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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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
人人皆知機緣難得,若是修士築基時被打擾了,走火入魔都算輕的,嚴重些的經脈逆行,再也不能修煉。
齊佑天擋在那人面前,冷聲問:“我的小師弟,想進羅浮仙尊的府看熱鬧都不行麼?他又不是沒付靈玉。”
“所以我説他命不好,早不築基晚不築基,非得挑現在築基。”天幕海修士不耐煩地皺眉,繼續踹門,“前幾天幕海一位海官一位幕官死在了羅浮仙尊的
府裏,那幾
但凡進過羅浮仙尊
府的人都被押走了,你小師弟也不能例外。”為首的天幕海幕官忽地轉過身來,他笑眯眯地説:“不帶走你小師弟也行,你們讓我當場搜魂,看看他的記憶裏究竟有什麼蹊蹺。”搜魂?齊佑天的眼睛眯細了。
修士神魂脆弱,但凡被搜魂之後,必定神魂受損,輕者渾渾噩噩,後者神魂破滅,總之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這幾人明顯是不懷好意。
齊佑天眉心皺得更緊了,他今算是親眼見證了天幕海的霸道,他們完全不把普通修士當成人。
“那小孩才練氣修為,不如諸位放他一馬?”白羽忽地了句話,“再説天幕海一位海官一位幕官,那是何等修為啊。他們倆被殺,與一個小小的練氣修士有何關聯?”這話説得着實在理,齊佑天都忍不住想點頭。
“別説廢話。”為首的幕官輕蔑地斜他一眼,“你若再説一句,我把你也一併押走搜魂。”白羽愣了一下,而後噗嗤一聲笑了。他眼波轉,模樣有些天真地問:“幾位要把我押走搜魂?”在白羽魔尊面前,説要把他押走搜魂?這等本事,怕是天幕海宋天官才有吧。
齊佑天明白事情要遭,他上前一步道:“在下太衍門齊佑天,門內之人也是家師的親傳弟子虔子文……”
“太衍門很了不起麼?”幕官又冷笑了,“你以為我們來抓人的時候,都沒查查虔子文是誰?哪怕是你們的掌門,在宋天官面前也得恭恭敬敬自稱小輩。你一個金丹修士,在我們面前抖什麼威風!”一旁看熱鬧的白羽魔尊攤了攤手,模樣很是幸災樂禍,“你瞧瞧,搬出你師父都不好使了。別僥倖了,這些人就是故意來找茬的。”
“羣玉山會就在一個月以後,各大門派與天幕海均會派人蔘加。你聲名在外,天幕海為了擠掉你,特意拿虔子文開刀。不説讓你方寸大亂,也得讓你噁心好幾天。”天幕海乾這些齷齪事的套路,齊佑天還不大清楚。然而看這幾人氣勢洶洶的模樣,他對於白羽的話齊佑天已然信了七分。
許是被人説中了打算,幕官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又怒喝道:“你又是什麼人,膽敢誹謗天幕海!我看你不是魔修就是
修,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
“來人,把他也一併帶走了,押入黑牢審問!”已然有三個元嬰修士圍了過來,封鎖了黑衣魔修所有的出路。
白羽嘆了口氣,問:“怎麼魔修就不是好東西了?所謂修仙修魔,最後都是殊途同歸,誰又比誰高貴些?”齊佑天古怪地望了黑衣修士片刻,本沒料到白羽耐心如此之好。
面對這麼混賬的天幕海,齊佑天也想拔劍殺人了,白羽竟然還有閒心跟他們説理,着實脾氣太好。
“歪理説!你必定就是魔修無疑!”為首的天幕海修士橫眉怒目,緊接着又冷笑了,“好啊,太衍門齊佑天與魔修勾結,你一定是潛入正道門派的魔修!”齊佑天懶得説話,跟這種混賬也沒什麼好説的。他已然執劍在手,是蓄勢待發的架勢。
然而齊佑天並非心如止水,他忍不住想要是真打起來,自己能護住小師弟麼?他是金丹修為,這些人怕是已經元嬰修為吧?
大概今晚,他是走不掉了。齊佑天深呼一口氣,他忽然不害怕了,起伏不定的心終於落了地。
若要拔劍,縱然拼死一搏,他也不會退縮半步。
“有種!”天幕海幕官不怒反笑,“太衍門齊佑天,果然不一般。”黑衣魔修無辜地攤了攤手,轉頭對齊佑天説:“我説過了,天幕海的人最不是東西,和蝗蟲老鼠差不了多少。你以前還不相信,現在親眼見到他們辦的混賬事,就該明白我有多無辜。”齊佑天沒説話,他垂下眼睫心靜如水,握劍在手就忘了一切。
即便齊佑天不回應,白羽也不尷尬,他又説:“你還沒看過我的劍法吧?以前那招,只算試劍,沒什麼劍意可言。”想起當初山海城的一劍,齊佑天情不自抬起頭來,靜靜凝望不遠處的黑衣魔修。
“胡吹大氣!”天幕海幕官冷笑,“你一個練氣修士,也配談什麼劍法與劍意?”白羽沒搭理他,他從樹上折了樹枝,清了清嗓子道:“看好我這一招,不是殺人之劍。拔劍之時,須得心平氣和並無雜念,方能一招取勝。”那邊的天幕海修士已然警惕十分,他們不由分説搶先出手,各類法寶劍光夾雜着符咒,似被風捲起的雪花,片片致命道道鋒鋭,已然掀起了無盡的狂風與波瀾。
烈風已來,捲動得樹葉晃動湖水生波,空氣中也有了一股緊繃的壓迫的意味,山雨來風滿樓。
白羽氣定神閒地打了個響指,那些攻擊盡數消弭於無形,似雪花墜入湖水之中,沒起一點波瀾。
幾個天幕海修士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