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惹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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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別哭了。我去倒杯水給你。”她又給我擦了一會淚才説。
“不要,姐,抱着我,不要走。”我口中喃喃的説,用力的抱緊她。似乎是抱的顏茹,又好像是抱的楊揚,甚至連吳媚都出現在了腦海。但我還是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抱着的人是熊愛英,自己並不想和她上牀的熊愛英,酒並未
亂我的心智,可行為怎麼就這麼怪異呢?
“好,姐不走,就這麼抱着你。”她抱着我,一邊抹着我臉上的淚一邊説:“早知道你這麼不能喝就喝紅酒得了,偏偏還要裝爺們兒,喝什麼白酒啊?你看看你,現在醉成這樣。”
“姐,我沒醉,真沒醉。”我笑了起來,淚又湧了出來“姐,今天真的很開心,真的,我從來沒有喝得這麼開心過。”
“還開心,開心你哭個啥呀?”她摸了一下我的臉,這次倒不僅僅只是擦眼淚。
“真的開心,姐,我真的開心。”我又開始笑,擠出幾滴淚,終於得差不多了,孃的,這淚,他媽的也出來得太怪了吧。
“好了,好了,你開心!行了嗎?真不明白有什麼好開心的。”
“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開心的,就是開心。”我説,還是緊緊抱着她。
“你開心姐不開心啊,你箍得我都出不了氣了。”我聞言鬆開了一點,但卻沒放手。
“放開吧。”
“不放,我就要這麼抱着。”
“你是不是喜歡姐了?”她問,臉離我的眼特別近。
“是。”我回答得簡潔乾脆。
“喜歡我什麼?”她一隻手摸着我的頭,一隻手輕撫我的臉。
“喜歡就是喜歡,什麼都喜歡。”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冒出了這樣的話,老天可以作證,我真的不喜歡她,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在她辦公室只有一次突然間覺得這女人很有風情的受,可那只是一瞬間,之後就再也沒有過同樣的
受。
我怎麼會喜歡她呢,哪怕就是我現在口裏説着喜歡她的話,心裏也本沒有喜歡她的意思。
“你總是説想我,你到底想我什麼呢?”她又問。
我沒有回答,只是抱着她,再沒多餘的動作,任由她摸着我的臉。是啊,我想她什麼呢?我真的想她了嗎?沒有啊。有時候是想她,可那是想着她手上的團隊,想着她的業務,説到人,我想她幹嗎呢?不年輕也不漂亮。
“是不是想和我做愛?”她再問。強悍!現在的女人都怎麼了?田甜才問過我想不想和她上牀,現在熊愛英又問我是不是想和她做愛。我發現我最近總是遇到瘋子,還都是瘋得厲害不可理喻的那種。我沒再説話,身體的反應出賣了我的靈魂。
“迪,你的小弟有反應了。”她呼急促起來,手從我臉上到了我脖子,繼而鑽衣服。我沒有反抗,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下身聽到她那一句是不是想和她做愛的話馬上就起了反應,剛才抱着一起那麼久都沒什麼動靜,居然被她一句話給挑逗成功了。
我為自己的意志不堅定到汗顏,心裏着實是不想和她上牀,可下面那玩意就是不受控制。她伏下臉,準備吻我。我側了側頭讓了開去:“姐,別這樣。”
“那要怎麼樣啊?”她息着,低聲問我。手開始解我身上單薄的衫衣,我突然恨起了夏天,如果是在冬天多好啊,身上穿得很厚,嚴嚴實實,哪怕就是反應她也不會
覺得到。
我讓過了嘴,卻沒能讓過臉,她的吻落在了我的臉上,手已經去我的襯衫,我就像個子婊一樣在躺在長長的沙發上,任由着她作為,只是緊守着嘴,不和她接吻。
據説,子婊出來賣可以讓人,但卻絕不會和客人接吻,我此時的情景跟她們是何等的相似。
我內心深處很想要拒絕她,想要推開她,可不知道怎麼樣回事,就是不肯舉起自己的手,是喝了酒沒力氣了還是內心深處在想着拒絕的同時又有着一種渴望呢?亂七八糟的想法湧入腦海,卻不得要領,她開始忙活,我照樣着,沒有伸手推她。
褲子也離開了我的腿,我覺到她的急促。
“不行。”我急急的説。
“怎麼了?為什麼不行?”她動作不停,正在着自己的衣服。
“別在這裏。”我不敢多看她“去牀上。”
“不,就在這裏,我等不及了。”她衣服完在我
間坐了下來…“怎麼了?”她問我,光着身子。
“喝酒真的誤事。”我説。
“這不關酒的事。”她笑了起來“剛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應該厲害的,果然不錯。”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我主意了?”我使勁摸了摸臉。
“呵呵,説什麼呢,我們各取所需。”她意味深長的説。
“各取所需…”我細細品味着這話裏的意思“難怪你會發團給我,原來是早有打算,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到了現在你才行動呢?”
“用你的話説,那就是機緣。”我冷笑了一下,哼,機緣。她看着我冷笑,也不生氣:“我從開始就喜歡上你了,想知道原因嗎?”我看着她,不説話。
“想?可是我不會告訴你。呵呵,我跟你説吧,你也是聰明人,如果我一開始就想要和你上牀的話你肯定不會願意,但是在我發了那麼些團給你之後,你嚐到了甜頭,特別是知道我手上的團隊還多得是,給你的只是一點點而已的時候,你就更加得捨不得我。
所以你平時就用些花言巧語來哄我開心,以求讓我給你更多的團,我説得對不對?”熊愛英認真的分析着,眨巴着眼問我。
“哈哈,算是吧,不過,我也是真心拿你當姐。”我説。
“也許有吧,其實你也有真實的一部分,那就是看照片時表出來的真實。如果你看照片時為了
合我而説照片上的人和我很像,那我也不會跟你做,別以為姐隨便一個男人就會和他上牀,相貌要好,但心地也不能太壞。”她笑了起來,彷彿做了件什麼很聰明很開心的事一樣。
“不是吧?看個相片能看出人心地的好壞?”我對她的理論到太不可思議,唉,瘋子就是瘋子,不是我們這些平常人所能理解的。
“是看不出好壞,只不過你的表現得到了我的認可,那張照片對我意義很大,我真的很希望別人在看照片的時候説我跟照片裏的人很像很像。
很多人都順着我的意思去説,我知道他們都是違心之言,包括我手下的員工,他們沒有一個人説不像的,有的説這裏像有的説那裏像。可就你一個人説不像,第一次看的時候我還提醒你,叫你認真的看眼睛,你居然都説不像,其實我自己都覺得眼睛有點像。
今天,突然説要看照片,可是拿出來之後你看了半天又説不像,我這才敢肯定,也才決定就在今天晚上把你給吃了。”她説完抱住我又想吻我,我偏了一下頭,她還是親到臉上。
“就這麼簡單?”我問。
“對,就這麼簡單,知道我為什麼第一次看照片之後我沒下決定嗎?因為那時候你還不知道照片對我的重要,可經過第一次,你在第二次就應該會有了個考慮,可你還是説不像,我就敢斷定,你這個人還是有其特別之處的,別忘了,我手上可是有很多的團,你是有求於我的啊,居然敢説我跟照片裏不像,不怕我不發團給你了嗎?”她得意非凡的説。
“當時沒想那麼多,其實你在第一次就應該下決定了,當時看你把那張照片隨時帶着的樣子,誰還看不出照片對你的重要啊,還要第二次考驗?那如果我沒有要求你拿出來照片呢?”我搖了搖頭。
“嘿嘿,小心為上,兩次考慮保險係數高些嘛,你就是不説我也有辦法拿出來讓你再看一遍。”
“姐夫是做什麼的?”我對這個問題不想再討論下去了,決定問問她的生活。
“哼,狼。”
“什麼?”我沒聽懂。
“你口中的狼。”
“當官的?還是貪官?”我一下子反應過來,大吃一驚,!這玩笑開大了,惹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