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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農家小院戲阿姨】2020年3月10孫阿姨穩定了一會兒情緒説道:“隔天早上，陳富生跪在地上哭着扇自己耳光，罵自己是畜生，我就原諒他了。實際上呢，我也有我的心思，我沒什麼賺錢的本事，如果同他分開，在鎮上名聲就壞掉了，而且還帶着個小孩子，真的離婚，我和小孩活下去都成問題……”我點點頭，孫阿姨遭逢“賭”這種奇恥大辱，還要跟此事件的始作俑者前夫哥繼續生活，期間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你大概想問我既然原諒了陳富生，為什麼還是決定離婚，對吧?”她的眼圈哭腫了，隱約透與年齡背道而馳的楚楚可憐。

我又輕輕點頭，由於要握牢方向盤，騰手困難，否則我肯定會將她摟入懷中給予安。

“你曉得的，賭這樁事情他已經戒不掉了……陳富生的確沒再拿我去跟別人賭，但從沒停止賭錢，而且欠了一股債。我記得那天，這個死人頭吃了壯陽藥，大白天就想我，我看他雞巴腫大着，難受得不得了，樣子蠻可憐的，就讓他了。講起來，那次以後，我是不許他碰我的，他一碰我，我就想到他跟丁大壯兩個畜生對我做的噁心事，還好，我不讓他碰呢，他倒也沒用強的。那天，我也是想做了，就沒拒絕，壯陽藥滿厲害的，我舒服極了，大概我對他這個死人頭還有情吧。沒多久，門突然撞開，衝進來一幫子討債的，四五個圍住了我和陳富生。哎!我們衣服還沒來得及穿啊。我嚇得半死，死人頭的雞巴也嚇軟了。”孫阿姨紅通通的眼睛茫然地望向擋風玻璃，絮絮叨叨地回憶着。

我深表同情地慨道:“親愛的阿姨，前夫哥濫賭這件事還是把你到了絕境啊!”她的臉騰地紅了:“濫賭是一方面，主要被那幫子討債的人嚇着以後，他無論吃什麼藥，雞巴也不會硬了。他去城裏面瞧過醫生，醫生説什麼心理問題轉化成了器質，哎呀，我聽不懂的，反正就是他徹底萎了……”話題兜兜轉轉，沒料想壓垮孫阿姨的最後一稻草還是“”!據説許多女人只是表面純潔，裝作談“”變的模樣，除非是天生冷淡，如果婚姻生活僅剩所謂“柏拉圖”式的純情，徹底擯棄慾的親密，某些女人估計會像孫阿姨一樣選擇離婚。話説回來，如果她是一個清心寡慾的女人，我也沒那麼容易得逞吧。

晚間十點多，suv在空曠的馬路上疾馳，我和孫阿姨同時陷入沉默，厚重的引擎聲和輪胎生成的路噪清晰地湧進車內，悶堵我的雙耳，使我暗自覺得氣短。

許久，她恢復平常的語氣説道:“好啦，你想知道的我全部同你講了。有件事情需要拜託你，行嗎?”

“親愛的阿姨，怎麼變客氣了，呵呵!”我還沉浸在她所描述的不堪往事裏沒能迴轉神，乾笑兩聲答應道。

“我兒子馬上要參加高考，考完試你有沒有空開車送我和他回趟老家。每次放假我都讓兒子去老家住一陣，這樣下班就不用趕着給他做晚飯了。”

“舉手之勞，親愛的阿姨……”我輕踩剎車，suv穩穩地停到她出租屋的樓道口。

高考結束後的首個週末，我載着孫阿姨和她兒子陳杰，驅車趕往小鎮。

今天，位於副駕駛座的孫阿姨為了彰顯女人味，灑了不知名的香水，俏臉稍作打扮，化了淡淡的妝容，棕黑略卷的秀髮披散着，用髮夾隨意地固定了一小束，面貌嫵媚而略含慵懶。上身是天藍印花t恤，套了一件暗紅的薄夾克，用於遮掩傲人的圍。下身是白底黑斑的帶褶紡紗短裙，裙襬短得連膝蓋都沒法遮住，特意穿搭絲襪和款式老舊的三釐米中跟皮鞋。但是，相比cici和rainy姐裝飾玉腿的輕奢物，這雙絲襪看着就廉價得令人髮指，不僅質地較厚，而且使雙腿肌膚呈現出虛假且突兀的白皙。

陳杰坐在車後排，橘黃長袖t恤配牛仔褲，頭戴耳機一言不發，那處就是他媽媽此前幫我口的位子。忘記私底下詢問孫阿姨是怎麼介紹我的，應該以同事相稱最為合適吧。我透過反光鏡偷偷地觀察陳杰，他的老爸——前夫哥陳富生我從未見過，但他眉宇間的細節繼承了母親容顏的大量優點。

suv停進高速休息站，我們三人跑去洗手間放水，孫阿姨走得最快，我無意間瞥見陳杰的雙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媽媽的背影。這眼神不太正常啊!我故意咳嗽一聲，他朝我皺皺眉，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前行。我三步並作兩步超過他，在女廁所門口截住孫阿姨。可能是我多心了，孫阿姨的小腿肚位置襪子勾絲嚴重，破了一個難堪的大，估摸着陳杰也注意到這個細節，看來他還關心自己媽媽啊!

“孫阿姨!”我習慣地伸手搭她的肩膀，趕緊又縮回，當她兒子的面跟她太親密肯定不妥，“你……”

“怎麼啦?!”孫阿姨順我手指的方向低頭回望，“啊……沒事，襪子放久了，破掉也是正常的，還可以，將就穿穿吧。”

“親愛的阿姨，稍等，我去旁邊的超市幫你買雙新的，你進廁所換好，這雙破的別再穿了。我們公司那些美女同事，襪子就算一絲，她們都會立馬換掉，否則影響形象!”孫阿姨俏臉一紅:“我兒子瞧見了多心怎麼辦呢?”

“襪子破了就是你兒子提醒我的，否則我還不知道呢!”説罷，我就走向休息站的雜貨超市。我送孫阿姨的內衣配了長筒襪和吊襪帶，然而近些年這種複雜的腿部飾物通常都是情趣服裝的附屬品。常生活，女更青睞於由島國人發揚光大的各類連褲絲襪。

孫阿姨換完絲襪走出洗手間，我特意觀察了她裙襬下的雙腿，孫阿姨的腿搭配絲襪顯得比較胖啊!像她這幾年從事體力勞動，身材難免走樣的豐滿型女，穿絲襪是大忌，換搭深絲襪會養眼很多。幸好超市某品牌總比她剛才那條地攤貨強吧，至少腿部膚的白皙沒那麼假了。

三人重新坐進suv，啓程離開休息站。高速通暢，孫阿姨所描繪的小鎮越馳越近。後備廂裏堆放了國人喜聞樂見的營養品，空手跑去總是欠缺禮數的，只是我旁邊這位婦，我叫她“孫阿姨”，她父母一輩我該如何稱呼呢?

“你別亂花錢，我老爹和老媽好幾年前就被我妹妹氣死啦!”孫阿姨神秘地瞟了瞟後座的兒子低聲説道，“還有，你見到我妹妹也千萬別提這樁事情。”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www.maomaoks.com最新找回www.maomaoks.com“啊?!”雖然不必心她父母的稱謂，但孫阿姨的這句話還是令我內心咯噔一下。

如今，村鎮的面貌已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農田和磚瓦平房的組合僅偶爾可見，各家各户均住着自建的頗具地方特的洋樓。孫阿姨家也蓋起了小二層，據説是前夫哥陳富生早些年前掏包造的。她妹妹正在院子裏忙活晚飯，見我們一行人大包小包地走進門，趕緊丟掉手中的青菜過來。

“這位是我同事，我請他幫忙開車送我和小杰……”孫阿姨的表情並不自然，紅着臉，那對妙眼兒不知道應當看誰，“這是我妹妹孫雪蘭……”我微笑着與孫雪蘭打招呼，她看上去超過三十歲了，比孫阿姨高出半個頭左右，身材屬偏瘦型，長髮盤至腦後，瓜子俏臉，皮膚略黑，眉眼與她姐姐以及外甥像是一個模子刻出的，但鼻頭和嘴的線條更為柔和些，輪廓也更為嬌小。孫雪蘭油乎乎的圍布里面穿了件粉的中袖連衣裙，款式類似禮服，袖口和裙襬部分繡有鏤空的花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要跑去給誰家作伴娘呢。裙襬底下竟然也是兩條假白皙的絲襪腿，嬌小的玉足踩在褪嚴重的大紅塑料拖鞋內，整身打扮顯得不倫不類。

孫雪蘭用圍布隨地擦擦濕手，半虎臉責怪道:“老姐，你真是的，也不事先打電話説一聲，我好多做幾個拿手菜招待客人!”

“沒關係!”我含笑地望向孫阿姨，“你是孫阿姨的妹妹，嗯……我就稱呼你‘孫姐’吧!”

“哎呦喂，你們公司的人都叫她阿姨吶?我姐這麼老了嗎?呵呵……”她聽完我的話，笑得都彎了，好像賺了天大的便宜，“姐和阿姨……這是兩代人吧!”孫阿姨表情尷尬，輕拍陳杰的背脊，男孩悶聲悶氣地叫道:“小姨。”

“大學生了嘛!考得怎麼樣啊?清華還是北大?”孫雪蘭捂嘴嬌笑，與孫阿姨的成風韻相較，她自帶本地小城鎮的清新之氣，一種原生態的美。

“你小姨竟會説笑!”孫阿姨搶過話頭，“反正只要能考上城裏的大學就行啊，志願讓他自己填的，我是搞得頭大，沒敢瞎手，要是錯掉反而耽誤了兒子的前途。咱倆書讀得少，反正陳杰肯定比我和你這個小姨強!”

“那是……嗨!光顧着聊天了，快請客人進屋坐吧，我再去些菜，殺只老母雞燉湯喝……老姐，咱自家人就沒必要客氣了，幫我倒杯茶水，照顧照顧你同事啊。”孫雪蘭熱情地招呼道。

待我們三人放好行李，孫阿姨對兒子説:“小杰，你小姨肯定到集市上菜去了，她一個人拿不了，你快去幫幫她!”她目送兒子離開後便對我簡單解釋道:“小杰在老家不能總是白吃白住，我讓她多幫幫她小姨，每個月我也會給她倆匯點生活費，鄉下地方開銷還是省的。”我好奇地問道:“你妹妹這麼漂亮，難道還是單身?”孫阿姨瞪大眼睛盯緊我告誡道:“小鬼，想什麼呢?!我同你講好啊，她的事情你別瞎打聽，你也別打她的主意，曉得嗎?”我含混地答應幾句，她便不再理我，掉薄外套，全棉t恤的繃緊處隱隱透出健康罩的上沿輪廓。她自顧自跑回院子裏，套上孫雪蘭丟在水池邊的圍布開始摘菜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