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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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槓清晰可見。

夾住濾嘴,我吹了聲口哨:「當初就是看中你這個股才選擇追你的。」

「真的?」門的背後,子的言語中甚至有一絲認真。

「假的。」我又叼起香煙。

「切。」

「我是説,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真的?」傻女人當起了復讀機。

鼻腔噴出一股薄煙,我一字一句道:「信就有,不信就無。」浴室裏瞬間變得寂靜無聲,只有那肥股仍貼在磨砂玻璃上。

煙絲緩緩延燒着,彷彿過了許久,悉的聲音才從裏面傳來。

「等正字寫滿兩邊了,我答應做他女朋友。」僅燃了半隻的香煙從我手上滑落,口起伏間,唯有心臟轟鳴。混亂中,除了下體的起,我的心中竟然湧現出莫名地愛意:「哦,意思還是陳述句。我説了,你怎麼樣我都行。」話音剛落,股便從磨砂玻璃上消失,子打開門,笑盈盈地看着我:「我相信你。」

「你説什麼呢,不應該我給你磕一個嗎?」我彎下,從地上撿起煙頭。她在浴室內,我在浴室外,一步之遙間是光與影的間隔。

這麼多年來,我們都發生了許多改變,不變的,唯有她黑短髮下的笑容。

從此,放學後的校園裏,漸漸出現了子和阿九的身影,當然這只是我的視角,周圍人並不知道身邊有位豐滿人正與小鬼頭敞懷着。

何況他還是她的學生。

從空教室到走廊盡頭的廁所,從倉庫到人去樓空的辦公室,各個隱秘的角落總是能找到水的不同身影,有時是體,有時是情趣內衣,有時是連身襪。襪子也有很多種,黑的白的粉的雕花的踩腳的,應有盡有。

同樣變化的,還有、足、口等等道不完的玩法,子完美貫徹了她的職業,用自己的體教導男孩「」的快樂。

不變的,是每次阿九都會將進她的陰道,子也都會被點傳來的劇烈快帶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我也同樣隔着屏幕,用下體和雙眼記錄這一切。

在變與不變間,有一件事正不變地變化着。

那就是阿九每一次,都會在子的股上用油筆記錄一筆。隨着行的次數增加,愛瓣上的「正」字越來越多,其中不免得會有部分筆畫模糊,而我這個正牌丈夫要做的,便是用油筆在愛人的股上填補這些「正」字。

我的字寫得比阿九端正十倍,但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每一筆都將成為他們親密關係的橋樑。他們將會在這個橋樑上相擁起舞,共同展現一出師生舞。

他們跳着舞,就跳到了屬於我和子的橋樑上。

我的意思是,他們正在家中的主卧牀上,就在我的面前,正打算為最後的「正」字添上最後一筆。

在這個美好的週末之夜,子將家門打開,痞氣的男孩就這麼出現在門口。

據她所説,我們的夫關係早就被她告訴給阿杰,為的就是這一天。就是要在家中,在我這個丈夫面前,用我的手來添上最後一筆,從而確定屬於她們的「親密」關係。

而我的想法自然是……對此行為表示非常贊同。

阿九一開始還不適應,一貫痞氣的臉上竟然出怯生的表情,再怎麼説他也只是個小孩。當他聽到子説,最初的那個跳蛋是我放在他屜裏的,臉上的怯懦便很快消失不見,他變得愈發大膽。

比如現在。

「喂,你這有藥嘛,我要給朱莉老師用。」男孩躺在牀上,赤身體的子正笑着坐在他間,整個股上都寫滿了黑的「正」字,唯有最右下角的還少一劃。

「哦老婆,他咋還喊你朱莉老師呢?」我站在門口,舉着手機對子説道。

男孩語氣惡劣:「喂!問你話呢。」子笑着,撫摸起下的小雞巴,腳心皺起,回頭對我説道:「我就是阿九的老師啊,這樣喊好的。」她又對身下的男孩説:「阿九,禮貌一點,他可是老師的老公。」男孩提起眉,看着我,而後嘴巴一歪:「誒,這他媽是老公,哪個老公這樣啊?老眼還行,話説朱莉老師明明是我的人啊。」我剛要發作,卻被子用眼神制止,她玩味地看過來,嘴裏説着:「好啦好啦,阿九要禮貌,不然老師等下不當你女朋友了,咱們不能這麼沒大沒小,好不好呀?」心中脾氣被強行壓了下去,我的下體卻撐了起來。

男孩大笑兩聲,他斜着眼睛看向我:「喂,請問有藥嘛,我要給我女人用。」

「沒有,」我隨口扯道,「夢裏有。」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有,就算有,誰會拿來啊。

!」男孩翻了個白眼,一巴掌子的右上,力度之大,密集的「正」字像被打飛了一樣。

這種牀上的暴力行為,子一貫非常反

所以她猛地叫了一聲。

所以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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