了夏天的成長,等到了秋天該收穫的季節,卻被人無情地拋棄了。
而惱怒的胡雨薇把高寒的背棄統統歸咎於胡雨薇。她咬咬牙,決定赤膊上陣,給胡雨薇一點顏看看。
可怎麼才能懲治那個可惡的女人呢?黃珊犯了難。
黃珊拾起一塊泥疙瘩扔進蘆葦叢中,兩三隻灰綠的小鳥發出驚恐的鳴叫聲從蘆葦叢飛出來,毫不猶豫的飛向了藍天。黃珊受到啓發,她應該採取手段趕跑這個女人。
一陣風吹過來,水窪裏的水波動着,衝擊岸邊的泥沙。泥沙落,融進水裏。黃珊突然由窪裏的水聯想到了一種化學
體。那種
體叫硫酸。如果硫酸潑在一個女人的臉上,那會是怎樣的情景——起泡,消融,疼痛,一張美麗的臉剎那間會被腐蝕成坑坑窪窪。鼻子沒有了,眼睛瞎了…
這些遐想給黃珊帶來了快樂,可她需要的不僅僅是幻想的快樂,她要用行動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徹底地毀滅胡雨薇的一生,從而也給高寒一個教訓。等處理過胡雨薇之後,如果自己心情依然不好,高寒就會是自己下個目標。
黃珊想到這裏,返回到車旁,開門上車。只能坐而言不能立而行的人是可恥的,黃珊最看不起這種人。
雷克薩斯駛出了河灘,黃珊接到了劉燕妮的電話。
“黃珊,在哪兒呢?”
“在家休息。”
“還沒休息夠呀?你也是算是公司的元老級人物了,可不能因為私人的情問題影響了工作——”黃珊
,聽出劉燕妮話中有話。這娘們兒,一定聞到什麼風聲了,想看我的笑話。黃珊這樣想着,不等劉燕妮再説下去,就打斷她説:“謝謝你的恭維,本小姐今天決定不在那兒工作了。”説完掛斷了電話。
黃珊沒有回家,她開着車來到市裏。雖然她不清楚在哪兒能買到她需要的硫酸,但她清楚,只要肯努力,她一定能買到。那是向胡雨薇的子彈,是投向高寒
口的匕首,她一定要得到這種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